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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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踏着月色回到知青院，进门时还没有休息的知青看到他出去又回来，心里就算疑惑，但谁也没有开口问，谁还没有个秘密？
凌霄洗完澡想了想，还是坐在炕头上把今晚跟大队长说的销售方案写了个详细的说明，并把砖厂以后的前景做了一个构思加发展计划。
黄轩看到凌霄回来后一直在写东西，很想问他干嘛去了，但是来到知青点这么久，两人的关系就处的不冷不热的。
凌霄长得比他好，看着一副五谷不勤的样子，这几天下地干活竟然还拿了满工分，加上林小凤的原因，他就更嫉妒凌霄了。
看到大家都准备休息，要熄灯了，他也只好上炕躺着准备睡觉。
隔天，大队长开完动员会，就把村委的几个老伙计拉到大队部开会，把凌霄提的方案拿出来讨论。
宋奇听完大队长的复述，“看不出来凌知青考虑的挺充分的，咱们之前一直都没有做过厂，还好他提出来了，在问题没有爆发前能解决，这是最好的。”
“这个小伙子这几天上工也不错，都是满工分的，看着是个踏实肯干的，这个事我觉得交给他没有问题。”
“我也觉得可以交给他，不过毕竟是下乡知青，不可能全天都去拉单，地里有活他还是要做的，出去拉单的话，要有时间规定，要不然知青办的下来检查不好解释。”
几个村委负责人各抒己见把人选确认了。
大队长想着第一批砖也快要好了，就着这个机会把厂里后续的事项也跟大家伙讨论敲定，最后决定明天就让凌霄走马上任，先把第一批的砖销出去看看情况。
想着砖厂就要出成绩了，大队长讨论完就立马到地头找凌霄，把结果告诉他。
“凌知青，不过来一下，”大队长站在地头上喊他。
这时凌霄正埋头在地里整地，听到有人喊自己，拿毛巾把汗一擦就往大队长那边走去。
跟他同在一片地头干活的黄轩，听到有人找凌霄，也站起来望过去，发现大队长一脸喜气的等在那里，心里搁猫爪了似的，也很想跟过去。
“黄知青，你傻愣的站着干嘛？还不干活，”小队长看到黄轩站着不动，心里想着一个大老爷们活干的不咋滴，还想偷懒，这个知青不行呀。
听到小队长的催促，黄轩心里一阵烦闷，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有什么东西正在离他而去。
“大队长，事情成了？”看到对方一脸喜气，凌霄感到事情应该成了。
“对，我们讨论好了，拉单的事就交给你负责。不过，拉单也不能成天在外面跑，你也知道我们砖厂目前的产量就这么多，你除了拉单，平时还是要下地的，这个要跟你说清楚。”
凌霄想了想，只要有机会能出去，回到村里要下地上工并没有什么影响，也爽快的答应了。
大队长还想跟他说一下待遇问题，看到地里的人时不时的往他们瞅，不想事情还没有结果之前透露太多，就把凌霄带回大队部详谈，“走咱们还是回大队部再说，你也想想后面有什么计划，也给我交交底。”
就这样两人走了。
田里正在上工的看到他俩走了，都在奇怪凌知青就这样被叫走了，相熟的都边干活边八卦了，别看村里都说婶子大嫂们爱八卦，其实老爷们说起闲话来那功力那也是不弱的。
留在田里干活的知青们有的疑惑，有的无感，有的嫉妒，这些情绪若就算凌霄知道，他自己是无所谓的。
来到大队部的时候，凌霄看到几个村委干部都在，大家的目光都直直的看着他，这样直白的目光，有打量，有深思，他一点不怵，从容淡定的坐到了他们面前。
“各位叔伯，这是我写的计划书，大家都在不妨看一下，有什么不妥当的，咱们当面沟通，”凌霄坐下后，从口袋里拿出昨晚写的计划书，递给他们互相传阅。
大家看完了后，对自己不理解的内容，直接就询问起来，凌霄也逐条一一解释。
“文化人就是不一样呀，这一条一条写得非常详细，责任划分清晰明了，每个环节对内有规矩，对外有对接，不错，”村支书宋奇看了之后只有一种感觉后生可畏。
