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恭敬不如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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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公子兴奋地叫出声来，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我一直在幻想，若有机会踏足边疆，一定要亲自拜访忠勇侯！
岂料，竟在这里遇见了忠勇侯的母亲与千金！
更被裴姑娘所救！
裴老夫人，裴姑娘，你们离开京城，莫非是打算前往边疆探望勇侯？”
裴老夫人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她轻轻摇头，语气中透露出无奈。
“并非如此，这件事说来话长，我就简单叙述一番。
正如你们所见的，我们是被官差从京城押解至此。有人诬陷缙霄通敌卖国，还造了证据。
皇上闻之大怒，下令抄家流放我们裴家。我和孙女此行正是被官差押解着前往北疆。
这件事，即便我不说，你们到了京城也会有所耳闻。
既然我们有幸在此相遇，我就跟你们透露一二。
缙霄遭受了不白之冤，希望你们不要因为京城流传的谣言而误解了他。”
裴老夫人的话语让凌家人瞬间愣在原地。
凌公子回过神来，激动地脱口而出：“忠勇侯通敌卖国？这完全是谬论！忠勇侯为保卫家国，甘愿将生命留在边关，怎么可能通敌卖国？若忠勇侯真的通敌卖国，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裴老夫人微笑着，眼中流露出欣慰，“凌公子，缙霄若是得知有你这样的坚定支持者，一定会感到欣慰的。
请放心，缙霄绝不会做出通敌卖国之举！
他绝不会辜负那些信任他的人！
如今，缙霄在边关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情况未知。
但他一旦醒来，定能为自己洗清冤屈！”
“什么？！忠勇侯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凌公子闻言，面色骤变，焦急之情溢于言表，“这该如何是好！”
“凌公子，我爹爹一定会安然无恙！请您不要过于担忧。头儿叔叔他们已经将那些恶徒制服。
你们现在是要继续前往京城，还是先休息一下，等待天明？”
瑶瑶机智地转移了话题，心中坚信，有仙女姐姐在，爹爹定会安然无恙。
凌依依望了望昏暗的天色，提议道：“我们先休息一下吧，等天亮再出发。我们的马车和行李都被那些人贩子抢走了，我们必须先找回它们。”
“马车？我记得好像看到过，就在那边。”瑶瑶小手指向一个方向。
凌依依立刻派遣一部分下人去寻找马车，另一部分则去屋内搜寻他们的行李。
不远处，官差们已经将捆绑起来。
一位老人一清醒过来，便惊恐地尖叫起来：“啊！！！鬼啊！！！别过来！”
“哪里来的鬼？！你们这几个老家伙胆子不小啊，竟敢给我们下迷药！”
官差头子愤怒地咬牙切齿，觉得自己一世英名毁在这些老家伙手里。
他竟然没有察觉到这些人有问题！
真是……丢人！
官差头子面色复杂，心中暗自庆幸。
“鬼啊！有鬼啊！你们怎么会醒来还把我们绑起来？！你们是不是和鬼是一伙的？！”
陆续清醒的老年人们的话让官差们哭笑不得。
确实，尔等行径不端，阴魂缠身，决计不会放过你们！”衙役首领冷冷一笑，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寒意，“严密监视他们，待曙光初现，便将这伙人贩子押解至官府受审。”
衙役们齐声应诺，声如雷霆：“遵命。”
衙役首领随即转身，朝瑶瑶和凌家人所在的方向行去。
“各位，待得天光大亮，在下定将这些人贩子交付官府，不知诸位是否愿意一同前往，指证他们的罪行？”衙役首领询问凌家人。
凌依依率先婉拒，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我们就不跟去了，在此地已经耗费了不少时光，天一亮我们必须立刻启程返回京城。”
衙役首领微微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头儿叔叔，你们何不再进屋仔细搜寻一番？兴许还有昏迷未醒之人呢。”瑶瑶仰起小脸，突然提出了这个建议。
