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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知琴知画福身应下后，便又去继续表演了。
而杨雨涵这个让她们表演的人，却在此时让龟公去叫嫣灵嫣红两人过来一下。
龟公刚开始为难，杨雨涵却是朝他笑道
“我只是让她们过来打过招呼，并没有打算让她们作陪。”
“那……，行吧！”像这种只打招呼的事，楼里时有发生，所以龟公想了想，就同意了。
不一会，嫣灵跟嫣红就过来了，在他们福身过后，杨雨涵就示意她们附耳过来。
等两人附耳过来，杨雨涵朝她们附耳道
“等下表演的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要旁若无无的表演，表演完之后，不管大家如何要求你们表演，你们都不要再表演，哪怕这个人是我，你们都不要表演，如果妈妈去找你们，你们就说不舒服，不然的话，你们就只能红几天，知道吗？”
“知道了爷。”嫣灵嫣红点头。
“那就退下吧！”既然说是叫人过来打个招呼，那么自然是在话说完，就让她们走咯。
等到嫣灵嫣红离开后。
杨雨涵就认真的听琴，毕竟她一个现代灵魂，古琴听的还是挺少的，何况像知琴这样的高手，所以她不但听得认真，而且还用手在桌上有节奏的敲着。
不过像这样安静听琴的时间，却是有些短，就在知琴弹奏了两曲后，大厅里，就响起了妈妈的声音。
“各位公子、爷，想必你们也看到了今日的舞台，与往日有些不一样，昨晚，我也特意说过，今日我们合欢楼会有一个新的表演。”
“而表演这节目的人，叫粉红女郎。”
一听女郎二字，大厅的人就开始各种怼了
“妈妈，你这是想坑我们的银子吧。”
“就是，自古儿郎儿郎，哪有女子叫朗的？”
“难不成妈妈为了银子，连男尊女卑都忘了？”
“安静，安静！”如果不是嫣灵嫣红给的银钱丰富，合欢楼妈妈还真不愿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可是银钱已经拿了，舞台搭了，话也说出去，所以她硬着头皮也说下去不是？
“我们合欢楼本就是供各位公子、爷寻乐的地方，这粉红女郎只是一个组合的名字而已，如果大家等下看了表演，觉得人家配不上这名字，你们大可以让她们不要用了吗！”
听到等下她们的名字由他们这些人说了算，客人们到是起哄道
“这可是妈妈说的，等下要是我们觉得她们不适合这个名字，那可就要取消了。”
面对大家的起哄，合欢楼妈妈也打趣道
“各位公子、爷这是打趣我呢，在我们合欢楼，哪次不是你们说了算哪？”
“好了，妈妈我呢，也不废话了，大家还是看新表演吧！”
说完，合欢楼妈妈就走下了台。
因为舞台的重新设计，所以合欢楼妈妈下去后，大家最先听到是曲子，然后再是看见剪纸做的雪花，因为光线的关系，所以看起来还是蛮逼真的。
接着是嫣灵边唱边出场，然后是嫣红跟在后面。
两人都是在雪花中跳舞，舞姿虽简单，可是让看的人，却看见了她们的悲伤。
再加上嫣灵的歌，那简直就是声临其境啊。
尤其是到了高潮换成嫣红唱的时候，瞬间的白发搭配她的红色衣服装，给人的感觉，简直就是伤心美人，太震撼了。
客人们都感叹“真是悲伤绝艳哪。”
“凄美的女人最美。”
看着那些感叹的人，杨雨涵同杭自在忽地从房间里走出来，然后顺着走廊走到舞台的上面。
接着杨雨涵从身上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额银票，朝着楼下正在表演的两人，扔下去，边扔边喊
