第73章 朱棣的新想法，武器比士兵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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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闻言，顿时来了兴致。
“好像这个提议不错啊。”
“罢了，等灭了朝鲜之后再说吧。”
朱棣摩拳擦掌，笑道：
“灭了朝鲜，再平定女真，然后大明就可以从东南西三个方向一起对鞑靼发动进攻。”
“到时候灭了鞑靼，下一个就是瓦剌了！”
朱元璋看着一脸激动的朱棣，脸颊微微抽搐。
这臭小子，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战狂啊。
朱元璋叹了一口气，道：
“自从大秦建立以来，北方游牧民族和渔猎民族一时瑜亮，都曾经成为中原的心腹大患。”
“若是能找到一个办法来彻底消灭这些民族就好了。”
朱棣立刻道：
“父皇，儿臣觉得这个简单，把他们全部杀掉不就好了？”
朱元璋瞪了一眼朱棣。
“北方草原这么大，森林这么茂密，哪里是你能杀绝的？”
“只要不能斩草除根，最多过个二三十年，他们又会重新冒出来了。”
“你不会真以为，大明的军队能一直保持战斗力长盛不衰无数年吧？”
朱棣哑口无言。
纵观华夏历代王朝史，一般都会有一个武力的鼎盛时期。
这种鼎盛期也就是两代人的时间，大概五十年左右不能再多。
过了这两代人之后，华夏王朝的武力值就会迅速衰退了。
朱棣摸着下巴，开口道：
“其实儿臣倒是觉得，这可能和武器有关。”
朱元璋皱眉道：
“武器？”
朱棣点头道：
“儿臣在想，如今军队的战斗力主要还是靠人，也就是士兵和将官们。”
“一批老将老兵退役后，战斗力就难以为继了。”
“可若是咱们大明强盛靠的是武器，那么就算老兵死了，新兵拿着强大的武器依旧能够继续战斗，战斗力就依然还在，父皇您觉得呢？”
朱元璋闻言，眼睛顿时一亮。
但马上，朱元璋又摇头。
“话是这么说不错，但咱们大明可没有这样的武器啊。”
朱棣忙道：
“父皇难道忘了，在靖难之役那个视频之中，火枪就是一种很强的武器吗？”
“若非是南军拥有火枪，早就被视频之中儿臣的骑兵给冲烂了。”
朱元璋心中一动。
火枪，确实是在靖难之役中爆发出耀眼光彩的武器。
朱允炆方面的南军之所以能快速重组并形成战斗力，和他们拥有大量火枪是分不开的。
朱棣趁热打铁，开口道：
“儿臣打算在这一次征讨朝鲜的战争之中成立一个专门的火枪部队，就叫做神机营好了。”
“若是火枪当真如视频之中那么有效，大明将来就可以大量推广火枪来取代弓弩，用火枪这种兵器来保证大明军队的战斗力。”
“若是火枪在征讨朝鲜之中发挥不行，再做其他打算。”
朱元璋嗯了一声，露出赞许的表情。
“很好，那就这么办吧。”
视频继续播放着。
【辽国在发现渤海人士兵不足以消灭女真之后，立刻用最快的速度调集了周围的辽人军队。】
【十一月，辽都统萧嗣先、副都统萧兀纳率领诸路大军，号称十万（实际上大约七千人），进攻女真。】
【完颜阿骨打则率领三千七百女真甲士前往迎战，双方在出河店大战，女真人又一次干净利落地击溃了辽军，取得大捷。】
【在利用战俘补充兵源后，女真军队的规模扩展到了一万人。阿骨打立刻派人分兵攻占祥州、咸州、宾州，并接连击败辽军。】
视频之中的地图上，女真人的地盘迅速地扩大，占据了辽国东北大片土地。
【辽天庆五年正月初一，阿骨打即皇帝位，国号大金，年号收国。】
【金收国元年，阿骨打攻克辽国东北重镇黄龙府，并击败都统耶律讹里朵、左副统萧乙薛、右副统耶律张奴、都监萧谢佛等人率领的二十余万辽军。】