衙役首领略一思索，点头应允：“裴小姐所言极是，确实应当再行搜查。”
言罢，他招呼了数名衙役，一同朝屋内走去。
凌依依望着衙役首领离去的背影，秀眉微蹙，低声向众人询问。
“老夫人，裴姑娘，你们从京城被遣送至此，算来已有数日之期。小女子曾听闻，流放之路颇为艰难，押解的衙役有时还会对犯人施加欺凌。不知那些衙役是否对你们有所不公？”
瑶瑶歪头沉思，片刻后回答：“欺凌的事情……似乎并未发生。那些衙役甚至还分给我们鸡腿吃。”
“区区鸡腿，裴姑娘切勿因此便认为衙役们未曾对你们不公。流放途中的饮食本应由押解的衙役负责供应，他们供给食物是职责所在。我所说的欺凌，指的是克扣你们的口粮，对你们的态度傲慢，鞭打你们，或是恶言相向等等。”
凌依依声音低沉，仿佛已将裴家祖孙视为己出。
瑶瑶眨了眨眼睛，天真地回答：“那些事情确实没有发生。”
“那就好。老夫人，小女子这里有一些银两，你们收下吧。或许在途中能用以打点押解的衙役，让流放之路稍微好过一些。”凌依依边说边从怀中取出一个钱袋，亲手交给了裴老夫人。
裴老夫人感到意外，本能地想要拒绝：“这如何使得，凌姑娘，这实在不妥。”
然而，凌依依却先行按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将钱袋归还。
“尊敬的老夫人，您们如同再生父母，区区薄财，又怎能尽表我们心中的感激之情？您们就请笑纳吧。”
“的确，老夫人，您们的慷慨拯救了我们，这些银两不过是聊表寸心。流放的旅途艰苦卓绝，多些银钱，您们的生活也能稍显宽裕。”
凌公子点头附和，随即把自己的钱袋轻轻地放在了瑶瑶的怀抱之中。
“您们收下吧，我父亲是一位腰缠万贯的商贾，我们并不匮乏银两。对了，还有马车，您们不妨带走一辆。关于衙役那边的事宜，我自会上前交涉。”
凌公子拍了拍胸膛，神采飞扬，豪情满怀。
话已至此，裴老夫人若是再坚持辞让，似乎便显得有些不近人情。她满怀感激地向凌家人道谢。
“感激不尽，老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凌依依笑容满面，温言道：“老夫人切莫客气，真正应感激的是我们，是您们救了我们。”
正说着，凌家的家仆已经将马车驱赶到众人面前。
整整六辆马车，一辆不多，一辆不少，恰好停在了他们面前。
凌公子兴奋地叫出声来，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我一直在幻想，若有机会踏足边疆，一定要亲自拜访忠勇侯！
岂料，竟在这里遇见了忠勇侯的母亲与千金！
更被裴姑娘所救！
裴老夫人，裴姑娘，你们离开京城，莫非是打算前往边疆探望勇侯？”
裴老夫人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她轻轻摇头，语气中透露出无奈。
“并非如此，这件事说来话长，我就简单叙述一番。
正如你们所见的，我们是被官差从京城押解至此。有人诬陷缙霄通敌卖国，还造了证据。
皇上闻之大怒，下令抄家流放我们裴家。我和孙女此行正是被官差押解着前往北疆。
这件事，即便我不说，你们到了京城也会有所耳闻。
既然我们有幸在此相遇，我就跟你们透露一二。
缙霄遭受了不白之冤，希望你们不要因为京城流传的谣言而误解了他。”
裴老夫人的话语让凌家人瞬间愣在原地。
凌公子回过神来，激动地脱口而出：“忠勇侯通敌卖国？这完全是谬论！忠勇侯为保卫家国，甘愿将生命留在边关，怎么可能通敌卖国？若忠勇侯真的通敌卖国，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裴老夫人微笑着，眼中流露出欣慰，“凌公子，缙霄若是得知有你这样的坚定支持者，一定会感到欣慰的。
请放心，缙霄绝不会做出通敌卖国之举！
他绝不会辜负那些信任他的人！
如今，缙霄在边关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情况未知。
但他一旦醒来，定能为自己洗清冤屈！”
“什么？！忠勇侯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凌公子闻言，面色骤变，焦急之情溢于言表，“这该如何是好！”
“凌公子，我爹爹一定会安然无恙！请您不要过于担忧。头儿叔叔他们已经将那些恶徒制服。
