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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界上界，找到了方清雪后，方寒也获悉了不少的秘辛。
比如他是方清雪的前世、电母天君，因在永生之门前静坐，参悟仙王奥妙，因故而带出了永生之门的特殊之物，可具体的身份，方清雪也未记起。
连他自己的情况，都是如此，就更不可能，了解华天都了。
但从仙王们的反应推论，方寒也猜测，他和华天都，只怕都有奇异之处，很可能，关乎到了永生之门的大秘！
“算了，都是小事。”方寒在交手中，忽地暗暗摇头。
过往如何，已经不重要了，当下怎么样，能否获胜，才是关键。
他的目标，是证道仙王，横扫天下，再于纪元终末之际，扫平了群王，以实现永生之奥义！
任何阻拦了他前进的角色，都是对手，都要轰杀掉！
“永生之门的东西……”那方清雪也黛眉微蹙，关于方寒，她只记得这一点，可内里的隐情，也是遗忘了个干净。
只不过，华天都竟然也是从永生之门内出来的，倒令人惊讶。
可方清雪认真思索，又心中点头。
若无一些特殊情况，她的前生，能得到永生之门的青睐？
要知道，那一座不朽的门户，可是仙王们，都决计不敌的存在。
天君再强，也都无法进入，而只能在外面观摩。
又非纪元破灭时，永生之门在喷吐神物，那方寒的前世，如无异常，怎会被电母天君给带走？
而既有了变故，那理所应当，会有相对应的奇异之物。
现在来看，果然就是华天都了！
但方清雪觉得，华天都的表现，似乎差了点意思。
毕竟，华天都能有今时十五纪的道行，全赖诸王的扶持。
甚至应天情之流，都比华天都，显得要优秀一些。
当然，那应天情，其实也不差，乃情义仙王的轮回，跟脚神圣。
“嗯，也无所谓，成就了仙王后，就什么都知道了。”
“到时候，也有了实力，真正参与最终的战场！”
“而不是现在这般，与天君厮杀，或者……仙王的一颗念头！”
方清雪面色清冷，雷电在她身周环绕，撕裂了虚空，神威无敌。
“嘶！！！”她的对手，如天母、九天玄女、黑白二使等六大十五纪天君，勃然色变，如临大敌。
唯有亲自过招，方知电母天君的恐怖！不愧是昔时的最强天君！
要知道，他们可都得了造化仙王、神话老人的灌顶，道行跃升，修为增长，又得神妙战阵之法，实现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换了别的同阶天君，早被打成渣了，哪像现在，却被电母天君，反过来压制住。
不过，六强联手，还是将将抵挡住了电母天君，没让其腾出手去，攻打别的己方天君。
这对六强而言，就算完成了任务。
再是骄傲，譬如天母、九天玄女，也必须承认，她们不如电母天君！
回想起亿万年前，电母天君对峙造化仙王的画面，更毛骨悚然！
现在的方清雪，还不到全盛时期的十分之一呢！
“轰隆隆……”另一边，风瑶光和人皇笔，牢牢占据了优势。
他们本来是以二打七，可朱雀天君，秒了太颜天五人，剩余二人，错非始祖圣王，只怕也要被朱雀天君，顺手宰了。
哪怕幸存了下来，面对着这两位纪元门的高手，也是不敌。
“嗡。”风瑶光的身侧，一面古镜，照耀九天十地，反弹一切法力。
人皇笔没有投胎，并非生灵，而只能算是一个异类生命体。
“嗤。”那笔锋犀利，银钩铁画，洞穿天地，让得天君吐血。
作为天皇和人皇倾注了心血，方才锻造而出的器物，他们的能耐，非同小可，各有直指本源的权柄。
那两位天君，如果不是得了仙王的传功，早就陨落了。
纵使如此，也就勉强招架，险象环生，眼看是死期将近了。