【在接连不断的失败消息传来后，一直沉迷在享乐之中的辽国天祚帝终于焦急了起来，他亲自率领辽国境内所有的精锐，号称七十万大军，前往征讨完颜阿骨打。】
画面一转，两支军队分列战场两侧，相隔数里。
辽军方面，声势浩大，旗帜延绵不绝，在视线之中完全没有尽头。
这一幕对于女真人而言，颇具震慑力。
不少之前颇为英勇的女真战士，在看到这一幕之后，脸上都露出了畏惧的表情。
完颜阿骨打在众人的簇拥下，登上一处小山丘，仔细观察辽军阵型。
金国国相撒改忧心忡忡地开口道：
“陛下，辽国的兵马至少在我们的五倍以上，这一战恐怕很不好打啊。”
完颜阿骨打环视一圈在场众将，发现许多人脸上都有畏缩之意，突然笑了起来。
“既然大家都如此畏惧辽人，那又为何要随朕一路征战至此呢？”
众人低头无声。
阿骨打提升了音调。
“若是各位觉得此战我们无法取胜，那么便请在这里取了朕的人头，去向那个残暴的天祚帝摇尾乞怜吧。”
“朕，作为白山黑水之中走出来的勇士，在头鱼宴上孤身一人面对辽国数十万大军，尚且没有任何畏惧。”
“难道尔等，就连随朕一战的勇气都没有吗？”
听着阿骨打的厉声质问，金国众将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羞愧。
撒改之子，完颜宗望猛然抬头，高声道：
“陛下这话说差了，俺爹怕了这些契丹人，俺可不怕！”
金国二皇子完颜宗翰同样不甘示弱，沉声道：
“无非就是随父皇一死，就算是在死前，儿子也要杀他二十个契丹人垫背！”
众人纷纷开口表态，语气激昂。
完颜阿骨打见士气可用，心中大感安慰，豪迈地笑了起来。
“所谓‘辽’，乃是镔铁之意。但镔铁再如何坚硬，又如何能跟我们大金相提并论！”
“金，兵中之王也！今日，朕就要带领你们向整个世界证明，属于契丹人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呜呜的号角声中，辽国天祚帝的御驾出现在众人视线。
天祚帝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发黑的眼窝，挥了挥手。
“立刻下令全军出击，杀了这些该死的女真人，朕赶时间，还要去西京那边和西夏皇帝会盟呢。”
辽军两翼，大量骑兵开始集结。
领兵的辽国骑兵将领脸上，带着强烈的自信。
作为游牧民族，辽国就连大汗都是一年四季巡猎四方京城。
从西域到渤海，从漠北到中原，大辽骑兵马踏天下，未尝败绩。
这些女真人，只不过打败了一些大辽的残兵败将，就以为真的能和大辽对抗了？
简直就是笑话！
看着金幕视频之中一触即发的局势，各个朝代世界之中，皇帝们也议论纷纷。
秦始皇缓缓开口。
“蒙恬，王离。”
无人应声。
扶苏咳嗽一声，提醒道：
“父皇，蒙恬和王离已经出发去征讨箕子朝鲜了。”
秦始皇哑然片刻，环首大殿，发现大秦绝大部分的将军要么出镇四方，要么去了朝鲜战场。
“扶苏啊，你和朕说说，你觉得这一战谁会赢？”
扶苏不假思索地开口。
“儿臣觉得金国应该有很大胜算。”
秦始皇不置可否。
“为何？明明辽国无论是数量还是兵甲都更占优势。”
扶苏正色道：
“正所谓，将为兵胆。辽国天祚帝，明明大战在前却依旧沉迷酒色。”
“而金国完颜阿骨打，善激励士气，又奋勇争先。”
“双方领袖之间的差距如此巨大，此战金军虽少，但胜算却大。”
秦始皇冕旒之下的脸庞上出现一丝微笑。
这扶苏，真是越来越有朕的样子了。
就连想法，都和朕一样！
三国世界之中，刘备饶有兴致地开口。
“大家觉得，金国能赢吗？”
张飞看了一眼诸葛亮，非常谨慎，没有说话。
诸葛亮哈哈地笑了起来，一摇羽扇。
“张大人不必如此拘谨，大可畅所欲言。”
张飞脸一黑，哼了一声。
我信你个鬼，你这个军师奸猾得很，刚刚还联合大哥二哥给我下套呢！