你们现在是要继续前往京城，还是先休息一下，等待天明？”
瑶瑶机智地转移了话题，心中坚信，有仙女姐姐在，爹爹定会安然无恙。
凌依依望了望昏暗的天色，提议道：“我们先休息一下吧，等天亮再出发。我们的马车和行李都被那些人贩子抢走了，我们必须先找回它们。”
“马车？我记得好像看到过，就在那边。”瑶瑶小手指向一个方向。
凌依依立刻派遣一部分下人去寻找马车，另一部分则去屋内搜寻他们的行李。
不远处，官差们已经将捆绑起来。
一位老人一清醒过来，便惊恐地尖叫起来：“啊！！！鬼啊！！！别过来！”
“哪里来的鬼？！你们这几个老家伙胆子不小啊，竟敢给我们下迷药！”
官差头子愤怒地咬牙切齿，觉得自己一世英名毁在这些老家伙手里。
他竟然没有察觉到这些人有问题！
真是……丢人！
官差头子面色复杂，心中暗自庆幸。
“鬼啊！有鬼啊！你们怎么会醒来还把我们绑起来？！你们是不是和鬼是一伙的？！”
陆续清醒的老年人们的话让官差们哭笑不得。
确实，尔等行径不端，阴魂缠身，决计不会放过你们！”衙役首领冷冷一笑，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寒意，“严密监视他们，待曙光初现，便将这伙人贩子押解至官府受审。”
衙役们齐声应诺，声如雷霆：“遵命。”
衙役首领随即转身，朝瑶瑶和凌家人所在的方向行去。
“各位，待得天光大亮，在下定将这些人贩子交付官府，不知诸位是否愿意一同前往，指证他们的罪行？”衙役首领询问凌家人。
凌依依率先婉拒，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我们就不跟去了，在此地已经耗费了不少时光，天一亮我们必须立刻启程返回京城。”
衙役首领微微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头儿叔叔，你们何不再进屋仔细搜寻一番？兴许还有昏迷未醒之人呢。”瑶瑶仰起小脸，突然提出了这个建议。
衙役首领略一思索，点头应允：“裴小姐所言极是，确实应当再行搜查。”
言罢，他招呼了数名衙役，一同朝屋内走去。
凌依依望着衙役首领离去的背影，秀眉微蹙，低声向众人询问。
“老夫人，裴姑娘，你们从京城被遣送至此，算来已有数日之期。小女子曾听闻，流放之路颇为艰难，押解的衙役有时还会对犯人施加欺凌。不知那些衙役是否对你们有所不公？”
瑶瑶歪头沉思，片刻后回答：“欺凌的事情……似乎并未发生。那些衙役甚至还分给我们鸡腿吃。”
“区区鸡腿，裴姑娘切勿因此便认为衙役们未曾对你们不公。流放途中的饮食本应由押解的衙役负责供应，他们供给食物是职责所在。我所说的欺凌，指的是克扣你们的口粮，对你们的态度傲慢，鞭打你们，或是恶言相向等等。”
凌依依声音低沉，仿佛已将裴家祖孙视为己出。
瑶瑶眨了眨眼睛，天真地回答：“那些事情确实没有发生。”
“那就好。老夫人，小女子这里有一些银两，你们收下吧。或许在途中能用以打点押解的衙役，让流放之路稍微好过一些。”凌依依边说边从怀中取出一个钱袋，亲手交给了裴老夫人。
裴老夫人感到意外，本能地想要拒绝：“这如何使得，凌姑娘，这实在不妥。”
然而，凌依依却先行按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将钱袋归还。
“尊敬的老夫人，您们如同再生父母，区区薄财，又怎能尽表我们心中的感激之情？您们就请笑纳吧。”
“的确，老夫人，您们的慷慨拯救了我们，这些银两不过是聊表寸心。流放的旅途艰苦卓绝，多些银钱，您们的生活也能稍显宽裕。”
凌公子点头附和，随即把自己的钱袋轻轻地放在了瑶瑶的怀抱之中。
“您们收下吧，我父亲是一位腰缠万贯的商贾，我们并不匮乏银两。对了，还有马车，您们不妨带走一辆。关于衙役那边的事宜，我自会上前交涉。”
凌公子拍了拍胸膛，神采飞扬，豪情满怀。
话已至此，裴老夫人若是再坚持辞让，似乎便显得有些不近人情。她满怀感激地向凌家人道谢。
“感激不尽，老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凌依依笑容满面，温言道：“老夫人切莫客气，真正应感激的是我们，是您们救了我们。”
正说着，凌家的家仆已经将马车驱赶到众人面前。
整整六辆马车，一辆不多，一辆不少，恰好停在了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