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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泰国yaiyai海湾边上,有一个SeaSky Garden hotel,中文名叫海天花园酒店,简称SS 酒店,SS酒店有一个仿造空中花园建造的空中花园泳池,这泳池位于花园中央,四周用阶梯构造,种了许多美艳花草,自二十年前建好之时,就已经风靡世界,靠着这个花园,SS酒店二十年来赚得房满屋满,赚到了金山银山,并将自己旗下的酒店越做越多,越做越广。酒店的创始人名叫剑威,是中泰混血。如今也到了花甲年纪。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叫剑喜一个叫剑好。

    在六出市花海国际机场内,免税店化妆品柜台前,姜荷抱着自己的两岁的小侄女拿好买的商品,转身准备离开,可刚走开几步就被一个男人撞上了,男人力气非常大,撞得姜荷连退两步,差点摔倒,姜荷惊慌之中紧紧抱住小侄女,小侄女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重心不稳吓得紧紧抱住自己的姑姑,见小侄女受惊,姜荷浑身的生气细胞突地就蹿起来,她要好好骂一骂这个不长眼的家伙,自己怀里抱着一个两岁大的孩子,肇事方是眼瞎吗?只要对方敢不道歉,她可以把他家祖宗十八代的礼貌都问候一遍,姜荷凶狠地朝对方瞪去,只见这个男人长得清瘦,脸上无肉且下巴尖尖,皮肤发白,眼睛发红,梳一个扁背头,乍一看像是长久熬夜的夜猫子,且看着不像好人。

    夜猫子穿一身奢侈白色西装,除了西装,他脚上的鞋子,西装下面的衬衫和项链,以及皮带,腕表、戒指,以及脚上那双浅咖色鳄鱼皮鞋,都是奢侈品,这个夜猫子就是剑喜。

    剑喜是故意撞的人,他早就看清了姜荷是一个中年女汉子 ,留的齐耳短发,中分刘海,皮肤暗沉 ,像这样的女人最令觉得厌恶,甚至觉得光是看见就会惹一身晦气,他的计划是把姜荷撞摔,不知从何时起,看见抱孩子的女人摔跤,已经变成了他的乐趣之一,不料对方被撞后拼命保持住了平衡,还用不知死活的眼神瞪着自己,并开始作死地朝自己叫嚣起来,只听对方用令他生厌的语气对自己骂道:“你这人走路拜托看看路好吧,我抱着孩子呢,你就过来撞,害我差点摔跤,我不打算讹你,但是摔到哪儿,受伤以后不是得我自己挨着吗!还有我怀里抱着一个小孩子,小孩子摔到哪里,我会心疼死的好吧,你快点跟我道歉,我就不跟你追究了!”

    当姜荷把自己被撞的怨气一股脑全部倾倒而出时,剑喜皮薄肉少的脸上本来不耐烦的表情随即消失,变得阴郁可怕,他用看盘中餐一般的眼神看着姜荷,满脸写的都是对姜荷极致的厌恶,眼神里更是迅速升起了杀意,渐渐地这杀意越来越满、越来越满,直至溢出剑喜的眼眶,铺满他的整张脸。

    姜荷知道这个眼神和表情的意思,她的职业是儿童精神健康专家,剑喜这样的眼神实在太典型了,像他这样的人,精神总有这样那样的缺陷,并且有强烈的暴力倾向,即使杀了人也可以用病情脱罪,想到这里,姜荷心生害怕,抱着怀中的小侄女迅速转身、一下就蹿溜了,而剑喜却一脸邪恶地跟了上去,姜荷时不时地回头,却总能看见剑喜就在不远处的人群中。这可把姜荷吓坏了,她这才知道自己惹到了一个精神病患者,而且报复心理极强,想到这些的姜荷不得不提高了十二分警戒,看着自己怀里的小侄女,和不远处正在嬉闹的儿子和妈妈,妈妈头发已经花白,可经不起这样的惊吓,儿子也才五岁,正是需要大人保护的时候,姜荷深知此劫难过,于是对着上天虔诚恳切地祈求道:“如果刚才那个男人要杀我,求天上的神仙保佑我和我的亲人都可以幸免于难,如果天上的神仙没有空,路过的任何妖魔鬼怪、大神大仙,求你们帮帮我,那个男人实在太可怕了,如果非要死一个,就牺牲我,但是一定要抓住他,他身上肯定还有其他命案!求求路过的大神大仙救救我,救救我的亲人!如果大神大仙搭救,我愿意十年不吃肉,后半生不遗余力地做慈善!求求路过的大神大仙!求求了!”