好在张飞原本脸就黑，是以也没有人发现他的异样。
关羽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
“此战应是女真，哦不，金国取胜了。”
刘备道：
“为何？明明辽国兵势更盛。”
关羽摸着长长的美髯，眯着眼睛笑道：
“兵势更盛？赤壁之战中，那曹操号称百万大军，还不是被王兄和东吴七万兵马打得落花流水！”
“况且这完颜阿骨打，武艺比臣弟也就差那么一丝丝，想来如子龙那般在辽人阵中来个七进七出，应该不在话下。”
诸葛亮摇了摇羽扇，适时地接了一句。
“但这天祚帝可不是曹阿瞒，若是被阿骨打杀个七进七出，辽军怕是直接溃散，再不可能像曹阿瞒那样继续追击了。”
关羽嗯了一声，淡淡道：
“曹丞相虽人品不佳，但若论领兵治国，却不知胜出这契丹皇帝多少倍了。”
“毕竟是化外蛮夷，纵然沐猴而冠，亦无法和我华夏英杰相提并论！”
大唐世界之中，李渊正想开口说话，看了一眼李世民，又闭上嘴巴。
不行，朕可是皇帝。
若是次次都被世民这个小子打脸，威严何存啊？
李渊朝着李建成努了努嘴。
李建成故作不知，低头看着脚下的地板。
嗯，这地板不错，很方，就是缝隙里灰尘多了点……
李建成随意发散思绪，反正开口是不可能开口的，一开口又被李世民打脸。
只有看看地板，研究研究灰尘，才能维持太子威严的样子。
李元吉忍不住了，直接开口道：
“父皇，儿臣觉得，这一次女真能赢！”
李元吉的想法也很简单，既然之前李世民一直都很看好女真人，那这一次李元吉抢先开口看好女真人不就行了？
一想到这里，李元吉顿时有些得意，昂起下巴，用鼻孔看向李世民。
李世民笑呵呵地点头。
“老四虽然笨，但这一次确实是没看走眼，我也觉得金国能赢。”
李元吉：“？？？”
不是，你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
我都已经看好金国了，你难道不是应该和我抬杠，去看好辽国吗？
李世民明显从表情上察觉到了李元吉的心思，撇了撇嘴。
这四弟，有时候真挺天真的。
我喜欢和你抬杠？
你一个齐王，屁都不算！
大哥才是我的目标！
但李世民也不想让李元吉继续得意下去，于是便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是我和四弟作为两军主将，那么无论我统领的是辽军还是金军，都一定会取胜便是。”
李元吉闻言大怒，气得脸都红了。
“李世民，你休要在父皇和大哥面前如此放肆！”
李世民耸了耸肩膀。
“我放肆？你要是不服气的话，咱们现在就用你的齐王府护卫和我的秦王府护卫，去城外来一场？”
李元吉的喉咙顿时被堵住了，荷荷做声，但就是说不出话来。
李世民眉头一扬。
“怎么，你怕打不过我？没事，我可以让我属下的将军领兵，我不上场。”
“李靖，尉迟敬德，秦琼，徐世绩，你随便挑一个。”
“要不，程咬金也行！”
李元吉仰头看天，鼻孔发出一声冷哼。
“天天就知道打打杀杀，莽夫一个，我懒得和你一般见识。”
李世民哈哈一笑。
“老四，男人确实不能说自己不行。但问题是，你的不行，是真不行啊！”
李元吉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
不生气，不生气。
打不过，打不过。
数秒之后，李元吉从座位上一跃而起。
“李世民，你这个混账东西，我和你拼了！”
大殿之中，顿时一阵鸡飞狗跳。
……
视频继续播放着。
【眼看双方决战一触即发，但就在这个时候，辽国方面却出现了非常不利的变故。】
一匹快马自南方疾驰而来，一路直奔天祚帝的御驾。
“陛下，不好了，耶律章奴在东京之中反叛，准备立耶律淳为皇帝！”
天祚帝闻言，顿时脸色大变。
“什么？这该死的狗贼，竟然搞出这种事情！”