大队长看讨论的差不多了，就把之前他们说好的要给凌霄的待遇，也详细的告知他。
这个待遇凌霄心里有数，不算高也不算太低，只不过要从砖厂拿利益就不是自己的主要目的，能过得去就行，自己要的就是有理由能正大光明的离开村子，去外面做自己的事。
现在目的达成，凌霄再跟大家讨论了一下砖厂的产能，就明确表示第二天就去县里把第一批货落实了。
砖厂从开始产品实验，申请办厂，建厂，村里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现在即将能看到结果，大家伙都喜笑颜开，大队长当场就写好介绍信给凌霄，让他明天放心大胆的去做，村里全力支持他。
凌霄看着事情谈妥了，就又回到地里继续之前分派的活。
村委几人看到凌霄得了委任并没有骄傲自满，反而还踏踏实实的去上工，对此更加满意了。
凌霄回到地头，继续上工，对旁人的打听也只是敷衍过去，大家看到他什么都不说，慢慢的也失去兴趣干起自己的活。
黄轩感到凌霄有事瞒着，十分气愤，大家都是知青，凭什么有好事只找凌霄？
他越想越气，拿着锄头大力的锄地，没多久把自己累的大喘气。
收工回到知青院，其他知青也有意打探，凌霄也只是说大队长找他帮忙办事，也没有说具体的情况，多问了两句也没有得到明确答案，他们也就不好再追问下去。
这一夜，凌霄睡得非常好，而黄轩则是辗转反侧，起来的时候顶着两个黑眼圈，神色萎靡。
天微微亮，凌霄就起来了赶着坐早上的牛车去县里，知青院的人直到吃完早饭要去上工了，才发现他已经走了。
等到半下午，两个消息把他们给震醒了。
凌霄从县里给村里的砖厂拉了单，第一批红砖被凌霄卖出去了。
凌霄以后就是红砖厂的业务员了。
砖厂业务员这个职位对村里人来说，那是完全陌生的，没有人脉没有经验，谁都没有那么胆大敢去做，所以村里的反应倒是还好，最多就是七大姑八大姨的唠嗑话题多一个。
但是对知青院来说无疑不是重磅炸弹，砖厂的业务员虽然不如县城镇上的工人，但是也算是有机会离开黑土地，不再需要每天晒着大太阳在地里刨食。
他们都是从城市来的知青，都有见过一些世面，为什么这个好事没有落在他们头上？
黄轩可以说是知青院里怨气最深的一个，他自认跟凌霄都是京市人，一起下的乡，两人家世看着都是差不多的（从穿衣打扮猜测的），为什么凌霄可以去做业务员，自己却还要去锄地？
特别是这个消息出来的时候，林小凤的脸色都变了，本来这几天她跟自己相处越发亲密，知道消息后，林小凤就有意无意的避开了自己，这让黄轩怒火中烧。
在知青院看到凌霄又在写东西，黄轩反应过来那天晚上凌霄出门，估计就是去给大队长送礼，换了这个工作。
想明白这事，黄轩再也忍不住，直接讽刺起凌霄，“有些人看着清风明月，背地里也不过是芨芨小人。”
凌霄头都不抬，眼神都没有给他一个，全当狗吠。
陈皓几人看到这也没吱声，要说他们没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也知道村里通报了的事，基本上没有什么可能更改的，只能面带微笑恭喜凌霄。
黄轩见凌霄不理他，声音又大了一些，“这是离开刨食了，就真当自个是个人物了。”
凌霄见黄轩说得越来越过分，放下手中的笔，漫不经心的回他，“谁说我不上工的，我只是帮村里多做一些事，我们知青下乡就是为帮助农民兄弟而来的，不管是下地还是帮他们搞副业，都是帮助，怎么到了你这里就看不起下地了呢？”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说看不起了，”黄轩有点心虚，直接吼出来，别看他平时好像跟谁都能说上几句，但是他的眼神出卖了他。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真当大家都是真眼瞎，看不出来你的虚伪？”凌霄实在不想跟他周旋，直接戳破他的假面。
陈皓看到他们吵得越来越厉害，只能出面安抚，“大家都是知青，都是来支援农村的，只要对村里有帮助，那都是好的。”