    祈求完的姜荷,为了以防万一,找了个角落躲起来打电话给妈妈,说:“妈,一会儿你先上飞机,我买点东西就追上来!”挂断电话的姜荷又拨通萍萍的电话,冷静地安排道:“萍萍,等一会儿你先接我妈到酒店,我在候机室遇到一个,你懂的,我一会儿下飞机自己找一个酒店,明天我们在金皇宫门口汇合!”做完这些,姜荷在原地心急如焚地等待登机,半小时后,姜荷终于等到了自己的登机时间,上了飞机的姜荷这才松了一口气。而被阻隔在登机口的剑喜,在看到姜荷乘坐的航班号后,脸上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意,他撕掉自己手上的登机牌,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号码,在电话里冰冷地说:“Sb945航班现在起飞,你带几个人,等飞机降落,到出口找一个女乘客,身高不到一米六,大概四十岁,黑色短发,怀里抱一个女孩,你给我跟着她,我要知道她住的酒店!还有,帮我定一张最近的回国机票!”

    剑喜的助理名叫三角,外号老伯,年过五十,办事稳打稳扎,一个萝卜一个坑,一口唾沫一个钉,自从跟了剑喜之后,就没有发生过摆不平的事,听到老板要跟踪女人,这不是又来活了嘛,马上定好机票,又查看了Sb945航班的降落时间,带着四五个小弟,开着一辆商务车就气势汹汹地出发前往机场守株待兔。

    而在飞机上的姜荷,一直心绪不宁,她似乎有心灵感应一般,下飞机拿到行李箱换好衣服后,她就抓住妈妈的手说:“妈,你和萍萍先到酒店,我还有一个朋友要见,明天旅游大巴会到酒店接你们,我们直接在金皇宫景点里面见!一会儿出去你先走,我肚子痛,要先上个厕所,不用等我!行礼你们都拖走!我需要什么再去找你们!”交代完一切之后,姜荷看着萍萍把妈妈和儿子接走,这才放心地打车离开。三角带着小弟紧随其后。萍萍来接走了自己的妈妈和儿子,自己则抱着小侄女另外打车,重新定了一个警察局附近的酒店,到了傍晚,小侄女肚子饿,姜荷只好抱着她小心翼翼地来到餐厅吃饭。

    吃完饭,姜荷又着急忙慌地走到附近便利店买了许多必需品,心想只出这一次门把所有事情都办好,可是刚走出便利店,就看见剑喜站在不远处,他身旁还有许多黑色西装的保镖。

    姜荷吓得一哆嗦,手中的袋子随机掉落,袋子里的东西散落了一些,旁边的陌生人瞧见姜荷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当即伸出援手,将掉落的东西收集起来放回袋子里,又贴心地递到姜荷手上,姜荷回过神来连忙道谢,等热心的陌生人走后,姜荷回头再看剑喜,却早已经不见了剑喜的踪迹,她慌忙逃离,迅速回到酒店关上门,上锁,然后又把沙发推来抵住房门,战战兢兢地度过一夜后,第二天一早,姜荷率先抵达金皇宫,在金皇宫内刻意与妈妈、儿子和萍萍保持礼貌的距离,离开金皇宫之后,他们又走马观花地跑了几个景点,不管去到哪里,都能看到在人群中时隐时现的剑洗,接近傍晚的时候,旅游大巴把车开进了SS酒店的停车场,这是她们今天最后一个景点。

    刚下大巴车,小侄女看到路边的包叶煮玉米,一定要吃,姜荷就买了两个,当她们来到空中花园,姜荷又看见了剑喜,他身边还是有许多黑西服保镖,姜荷吓得浑身冒冷汗,心中祈求道:“假如还有天理!不管是天上的神仙,还是路过的大神,妖魔!求求了,救救我家人,也救我一命!我愿意这辈子不吃肉,无私投身慈善业!”

