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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春桃,我还想喝杯花蜜。”

    南织鸢说完,继续脱衣服。

    她觉得自己的嘴巴有些苦涩,想喝点甜的。

    赫其樾听着她的要求,他都要气笑了。

    阿鸢当真没有点防人之心!

    她怎么那么笨?

    若他此刻杀她,岂不是轻而易举?

    可他不要,他要慢慢逗弄阿鸢,让她惶恐,让她恐惧。

    想到这里,赫其樾收起了匕首,他去替她拿衣服了。

    南织鸢听着脚步声,她飞快褪去最后一件小衣,而后直接进了水中。

    虽然她和春桃都是女子,但和人坦诚相见,到底还是有些羞耻。

    赫其樾听见声音,他的嘴角弯了几分。

    他按照她刚刚的话去找了一件小衣出来。

    南织鸢的小衣有好多件,他挑了一件他最喜欢的。

    他最喜欢阿鸢穿赤色。

    “春桃,花蜜好了吗?”

    南织鸢有些口渴了。

    怎么春桃今晚的动作那么慢?

    赫其樾没去泡花蜜,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泡。

    他去倒了一杯水,而后慢慢走至她的身边。

    南织鸢下意识接过,她喝了一口。

    “怎么不是花蜜?”

    她眉头轻蹙,下一刻,她浑身僵住。

    不对,有贼人。

    刚刚那只手很大很粗糙,不是春桃的手。

    完了。

    南织鸢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身体。

    她突然有些后悔,傍晚春桃问她要不要花瓣浴的时候,她拒绝了。

    这会,她全身无处可藏。

    她肩膀微抖,慢慢回头。

    等她看清身后之人的面目时,她瞳孔骤缩。

    赫其樾!!!

    他怎么在这?

    什么时候来的?

    她居然不知道!

    这下真的完蛋了。

    魏其舟不是说会护好她的吗?

    怎么她今天刚到边境就被人逮住了?

    这下完了。

    南织鸢欲哭无泪。

    赫其樾一双黑眸一直盯着她看,他的眼中一闪而过笑意。

    阿鸢这会知道怕了?

    他的指尖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的手带着独独属于边境地区的阴冷,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两分。

    这会,她忍不住开口了:“夫君。”

    她喊他,语气矫揉造作。

    赫其樾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夫人喊我什么?”

    他半弯下腰,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的目光毫不掩饰的落在了水面之下。

    南织鸢被迫仰头看他,她刚刚要重复喊一声,嘴巴却被堵住了。

    赫其樾的气息不稳,他喘着粗气。

    他到底还是没克制住。

    这一吻,他就吻了许久。

    “唔。”

    南织鸢觉得自己要岔气了。

    赫其樾要是想杀她还不如直接动手,不必这样惩罚她。

    憋气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赫其樾吻完,他的心情仿佛好了不少。

    他的指尖微动,轻轻地碾着她的软唇。

    许久之后,他才开口:“阿鸢,他……吻过这里吗?”

    他指尖轻点她的粉唇。

    他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他暂时没和她算账,南织鸢松了一口气。

    她摇头。

    为了保住小命,这会,她能屈能伸。

    “真的?”

    赫其樾看着她的眼睛微亮起。

    “真的夫君。”

    “我如何能让旁人碰我?”

    “阿鸢一直记着自己是有夫婿之人。”

    她见他这般,忙主动握住他的手哄着。

    要是能将 他哄好就好了。

    “阿鸢这张嘴巴,越来越会撒谎了。”

    赫其樾手上的力气重了些,她的下巴瞬间多了一道红印子。

    “夫君……”

    南织鸢感受到疼,她眼中有了丝丝恐惧。

    察觉到她的恐惧,男人下意识松开了手。

    可松手之后,他又后悔了。

    就好像他多心疼南织鸢一样!

    丢人。

    赫其樾多唾弃自己,他随便寻了一张椅子坐下。

    他一条屈起,手腕搭在了膝盖上,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有些玩世不恭。

    “阿鸢不喊救命?”

    他的目光审视着她。

    女子的肌肤白皙,她的小脸被热水蒸的通红。

    这样的阿鸢,可口极了。

    他们仿佛不是仇人见面,而是多年好友相见。

    南织鸢趴在浴桶边缘:“夫君来找我,我为何要喊救命?”

    “这说的什么话?”

    她笑得开心,仿佛真的很想看见他。

    赫其樾知道,她在哄骗他。

    可他的心还是因此狠狠地跳动了几下。

    “是吗?”

    “夫人还起来?”