“女郎，女郎，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杭自在也照做“女郎，女郎，我爱你，就像鱼儿离不开水。”
杭自在这话，是杨雨涵提前准备好的。
有杨雨涵跟杭自在这么一搞，那些原本看表演的人，也是有样学样，拿着银票就砸。
边砸边喊。
当然了，银票是纸质的，自然是砸不远，于是大家都往舞台靠。
看着大家有样学样，杨雨涵跟杭自在是扔了又扔，而且都是边扔边喊的。
见走廊上只有杨雨涵跟杭自在两人，一些挤不到前面的人，都纷纷上楼。
好在嫣灵跟嫣红两个人谨记杨雨涵刚刚的话，所以不管大家怎么砸银票，她们都旁若无无的继续表演。
一曲完毕，大家都还都还没尽兴。
然后杨雨涵又开始举手呐喊“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接着是杭自在跟着做跟喊。
后面是大家跟着一起。
而合欢楼妈妈，则是早被那些扔的银票，给弄得合不拢嘴。
娘哟，这也太猛了。
先不管那些面额的大小，就光是台上那一地，她就发大财了。
这可是自己开青楼以来，赚的最多的一天。
边让龟公捡银票，边站在台上做出制止的手势
“大家静静，稍等片刻，我去跟粉红女郎她们说说。”
现在的合欢楼妈妈哪里还会说嫣灵嫣红，只要粉红女郎四个字能让她赚钱，她怎么叫都无所谓。
“那妈妈可要快点啊！”杨雨涵抢先一步带头催促。
本来大家也是准备催促的，现在被杨雨涵一抢先，他们就更加大声说了
“妈妈可别让我们久等了！”
“哎，好！”合欢楼妈妈满口答应。
不过没多久，合欢楼妈妈就苦着一张脸出来了。
看着出来的合欢楼妈妈，大家怕杨雨涵再次抢先说话，于是他们就先一步道
“妈妈，粉红女郎呢？”
“不好意思各位公子、爷，粉红女郎她们，说有点不舒服，明天再表演。”合欢楼妈妈也气，可是嫣灵跟嫣红两人就是不同意，而且还让自己等下去找杨雨涵。
听到粉红女郎不表演，大家都气愤难当，纷纷朝合欢楼妈妈催促道
“妈妈，别啊，我们都还听够呢，你在去叫一下。”
“是啊，妈妈，我们可是砸了好多银票呢。”
“妈妈，去叫一下。”
看着大家的不满，合欢楼妈妈只得再次做出制止的手势道
“那我再去问问，看她们能不能撑着表演。”
合欢楼妈妈的话一落，正准备去叫人的时候，杨雨涵却开口了
“妈妈，既然女郎她们不舒服，那就让她们休息一晚，毕竟爷我是真的爱她们啊，所以真舍不得她们撑着不舒服的身子表演，这要是表演不好，扫了大家兴，那不是得不偿失吗？”
杨雨涵那句真爱她们，可谓是得罪人了，毕竟大家现在都想得到嫣灵嫣红，所以他们为了把杨雨涵比下去，就不让合欢楼妈妈叫人了。
“谁说我就不是真爱了？不就是等明天吗，我等便是。”
“就是，我也是等。”
“对，我们都等。”
看着大家全部愿意等，合欢楼妈妈也就笑着道
“妈妈在这里谢谢各位公子、爷的体谅，今日妈妈我做主，今晚凡是在合欢楼消费的，一律减半，妈妈我在这里希望大家，吃好、喝好、玩好。”
合欢楼妈妈这话，表面上是吃亏了，可是实际上，她是赚了，毕竟那些银票数目大吗。
而客人们则是高兴道“那就谢谢妈妈了。”
既然嫣灵嫣红不表演了，也不接客，那么那些其他的姑娘，自然是要表演跟接客的，所以大家该如何就如何，反正今晚全部减半吗。
而杨雨涵跟杭自在却回了房间。
两人一进房间，陆丰就道
“杨兄，你这也太胡闹了。”
杨雨涵耸耸肩“人生在世，难得放松吗，这偶尔闹闹也没什么嘛。”
说完，也没有坐下来，而是朝陆丰一本正经道
“陆兄，我跟杭兄还有点事，晚点再来找你们，你们可一定要在这里吃好、喝好啊，不然我这个东道主都有些不好意思。”