辽国东京，正是这一次天祚帝征讨金国的后勤基地。
若是东京出事，那么天祚帝麾下数十万大军就会瞬间断绝粮草。
即便能击败完颜阿骨打，也无济于事！
朱元璋闻言，顿时来了兴致。
“好像这个提议不错啊。”
“罢了，等灭了朝鲜之后再说吧。”
朱棣摩拳擦掌，笑道：
“灭了朝鲜，再平定女真，然后大明就可以从东南西三个方向一起对鞑靼发动进攻。”
“到时候灭了鞑靼，下一个就是瓦剌了！”
朱元璋看着一脸激动的朱棣，脸颊微微抽搐。
这臭小子，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战狂啊。
朱元璋叹了一口气，道：
“自从大秦建立以来，北方游牧民族和渔猎民族一时瑜亮，都曾经成为中原的心腹大患。”
“若是能找到一个办法来彻底消灭这些民族就好了。”
朱棣立刻道：
“父皇，儿臣觉得这个简单，把他们全部杀掉不就好了？”
朱元璋瞪了一眼朱棣。
“北方草原这么大，森林这么茂密，哪里是你能杀绝的？”
“只要不能斩草除根，最多过个二三十年，他们又会重新冒出来了。”
“你不会真以为，大明的军队能一直保持战斗力长盛不衰无数年吧？”
朱棣哑口无言。
纵观华夏历代王朝史，一般都会有一个武力的鼎盛时期。
这种鼎盛期也就是两代人的时间，大概五十年左右不能再多。
过了这两代人之后，华夏王朝的武力值就会迅速衰退了。
朱棣摸着下巴，开口道：
“其实儿臣倒是觉得，这可能和武器有关。”
朱元璋皱眉道：
“武器？”
朱棣点头道：
“儿臣在想，如今军队的战斗力主要还是靠人，也就是士兵和将官们。”
“一批老将老兵退役后，战斗力就难以为继了。”
“可若是咱们大明强盛靠的是武器，那么就算老兵死了，新兵拿着强大的武器依旧能够继续战斗，战斗力就依然还在，父皇您觉得呢？”
朱元璋闻言，眼睛顿时一亮。
但马上，朱元璋又摇头。
“话是这么说不错，但咱们大明可没有这样的武器啊。”
朱棣忙道：
“父皇难道忘了，在靖难之役那个视频之中，火枪就是一种很强的武器吗？”
“若非是南军拥有火枪，早就被视频之中儿臣的骑兵给冲烂了。”
朱元璋心中一动。
火枪，确实是在靖难之役中爆发出耀眼光彩的武器。
朱允炆方面的南军之所以能快速重组并形成战斗力，和他们拥有大量火枪是分不开的。
朱棣趁热打铁，开口道：
“儿臣打算在这一次征讨朝鲜的战争之中成立一个专门的火枪部队，就叫做神机营好了。”
“若是火枪当真如视频之中那么有效，大明将来就可以大量推广火枪来取代弓弩，用火枪这种兵器来保证大明军队的战斗力。”
“若是火枪在征讨朝鲜之中发挥不行，再做其他打算。”
朱元璋嗯了一声，露出赞许的表情。
“很好，那就这么办吧。”
视频继续播放着。
【辽国在发现渤海人士兵不足以消灭女真之后，立刻用最快的速度调集了周围的辽人军队。】
【十一月，辽都统萧嗣先、副都统萧兀纳率领诸路大军，号称十万（实际上大约七千人），进攻女真。】
【完颜阿骨打则率领三千七百女真甲士前往迎战，双方在出河店大战，女真人又一次干净利落地击溃了辽军，取得大捷。】
【在利用战俘补充兵源后，女真军队的规模扩展到了一万人。阿骨打立刻派人分兵攻占祥州、咸州、宾州，并接连击败辽军。】
视频之中的地图上，女真人的地盘迅速地扩大，占据了辽国东北大片土地。
【辽天庆五年正月初一，阿骨打即皇帝位，国号大金，年号收国。】
【金收国元年，阿骨打攻克辽国东北重镇黄龙府，并击败都统耶律讹里朵、左副统萧乙薛、右副统耶律张奴、都监萧谢佛等人率领的二十余万辽军。】
【在接连不断的失败消息传来后，一直沉迷在享乐之中的辽国天祚帝终于焦急了起来，他亲自率领辽国境内所有的精锐，号称七十万大军，前往征讨完颜阿骨打。】
画面一转，两支军队分列战场两侧，相隔数里。
辽军方面，声势浩大，旗帜延绵不绝，在视线之中完全没有尽头。