    水要凉了。

    他脸上的笑容带着玩味,故意的。

    南织鸢:“……”。

    她当然知道水要凉了。

    他不走,她怎么穿衣服?

    她可没有当着人穿衣服的癖好!

    可再不起来,她真的要被冷到了。

    南织鸢看了看男人,最后一咬牙,她还是起来了。

    算了,起就起。

    反正他又不是没见过。

    赫其樾没想到人真的起来了,而且,她还大大方方的。

    这会,轮到他的耳尖红透了。

    “夫君,帮我一把?”

    这次,轮到她逗他了。

    既然他暂时没提起之前的事情,那她的小命就没事。

    “帮我系小衣。”

    她穿好了亵裤之后就走近男人。

    赫其樾下意识后退一步,他不争气的移开了眼睛。

    他怕自己多看一眼,今晚就舍不得走了。

    “自己穿。”

    “南织鸢,不许撒娇。”

    他故作凶狠模样,离她远了些。

    南织鸢垂头,面露得逞笑意。

    看来,这次再哄骗他一次也不是不能成功?

    或许她这一次能设计直接摆脱赫其樾和魏其舟?

    赫其樾背身,他安静的等待。

    南织鸢边穿衣服边问起孩子:“孩子呢?”

    “他还好吗?”

    她不提起孩子还好,提起孩子,赫其樾的脸比刚刚任何时候都要阴沉了。

    孩子?

    她问的只有那个孩子!

    她刚刚还哄骗他说嘴巴没被人亲过。

    呵!

    他是傻了才相信她的话。

    阿鸢这个坏女人。

    没被旁人亲过,她哪里来的孩子?

    她到现在还想玩弄他!

    赫其樾突然暴躁无比。

    阿鸢害得他中箭中毒失忆,他还将她的孩子养到现在。

    他简直蠢到无可救药。

    “孩子死了。”

    他冷着脸说。

    她休想抱回孩子。

    野男人的种,他早晚杀掉。

    南织鸢瞬间瞪大眼睛,他说什么?

    孩子死了?

    “不可能。”

    她突然大声反驳。

    她的孩子为何会死?

    “阿鸢,母债子偿。”

    “如何不可能?”

    他的眼中满是玩味和恨意。

    他真的恨死南织鸢了。

    可长久时间以来,他也不知道是爱多一些还是恨多一些了?

    反正,他总念着她就是。

    “孩子怎么死的?”

    她问。

    赫其樾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吗?

    是了,她早该知道的。

    “被本汗活活饿死的。”

    “阿鸢不是不要他了吗?”

    他摸着她的小脸,眼中露出得逞的笑容。

    阿鸢这就心疼了?

    “我……”

    南织鸢语塞。

    是她不好。

    赫其樾逼近了她,他揽住了人。

    “阿鸢,这次,你想怎么死?”

    他的目光满是凶狠,他的手中拿着匕首。

    匕首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很冰冷。

    她下意识发抖。

    她该怎么办?

    该死的赫其樾,他竟然敢害死她的孩子。

    他现在还想杀了她。

    南织鸢不服气。

    老天为什么每次都和她作对?

    偏偏每次都让赫其樾找到了她?

    赫其樾见人久久沉默,他修长的指尖直接掐住少女的脖子。

    他开始用力,这一次,他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

    女子就是麻烦。

    情爱一事更是天底下最难让人理解的事情。

    阿鸢也不爱他。

    他不必心软。

    只要杀了她,他日后再无软肋。

    他的野心是统一天下,灭掉魏朝。

    他不该耽于儿女情爱。

    这般想着,赫其樾的心就更坚定了些。

    他指尖收紧,南织鸢的脸变紫。

    她开始呼吸不上来,她的脚也离地。

    “南织鸢。”

    他鲜少连名带姓的喊她。

    以往就算气极,他也未曾这样喊她。

    “你可曾悔过?”

    后悔过不要他?

    只要她说悔过,他就放过她。

    他就连头发如今都是染的。

    他满头白发,她若看见,可会后悔?

    赫其樾眼底猩红,他的情绪外泄。

    南织鸢根本就开不了口了。

    她使劲拍打他的手,可人就是不放过她。

    她知道,她这次一定必死无疑了。

    赫其樾,真的会杀她。

    就在南织鸢绝望的时候,屋外突然传来踏风声。

    魏其舟和尉迟葳都来了。

    “谁敢夜闯我尉迟家?”

