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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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刚下班回到家，推开门看到的就是满地狼藉，他还没有进门，在门口都能闻到从家里传出的恶臭味。
那味道熏得他往后退了一步，就想离那臭味远一点。
他不知道他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看着一地的垃圾，让他的精神一阵的恍惚。
就在他站在门口看着家里的一切茫然无措时，从屋里传出他母亲的声音。
“刚子，你回来了，从食堂打饭回来了吗？我都饿了。
快点提进来给我看看今天你们食堂都吃了什么菜。”说完之后，安静了好一会，她在看着门口的人，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后，声音又提高几度道：“刚子，你在门口站着干嘛，还不快点把饭提进来，我饿了你听到没有，你是不是耳朵聋了。”
王刚在听到他妈的声音后，愣愣地朝她看去，好一会后，才回过神来。
看到的就是，他妈正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头发乱糟糟的，恶臭从她的身上一阵阵地散发出来。
在她的周围，他都能明显的看到，有蚊子围着她在飞，而他妈还不甚在意的抬手赶了赶。
而她身下躺着的沙发，从原来的米白色，到现在完全黑的已经看不出它原本的颜色了。
客厅地上茶几上狼藉一片，没有一点能让人下脚的地方。
从开放式厨房看进去，原本窗明几净的厨房，也变成了老鼠蟑螂喜欢聚集的地方。
锅碗瓢盆弄的到处都是，桌上和好几个碗里还有一个星期前他从食堂提回来，他妈觉得不好吃的饭菜。
还好现在不是夏天，才让饭菜不至于恶臭。
就在他看过去时，以他那5.0的视力让他清晰的看到，有蟑螂和蚊子在桌子上爬来爬去，飞来飞去的好不快活。
让他自认为从农村出来的接受力，这时也接受不了，那满是蟑螂爬的桌子和碗。
沙发上躺着的人，在看到自己连喊了两次的人，没有任何反应时，这才不很是情愿地从沙发上坐起身。
看到王刚还一直站在门口处，不进来时，站起来指着他就开始骂道：
“你是死了还是聋了，难道没有听到老娘在叫你吗，一直站在门口不进来干嘛，是不是想要我去请你，你才进来。
不孝子，你还不快点进来，还真的要让老娘去接你不成。”随后她又看向两手空空的王刚时骂他的声音更大了。
“王刚，你给老娘从食堂打的饭菜呢！你不要和我说，你今天没有去给我打饭吧，你不去打饭，我吃什么。
你让我吃空气吗，老娘刚刚就和你说我饿了，你还去快去给老娘打饭去。
是不是真的要老娘饿死，你心里才舒服。”
而王刚则是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进屋子。他强忍着恶心将窗户打开通风。“妈，你在家，难道都不收拾一下家的吗，你看看家里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这样咱还能不能好好的把日子过下去了。”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些。
“咋啦？这不挺好的嘛。”母亲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看看这屋子里脏成什么样了，再这样下去会被人投诉的，妈你要知道你现在住在部队，不是在乡下老家。”王刚一边收拾着茶几上的垃圾一边说。
母亲却突然发起火来，“我养你这么大，你现在嫌我脏了？我就要这样，怎么着吧！
部队就了不起了，我在我自己家，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部队的领导，一天吃饱了没事干，还能来管我不成。
你现在长大了，就开始嫌弃起你妈我了是不是，我就知道自从你娶了柯语那小贱人后，就开始嫌弃起你妈我。
要知道，你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在农村长大的，怎么现在还嫌弃上了不成。
这才哪到哪，比起我们农村老家干净多了。”说着还随手拿起一个东西砸向王刚。
王刚躲开后，沉默着看了四周片刻，决定不再迁就母亲。