“就你能，你下乡这么多年怎么还在锄地？
你不想要工作？骗谁呢？
在场的有谁敢站出来说只想种地，不想做工人的？有谁？”
黄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听到陈皓的话，恼羞成怒，无差别攻击起来，把陈皓气得够呛，其他几人也面露怒色。
“你这个人好没有道理，自己没有本事，还怪起别人来了，有本事你也去弄个工人做做，最好还有本事回城，来什么乡下种地，”平日里最看不惯黄轩的程明华突然出声。
黄轩想到自己是被家里人放弃送来下乡的，程明华的话把他心底里的不甘直接捅出来，他气得两眼发红。冲上去就给了程明华一拳，程明华也不甘示弱，两人直接扭打在一起。
事发突然，男生宿舍里的几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黄轩不是在跟凌霄吵架吗？怎么跟程明华打起来了？
看着形势不对，陈皓跟高明几个赶紧上去拉架，不小心他们也被黄轩打了几拳，火气也给打出来了，最后两人干架变成了打群架。
王媛前面听到男生宿舍吵架就已经在院子里准备询问情况，其他的女知青都躲在宿舍里，还没有等到她问，男知青就打起来了，把她吓一跳，看到凌霄站在门口没有上去劝架，只能央求他去帮忙劝架，“凌知青，你去帮拉一下呀，这怎么都打起来了。”
凌霄瞟了一眼房间里情况，“我拉不了，我就一个人，这里这么多人，王知青，你赶紧去找大队长吧，多喊几个人来，要不然拉不开呀。”
王媛看看情况没有办法，她一个女知青也不敢上去拉人，只好跑出去找人，刚跑出去不远就看见村支书，远远的就喊起来，“奇叔，奇叔，快，喊几个人帮忙，男生打起来。”
宋奇跟自家老大刚从地里回来，还想着干闺女今天回家，要好好的给她补补，就听到有人喊他说要有人打架啦。
看着远远跑过来的王媛知青，想着这个知青院怎么又出幺蛾子，他问清楚几个人打架，回头看看收工路上还走着几个听到有八卦跃跃欲试的村民，直接点人头跟他去知青院。
随后又想到干闺女今天回家，他就吩咐老大先回家通知一下，就带着几个人往知青院赶过去。
凌霄踏着月色回到知青院，进门时还没有休息的知青看到他出去又回来，心里就算疑惑，但谁也没有开口问，谁还没有个秘密？
凌霄洗完澡想了想，还是坐在炕头上把今晚跟大队长说的销售方案写了个详细的说明，并把砖厂以后的前景做了一个构思加发展计划。
黄轩看到凌霄回来后一直在写东西，很想问他干嘛去了，但是来到知青点这么久，两人的关系就处的不冷不热的。
凌霄长得比他好，看着一副五谷不勤的样子，这几天下地干活竟然还拿了满工分，加上林小凤的原因，他就更嫉妒凌霄了。
看到大家都准备休息，要熄灯了，他也只好上炕躺着准备睡觉。
隔天，大队长开完动员会，就把村委的几个老伙计拉到大队部开会，把凌霄提的方案拿出来讨论。
宋奇听完大队长的复述，“看不出来凌知青考虑的挺充分的，咱们之前一直都没有做过厂，还好他提出来了，在问题没有爆发前能解决，这是最好的。”
“这个小伙子这几天上工也不错，都是满工分的，看着是个踏实肯干的，这个事我觉得交给他没有问题。”
“我也觉得可以交给他，不过毕竟是下乡知青，不可能全天都去拉单，地里有活他还是要做的，出去拉单的话，要有时间规定，要不然知青办的下来检查不好解释。”
几个村委负责人各抒己见把人选确认了。
大队长想着第一批砖也快要好了，就着这个机会把厂里后续的事项也跟大家伙讨论敲定，最后决定明天就让凌霄走马上任，先把第一批的砖销出去看看情况。
想着砖厂就要出成绩了，大队长讨论完就立马到地头找凌霄，把结果告诉他。
“凌知青，不过来一下，”大队长站在地头上喊他。
这时凌霄正埋头在地里整地，听到有人喊自己，拿毛巾把汗一擦就往大队长那边走去。
跟他同在一片地头干活的黄轩，听到有人找凌霄，也站起来望过去，发现大队长一脸喜气的等在那里，心里搁猫爪了似的，也很想跟过去。
“黄知青，你傻愣的站着干嘛？还不干活，”小队长看到黄轩站着不动，心里想着一个大老爷们活干的不咋滴，还想偷懒，这个知青不行呀。