二人心中恐惧，不免生出遁逃之意。
可诸王降临，其中还有灌顶的那一位，此时跑路，也很畏惧。
“鲜血之主，你去帮助他们。”始祖圣王喝道。
那鲜血之主，本在联手其他人，围剿方寒，听闻了始祖圣王话语，也不多做停留，立刻身化滔滔血海，滚过苍穹，碰撞人皇笔锋！
顿时，那两人松了口气，人数占优，还是鲜血之主这般厉害角色，压力瞬间减小了许多。
须知，鲜血之主，本就是界上界的十四纪巨头，如今为十五纪，提升一级，看似不多，可根基极为扎实，仍保留了继续前进的希望，不像那两人，如果后续没有了仙王的法力，那是一辈子难以前进半步。
鲜血之主，正面硬拼人皇笔，都不落下风！
“打不过朱雀天君、纪元天君，还打不过你，一支笔？！哼！”
鲜血之主冷哼一声，血海汹涌，淹没了四方。
“哗啦。”人皇笔舞动，锋锐之意，碾碎了血海。
一旁，天皇镜旋转，反射血光，令得鲜血之主，都悚然一惊。
“果然，不可小瞧了你们这种乱臣贼子。”鲜血之主收起了轻视。
那两天君相视一眼，知道鲜血之主，认真起来了。
“我们来助你！”二人大喝，神光璀璨，以鲜血之主为首，进攻向前。
可鲜血之主闻言，脸色一黑。分明是我来帮你们！这就颠倒了黑白？
但大敌当前，也顾不得争辩，还是解决了敌人，方为紧要。
三大天君，便和一人一笔，争斗了起来，法力喷薄，撼动了九霄！
“我们牵扯走了一位十五纪高手，方寒那边，应该会压力稍小一点。”风瑶光嘀咕道。
人皇笔神念扫过，叹了口气，道：“还是有十来位强者！不乏十六纪的。”
“天皇他们的尸体也在……”风瑶光的脸上，浮现出怒意。
人皇笔亦然，心里头怒气爆发，但感应到那一股魔念，又是沮丧。
天皇、地皇、人皇，当初玄黄大世界的三皇，死后坠落仙王战场，都被元始魔主炼化，成为了傀儡。
如今，三皇之尸，就在元始魔主的影响下，袭杀方寒。
那雄浑的魔念，也虎视眈眈，让得方寒，十分谨慎。
这一尊祖魔的凶名，普天之下，何人不知？曾经，可是无可争议的诸天最强仙王啊！现在也就勉强被造化仙王超越了一头而已。
可人皇笔、风瑶光，都与三皇，关系密切，某种程度而言，人皇和天皇，就相当于他们的生身之父了。
目睹三皇被凶魔控制，一人一笔，怎能不气？
只是，元始魔主的手笔，谁又能够破解得了？
就连算得熟人的心魔老人和赤渊魔尊，也是沦落到了不忍闻的下场。
方寒动手时，主要杀招，都是集中在乾坤之主、太皇天、应天情、华天都、蛮祖这些家伙的身上，上述五人，外加盘武仙尊之尸，方寒确然应对了，可没有破坏遗骸的意思，也在思索，如何解救！
“方寒，留心一下。”忽然，朱雀天君的传音，涌入方寒脑中。
方寒心念电转，明白了朱雀天君的计划，却没有显露出来，仍是照常攻防。
而曹亚被年兽、万兽之主、始祖圣王围住了，且还有一些仙王的傀儡，要下场参战。
他们知晓，要覆灭纪元门，除纪元天君、电母天君外，这一尊朱雀天君，也非杀了不可！
这也是纪元门，唯三的有望仙王之辈！
余者，诸如玲珑仙尊、风瑶光、风白羽、人皇笔、终结圣王等，倒不是全无概率，可的确很微弱，起码一两个纪元内，是休想了，少说也得十多个纪元的沉淀，方能尝试。
但有那个时间吗？要么诸王赢了，这些人，全被杀死，要么诸王输了……那此类人物，能否成王，也不用在意了。
就在第三千纪，便有破境成王之几率的，纪元门一侧，也就那三人。
怎能不动手去宰了！
何况，朱雀天君的机缘，到底是古王法门，还是永生之门特地的布置，记录了古代仙王之法，以在关健之世，培养出一尊厉害人物来……
朱雀天君不说，器灵方寒不觉醒前尘，只怕谁也不知！
为了避免意外，站在仙王们的角度，自要杀得一干二净，方是安心。
“万兽之主、始祖圣王，还有无史仙王、浩气仙王、起源仙王、真理仙王、亘古仙王！”