他严肃地说：“妈，如果你不想改变，那我只能送你回乡下老家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这样糟践我的房子。”
母亲听了这话愣住了，仿佛没想到儿子会如此坚决。
母亲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王刚，“你敢？你要是把我送回去，别人会怎么说你这个当军官的儿子？”
王刚不为所动，“妈，我之前一直尊重您，顺着您，但您不能因为这个就不顾及我的生活了。您要是愿意改，咱们还像以前一样好好过日子；要是不愿意，那我只能送您回去。”
母亲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眼神中闪过一丝恶毒。
她看了看周围脏乱不堪的环境，又看了看一脸坚定的儿子。过了许久，她缓缓地坐下，“刚子，妈错了，妈不该这样邋遢，也不该乱发脾气。
这样，你去把柯语接回家吧！让她回来伺候我和你，这样你回来了也有热的饭菜吃，外加也有人打扫卫生。
你和那小贱人分开也快一个月了，也是时候叫她回来了。
反正你们俩还没有离婚，她还是你媳妇。那有当媳妇的不回家照顾老爷们的。
我看啊！都你惯的她，把她惯的一身的坏毛病，都敢公然和我作对，她还拿不拿我当她婆婆了。”
王刚皱起眉头，“妈，柯语她真的不会回来的。
这一个月来，我不是没有去找她，她现在根本不理我，更别提说要她回来了。
再说了当初是您一直在挑她的刺儿，各种刁难她，她才离开的，现在要她回来，你觉得可能吗。
而且现在我们都是平等的，不存在谁伺候谁。”王刚说着说着语气有些落寞，他是真的想去接柯语回家，可柯语根本就不给他接近的机会。
落寞的他又看了一眼屋里遍地狼藉，这让他很是怀念起柯语在家时的日子了。
那个时候她们多好啊！家里干净整洁，一室的温馨。
他特别怀念他在部队训练一天，疲惫回到家，一进门家里就有人笑语盈盈的对他嘘寒问暖的关心他。
可现在呢！有的就是一地的垃圾和一个还要他照顾的母亲。
他母亲一听就急了，“你说什么？我可是长辈，她伺候我天经地义。你赶紧把她找回来，不然我可不依。”
王刚落寞的摇了摇头，“妈，您要是还抱着这种想法，那您还是回乡下吧。
你走了后，我才好和柯语重新开始我们的生活。
你在这里，她是不会原谅我的，我也不会再让您这样无理取闹地干涉我们了，妈算当儿子的求你了，你回老家吧好吗。”
他母亲听到他说那话后很是气极，伸手想去抓王刚，王刚侧身躲过。
“您要是能改变自己的观念，学会尊重他人，那您可以留下。但如果还是老样子，我明天就安排您回乡。”
母亲看着王刚决绝的样子，咬牙切齿的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好哇，你个不孝子，竟然为了那个女人要赶我走。我告诉你，没门儿！
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就是让你为了一个女人把我赶走的，老娘告诉你王刚，我今天就是死在这里，也不会让你把我赶出去了。”母亲气得浑身发抖。
王刚叹了口气，“妈，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这不是为了柯语，是为了我们大家能更好地生活。您要是继续这样，这个家迟早散了。”
他母亲愣了一下，脑海里闪过柯语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恶毒，很快又强硬起来，“哼，我不管，反正我不走，你要是真的把我赶出去，那我就去你们领导的办公室里哭闹去，让他给我做主。
我还就不信了，你们领导能让我一直在他们面前闹。”
王刚无奈地摇摇头，“妈，你这是也要逼死我是吧，柯语已经被你给逼走了，走的时候心已经凉透了，现在你也要逼死我吗。
妈，我是你亲儿子，您要是真疼我，就做出些改变吧，好吗。”
他母亲却是双手抱胸，冷哼一声，“哼，我凭什么改变？我在这家里就得我说了算。”
王刚看到这样的母亲，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头疼欲裂。正在僵持之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王刚疑惑地打开门，竟是柯语站在外面。
她穿着得体，眼神冰冷，看着屋内的乱象微微皱眉，目光落到王刚脸上带着几分复杂。
“柯语，你怎么来了？”王刚惊喜又紧张地问道。
柯语淡淡地说：“我来拿剩下的一些东西。”