说完，也没给陆丰回话的机会，就直接朝知琴知画道
“你们二位可要给我朋友好好表演，千万不要让我朋友失了雅兴，知道吗！”
“知道了爷。”知琴知画二人站起来，朝杨雨涵福了个身。
看着说完就走的杨雨涵，陆丰有些不悦，可是最后还是没有去追杨雨涵，毕竟每个人都有私事。
而杨雨涵跟杭自在离开房间后，就去了嫣红的房间。
合欢楼妈妈，在将那些打赏的银票全部收了起来后，就按照嫣灵嫣红说的，来到了嫣红的房间。
看着已经坐在嫣红房间里的杨雨涵跟杭自在，她笑着上前
“嫣灵嫣红让我来见爷，是爷有什么吩咐吗？”
杨雨涵伸手示意合欢楼妈妈坐下后，才笑着道
“妈妈，刚刚嫣灵嫣红的表演，不但非常的成功，而且还让妈妈你可是大赚了一笔。”
“是这样没错。”合欢楼妈妈不明白杨雨涵的意思。
杨雨涵依旧是笑笑“那妈妈有没有想过，让楼里的姑娘全部像嫣灵嫣红两人一样，瞬间成为楼里的头牌呢？”
合欢楼妈妈笑了“爷这是打趣我呢，这青楼向来都是只见新人忘旧人，要是我在让别的姑娘成了头牌，那还有嫣灵嫣红两人什么事啊。”
杨雨涵不在意合欢楼妈妈话里的贬义，只是依旧笑着
“妈妈这话，就错了，这青楼里，无论是花魁，还是头牌红牌，不过都是些虚名罢了。”
“只要姑娘都有自己的拿手绝活，那不管她是不是花魁，头牌红牌，都会有人为她而来。”
“就好比今日的嫣灵嫣红，她们在今天之前，那可就是楼里的一般姑娘，但是今晚过后，谁不知道她们两人凭着一首《放手是爱》将花魁头牌挤了下去？”
“妈妈，我们都知道，男人都是喜欢左拥右抱的，只要你楼里的姑娘都各有所长，那么谁又敢保证一个男人就只钟情一个姑娘呢？”
“说不定，他们还喜欢换口味是不是？”
“说是这么说，可是谁敢保证不会适得其反？”合欢楼妈妈还是不想点头。
见合欢楼妈妈犹豫，杨雨涵就直接道“既然妈妈不敢，那妈妈就把合欢楼卖给我如何？”
听到杨雨涵要买自己的楼，合欢楼妈妈就有些不悦了“爷这是说笑了，先不说这合欢楼是我养老的，就是我现在凭着嫣灵嫣红二人，也不可能卖楼的。”
杨雨涵依旧是不在意合欢楼妈妈的脸色，而是继续笑着道
“妈妈，我既然能让嫣灵嫣红二人成为合欢楼的头牌，那么我相信，在其他楼，我一定也能打造出第二个她们。”
“不过我在有了合欢楼的教训后，在别的楼，我肯定是先买楼，就好比合欢楼对面，只要嫣灵跟嫣二人继续表演下去，我相信很快，对面楼就会经营不下去，到时候我只要买一个即将倒闭的楼，将合欢楼给挤倒闭就行。”
听到杨雨涵赤果果的威胁，合欢楼妈妈就直接问道
“我想，爷应该不是那乐于助人的人，说吧，你帮我合欢楼，究竟想要什么？”
杨雨涵笑了“自古天上就没有掉馅饼的事，既然妈妈问了，那我就实话道，现在摆在妈妈面前的是三条路，第一条，我与妈妈合作，日后我只负责出主意，妈妈你出银钱，到时候我两人五五分利。”
“第二条，就是妈妈以合适的价格，将楼卖给我。”
“第三条，妈妈可以不选第一条跟第二条，我直接去对面楼就行。”
听到杨雨涵的三条路，合欢楼妈妈差点没吐血，最后在想了想过后道
“那不知道爷出多少银子买我这合欢楼？”
虽说第一条跟第三条要好些，可是她年纪大了，也不想一直经营青楼，所以她想着，如果杨雨涵的价格合适，那就卖好了。
听合欢楼妈妈这样问，杨雨涵知道，她有意想卖合欢楼，所以她也就伸出五根手指道
“五万两银子，合欢楼所有的姑娘、打手、丫鬟、婆子，全部都归我，当然，如果妈妈想继续做合欢楼的妈妈，我自然也是同意，到时候妈妈留下来，我就按一般的掌柜开月例。”
“如果妈妈打算就此告别，我也无所谓。”
五万两银子买个青楼，其实贵了的，哪怕加上楼里所有人，那也是亏本的。
