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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正厚的办公室内！
他一脸疑惑的看着周鹏程，刚才听了半天，感觉周鹏程的态度有些太过了一些！
对面到底是谁啊？
竟可以让这位地级市的副书记，如此的小心谨慎？
“刚才是李老的电话……”周鹏程深呼吸了一口气道。
“李老？那个李老？”钟正厚再一次的问道。
周鹏程用手指了指天，然后道：“那位。”
“我的天啊啊……”钟正厚腾的一下就站起来了，他有些震惊的看着周鹏程道：“李老竟……竟然跟您亲自通话啊？”
“嗯，我也没有想到。”周鹏程苦笑一声道。
“不是，鹏程老弟，刚才我听着似乎还有跟我们哇哈集团有关的啊？”
“李老询问了哇哈集团跟同一首歌之间的合作，因为你们哇哈集团是杭城的公司，而我现在是在丽清市工作，这原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那种。所以……”
“李老不会怀疑，咱官商勾结啥的吧？”钟正厚吓了一跳。
若真的被李老给盯上，那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而钟正厚心中清楚，他跟周鹏程之间没有任何的利益纠葛。
再者说了！
他在跟周鹏程聊天的过程中，觉得此人一身正气，让人也产生不了那样的想法。
最重要的是！
人家帮自己的时候，也没有图任何的回报。
甚至最后，所谓的合作，还是自己硬生生的拿出来了三千万入股的。
要不然的话，他都觉得自己尽占好处了。
“已经没事了。李老他们有所怀疑也是正常的，这里面有一些其他的因素在里面！”
周鹏程也不想解释太多，因为自己是汪老干孙子这件事情李老定然是知道的。
否则的话！
李老应该不可能跟自己直接通话，或许就是有这么一层关系的缘故。
看来，李老也是怕自己年轻气盛，容易误入歧途。
所以，他才问自己如何看待对年轻干部培养这件事情，这里面的对话自然是意有所指的。
只不过，周鹏程自己也是十分坦荡，所以即便是知道了李老的意图，也无所谓！
这就是底气！
若是换成其他人的话，恐怕真的是要紧张一阵子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钟正厚也是有些诚惶诚恐的说道，“今天这有些太刺激了一点，我都好久没有这么激动过了。”
“今天也是凑巧了。”周鹏程微微摇头。
就像同一首歌合作，给孟文打电话这个事情，本身就是无意之举。
而说起申奥标语的事情的时候，那更是没有想到了。
至于跟李老的这一次通话，周鹏程唯一的感觉就是，这中间任何一个步骤出现偏差，也就不会存在这一次的对话了。
此时的周鹏程，真心觉得今天够幸运的。
“是啊，我也有些激动啊。”周鹏程笑了笑，钟正厚看了看时间道：“我说鹏程老弟啊，晚上你可一定要留下来吃顿饭，我今天说什么也得跟你来个一醉方休啊……”
“老哥，咱以后合作了，有的是时间吃饭嘛。今晚我还有个饭局……”
“那我派人送送你？”
钟正厚自然也不纠缠，人家堂堂市委的副书记，有约就太正常了。
自己也只是提一嘴，也没有敢真的想直接一次就能够把人给请动了。
周鹏程摆摆手道：“不用了老哥，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有两个同事在楼下等着我呢……”
“啊？？这……这怎么不喊上来的啊？瞧瞧我这事做的……”钟正厚也是赶忙道。
“老哥，咱之间不用这么客气的。来日方长嘛，不让他们上来，也是我的意思。”周鹏程笑着道。
“我……我得赶紧下去打个招呼啊，要不然您看这……”钟正厚立马道。
“成，打个招呼就打个招呼，以后说不得还得让他们过来麻烦钟总呢。”
“哎呀呀，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鹏程老弟，我就一句话啊。以后你但凡是有什么事情的话，直接打我电话，给我下命令就成。”
钟正厚现在是真的知道，人家是个牛逼人了。
李老亲自通话，这是什么概念？