母亲见状立刻喊道：“小贱人，你还敢回来，儿子你看到没有，我就说她会回来的，小贱人既然你今天回来了，那你必须留下来照顾我。”
柯语冷笑一声，“阿姨，您别做梦了，我这次来就是收拾一下我落下的东西，等我把东西都收拾好后，就会彻底和这里告别，你还想让我伺候你，你想的到美。”说完之后看都没有看王刚一眼，便径直走向她们以前的卧室去收拾东西。
王刚着急地跟在柯语身后进了卧室。“柯语，你听我说，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不对，让你受委屈了。你看现在我妈也意识到错误了，只要你肯回来，我们一定能好好过日子的好吗，我这次真的跟你保证，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委屈。”
柯语停下手中动作，冷冷地看着他，“你妈意识不到错误的，这么多年她的思想根深蒂固。我今天来本不想和你们再有纠葛，只是有些证件还留在这里，让我不是很方便而已。”
柯语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语气平静的和王刚道：
“麻烦你向部队打个离婚申请，等下来后，通知我一声，我们去把离婚证拿了。”
柯语的话让王刚内心很是激荡，语气不好道：
“不，我是不是向组织打离婚报告的，你想和我离婚想得美，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
这时，外面传来母亲的叫骂声，“柯语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儿子对你那么好，你竟敢抛弃他，你这个小贱人，你们结婚之前我就知道，你就是不安于室的好人，你看被我说中了吧！”
柯语听到后深吸一口气，加快收拾速度。
王刚还在苦苦哀求着她留下来，她们好好过日子。
突然，柯语发现了藏在柜子角落里的一本日记，那是她记录婚后心酸历程的本子。她拿出来递给王刚，“你看看这本子，看完你就知道我们不可能了。”
王刚颤抖着手接过本子翻开，越看脸色越白。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曾经对柯语的忽视有多严重。
柯语收拾完东西，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充满回忆的房间，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
王刚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满心悔恨，而他的母亲还在外面叫嚷着，王刚只觉眼前的生活一团乱麻，不知何去何从。
“儿子，她这种女人不要也罢，你赶紧和她离了，娘在给你找一个听话的，能照顾我们的。
不就是女人吗，乡下多的是。
像你这种当兵，工资高，待遇也好的人，在乡下可吃香了，那些个女人个个都是上赶着和你结婚。
你放心，你离婚后，娘敢和你打包票，娘一定再给你找个各方面样样都好的媳妇。
就柯语那贱人，到时候让她后悔去吧！”
王刚心烦意乱地吼道：“够了，妈！你不要再说话了，能让我安静一下吗。”
他母亲被吓了一跳，随即大哭起来，“你这个不孝子，居然为了那个贱人凶我，王刚你还当我是你妈吗。”
王刚他没有继续理会母亲的哭闹，他则是拿着柯语的日记本回房间反复翻看，每看一页，都像是一把刀扎在他心上，疼得他都快喘不上气。
突然，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出门对坐在沙发上的母亲说道：“妈，你回老家吧，我要去找柯语，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挽回她。”
母亲停止了哭泣，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为了那个女人，你要忤逆我？真的要把我送回老家。”
王刚表情坚定，“妈，我现在才知道我爱她，如果失去她，我这辈子都不会幸福。至于你，如果你不能接受柯语，那我只能把你送回老家了。”
“不行，我不同意，王刚我告诉你，我不同意那个贱人进我的家门。”
“妈，这是我的家，不是你的。”
说完，王刚不顾母亲的阻拦，冲出家门。他沿着柯语离去的方向狂奔而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柯语，告诉她自己的悔悟，祈求她的原谅。哪怕前路艰难，他也绝不放弃。