曹亚非常的忌惮，这七尊仙王，虽只得一颗浅淡的念头，浮现于仙王战场，距离本尊的七星级之伟力，也是天壤之别，可放眼天君大境，也不输给十六纪的存在了，若再计算仙王的道法和眼界，只怕逆伐十七纪，都不是没有可能。
仙王们，倒不是没有传递更多力量的能耐。
怎奈，那对本源的消耗过大，谁都不愿如此。
毕竟，本尊，才是他们的根基，未来争夺永生的底牌。
少许损折，还能接受，要是太多了，就真不会答应。
况且，他们还助推了那么多的天君，提升到十五六纪的修为！
“还有一头十七纪的年兽！”曹亚凛然，他的对手，一个比一个可怕！
“幸而，我也突破了，整体战力，优胜十七纪一线！”
曹亚也有底气，且慎重之余，也颇为的跃跃欲试。
如果能独斗如此多的高手，还有仙王之念……兴许，他自身的道行，就能一路晋升，有望十五纪、十六纪了？
适才，那造化仙王和鸿蒙道人的言语交锋，曹亚也是门清。
都在打击对方的道心，只可惜无用，于不朽的仙王而言，这点打击，风轻云淡。
其实，这也代表了双方的理念，有着偏差。
因为【永生】宇宙的风气缘故，倒是认可了造化仙王的更多。
老实讲，论及对【永生】宇宙的认知，哪怕仙王，以及方寒、方清雪，都不如曹亚深刻。
只是许多的秘辛，曹亚不会乱讲，毕竟还不是七星级的仙王。
“三位道友，请了。”造化仙王淡淡一笑，独特的法力升腾。
他和神话老人、真灵仙王，各自所打造的骷髅，盘坐一角，气息隐然，没有全面迸发，可谁都不敢忽视。
“如此也好。”鸿蒙道人颔首，鸿蒙之气流淌，与造化之气碰撞。
“我佛慈悲。”世间自在王佛口诵佛号，双手合十，佛音回荡，和神话之气，展开了对垒。
“昂~~”洪荒祖龙的身侧，似有神龙咆哮，与真灵仙王的气机，不相上下。
这个三对三的战场，没有直接动手，而是以道韵争雄。
“且看双方阵营，孰强孰弱。”神话老人笑道。
六位王者，也都在观看各个战团的情况，从目前来说，纪元门，以整体的战况分析，还是劣势。
鸿蒙道人、世间自在王佛、洪荒祖龙，不免有一丝忧虑。
但他们被造化仙王、神话老人、真灵仙王挡住，也无法插手了。
只能期待，哪一位可以站出来，力挽狂澜！
“嗯，他们也动手了。”真灵仙王抚掌笑道。
几人望去，果然见到，好几位仙王，运转了无上的大道，撼动天地。
“朱雀，他的机遇，到底源自于谁呢？”造化仙王低语。
他单手掐诀，卜卦之术施展，因果的意味明显，可没有大命运术、小宿命术，还是隔了一层，且这是一颗念头所弄出来的傀儡，非是本尊，没有那般俯瞰光阴长河，眺望未来，追溯过去的能耐。
自然，造化仙王的演算，无疾而终。
“大概，还是与永生之门，脱不开联系。”神话老人分析道。
“有道理！那些法术，我等都闻所未闻，显见其来历，非常古老，相隔数百上千个纪元，都是寻常。那么久的时代，真能有东西传到后世？”真灵仙王摇摇头，他就是仙王，能不知道仙王的本事？
仙王，能活上二三十个纪元，那更为厉害的，比如无上破碎之境，或许还能存世三十几个纪元，但也就到此为止了。
一百个纪元以前的王者，究竟有多少，是哪些，如今的他们，都只能推算，无法彻底明确。
一千个、两千个混沌纪元之前的，就更是无从获悉了。
以仙王法力回溯，都不能抵达那么久远的年代，永生之门的虚影，阻隔在了纪元生灭交替的当口，非常难以跨越。
而古时的东西，哪怕出自仙王之手，可过个几十个，至多几百个纪元，也基本就消散一空，不会有片缕留存了。
要想继续维系……要么是超越了仙王大境，要么是永生之门特许！
但很明显，前者，从未诞生过，无上破碎之境，也只是接近了永生，半步超脱了仙王，终究没有彻彻底底的跨出那一步。