用脚趾头想想，钟正厚都觉得能够想得到了。
……
从哇哈集团离开后！
周鹏程坐上了车，而他今天还有个事情，那就是要去见一见之前的一些老同事。
今晚，钟振南和曾广权在经开区做东，为的就是要请周鹏程吃饭。
当他们知道周鹏程来了杭城之后，表现的也是十分的积极的。
一路上！
刘成军也是笑着道；“周书记，您可真厉害啊。我们来的时候，连钟总的影子也没有看到一个，可是您一来，钟总不单单亲自出面，还过来跟我们打招呼呢。”
“是啊，这个钟总听说脾气可不是特别的好啊，而且对咱们体制里面的人，有些排斥呢。”齐燕也是在一旁道。
“可不是咋滴，前几次我们来的时候，直接就是吃了闭门羹。可咱周书记一出马啊，立马就不一样了。”刘成军乐呵呵的说道。
“我说老刘，咱自己人夸自己人，被别人听到了可就不好了啊。”周鹏程半开玩笑的说道。
齐燕一愣，随即道：“周书记，这哪里有什么外人啊？都是自己人啊！”
“是吧？”周鹏程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齐燕，齐燕立马道：“是的周书记，以后您指哪里我们打哪里，这一次杭城之行啊，我是彻底的服气了。以前我们在兰西的时候，真的是有些坐井观天了。”
“齐部长，你眼光不错啊。”刘成军笑了笑道。
“哎，这一次对我的触动真的很大。”
“齐部长，我不想因为对于你女儿的帮助，而让你产生愧疚之情。在工作中，我希望你能够坚持自己，不要盲目。如果我做错了，也要指出来，不能捂盖子。老刘知道我的性格的，喜欢在工作中认真扎实的人，只要你的工作做好了，全心全意的为老百姓付出了，那你就是我周鹏程认可的人。反之亦然……”
周鹏程这一次说话，面色略带一丝丝的凝重。
齐燕深呼吸了一口气道：“周书记，请放心，我一定全力配合您发展兰西。说句实话，这些年，我第一次看到了兰西能够发展起来的希望。而我能够有幸参与，此生无憾了。”
“兰西的很多干部啊，还是值得肯定的。其实谁不希望自己的家乡能够发展起来呢？即便是出去说的时候，也能够腰板挺直一些。更为重要的是，咱们华夏民族的老百姓，苦了太久了。如今迎来了这和平盛世，也应该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了……”
“周书记，回去之后，您就给我安排任务吧。”齐燕直接道。
“嗯，之前老刘对接哇哈集团这一块，但是老刘呢，我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让他去做。我想这一块齐部长这边是不是能够把它拾掇起来呢？”
“周书记，高科技那一揽子的活，我可能不行。但是这个我觉得我还是可以的，有了您开了这个好头，我想接下来我们一定努力争取跟哇哈集团达成一揽子的合作……”
齐燕觉得现在的形势已经是相当的不错了。
周鹏程见到了钟正厚，钟正厚还特地留了几个人的电话，给齐燕他们也是发了专属名片。
接下来的联系，齐燕觉得应该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而现在她认为，周鹏程给她的任务，就是打开与哇哈集团合作的通道。
如果真的可以将这个事情给弄下来的话，齐燕觉得至少周书记也可以高看自己一眼了。
最让齐燕觉得开心的是，兰西的发展，自己也可以贡献出一份力量了。
“合作的事情，已经达成了。”周鹏程轻声道。
“啥？？达成了？”齐燕直接懵圈，一旁的刘成军也是咋舌道：“周书记，您……您这效率也……也太吓人了吧？就这个把小时的时间，就……就……”
“其实只要双方理念认可，达成合作不过是顺水推舟的事情。只是这一次哇哈集团想要投资，被我拒绝了……”
“啥？拒绝了？周书记，您之前不是一直想要跟这些企业合作的吗？怎么现在……”
刘成军一下子有些懵圈了！
虽说这兰西百废待兴，未来可期，但现在不正是更加需要投资的时刻吗？
“是啊周书记，哇哈集团在咱们整个浙东地区乃至全国来说，也算是排的上号的。尤其是在做饮料这一块，算得上是屈指可数的龙头企业了，对于这样的企业的投资，我觉得咱们更加应该把握啊。您怎么……”
“也不能说是完全拒绝，只能说这一笔投资，由我们兰西的人来主导。”