听到小队长的催促，黄轩心里一阵烦闷，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有什么东西正在离他而去。
“大队长，事情成了？”看到对方一脸喜气，凌霄感到事情应该成了。
“对，我们讨论好了，拉单的事就交给你负责。不过，拉单也不能成天在外面跑，你也知道我们砖厂目前的产量就这么多，你除了拉单，平时还是要下地的，这个要跟你说清楚。”
凌霄想了想，只要有机会能出去，回到村里要下地上工并没有什么影响，也爽快的答应了。
大队长还想跟他说一下待遇问题，看到地里的人时不时的往他们瞅，不想事情还没有结果之前透露太多，就把凌霄带回大队部详谈，“走咱们还是回大队部再说，你也想想后面有什么计划，也给我交交底。”
就这样两人走了。
田里正在上工的看到他俩走了，都在奇怪凌知青就这样被叫走了，相熟的都边干活边八卦了，别看村里都说婶子大嫂们爱八卦，其实老爷们说起闲话来那功力那也是不弱的。
留在田里干活的知青们有的疑惑，有的无感，有的嫉妒，这些情绪若就算凌霄知道，他自己是无所谓的。
来到大队部的时候，凌霄看到几个村委干部都在，大家的目光都直直的看着他，这样直白的目光，有打量，有深思，他一点不怵，从容淡定的坐到了他们面前。
“各位叔伯，这是我写的计划书，大家都在不妨看一下，有什么不妥当的，咱们当面沟通，”凌霄坐下后，从口袋里拿出昨晚写的计划书，递给他们互相传阅。
大家看完了后，对自己不理解的内容，直接就询问起来，凌霄也逐条一一解释。
“文化人就是不一样呀，这一条一条写得非常详细，责任划分清晰明了，每个环节对内有规矩，对外有对接，不错，”村支书宋奇看了之后只有一种感觉后生可畏。
大队长看讨论的差不多了，就把之前他们说好的要给凌霄的待遇，也详细的告知他。
这个待遇凌霄心里有数，不算高也不算太低，只不过要从砖厂拿利益就不是自己的主要目的，能过得去就行，自己要的就是有理由能正大光明的离开村子，去外面做自己的事。
现在目的达成，凌霄再跟大家讨论了一下砖厂的产能，就明确表示第二天就去县里把第一批货落实了。
砖厂从开始产品实验，申请办厂，建厂，村里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现在即将能看到结果，大家伙都喜笑颜开，大队长当场就写好介绍信给凌霄，让他明天放心大胆的去做，村里全力支持他。
凌霄看着事情谈妥了，就又回到地里继续之前分派的活。
村委几人看到凌霄得了委任并没有骄傲自满，反而还踏踏实实的去上工，对此更加满意了。
凌霄回到地头，继续上工，对旁人的打听也只是敷衍过去，大家看到他什么都不说，慢慢的也失去兴趣干起自己的活。
黄轩感到凌霄有事瞒着，十分气愤，大家都是知青，凭什么有好事只找凌霄？
他越想越气，拿着锄头大力的锄地，没多久把自己累的大喘气。
收工回到知青院，其他知青也有意打探，凌霄也只是说大队长找他帮忙办事，也没有说具体的情况，多问了两句也没有得到明确答案，他们也就不好再追问下去。
这一夜，凌霄睡得非常好，而黄轩则是辗转反侧，起来的时候顶着两个黑眼圈，神色萎靡。
天微微亮，凌霄就起来了赶着坐早上的牛车去县里，知青院的人直到吃完早饭要去上工了，才发现他已经走了。
等到半下午，两个消息把他们给震醒了。
凌霄从县里给村里的砖厂拉了单，第一批红砖被凌霄卖出去了。
凌霄以后就是红砖厂的业务员了。
砖厂业务员这个职位对村里人来说，那是完全陌生的，没有人脉没有经验，谁都没有那么胆大敢去做，所以村里的反应倒是还好，最多就是七大姑八大姨的唠嗑话题多一个。
但是对知青院来说无疑不是重磅炸弹，砖厂的业务员虽然不如县城镇上的工人，但是也算是有机会离开黑土地，不再需要每天晒着大太阳在地里刨食。
他们都是从城市来的知青，都有见过一些世面，为什么这个好事没有落在他们头上？