王刚下班回到家，推开门看到的就是满地狼藉，他还没有进门，在门口都能闻到从家里传出的恶臭味。
那味道熏得他往后退了一步，就想离那臭味远一点。
他不知道他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看着一地的垃圾，让他的精神一阵的恍惚。
就在他站在门口看着家里的一切茫然无措时，从屋里传出他母亲的声音。
“刚子，你回来了，从食堂打饭回来了吗？我都饿了。
快点提进来给我看看今天你们食堂都吃了什么菜。”说完之后，安静了好一会，她在看着门口的人，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后，声音又提高几度道：“刚子，你在门口站着干嘛，还不快点把饭提进来，我饿了你听到没有，你是不是耳朵聋了。”
王刚在听到他妈的声音后，愣愣地朝她看去，好一会后，才回过神来。
看到的就是，他妈正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头发乱糟糟的，恶臭从她的身上一阵阵地散发出来。
在她的周围，他都能明显的看到，有蚊子围着她在飞，而他妈还不甚在意的抬手赶了赶。
而她身下躺着的沙发，从原来的米白色，到现在完全黑的已经看不出它原本的颜色了。
客厅地上茶几上狼藉一片，没有一点能让人下脚的地方。
从开放式厨房看进去，原本窗明几净的厨房，也变成了老鼠蟑螂喜欢聚集的地方。
锅碗瓢盆弄的到处都是，桌上和好几个碗里还有一个星期前他从食堂提回来，他妈觉得不好吃的饭菜。
还好现在不是夏天，才让饭菜不至于恶臭。
就在他看过去时，以他那5.0的视力让他清晰的看到，有蟑螂和蚊子在桌子上爬来爬去，飞来飞去的好不快活。
让他自认为从农村出来的接受力，这时也接受不了，那满是蟑螂爬的桌子和碗。
沙发上躺着的人，在看到自己连喊了两次的人，没有任何反应时，这才不很是情愿地从沙发上坐起身。
看到王刚还一直站在门口处，不进来时，站起来指着他就开始骂道：
“你是死了还是聋了，难道没有听到老娘在叫你吗，一直站在门口不进来干嘛，是不是想要我去请你，你才进来。
不孝子，你还不快点进来，还真的要让老娘去接你不成。”随后她又看向两手空空的王刚时骂他的声音更大了。
“王刚，你给老娘从食堂打的饭菜呢！你不要和我说，你今天没有去给我打饭吧，你不去打饭，我吃什么。
你让我吃空气吗，老娘刚刚就和你说我饿了，你还去快去给老娘打饭去。
是不是真的要老娘饿死，你心里才舒服。”
而王刚则是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进屋子。他强忍着恶心将窗户打开通风。“妈，你在家，难道都不收拾一下家的吗，你看看家里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这样咱还能不能好好的把日子过下去了。”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些。
“咋啦？这不挺好的嘛。”母亲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看看这屋子里脏成什么样了，再这样下去会被人投诉的，妈你要知道你现在住在部队，不是在乡下老家。”王刚一边收拾着茶几上的垃圾一边说。
母亲却突然发起火来，“我养你这么大，你现在嫌我脏了？我就要这样，怎么着吧！
部队就了不起了，我在我自己家，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部队的领导，一天吃饱了没事干，还能来管我不成。
你现在长大了，就开始嫌弃起你妈我了是不是，我就知道自从你娶了柯语那小贱人后，就开始嫌弃起你妈我。
要知道，你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在农村长大的，怎么现在还嫌弃上了不成。
这才哪到哪，比起我们农村老家干净多了。”说着还随手拿起一个东西砸向王刚。
王刚躲开后，沉默着看了四周片刻，决定不再迁就母亲。
他严肃地说：“妈，如果你不想改变，那我只能送你回乡下老家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这样糟践我的房子。”
母亲听了这话愣住了，仿佛没想到儿子会如此坚决。