“兰西的人来主导？这是什么意思呢？”刘成军好奇的问道。
“很简单，寻找兰西的投资渠道，把这个企业彻底的留在兰西，这才是根本。外来的投资，一旦撤资，对于兰西茶饮品的打击是毁灭性的。”周鹏程沉声道。
“周书记，您考虑的是对的。但是咱兰西哪里有实力的人，能做到这个份上啊？”齐燕闷声道。
“茶商联盟。”周鹏程淡笑一声道。
所谓的茶商联盟，实则还未真正的组织起来。
可周鹏程已经是考虑到了这一点，而他采用的方式，则是股份制。
这才是真正的利益共同体，劲往一处使。
齐燕继续问道：“周书记，这个茶商联盟就算是成立了，有多少人愿意投资呢？”
“是啊，目前这个企业到底是好是坏，未来到底能够发展成什么样子？一切可都是未知数啊！这个时候，让那些人投资，我恐怕……”
“何为投资？”周鹏程反问道。
“额，投资就是拿钱赚更多的钱吧？”齐燕想了想道。
“对啊，既然是这样，投资就是有风险的。这个企业到底未来如何？谁能知道？谁能保证？这天下哪里有什么百分之百的事情呢？所以这一次我想的是以颜家为主体，但颜家必须要保证拿出至少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出来稀释给其他的人。”
一个企业，如果没有真正的实控人，到时候面临的危机就会很多。
企业做不好，没有人愿意承担责任。
企业做好了，有人就会想着摘桃子。
所以，实际控制权很重要。
更何况！
颜如玉的为人，周鹏程还是相信的，而且这一次也是由颜如玉组织茶商联盟的成立。
这一切的一切，实则就是要形成以颜如玉为首的兰西茶文化品牌！
周鹏程如今还在兰西，一切似乎都好说。
可到时候他不在兰西呢？
所以，这个时候为了以后的发展，周鹏程也需要一个代言人。
而这个代言人的唯一目的，就是要保证企业未来发展的稳定性。
“周书记，说句不好听的啊，颜家如果真的做大了的话，会不会出现不可控的局面呢？”齐燕也是颇为担忧的说道。
“齐部长，你应该知道一点，薄雾峰的归属权，最终是在国家在政府手上的。这是一种互相约束的东西……”
“是啊，这的确是可以制衡颜家的底气之所在。可反过来说的话，政府里面有人想要为难颜家的话，是不是也很容易呢？我是说的如果啊，周书记您别多想。”
齐燕小心翼翼的问道，的确这个问题有些敏感。
“你提问的问题很好，其实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存在的。所以就要形成一个双方都要有的约束机制。这个机制怎么来束缚？就有学问了。”周鹏程笑着道。
“周书记，恐怕很难啊。您在丽清市的时候，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您如果高升了，甚至离开了浙东的话，恐怕就……”刘成军也是微微摇头道，他觉得没有一个真正的机制可以随意的约束双方的。
毕竟，时代在变，人也在变。
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周鹏程却道：“任何事情的发展，都离不开规矩二字。谁要是越线，破坏了规矩。其他的我不敢保证，但只要我还在华夏一天，我就有办法收拾他们。”
何谓底气？
这就是底气啊！
周鹏程跟这些人所说的话，实则是变相的想要让齐燕和刘成军把自己的意思给传达下去！
齐燕即将要负责哇哈集团和茶商联盟合作的事情，这里面她可以做得好，也可以做的一般。
周鹏程不可能事无巨细的来管，所以在今天，他必须要给齐燕立下一个规矩。
可他也不能明着说，所以他借着这个机会也算是给了齐燕一个警告。
齐燕点点头道：“有周书记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茶商联盟跟哇哈集团的合作，请领导放宽心，我一定全力以赴。如果有困难，也请周书记多多帮忙给咱们拿拿主意……”
“嗯，齐部长，那这件事情我就全权交给你了。至于你需要什么样的帮手之类的，那你可以自行做主。我的想法很简单，一切为经济发展让路。”
周鹏程笑了笑，几个人也是驱车抵达了经开区附近！
当他看到钟振南和曾广权的时候，他也是笑着下车了。