    正在她绝望地在心里嘶吼之际,一股金沙细流突然强势打入她的身体,没错,这金沙细流就是遥沙本尊,普度众生的小老头又给遥沙整活了!

    遥沙来到姜荷的身体里,忽地被姜荷怀里的小侄女吓了一跳,然后又总觉得肚子不太舒服,低头一瞧,肚子赫然插着一把匕首,还是生锈的,遥沙伸手握住刀柄,一把将匕首拔了出来,伤口瞬间愈合,遥沙看着匕首瞪大眼睛说:“哪个背时的敢拿匕首插我,看我回去不摘掉他两颗门牙!”

    说完,遥沙将匕首丢入空气消失不见。与此同时,遥沙察觉不远处有一股浓浓的杀意正在向她袭来,遥沙抬头一看,就看到了人群中对她虎视眈眈的剑喜,经过短暂的一分钟接收信息之后,遥沙了解到了剑喜事件的前因,她浅哼一声,说:“对付这种人渣,还不是小菜一碟,先不管他,我得先给失忆的我自己留下信息,遥沙打开姜荷的手机,算了算日子,说:“就快到我和赵公子成亲的日子了,得备注得一清二楚,否则我都不知道我失忆的状态,好害怕!”

    想到这里,遥沙把小侄女递到萍萍的怀里,然后在姜荷的包里翻呀翻,终于找到一支笔,她实在不放心没有法术又爱惹祸的自己,因为相隔两个时空又记忆断层的自己才是最难救援的一个,遥沙在自己的胳膊上快速写下:“用替魂影玉代替自己死在赵公子怀里。”

    写完之后,遥沙满意地点点头,自言自语到:“这样就算我失忆变成傻子也该知道怎么做了!好了,放心去收拾那个人渣吧!”

    一脸得意的遥沙本想呼唤小兆仙,但是想到小老头现在可能正在监视自己,自由天归第一条,就是严令禁止自由天使神去招惹天庭一派的神仙,想到这里,遥沙只能果断放弃了用小兆仙的毛快速制裁剑喜的想法,遥沙看了看手里的玉米,满脸得意地提溜着那对水煮玉米就准备去会会剑喜。

    萍萍见姜荷准备离开,忙拉住她问:“你去哪里?”

    遥沙示意她别出声,说:“我去上个厕所,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遥沙控制姜荷的身体,大摇大摆地走向卫生间,刚到厕所门口,就被几个黑衣人给拦住了,他们礼貌但是强硬地,把遥沙带到了一个私人高档客房,以为姜荷必死无疑,却不知他们请来了一位何等手段毒辣的大神。

    来到房间,门就被保镖关上并上锁,遥沙扫视屋内一周,发现床上躺着一个比基尼美女,身上搭着一条薄薄的白色毯子,她皮肤白得发光,脸蛋妖娆妩媚,但是却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好像刚才吸收了什么不该吸收的东西。

    房间另外一角,是在此等候姜和多时的剑喜,他坐在单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满脸兴奋,他旁边有一个矮实木圆墩茶几,上面放着一个全钢制作并带狼牙刺的双截棍,房间其他角落,则充满着鲜血残留的气息。

    遥沙用手捂住鼻子,说:“狗贼,你这房间这么臭,你是怎么待得下的?”不等剑洗说完,遥沙接着说:“哦,我知道了,你也是臭的,所以你能待得住!”

    “狗贼!”剑喜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这么称呼自己,气得从沙发上跳起来,然后又突然大笑着坐回去,说:“死到临头还这么多话,你知道你接下来会面临什么吗?知道你惹到谁了吗?知道我是谁吗?”

    看到剑喜如此自恋自大自狂,遥沙轻哼一声,满不在意地说:“知道,你不就是一位缺少家教的褊少爷嘛!”