不过为了能尽快建立自己的势力，杨雨涵也只好如此做。
“诺。”知琴知画福身应下后，便又去继续表演了。
而杨雨涵这个让她们表演的人，却在此时让龟公去叫嫣灵嫣红两人过来一下。
龟公刚开始为难，杨雨涵却是朝他笑道
“我只是让她们过来打过招呼，并没有打算让她们作陪。”
“那……，行吧！”像这种只打招呼的事，楼里时有发生，所以龟公想了想，就同意了。
不一会，嫣灵跟嫣红就过来了，在他们福身过后，杨雨涵就示意她们附耳过来。
等两人附耳过来，杨雨涵朝她们附耳道
“等下表演的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要旁若无无的表演，表演完之后，不管大家如何要求你们表演，你们都不要再表演，哪怕这个人是我，你们都不要表演，如果妈妈去找你们，你们就说不舒服，不然的话，你们就只能红几天，知道吗？”
“知道了爷。”嫣灵嫣红点头。
“那就退下吧！”既然说是叫人过来打个招呼，那么自然是在话说完，就让她们走咯。
等到嫣灵嫣红离开后。
杨雨涵就认真的听琴，毕竟她一个现代灵魂，古琴听的还是挺少的，何况像知琴这样的高手，所以她不但听得认真，而且还用手在桌上有节奏的敲着。
不过像这样安静听琴的时间，却是有些短，就在知琴弹奏了两曲后，大厅里，就响起了妈妈的声音。
“各位公子、爷，想必你们也看到了今日的舞台，与往日有些不一样，昨晚，我也特意说过，今日我们合欢楼会有一个新的表演。”
“而表演这节目的人，叫粉红女郎。”
一听女郎二字，大厅的人就开始各种怼了
“妈妈，你这是想坑我们的银子吧。”
“就是，自古儿郎儿郎，哪有女子叫朗的？”
“难不成妈妈为了银子，连男尊女卑都忘了？”
“安静，安静！”如果不是嫣灵嫣红给的银钱丰富，合欢楼妈妈还真不愿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可是银钱已经拿了，舞台搭了，话也说出去，所以她硬着头皮也说下去不是？
“我们合欢楼本就是供各位公子、爷寻乐的地方，这粉红女郎只是一个组合的名字而已，如果大家等下看了表演，觉得人家配不上这名字，你们大可以让她们不要用了吗！”
听到等下她们的名字由他们这些人说了算，客人们到是起哄道
“这可是妈妈说的，等下要是我们觉得她们不适合这个名字，那可就要取消了。”
面对大家的起哄，合欢楼妈妈也打趣道
“各位公子、爷这是打趣我呢，在我们合欢楼，哪次不是你们说了算哪？”
“好了，妈妈我呢，也不废话了，大家还是看新表演吧！”
说完，合欢楼妈妈就走下了台。
因为舞台的重新设计，所以合欢楼妈妈下去后，大家最先听到是曲子，然后再是看见剪纸做的雪花，因为光线的关系，所以看起来还是蛮逼真的。
接着是嫣灵边唱边出场，然后是嫣红跟在后面。
两人都是在雪花中跳舞，舞姿虽简单，可是让看的人，却看见了她们的悲伤。
再加上嫣灵的歌，那简直就是声临其境啊。
尤其是到了高潮换成嫣红唱的时候，瞬间的白发搭配她的红色衣服装，给人的感觉，简直就是伤心美人，太震撼了。
客人们都感叹“真是悲伤绝艳哪。”
“凄美的女人最美。”
看着那些感叹的人，杨雨涵同杭自在忽地从房间里走出来，然后顺着走廊走到舞台的上面。
接着杨雨涵从身上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额银票，朝着楼下正在表演的两人，扔下去，边扔边喊
“女郎，女郎，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杭自在也照做“女郎，女郎，我爱你，就像鱼儿离不开水。”