可他跟曾广权寒暄没有两句，就看到曾广权的脸色有些不太自然……
钟正厚的办公室内！
他一脸疑惑的看着周鹏程，刚才听了半天，感觉周鹏程的态度有些太过了一些！
对面到底是谁啊？
竟可以让这位地级市的副书记，如此的小心谨慎？
“刚才是李老的电话……”周鹏程深呼吸了一口气道。
“李老？那个李老？”钟正厚再一次的问道。
周鹏程用手指了指天，然后道：“那位。”
“我的天啊啊……”钟正厚腾的一下就站起来了，他有些震惊的看着周鹏程道：“李老竟……竟然跟您亲自通话啊？”
“嗯，我也没有想到。”周鹏程苦笑一声道。
“不是，鹏程老弟，刚才我听着似乎还有跟我们哇哈集团有关的啊？”
“李老询问了哇哈集团跟同一首歌之间的合作，因为你们哇哈集团是杭城的公司，而我现在是在丽清市工作，这原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那种。所以……”
“李老不会怀疑，咱官商勾结啥的吧？”钟正厚吓了一跳。
若真的被李老给盯上，那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而钟正厚心中清楚，他跟周鹏程之间没有任何的利益纠葛。
再者说了！
他在跟周鹏程聊天的过程中，觉得此人一身正气，让人也产生不了那样的想法。
最重要的是！
人家帮自己的时候，也没有图任何的回报。
甚至最后，所谓的合作，还是自己硬生生的拿出来了三千万入股的。
要不然的话，他都觉得自己尽占好处了。
“已经没事了。李老他们有所怀疑也是正常的，这里面有一些其他的因素在里面！”
周鹏程也不想解释太多，因为自己是汪老干孙子这件事情李老定然是知道的。
否则的话！
李老应该不可能跟自己直接通话，或许就是有这么一层关系的缘故。
看来，李老也是怕自己年轻气盛，容易误入歧途。
所以，他才问自己如何看待对年轻干部培养这件事情，这里面的对话自然是意有所指的。
只不过，周鹏程自己也是十分坦荡，所以即便是知道了李老的意图，也无所谓！
这就是底气！
若是换成其他人的话，恐怕真的是要紧张一阵子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钟正厚也是有些诚惶诚恐的说道，“今天这有些太刺激了一点，我都好久没有这么激动过了。”
“今天也是凑巧了。”周鹏程微微摇头。
就像同一首歌合作，给孟文打电话这个事情，本身就是无意之举。
而说起申奥标语的事情的时候，那更是没有想到了。
至于跟李老的这一次通话，周鹏程唯一的感觉就是，这中间任何一个步骤出现偏差，也就不会存在这一次的对话了。
此时的周鹏程，真心觉得今天够幸运的。
“是啊，我也有些激动啊。”周鹏程笑了笑，钟正厚看了看时间道：“我说鹏程老弟啊，晚上你可一定要留下来吃顿饭，我今天说什么也得跟你来个一醉方休啊……”
“老哥，咱以后合作了，有的是时间吃饭嘛。今晚我还有个饭局……”
“那我派人送送你？”
钟正厚自然也不纠缠，人家堂堂市委的副书记，有约就太正常了。
自己也只是提一嘴，也没有敢真的想直接一次就能够把人给请动了。
周鹏程摆摆手道：“不用了老哥，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有两个同事在楼下等着我呢……”
“啊？？这……这怎么不喊上来的啊？瞧瞧我这事做的……”钟正厚也是赶忙道。
“老哥，咱之间不用这么客气的。来日方长嘛，不让他们上来，也是我的意思。”周鹏程笑着道。
“我……我得赶紧下去打个招呼啊，要不然您看这……”钟正厚立马道。
“成，打个招呼就打个招呼，以后说不得还得让他们过来麻烦钟总呢。”
“哎呀呀，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鹏程老弟，我就一句话啊。以后你但凡是有什么事情的话，直接打我电话，给我下命令就成。”
钟正厚现在是真的知道，人家是个牛逼人了。
李老亲自通话，这是什么概念？
用脚趾头想想，钟正厚都觉得能够想得到了。
……
从哇哈集团离开后！
周鹏程坐上了车，而他今天还有个事情，那就是要去见一见之前的一些老同事。