所以，答案很一目了然了。
“永生之门的后手，还是多啊。”
在界上界，找到了方清雪后，方寒也获悉了不少的秘辛。
比如他是方清雪的前世、电母天君，因在永生之门前静坐，参悟仙王奥妙，因故而带出了永生之门的特殊之物，可具体的身份，方清雪也未记起。
连他自己的情况，都是如此，就更不可能，了解华天都了。
但从仙王们的反应推论，方寒也猜测，他和华天都，只怕都有奇异之处，很可能，关乎到了永生之门的大秘！
“算了，都是小事。”方寒在交手中，忽地暗暗摇头。
过往如何，已经不重要了，当下怎么样，能否获胜，才是关键。
他的目标，是证道仙王，横扫天下，再于纪元终末之际，扫平了群王，以实现永生之奥义！
任何阻拦了他前进的角色，都是对手，都要轰杀掉！
“永生之门的东西……”那方清雪也黛眉微蹙，关于方寒，她只记得这一点，可内里的隐情，也是遗忘了个干净。
只不过，华天都竟然也是从永生之门内出来的，倒令人惊讶。
可方清雪认真思索，又心中点头。
若无一些特殊情况，她的前生，能得到永生之门的青睐？
要知道，那一座不朽的门户，可是仙王们，都决计不敌的存在。
天君再强，也都无法进入，而只能在外面观摩。
又非纪元破灭时，永生之门在喷吐神物，那方寒的前世，如无异常，怎会被电母天君给带走？
而既有了变故，那理所应当，会有相对应的奇异之物。
现在来看，果然就是华天都了！
但方清雪觉得，华天都的表现，似乎差了点意思。
毕竟，华天都能有今时十五纪的道行，全赖诸王的扶持。
甚至应天情之流，都比华天都，显得要优秀一些。
当然，那应天情，其实也不差，乃情义仙王的轮回，跟脚神圣。
“嗯，也无所谓，成就了仙王后，就什么都知道了。”
“到时候，也有了实力，真正参与最终的战场！”
“而不是现在这般，与天君厮杀，或者……仙王的一颗念头！”
方清雪面色清冷，雷电在她身周环绕，撕裂了虚空，神威无敌。
“嘶！！！”她的对手，如天母、九天玄女、黑白二使等六大十五纪天君，勃然色变，如临大敌。
唯有亲自过招，方知电母天君的恐怖！不愧是昔时的最强天君！
要知道，他们可都得了造化仙王、神话老人的灌顶，道行跃升，修为增长，又得神妙战阵之法，实现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换了别的同阶天君，早被打成渣了，哪像现在，却被电母天君，反过来压制住。
不过，六强联手，还是将将抵挡住了电母天君，没让其腾出手去，攻打别的己方天君。
这对六强而言，就算完成了任务。
再是骄傲，譬如天母、九天玄女，也必须承认，她们不如电母天君！
回想起亿万年前，电母天君对峙造化仙王的画面，更毛骨悚然！
现在的方清雪，还不到全盛时期的十分之一呢！
“轰隆隆……”另一边，风瑶光和人皇笔，牢牢占据了优势。
他们本来是以二打七，可朱雀天君，秒了太颜天五人，剩余二人，错非始祖圣王，只怕也要被朱雀天君，顺手宰了。
哪怕幸存了下来，面对着这两位纪元门的高手，也是不敌。
“嗡。”风瑶光的身侧，一面古镜，照耀九天十地，反弹一切法力。
人皇笔没有投胎，并非生灵，而只能算是一个异类生命体。
“嗤。”那笔锋犀利，银钩铁画，洞穿天地，让得天君吐血。
作为天皇和人皇倾注了心血，方才锻造而出的器物，他们的能耐，非同小可，各有直指本源的权柄。
那两位天君，如果不是得了仙王的传功，早就陨落了。
纵使如此，也就勉强招架，险象环生，眼看是死期将近了。
二人心中恐惧，不免生出遁逃之意。
可诸王降临，其中还有灌顶的那一位，此时跑路，也很畏惧。
“鲜血之主，你去帮助他们。”始祖圣王喝道。