这一幕对于女真人而言，颇具震慑力。
不少之前颇为英勇的女真战士，在看到这一幕之后，脸上都露出了畏惧的表情。
完颜阿骨打在众人的簇拥下，登上一处小山丘，仔细观察辽军阵型。
金国国相撒改忧心忡忡地开口道：
“陛下，辽国的兵马至少在我们的五倍以上，这一战恐怕很不好打啊。”
完颜阿骨打环视一圈在场众将，发现许多人脸上都有畏缩之意，突然笑了起来。
“既然大家都如此畏惧辽人，那又为何要随朕一路征战至此呢？”
众人低头无声。
阿骨打提升了音调。
“若是各位觉得此战我们无法取胜，那么便请在这里取了朕的人头，去向那个残暴的天祚帝摇尾乞怜吧。”
“朕，作为白山黑水之中走出来的勇士，在头鱼宴上孤身一人面对辽国数十万大军，尚且没有任何畏惧。”
“难道尔等，就连随朕一战的勇气都没有吗？”
听着阿骨打的厉声质问，金国众将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羞愧。
撒改之子，完颜宗望猛然抬头，高声道：
“陛下这话说差了，俺爹怕了这些契丹人，俺可不怕！”
金国二皇子完颜宗翰同样不甘示弱，沉声道：
“无非就是随父皇一死，就算是在死前，儿子也要杀他二十个契丹人垫背！”
众人纷纷开口表态，语气激昂。
完颜阿骨打见士气可用，心中大感安慰，豪迈地笑了起来。
“所谓‘辽’，乃是镔铁之意。但镔铁再如何坚硬，又如何能跟我们大金相提并论！”
“金，兵中之王也！今日，朕就要带领你们向整个世界证明，属于契丹人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呜呜的号角声中，辽国天祚帝的御驾出现在众人视线。
天祚帝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发黑的眼窝，挥了挥手。
“立刻下令全军出击，杀了这些该死的女真人，朕赶时间，还要去西京那边和西夏皇帝会盟呢。”
辽军两翼，大量骑兵开始集结。
领兵的辽国骑兵将领脸上，带着强烈的自信。
作为游牧民族，辽国就连大汗都是一年四季巡猎四方京城。
从西域到渤海，从漠北到中原，大辽骑兵马踏天下，未尝败绩。
这些女真人，只不过打败了一些大辽的残兵败将，就以为真的能和大辽对抗了？
简直就是笑话！
看着金幕视频之中一触即发的局势，各个朝代世界之中，皇帝们也议论纷纷。
秦始皇缓缓开口。
“蒙恬，王离。”
无人应声。
扶苏咳嗽一声，提醒道：
“父皇，蒙恬和王离已经出发去征讨箕子朝鲜了。”
秦始皇哑然片刻，环首大殿，发现大秦绝大部分的将军要么出镇四方，要么去了朝鲜战场。
“扶苏啊，你和朕说说，你觉得这一战谁会赢？”
扶苏不假思索地开口。
“儿臣觉得金国应该有很大胜算。”
秦始皇不置可否。
“为何？明明辽国无论是数量还是兵甲都更占优势。”
扶苏正色道：
“正所谓，将为兵胆。辽国天祚帝，明明大战在前却依旧沉迷酒色。”
“而金国完颜阿骨打，善激励士气，又奋勇争先。”
“双方领袖之间的差距如此巨大，此战金军虽少，但胜算却大。”
秦始皇冕旒之下的脸庞上出现一丝微笑。
这扶苏，真是越来越有朕的样子了。
就连想法，都和朕一样！
三国世界之中，刘备饶有兴致地开口。
“大家觉得，金国能赢吗？”
张飞看了一眼诸葛亮，非常谨慎，没有说话。
诸葛亮哈哈地笑了起来，一摇羽扇。
“张大人不必如此拘谨，大可畅所欲言。”
张飞脸一黑，哼了一声。
我信你个鬼，你这个军师奸猾得很，刚刚还联合大哥二哥给我下套呢！
好在张飞原本脸就黑，是以也没有人发现他的异样。
关羽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
“此战应是女真，哦不，金国取胜了。”
刘备道：
“为何？明明辽国兵势更盛。”