今晚，钟振南和曾广权在经开区做东，为的就是要请周鹏程吃饭。
当他们知道周鹏程来了杭城之后，表现的也是十分的积极的。
一路上！
刘成军也是笑着道；“周书记，您可真厉害啊。我们来的时候，连钟总的影子也没有看到一个，可是您一来，钟总不单单亲自出面，还过来跟我们打招呼呢。”
“是啊，这个钟总听说脾气可不是特别的好啊，而且对咱们体制里面的人，有些排斥呢。”齐燕也是在一旁道。
“可不是咋滴，前几次我们来的时候，直接就是吃了闭门羹。可咱周书记一出马啊，立马就不一样了。”刘成军乐呵呵的说道。
“我说老刘，咱自己人夸自己人，被别人听到了可就不好了啊。”周鹏程半开玩笑的说道。
齐燕一愣，随即道：“周书记，这哪里有什么外人啊？都是自己人啊！”
“是吧？”周鹏程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齐燕，齐燕立马道：“是的周书记，以后您指哪里我们打哪里，这一次杭城之行啊，我是彻底的服气了。以前我们在兰西的时候，真的是有些坐井观天了。”
“齐部长，你眼光不错啊。”刘成军笑了笑道。
“哎，这一次对我的触动真的很大。”
“齐部长，我不想因为对于你女儿的帮助，而让你产生愧疚之情。在工作中，我希望你能够坚持自己，不要盲目。如果我做错了，也要指出来，不能捂盖子。老刘知道我的性格的，喜欢在工作中认真扎实的人，只要你的工作做好了，全心全意的为老百姓付出了，那你就是我周鹏程认可的人。反之亦然……”
周鹏程这一次说话，面色略带一丝丝的凝重。
齐燕深呼吸了一口气道：“周书记，请放心，我一定全力配合您发展兰西。说句实话，这些年，我第一次看到了兰西能够发展起来的希望。而我能够有幸参与，此生无憾了。”
“兰西的很多干部啊，还是值得肯定的。其实谁不希望自己的家乡能够发展起来呢？即便是出去说的时候，也能够腰板挺直一些。更为重要的是，咱们华夏民族的老百姓，苦了太久了。如今迎来了这和平盛世，也应该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了……”
“周书记，回去之后，您就给我安排任务吧。”齐燕直接道。
“嗯，之前老刘对接哇哈集团这一块，但是老刘呢，我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让他去做。我想这一块齐部长这边是不是能够把它拾掇起来呢？”
“周书记，高科技那一揽子的活，我可能不行。但是这个我觉得我还是可以的，有了您开了这个好头，我想接下来我们一定努力争取跟哇哈集团达成一揽子的合作……”
齐燕觉得现在的形势已经是相当的不错了。
周鹏程见到了钟正厚，钟正厚还特地留了几个人的电话，给齐燕他们也是发了专属名片。
接下来的联系，齐燕觉得应该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而现在她认为，周鹏程给她的任务，就是打开与哇哈集团合作的通道。
如果真的可以将这个事情给弄下来的话，齐燕觉得至少周书记也可以高看自己一眼了。
最让齐燕觉得开心的是，兰西的发展，自己也可以贡献出一份力量了。
“合作的事情，已经达成了。”周鹏程轻声道。
“啥？？达成了？”齐燕直接懵圈，一旁的刘成军也是咋舌道：“周书记，您……您这效率也……也太吓人了吧？就这个把小时的时间，就……就……”
“其实只要双方理念认可，达成合作不过是顺水推舟的事情。只是这一次哇哈集团想要投资，被我拒绝了……”
“啥？拒绝了？周书记，您之前不是一直想要跟这些企业合作的吗？怎么现在……”
刘成军一下子有些懵圈了！
虽说这兰西百废待兴，未来可期，但现在不正是更加需要投资的时刻吗？
“是啊周书记，哇哈集团在咱们整个浙东地区乃至全国来说，也算是排的上号的。尤其是在做饮料这一块，算得上是屈指可数的龙头企业了，对于这样的企业的投资，我觉得咱们更加应该把握啊。您怎么……”
“也不能说是完全拒绝，只能说这一笔投资，由我们兰西的人来主导。”
“兰西的人来主导？这是什么意思呢？”刘成军好奇的问道。
“很简单，寻找兰西的投资渠道，把这个企业彻底的留在兰西，这才是根本。外来的投资，一旦撤资，对于兰西茶饮品的打击是毁灭性的。”周鹏程沉声道。