黄轩可以说是知青院里怨气最深的一个，他自认跟凌霄都是京市人，一起下的乡，两人家世看着都是差不多的（从穿衣打扮猜测的），为什么凌霄可以去做业务员，自己却还要去锄地？
特别是这个消息出来的时候，林小凤的脸色都变了，本来这几天她跟自己相处越发亲密，知道消息后，林小凤就有意无意的避开了自己，这让黄轩怒火中烧。
在知青院看到凌霄又在写东西，黄轩反应过来那天晚上凌霄出门，估计就是去给大队长送礼，换了这个工作。
想明白这事，黄轩再也忍不住，直接讽刺起凌霄，“有些人看着清风明月，背地里也不过是芨芨小人。”
凌霄头都不抬，眼神都没有给他一个，全当狗吠。
陈皓几人看到这也没吱声，要说他们没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也知道村里通报了的事，基本上没有什么可能更改的，只能面带微笑恭喜凌霄。
黄轩见凌霄不理他，声音又大了一些，“这是离开刨食了，就真当自个是个人物了。”
凌霄见黄轩说得越来越过分，放下手中的笔，漫不经心的回他，“谁说我不上工的，我只是帮村里多做一些事，我们知青下乡就是为帮助农民兄弟而来的，不管是下地还是帮他们搞副业，都是帮助，怎么到了你这里就看不起下地了呢？”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说看不起了，”黄轩有点心虚，直接吼出来，别看他平时好像跟谁都能说上几句，但是他的眼神出卖了他。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真当大家都是真眼瞎，看不出来你的虚伪？”凌霄实在不想跟他周旋，直接戳破他的假面。
陈皓看到他们吵得越来越厉害，只能出面安抚，“大家都是知青，都是来支援农村的，只要对村里有帮助，那都是好的。”
“就你能，你下乡这么多年怎么还在锄地？
你不想要工作？骗谁呢？
在场的有谁敢站出来说只想种地，不想做工人的？有谁？”
黄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听到陈皓的话，恼羞成怒，无差别攻击起来，把陈皓气得够呛，其他几人也面露怒色。
“你这个人好没有道理，自己没有本事，还怪起别人来了，有本事你也去弄个工人做做，最好还有本事回城，来什么乡下种地，”平日里最看不惯黄轩的程明华突然出声。
黄轩想到自己是被家里人放弃送来下乡的，程明华的话把他心底里的不甘直接捅出来，他气得两眼发红。冲上去就给了程明华一拳，程明华也不甘示弱，两人直接扭打在一起。
事发突然，男生宿舍里的几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黄轩不是在跟凌霄吵架吗？怎么跟程明华打起来了？
看着形势不对，陈皓跟高明几个赶紧上去拉架，不小心他们也被黄轩打了几拳，火气也给打出来了，最后两人干架变成了打群架。
王媛前面听到男生宿舍吵架就已经在院子里准备询问情况，其他的女知青都躲在宿舍里，还没有等到她问，男知青就打起来了，把她吓一跳，看到凌霄站在门口没有上去劝架，只能央求他去帮忙劝架，“凌知青，你去帮拉一下呀，这怎么都打起来了。”
凌霄瞟了一眼房间里情况，“我拉不了，我就一个人，这里这么多人，王知青，你赶紧去找大队长吧，多喊几个人来，要不然拉不开呀。”
王媛看看情况没有办法，她一个女知青也不敢上去拉人，只好跑出去找人，刚跑出去不远就看见村支书，远远的就喊起来，“奇叔，奇叔，快，喊几个人帮忙，男生打起来。”
宋奇跟自家老大刚从地里回来，还想着干闺女今天回家，要好好的给她补补，就听到有人喊他说要有人打架啦。
看着远远跑过来的王媛知青，想着这个知青院怎么又出幺蛾子，他问清楚几个人打架，回头看看收工路上还走着几个听到有八卦跃跃欲试的村民，直接点人头跟他去知青院。
随后又想到干闺女今天回家，他就吩咐老大先回家通知一下，就带着几个人往知青院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