母亲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王刚，“你敢？你要是把我送回去，别人会怎么说你这个当军官的儿子？”
王刚不为所动，“妈，我之前一直尊重您，顺着您，但您不能因为这个就不顾及我的生活了。您要是愿意改，咱们还像以前一样好好过日子；要是不愿意，那我只能送您回去。”
母亲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眼神中闪过一丝恶毒。
她看了看周围脏乱不堪的环境，又看了看一脸坚定的儿子。过了许久，她缓缓地坐下，“刚子，妈错了，妈不该这样邋遢，也不该乱发脾气。
这样，你去把柯语接回家吧！让她回来伺候我和你，这样你回来了也有热的饭菜吃，外加也有人打扫卫生。
你和那小贱人分开也快一个月了，也是时候叫她回来了。
反正你们俩还没有离婚，她还是你媳妇。那有当媳妇的不回家照顾老爷们的。
我看啊！都你惯的她，把她惯的一身的坏毛病，都敢公然和我作对，她还拿不拿我当她婆婆了。”
王刚皱起眉头，“妈，柯语她真的不会回来的。
这一个月来，我不是没有去找她，她现在根本不理我，更别提说要她回来了。
再说了当初是您一直在挑她的刺儿，各种刁难她，她才离开的，现在要她回来，你觉得可能吗。
而且现在我们都是平等的，不存在谁伺候谁。”王刚说着说着语气有些落寞，他是真的想去接柯语回家，可柯语根本就不给他接近的机会。
落寞的他又看了一眼屋里遍地狼藉，这让他很是怀念起柯语在家时的日子了。
那个时候她们多好啊！家里干净整洁，一室的温馨。
他特别怀念他在部队训练一天，疲惫回到家，一进门家里就有人笑语盈盈的对他嘘寒问暖的关心他。
可现在呢！有的就是一地的垃圾和一个还要他照顾的母亲。
他母亲一听就急了，“你说什么？我可是长辈，她伺候我天经地义。你赶紧把她找回来，不然我可不依。”
王刚落寞的摇了摇头，“妈，您要是还抱着这种想法，那您还是回乡下吧。
你走了后，我才好和柯语重新开始我们的生活。
你在这里，她是不会原谅我的，我也不会再让您这样无理取闹地干涉我们了，妈算当儿子的求你了，你回老家吧好吗。”
他母亲听到他说那话后很是气极，伸手想去抓王刚，王刚侧身躲过。
“您要是能改变自己的观念，学会尊重他人，那您可以留下。但如果还是老样子，我明天就安排您回乡。”
母亲看着王刚决绝的样子，咬牙切齿的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好哇，你个不孝子，竟然为了那个女人要赶我走。我告诉你，没门儿！
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就是让你为了一个女人把我赶走的，老娘告诉你王刚，我今天就是死在这里，也不会让你把我赶出去了。”母亲气得浑身发抖。
王刚叹了口气，“妈，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这不是为了柯语，是为了我们大家能更好地生活。您要是继续这样，这个家迟早散了。”
他母亲愣了一下，脑海里闪过柯语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恶毒，很快又强硬起来，“哼，我不管，反正我不走，你要是真的把我赶出去，那我就去你们领导的办公室里哭闹去，让他给我做主。
我还就不信了，你们领导能让我一直在他们面前闹。”
王刚无奈地摇摇头，“妈，你这是也要逼死我是吧，柯语已经被你给逼走了，走的时候心已经凉透了，现在你也要逼死我吗。
妈，我是你亲儿子，您要是真疼我，就做出些改变吧，好吗。”
他母亲却是双手抱胸，冷哼一声，“哼，我凭什么改变？我在这家里就得我说了算。”
王刚看到这样的母亲，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头疼欲裂。正在僵持之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王刚疑惑地打开门，竟是柯语站在外面。
她穿着得体，眼神冰冷，看着屋内的乱象微微皱眉，目光落到王刚脸上带着几分复杂。
“柯语，你怎么来了？”王刚惊喜又紧张地问道。
柯语淡淡地说：“我来拿剩下的一些东西。”
母亲见状立刻喊道：“小贱人，你还敢回来，儿子你看到没有，我就说她会回来的，小贱人既然你今天回来了，那你必须留下来照顾我。”