关羽摸着长长的美髯，眯着眼睛笑道：
“兵势更盛？赤壁之战中，那曹操号称百万大军，还不是被王兄和东吴七万兵马打得落花流水！”
“况且这完颜阿骨打，武艺比臣弟也就差那么一丝丝，想来如子龙那般在辽人阵中来个七进七出，应该不在话下。”
诸葛亮摇了摇羽扇，适时地接了一句。
“但这天祚帝可不是曹阿瞒，若是被阿骨打杀个七进七出，辽军怕是直接溃散，再不可能像曹阿瞒那样继续追击了。”
关羽嗯了一声，淡淡道：
“曹丞相虽人品不佳，但若论领兵治国，却不知胜出这契丹皇帝多少倍了。”
“毕竟是化外蛮夷，纵然沐猴而冠，亦无法和我华夏英杰相提并论！”
大唐世界之中，李渊正想开口说话，看了一眼李世民，又闭上嘴巴。
不行，朕可是皇帝。
若是次次都被世民这个小子打脸，威严何存啊？
李渊朝着李建成努了努嘴。
李建成故作不知，低头看着脚下的地板。
嗯，这地板不错，很方，就是缝隙里灰尘多了点……
李建成随意发散思绪，反正开口是不可能开口的，一开口又被李世民打脸。
只有看看地板，研究研究灰尘，才能维持太子威严的样子。
李元吉忍不住了，直接开口道：
“父皇，儿臣觉得，这一次女真能赢！”
李元吉的想法也很简单，既然之前李世民一直都很看好女真人，那这一次李元吉抢先开口看好女真人不就行了？
一想到这里，李元吉顿时有些得意，昂起下巴，用鼻孔看向李世民。
李世民笑呵呵地点头。
“老四虽然笨，但这一次确实是没看走眼，我也觉得金国能赢。”
李元吉：“？？？”
不是，你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
我都已经看好金国了，你难道不是应该和我抬杠，去看好辽国吗？
李世民明显从表情上察觉到了李元吉的心思，撇了撇嘴。
这四弟，有时候真挺天真的。
我喜欢和你抬杠？
你一个齐王，屁都不算！
大哥才是我的目标！
但李世民也不想让李元吉继续得意下去，于是便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是我和四弟作为两军主将，那么无论我统领的是辽军还是金军，都一定会取胜便是。”
李元吉闻言大怒，气得脸都红了。
“李世民，你休要在父皇和大哥面前如此放肆！”
李世民耸了耸肩膀。
“我放肆？你要是不服气的话，咱们现在就用你的齐王府护卫和我的秦王府护卫，去城外来一场？”
李元吉的喉咙顿时被堵住了，荷荷做声，但就是说不出话来。
李世民眉头一扬。
“怎么，你怕打不过我？没事，我可以让我属下的将军领兵，我不上场。”
“李靖，尉迟敬德，秦琼，徐世绩，你随便挑一个。”
“要不，程咬金也行！”
李元吉仰头看天，鼻孔发出一声冷哼。
“天天就知道打打杀杀，莽夫一个，我懒得和你一般见识。”
李世民哈哈一笑。
“老四，男人确实不能说自己不行。但问题是，你的不行，是真不行啊！”
李元吉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
不生气，不生气。
打不过，打不过。
数秒之后，李元吉从座位上一跃而起。
“李世民，你这个混账东西，我和你拼了！”
大殿之中，顿时一阵鸡飞狗跳。
……
视频继续播放着。
【眼看双方决战一触即发，但就在这个时候，辽国方面却出现了非常不利的变故。】
一匹快马自南方疾驰而来，一路直奔天祚帝的御驾。
“陛下，不好了，耶律章奴在东京之中反叛，准备立耶律淳为皇帝！”
天祚帝闻言，顿时脸色大变。
“什么？这该死的狗贼，竟然搞出这种事情！”
辽国东京，正是这一次天祚帝征讨金国的后勤基地。
若是东京出事，那么天祚帝麾下数十万大军就会瞬间断绝粮草。
即便能击败完颜阿骨打，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