    “什么?”虽然是中国人,但是从小在泰国长大的他,不太能理解中国字。

    剑喜的满脸不解正是遥沙等待的,她就是故意找茬来为接下来的羞辱铺路搭桥,遥沙带着嘲讽提刀开捅,说:“怎么?不明白啊?平时作恶多端,不知道多读点书,连中国汉字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悲!我来给你解释一下,褊字,是左边一个衣字旁,右边一个扁担的扁,合起来读褊,意思就是气量狭小,心胸狭窄,还有衣服不合体的意思,这个词和你的性格可谓是严丝合缝,你和这个词简直就是天作之合,还有这个字右边,是扁担的扁,扁蛋的蛋,把你那儿……”说到这里,遥沙用手指了指剑喜的隐私部位,并抬了抬眉毛,挑衅地说:“把你的蛋蛋描绘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什么?!”剑喜慌了,自己压根不认识眼前这个女人,为什么她能把自己的缺陷一语道破,还用如此伤人的语言侮辱自己!脸上瞬间不禁羞得面红耳赤,他立即拿起旁边的双截棍猛地站起来,想用双截棍给姜荷一顿生命的教训。

    不料遥沙见剑喜拿起双截棍,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不用问我怎么知道的,像你这样到处需要认可的人,一般都是有点身体缺陷的,而这些缺陷又都不是存在于那么明显的地方,一般出现在比较隐私的地方,比如双腿之间!虽然冒昧,但是很好奇,你是不是有一点,举不动?或者不是一点,是经常还是一直?”

    “你!”剑喜气得咬牙切齿,但一时之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只听遥沙继续挑衅说:“这玉米本来想留着吃的,但是遇到你,它只能牺牲破相了!”

    说完遥沙又好奇地问:“你的双截棍耍得好吗?”

    剑喜疑惑地皱起眉头,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从前的人,见到他都吓得浑身发抖连连求饶,今天这个不仅没有求饶,还一直在作死嘲笑自己,他到底是傻还是胆子大?亦或者是深藏不露?

    想到这里,剑喜不禁好奇地试探遥沙:“你不怕死?死在这双节棍之下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遥沙听到剑喜说话有漏洞,立即见缝插针地调侃道:“那到底是十个还是八个?你到底幼儿园毕业了没有,怎么连十个还是八个都数不清?”

    剑喜被说得颜面扫地,怒不可遏地对着遥沙大喊道:“找死!”

    说罢,抬手就要赏给姜荷第一棍,不料遥沙此时对剑喜启动定身术,剑喜高高举起的手顿时被卡在了空中,再垂不下来,双节棍没有力量支撑,在空中浅转一圈之后也耷拉了下来,上面的狼牙刺顺势扎进了剑喜的手腕,扎出许多小孔,鲜红且小小圆圆的血珠子也跟着冒了出来,痛得剑喜嗷嗷直叫唤,但是他的身体被法术定得死死的,动弹不了一点点儿。

    遥沙不急不慢地掏出两个玉米,扔掉方便袋,把玉米的包衣反折过来,又将两个玉米叶子对叶子打了结,此时的玉米看着就像一根微黄的双截棍。

    遥沙一手握住一个玉米,拉弹了一下,玉米瞬间从微黄变成了金黄,而且玉米的材质也从玉米实体变成了金色钢体,这操作太他爹神奇、太不地球、太不人类,惊得剑喜目瞪口呆,脑瓜子突然就冒了青烟出来,不知道自己到底遇到了一个什么怪异角色,紧接着,每一颗玉米粒缝之间开始流出亮红色的光,遥沙用金黄玉米双截棍使劲往剑喜胸口上打去,伴随着剑喜的杀猪一样的嚎叫,玉米打到身体的地方飘起阵阵烤肉的味道,但是衣服丝毫未损,痛得剑喜面容失色,与此同时,无数岩浆一样滚烫的橙红色液体从玉米粒缝之间撞迸出来,全都溅到剑喜身上,然后消失不见,烫得剑喜浑身发抖、汩汩向外冒着冷汗,此刻应该是他这辈子最后悔做坏事的一刻。

    遥沙看了看剑喜的伤,说:“为了旁人的视力以及心理健康,我使了一点点小伎俩,这个小伎俩就是,你身上的伤只有我和你才能看见,旁人是看不见的,但是你也不要太担心,玉米棒打到的地方,烙伤顶多算二级重度烫伤,不要命的,岩浆烫到的地方呢,是二级轻度烫伤,两个烫伤持续的时间,也不长,大概就是这一辈子,你早死呢,就少受点罪,假如你非要恶人活千年,那么这个烫伤也会随着你到千年,这样你就没有时间,等等,这样你可能会无聊,稍等一下下,我给你改改,单数日岩浆痛,双数日玉米棒痛,完美!”