“周书记，您考虑的是对的。但是咱兰西哪里有实力的人，能做到这个份上啊？”齐燕闷声道。
“茶商联盟。”周鹏程淡笑一声道。
所谓的茶商联盟，实则还未真正的组织起来。
可周鹏程已经是考虑到了这一点，而他采用的方式，则是股份制。
这才是真正的利益共同体，劲往一处使。
齐燕继续问道：“周书记，这个茶商联盟就算是成立了，有多少人愿意投资呢？”
“是啊，目前这个企业到底是好是坏，未来到底能够发展成什么样子？一切可都是未知数啊！这个时候，让那些人投资，我恐怕……”
“何为投资？”周鹏程反问道。
“额，投资就是拿钱赚更多的钱吧？”齐燕想了想道。
“对啊，既然是这样，投资就是有风险的。这个企业到底未来如何？谁能知道？谁能保证？这天下哪里有什么百分之百的事情呢？所以这一次我想的是以颜家为主体，但颜家必须要保证拿出至少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出来稀释给其他的人。”
一个企业，如果没有真正的实控人，到时候面临的危机就会很多。
企业做不好，没有人愿意承担责任。
企业做好了，有人就会想着摘桃子。
所以，实际控制权很重要。
更何况！
颜如玉的为人，周鹏程还是相信的，而且这一次也是由颜如玉组织茶商联盟的成立。
这一切的一切，实则就是要形成以颜如玉为首的兰西茶文化品牌！
周鹏程如今还在兰西，一切似乎都好说。
可到时候他不在兰西呢？
所以，这个时候为了以后的发展，周鹏程也需要一个代言人。
而这个代言人的唯一目的，就是要保证企业未来发展的稳定性。
“周书记，说句不好听的啊，颜家如果真的做大了的话，会不会出现不可控的局面呢？”齐燕也是颇为担忧的说道。
“齐部长，你应该知道一点，薄雾峰的归属权，最终是在国家在政府手上的。这是一种互相约束的东西……”
“是啊，这的确是可以制衡颜家的底气之所在。可反过来说的话，政府里面有人想要为难颜家的话，是不是也很容易呢？我是说的如果啊，周书记您别多想。”
齐燕小心翼翼的问道，的确这个问题有些敏感。
“你提问的问题很好，其实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存在的。所以就要形成一个双方都要有的约束机制。这个机制怎么来束缚？就有学问了。”周鹏程笑着道。
“周书记，恐怕很难啊。您在丽清市的时候，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您如果高升了，甚至离开了浙东的话，恐怕就……”刘成军也是微微摇头道，他觉得没有一个真正的机制可以随意的约束双方的。
毕竟，时代在变，人也在变。
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周鹏程却道：“任何事情的发展，都离不开规矩二字。谁要是越线，破坏了规矩。其他的我不敢保证，但只要我还在华夏一天，我就有办法收拾他们。”
何谓底气？
这就是底气啊！
周鹏程跟这些人所说的话，实则是变相的想要让齐燕和刘成军把自己的意思给传达下去！
齐燕即将要负责哇哈集团和茶商联盟合作的事情，这里面她可以做得好，也可以做的一般。
周鹏程不可能事无巨细的来管，所以在今天，他必须要给齐燕立下一个规矩。
可他也不能明着说，所以他借着这个机会也算是给了齐燕一个警告。
齐燕点点头道：“有周书记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茶商联盟跟哇哈集团的合作，请领导放宽心，我一定全力以赴。如果有困难，也请周书记多多帮忙给咱们拿拿主意……”
“嗯，齐部长，那这件事情我就全权交给你了。至于你需要什么样的帮手之类的，那你可以自行做主。我的想法很简单，一切为经济发展让路。”
周鹏程笑了笑，几个人也是驱车抵达了经开区附近！
当他看到钟振南和曾广权的时候，他也是笑着下车了。
可他跟曾广权寒暄没有两句，就看到曾广权的脸色有些不太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