那鲜血之主，本在联手其他人，围剿方寒，听闻了始祖圣王话语，也不多做停留，立刻身化滔滔血海，滚过苍穹，碰撞人皇笔锋！
顿时，那两人松了口气，人数占优，还是鲜血之主这般厉害角色，压力瞬间减小了许多。
须知，鲜血之主，本就是界上界的十四纪巨头，如今为十五纪，提升一级，看似不多，可根基极为扎实，仍保留了继续前进的希望，不像那两人，如果后续没有了仙王的法力，那是一辈子难以前进半步。
鲜血之主，正面硬拼人皇笔，都不落下风！
“打不过朱雀天君、纪元天君，还打不过你，一支笔？！哼！”
鲜血之主冷哼一声，血海汹涌，淹没了四方。
“哗啦。”人皇笔舞动，锋锐之意，碾碎了血海。
一旁，天皇镜旋转，反射血光，令得鲜血之主，都悚然一惊。
“果然，不可小瞧了你们这种乱臣贼子。”鲜血之主收起了轻视。
那两天君相视一眼，知道鲜血之主，认真起来了。
“我们来助你！”二人大喝，神光璀璨，以鲜血之主为首，进攻向前。
可鲜血之主闻言，脸色一黑。分明是我来帮你们！这就颠倒了黑白？
但大敌当前，也顾不得争辩，还是解决了敌人，方为紧要。
三大天君，便和一人一笔，争斗了起来，法力喷薄，撼动了九霄！
“我们牵扯走了一位十五纪高手，方寒那边，应该会压力稍小一点。”风瑶光嘀咕道。
人皇笔神念扫过，叹了口气，道：“还是有十来位强者！不乏十六纪的。”
“天皇他们的尸体也在……”风瑶光的脸上，浮现出怒意。
人皇笔亦然，心里头怒气爆发，但感应到那一股魔念，又是沮丧。
天皇、地皇、人皇，当初玄黄大世界的三皇，死后坠落仙王战场，都被元始魔主炼化，成为了傀儡。
如今，三皇之尸，就在元始魔主的影响下，袭杀方寒。
那雄浑的魔念，也虎视眈眈，让得方寒，十分谨慎。
这一尊祖魔的凶名，普天之下，何人不知？曾经，可是无可争议的诸天最强仙王啊！现在也就勉强被造化仙王超越了一头而已。
可人皇笔、风瑶光，都与三皇，关系密切，某种程度而言，人皇和天皇，就相当于他们的生身之父了。
目睹三皇被凶魔控制，一人一笔，怎能不气？
只是，元始魔主的手笔，谁又能够破解得了？
就连算得熟人的心魔老人和赤渊魔尊，也是沦落到了不忍闻的下场。
方寒动手时，主要杀招，都是集中在乾坤之主、太皇天、应天情、华天都、蛮祖这些家伙的身上，上述五人，外加盘武仙尊之尸，方寒确然应对了，可没有破坏遗骸的意思，也在思索，如何解救！
“方寒，留心一下。”忽然，朱雀天君的传音，涌入方寒脑中。
方寒心念电转，明白了朱雀天君的计划，却没有显露出来，仍是照常攻防。
而曹亚被年兽、万兽之主、始祖圣王围住了，且还有一些仙王的傀儡，要下场参战。
他们知晓，要覆灭纪元门，除纪元天君、电母天君外，这一尊朱雀天君，也非杀了不可！
这也是纪元门，唯三的有望仙王之辈！
余者，诸如玲珑仙尊、风瑶光、风白羽、人皇笔、终结圣王等，倒不是全无概率，可的确很微弱，起码一两个纪元内，是休想了，少说也得十多个纪元的沉淀，方能尝试。
但有那个时间吗？要么诸王赢了，这些人，全被杀死，要么诸王输了……那此类人物，能否成王，也不用在意了。
就在第三千纪，便有破境成王之几率的，纪元门一侧，也就那三人。
怎能不动手去宰了！
何况，朱雀天君的机缘，到底是古王法门，还是永生之门特地的布置，记录了古代仙王之法，以在关健之世，培养出一尊厉害人物来……
朱雀天君不说，器灵方寒不觉醒前尘，只怕谁也不知！
为了避免意外，站在仙王们的角度，自要杀得一干二净，方是安心。
“万兽之主、始祖圣王，还有无史仙王、浩气仙王、起源仙王、真理仙王、亘古仙王！”
曹亚非常的忌惮，这七尊仙王，虽只得一颗浅淡的念头，浮现于仙王战场，距离本尊的七星级之伟力，也是天壤之别，可放眼天君大境，也不输给十六纪的存在了，若再计算仙王的道法和眼界，只怕逆伐十七纪，都不是没有可能。