杭自在这话，是杨雨涵提前准备好的。
有杨雨涵跟杭自在这么一搞，那些原本看表演的人，也是有样学样，拿着银票就砸。
边砸边喊。
当然了，银票是纸质的，自然是砸不远，于是大家都往舞台靠。
看着大家有样学样，杨雨涵跟杭自在是扔了又扔，而且都是边扔边喊的。
见走廊上只有杨雨涵跟杭自在两人，一些挤不到前面的人，都纷纷上楼。
好在嫣灵跟嫣红两个人谨记杨雨涵刚刚的话，所以不管大家怎么砸银票，她们都旁若无无的继续表演。
一曲完毕，大家都还都还没尽兴。
然后杨雨涵又开始举手呐喊“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接着是杭自在跟着做跟喊。
后面是大家跟着一起。
而合欢楼妈妈，则是早被那些扔的银票，给弄得合不拢嘴。
娘哟，这也太猛了。
先不管那些面额的大小，就光是台上那一地，她就发大财了。
这可是自己开青楼以来，赚的最多的一天。
边让龟公捡银票，边站在台上做出制止的手势
“大家静静，稍等片刻，我去跟粉红女郎她们说说。”
现在的合欢楼妈妈哪里还会说嫣灵嫣红，只要粉红女郎四个字能让她赚钱，她怎么叫都无所谓。
“那妈妈可要快点啊！”杨雨涵抢先一步带头催促。
本来大家也是准备催促的，现在被杨雨涵一抢先，他们就更加大声说了
“妈妈可别让我们久等了！”
“哎，好！”合欢楼妈妈满口答应。
不过没多久，合欢楼妈妈就苦着一张脸出来了。
看着出来的合欢楼妈妈，大家怕杨雨涵再次抢先说话，于是他们就先一步道
“妈妈，粉红女郎呢？”
“不好意思各位公子、爷，粉红女郎她们，说有点不舒服，明天再表演。”合欢楼妈妈也气，可是嫣灵跟嫣红两人就是不同意，而且还让自己等下去找杨雨涵。
听到粉红女郎不表演，大家都气愤难当，纷纷朝合欢楼妈妈催促道
“妈妈，别啊，我们都还听够呢，你在去叫一下。”
“是啊，妈妈，我们可是砸了好多银票呢。”
“妈妈，去叫一下。”
看着大家的不满，合欢楼妈妈只得再次做出制止的手势道
“那我再去问问，看她们能不能撑着表演。”
合欢楼妈妈的话一落，正准备去叫人的时候，杨雨涵却开口了
“妈妈，既然女郎她们不舒服，那就让她们休息一晚，毕竟爷我是真的爱她们啊，所以真舍不得她们撑着不舒服的身子表演，这要是表演不好，扫了大家兴，那不是得不偿失吗？”
杨雨涵那句真爱她们，可谓是得罪人了，毕竟大家现在都想得到嫣灵嫣红，所以他们为了把杨雨涵比下去，就不让合欢楼妈妈叫人了。
“谁说我就不是真爱了？不就是等明天吗，我等便是。”
“就是，我也是等。”
“对，我们都等。”
看着大家全部愿意等，合欢楼妈妈也就笑着道
“妈妈在这里谢谢各位公子、爷的体谅，今日妈妈我做主，今晚凡是在合欢楼消费的，一律减半，妈妈我在这里希望大家，吃好、喝好、玩好。”
合欢楼妈妈这话，表面上是吃亏了，可是实际上，她是赚了，毕竟那些银票数目大吗。
而客人们则是高兴道“那就谢谢妈妈了。”
既然嫣灵嫣红不表演了，也不接客，那么那些其他的姑娘，自然是要表演跟接客的，所以大家该如何就如何，反正今晚全部减半吗。
而杨雨涵跟杭自在却回了房间。
两人一进房间，陆丰就道
“杨兄，你这也太胡闹了。”
杨雨涵耸耸肩“人生在世，难得放松吗，这偶尔闹闹也没什么嘛。”
说完，也没有坐下来，而是朝陆丰一本正经道
“陆兄，我跟杭兄还有点事，晚点再来找你们，你们可一定要在这里吃好、喝好啊，不然我这个东道主都有些不好意思。”
说完，也没给陆丰回话的机会，就直接朝知琴知画道
“你们二位可要给我朋友好好表演，千万不要让我朋友失了雅兴，知道吗！”