    “拿命来。”

    尉迟葳射出暗器。

    赫其樾神色一凛,他下意识松手,而后挡在了南织鸢身前。

    他用匕首击掉暗器。

    南织鸢不断咳嗽,她弯腰喘气,能活着真好。

    她自由的时候,听到了屋外两人的声音,她在暗算赫其樾和帮他离开两个想法反复横跳。

    最后,她还是打算暗算他。

    孩子都被他害死了,她帮他做什么?

    南织鸢拿下了自己头上的发簪,她甚至都没有思虑一下,她直接将发簪扎进了他的胸口。

    这一次,她正对他心脏的位置。

    赫其樾其实有察觉到她的动作,但他在赌。

    可惜,他又赌错了。

    “阿鸢。”

    他回头看她,眼中凶狠得可怕。

    除此之外,他只剩下满眼的失望。

    他的眼圈,红得可怕。

    “是你逼我的。”

    她见人阴狠的模样,下意识松手往后躲。

    她不会给他机会再掐她一次。

    魏其舟已经杀进来了。

    赫其樾没空和南织鸢说话,他只能和人打起来。

    他只有一个人,这里却是魏地,他太危险了。

    今晚,他又带不走阿鸢了。

    真是可惜了。

    赫其樾腰都动不了了,后背的伤好疼。

    他不能再打了,他该寻个机会离开。

    赫其樾从怀中摸出几个烟雾丸丢下,他抓紧时间跑了。

    临走前,他不禁多看了南织鸢一眼。

    许久不见后的第一次见面,她和他互相残杀。

    真好。

    阿鸢还有脾气了。

    她刺得他好疼。

    赫其樾想着想着都要哭了。

    他带着伤回去,入影早已预料,他带着竹大夫早就等着了。

    主子从未尝过情爱,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女子,自是难以忘怀。

    而且像主子这样的人,他更执着。

    喜欢一个人就会喜欢很久很久。

    “哎。”

    造孽。

    入影让竹大夫去清理伤口,他自己去准备酒了。

    主子待会应该要喝。

    竹大夫看完伤,他的眉头总算松开了。

    “没伤及要处,还好。”

    这算轻伤了。

    赫其樾沉默着,等人给他上完药,他才将衣服拢好。

    轻伤吗?

    那阿鸢对他是不是还有恻隐之心?

    “主子没见到阿鸢姑娘吗?”

    见到的话,怎么没把人逮回来?

    赫其樾沉默,入影知道,这是见到了。

    那主子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召集人手,明天攻城。”

    就在入影失神的时候,他突然得了令。

    明天又要攻城?

    不是刚刚才休战不久?

    主子该不会想要攻城拿下南姑娘吧?

    这样,真的可能吗?

    “主子。”

    入影想劝。

    可他又不知道该劝什么!

    主子的伤,到底是不是南姑娘动的手?

    不过想想也知道,还有谁能近距离伤主子的身呢?

    赫其樾见人赶走,他于夜色中常坐。

    他的眼中满是悲伤。

    这一次,他比上一次更受伤。

    他和阿鸢,终究是不是有缘无份?

    “将孩子抱来。”

    他只需开口,守在暗处的暗卫就会照办。

    很快,孩子抱来了。

    转眼孩子都长大了那么多,他甚至开始学走路了。

    这会孩子还在睡觉,赫其樾直接将他弄醒了。

    他想,他今晚就杀了孩子。

    他看见这个孩子就觉得恶心。

    他伸手,想直接将他掐死。

    可他刚刚碰到孩子,孩子就抓住了他的手。

    也不知道孩子是饿了还是尿了,他竟然醒了。

    孩子已经会认人了。

    他看见赫其樾,就喊:“父……”

    “父……父。”

    他要喊父汗,可汗字,他总不会念。

    阿鸢和野男人的孩子喊他父汗,这会怎么听,怎么刺耳。

    “别乱喊。”

    “兔崽子。”

    “谁是你父汗。”

    “本汗没孩子。”

    这父汗二字还是他亲口教给孩子的。

    可这回,他恨不得自己没教过。

    “呜呜。”

    可能是察觉到自己被凶了,孩子竟然嚎啕大哭了起来。

    赫其樾又心疼了。

    “啧。”

    和他娘一样,爱哭。

    哭起来就是让人烦躁讨厌。

    “再哭就丢去喂狗。”

    他威胁,可惜孩子这次没听懂。

    赫其樾抱着孩子,他的眼中满是失落。

    他还有机会将阿鸢带回来吗?

    他要她一辈子都留在他的身边。

    ……

    作者话:男主会将女主带回来的,然后一家三口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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