仙王们，倒不是没有传递更多力量的能耐。
怎奈，那对本源的消耗过大，谁都不愿如此。
毕竟，本尊，才是他们的根基，未来争夺永生的底牌。
少许损折，还能接受，要是太多了，就真不会答应。
况且，他们还助推了那么多的天君，提升到十五六纪的修为！
“还有一头十七纪的年兽！”曹亚凛然，他的对手，一个比一个可怕！
“幸而，我也突破了，整体战力，优胜十七纪一线！”
曹亚也有底气，且慎重之余，也颇为的跃跃欲试。
如果能独斗如此多的高手，还有仙王之念……兴许，他自身的道行，就能一路晋升，有望十五纪、十六纪了？
适才，那造化仙王和鸿蒙道人的言语交锋，曹亚也是门清。
都在打击对方的道心，只可惜无用，于不朽的仙王而言，这点打击，风轻云淡。
其实，这也代表了双方的理念，有着偏差。
因为【永生】宇宙的风气缘故，倒是认可了造化仙王的更多。
老实讲，论及对【永生】宇宙的认知，哪怕仙王，以及方寒、方清雪，都不如曹亚深刻。
只是许多的秘辛，曹亚不会乱讲，毕竟还不是七星级的仙王。
“三位道友，请了。”造化仙王淡淡一笑，独特的法力升腾。
他和神话老人、真灵仙王，各自所打造的骷髅，盘坐一角，气息隐然，没有全面迸发，可谁都不敢忽视。
“如此也好。”鸿蒙道人颔首，鸿蒙之气流淌，与造化之气碰撞。
“我佛慈悲。”世间自在王佛口诵佛号，双手合十，佛音回荡，和神话之气，展开了对垒。
“昂~~”洪荒祖龙的身侧，似有神龙咆哮，与真灵仙王的气机，不相上下。
这个三对三的战场，没有直接动手，而是以道韵争雄。
“且看双方阵营，孰强孰弱。”神话老人笑道。
六位王者，也都在观看各个战团的情况，从目前来说，纪元门，以整体的战况分析，还是劣势。
鸿蒙道人、世间自在王佛、洪荒祖龙，不免有一丝忧虑。
但他们被造化仙王、神话老人、真灵仙王挡住，也无法插手了。
只能期待，哪一位可以站出来，力挽狂澜！
“嗯，他们也动手了。”真灵仙王抚掌笑道。
几人望去，果然见到，好几位仙王，运转了无上的大道，撼动天地。
“朱雀，他的机遇，到底源自于谁呢？”造化仙王低语。
他单手掐诀，卜卦之术施展，因果的意味明显，可没有大命运术、小宿命术，还是隔了一层，且这是一颗念头所弄出来的傀儡，非是本尊，没有那般俯瞰光阴长河，眺望未来，追溯过去的能耐。
自然，造化仙王的演算，无疾而终。
“大概，还是与永生之门，脱不开联系。”神话老人分析道。
“有道理！那些法术，我等都闻所未闻，显见其来历，非常古老，相隔数百上千个纪元，都是寻常。那么久的时代，真能有东西传到后世？”真灵仙王摇摇头，他就是仙王，能不知道仙王的本事？
仙王，能活上二三十个纪元，那更为厉害的，比如无上破碎之境，或许还能存世三十几个纪元，但也就到此为止了。
一百个纪元以前的王者，究竟有多少，是哪些，如今的他们，都只能推算，无法彻底明确。
一千个、两千个混沌纪元之前的，就更是无从获悉了。
以仙王法力回溯，都不能抵达那么久远的年代，永生之门的虚影，阻隔在了纪元生灭交替的当口，非常难以跨越。
而古时的东西，哪怕出自仙王之手，可过个几十个，至多几百个纪元，也基本就消散一空，不会有片缕留存了。
要想继续维系……要么是超越了仙王大境，要么是永生之门特许！
但很明显，前者，从未诞生过，无上破碎之境，也只是接近了永生，半步超脱了仙王，终究没有彻彻底底的跨出那一步。
所以，答案很一目了然了。
“永生之门的后手，还是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