“知道了爷。”知琴知画二人站起来，朝杨雨涵福了个身。
看着说完就走的杨雨涵，陆丰有些不悦，可是最后还是没有去追杨雨涵，毕竟每个人都有私事。
而杨雨涵跟杭自在离开房间后，就去了嫣红的房间。
合欢楼妈妈，在将那些打赏的银票全部收了起来后，就按照嫣灵嫣红说的，来到了嫣红的房间。
看着已经坐在嫣红房间里的杨雨涵跟杭自在，她笑着上前
“嫣灵嫣红让我来见爷，是爷有什么吩咐吗？”
杨雨涵伸手示意合欢楼妈妈坐下后，才笑着道
“妈妈，刚刚嫣灵嫣红的表演，不但非常的成功，而且还让妈妈你可是大赚了一笔。”
“是这样没错。”合欢楼妈妈不明白杨雨涵的意思。
杨雨涵依旧是笑笑“那妈妈有没有想过，让楼里的姑娘全部像嫣灵嫣红两人一样，瞬间成为楼里的头牌呢？”
合欢楼妈妈笑了“爷这是打趣我呢，这青楼向来都是只见新人忘旧人，要是我在让别的姑娘成了头牌，那还有嫣灵嫣红两人什么事啊。”
杨雨涵不在意合欢楼妈妈话里的贬义，只是依旧笑着
“妈妈这话，就错了，这青楼里，无论是花魁，还是头牌红牌，不过都是些虚名罢了。”
“只要姑娘都有自己的拿手绝活，那不管她是不是花魁，头牌红牌，都会有人为她而来。”
“就好比今日的嫣灵嫣红，她们在今天之前，那可就是楼里的一般姑娘，但是今晚过后，谁不知道她们两人凭着一首《放手是爱》将花魁头牌挤了下去？”
“妈妈，我们都知道，男人都是喜欢左拥右抱的，只要你楼里的姑娘都各有所长，那么谁又敢保证一个男人就只钟情一个姑娘呢？”
“说不定，他们还喜欢换口味是不是？”
“说是这么说，可是谁敢保证不会适得其反？”合欢楼妈妈还是不想点头。
见合欢楼妈妈犹豫，杨雨涵就直接道“既然妈妈不敢，那妈妈就把合欢楼卖给我如何？”
听到杨雨涵要买自己的楼，合欢楼妈妈就有些不悦了“爷这是说笑了，先不说这合欢楼是我养老的，就是我现在凭着嫣灵嫣红二人，也不可能卖楼的。”
杨雨涵依旧是不在意合欢楼妈妈的脸色，而是继续笑着道
“妈妈，我既然能让嫣灵嫣红二人成为合欢楼的头牌，那么我相信，在其他楼，我一定也能打造出第二个她们。”
“不过我在有了合欢楼的教训后，在别的楼，我肯定是先买楼，就好比合欢楼对面，只要嫣灵跟嫣二人继续表演下去，我相信很快，对面楼就会经营不下去，到时候我只要买一个即将倒闭的楼，将合欢楼给挤倒闭就行。”
听到杨雨涵赤果果的威胁，合欢楼妈妈就直接问道
“我想，爷应该不是那乐于助人的人，说吧，你帮我合欢楼，究竟想要什么？”
杨雨涵笑了“自古天上就没有掉馅饼的事，既然妈妈问了，那我就实话道，现在摆在妈妈面前的是三条路，第一条，我与妈妈合作，日后我只负责出主意，妈妈你出银钱，到时候我两人五五分利。”
“第二条，就是妈妈以合适的价格，将楼卖给我。”
“第三条，妈妈可以不选第一条跟第二条，我直接去对面楼就行。”
听到杨雨涵的三条路，合欢楼妈妈差点没吐血，最后在想了想过后道
“那不知道爷出多少银子买我这合欢楼？”
虽说第一条跟第三条要好些，可是她年纪大了，也不想一直经营青楼，所以她想着，如果杨雨涵的价格合适，那就卖好了。
听合欢楼妈妈这样问，杨雨涵知道，她有意想卖合欢楼，所以她也就伸出五根手指道
“五万两银子，合欢楼所有的姑娘、打手、丫鬟、婆子，全部都归我，当然，如果妈妈想继续做合欢楼的妈妈，我自然也是同意，到时候妈妈留下来，我就按一般的掌柜开月例。”
“如果妈妈打算就此告别，我也无所谓。”
五万两银子买个青楼，其实贵了的，哪怕加上楼里所有人，那也是亏本的。
不过为了能尽快建立自己的势力，杨雨涵也只好如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