柯语冷笑一声，“阿姨，您别做梦了，我这次来就是收拾一下我落下的东西，等我把东西都收拾好后，就会彻底和这里告别，你还想让我伺候你，你想的到美。”说完之后看都没有看王刚一眼，便径直走向她们以前的卧室去收拾东西。
王刚着急地跟在柯语身后进了卧室。“柯语，你听我说，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不对，让你受委屈了。你看现在我妈也意识到错误了，只要你肯回来，我们一定能好好过日子的好吗，我这次真的跟你保证，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委屈。”
柯语停下手中动作，冷冷地看着他，“你妈意识不到错误的，这么多年她的思想根深蒂固。我今天来本不想和你们再有纠葛，只是有些证件还留在这里，让我不是很方便而已。”
柯语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语气平静的和王刚道：
“麻烦你向部队打个离婚申请，等下来后，通知我一声，我们去把离婚证拿了。”
柯语的话让王刚内心很是激荡，语气不好道：
“不，我是不是向组织打离婚报告的，你想和我离婚想得美，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
这时，外面传来母亲的叫骂声，“柯语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儿子对你那么好，你竟敢抛弃他，你这个小贱人，你们结婚之前我就知道，你就是不安于室的好人，你看被我说中了吧！”
柯语听到后深吸一口气，加快收拾速度。
王刚还在苦苦哀求着她留下来，她们好好过日子。
突然，柯语发现了藏在柜子角落里的一本日记，那是她记录婚后心酸历程的本子。她拿出来递给王刚，“你看看这本子，看完你就知道我们不可能了。”
王刚颤抖着手接过本子翻开，越看脸色越白。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曾经对柯语的忽视有多严重。
柯语收拾完东西，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充满回忆的房间，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
王刚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满心悔恨，而他的母亲还在外面叫嚷着，王刚只觉眼前的生活一团乱麻，不知何去何从。
“儿子，她这种女人不要也罢，你赶紧和她离了，娘在给你找一个听话的，能照顾我们的。
不就是女人吗，乡下多的是。
像你这种当兵，工资高，待遇也好的人，在乡下可吃香了，那些个女人个个都是上赶着和你结婚。
你放心，你离婚后，娘敢和你打包票，娘一定再给你找个各方面样样都好的媳妇。
就柯语那贱人，到时候让她后悔去吧！”
王刚心烦意乱地吼道：“够了，妈！你不要再说话了，能让我安静一下吗。”
他母亲被吓了一跳，随即大哭起来，“你这个不孝子，居然为了那个贱人凶我，王刚你还当我是你妈吗。”
王刚他没有继续理会母亲的哭闹，他则是拿着柯语的日记本回房间反复翻看，每看一页，都像是一把刀扎在他心上，疼得他都快喘不上气。
突然，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出门对坐在沙发上的母亲说道：“妈，你回老家吧，我要去找柯语，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挽回她。”
母亲停止了哭泣，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为了那个女人，你要忤逆我？真的要把我送回老家。”
王刚表情坚定，“妈，我现在才知道我爱她，如果失去她，我这辈子都不会幸福。至于你，如果你不能接受柯语，那我只能把你送回老家了。”
“不行，我不同意，王刚我告诉你，我不同意那个贱人进我的家门。”
“妈，这是我的家，不是你的。”
说完，王刚不顾母亲的阻拦，冲出家门。他沿着柯语离去的方向狂奔而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柯语，告诉她自己的悔悟，祈求她的原谅。哪怕前路艰难，他也绝不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