    剑喜冒着冷汗恜恜地问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遥沙听后反问:“你派人无时无刻跟着我,吓唬我,你不会这么粗心没有调查我的个人资料吧?你真的很好笑诶,你爸妈知道你办事能力这么差吗?”

    此时萍萍打电话来,催促滴说:“厕所都被你拉堵住了,快点,小侄女找姑姑呢!”

    遥沙挂断电话,说:“看来我得加快进度了!今天先抽九十九下!”剑喜还来不及惊恐反抗,遥沙已经再次举起岩浆玉米双截棍,一下下毫不客气、豪无人性地鞭策剑喜,剑喜没有能力反抗,只能用一声声哀嚎缓解身上的烫伤痛,可才打到第十下的时候,剑喜就因承受不了这样的剧痛而昏死了过去,遥沙在昏睡的剑喜脸上赏了一个人间清醒大比逗,把剑喜打醒,尖酸刻薄地说:“别昏倒呀,这才十下!”

    剑喜痛得哭天喊地,鬼哭狼嚎,可是门外的人根本听不见!遥沙抽一阵,剑喜哀嚎一阵,又昏迷一阵,遥沙帮他强制开机一阵,如此循环往复,遥沙终于在没有帮手的前提下,腰膝酸软地抽完九十九下,此刻剑喜身上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全都被烫伤取代、惨不忍睹,就连遥沙见了也生出一丝怜悯,

    遥沙看了看剑喜的伤,说:“哎呀,不小心整成体无完肤了,这样就比刚才说的二级重度烫伤严重了不止一个度, 但是你放心,我告诉你方法,每天早上和晚上,喝一杯自己的尿,喝一杯就减少一个烫伤印,直到减到二级重度为止!但是记得不要贪杯哦!”

    此时的剑喜已经奄奄一息,能保持呼吸就不错了,哪有力气连反驳,他甚至连说一个“滚”字都力气都没有,虽然他很想说。

    正在遥沙观赏自己的杰作时,一个高大的男人带着一个年轻助理突然闯进来,这个男子长得比剑喜高一个头,脸上也是皮薄肉少的,此人正是剑好,他的助理名叫hongtlong,是地地道道的泰国人,皮肤偏黑,中等身材,剑好一进门看见剑喜高举的双截棍,又看见站在剑喜对面的一脸惊讶的姜荷,以及她手上打结的怪异玉米,和躺在床上的昏昏沉沉的比基尼美女,以为剑喜要殴打姜荷,忙一把抢过双截棍丢掉,又拽住剑喜高高举起的手拖到屋外,低声教训到:“你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

    但是剑喜却突然嚎啕大叫起来:“松手!松手!哥!我全身疼!我被那个疯女人用玉米打了!”

    剑好知道自己弟弟什么德行,听见剑喜这么说,以为他想趁机逃跑,根本不想理会,他把剑喜拉到另外一个房间,指着鼻子就开始教训道:“你怎么能在这里下手!还有你的脾气能不能收一收!一点小事就要人命,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剑好说完,才发现剑喜有气无力的样子,他根本没有力气反驳,浑身疼得可怕,稍微动一动,就牵动全身的伤,他想找地方坐一下,但是又完全不敢动,用虚弱的口吻说:“哥,就在这个房间休息了。你找人帮我找烫伤药来,越多越好,我现在全身烫伤,难受死了!哥,你扶我到床上休息!”

    剑好用看二傻子的眼神看着剑喜,一把将剑喜推开,剑喜突然被推,剧烈的痛让他不禁使劲哀嚎了一声,剑好怒斥道:“叫得还挺像那么回事,不要胡说八道,你浑身烫伤,我怎么看不见!”

    剑喜这时才想起遥沙的话,别人是看不见这伤的,顿时心就死了,自己费力地挣扎爬起来,一边挣扎一边痛得嗷嗷叫,剑好看得都无语了,开始吐槽道:“你要不考虑去演艺圈发展一下,演技这么好!”

    剑喜可没有多余的力气搭话,只自顾自地往床上爬,但是他动作慢得跟闪电一样,他刚爬到床边,准备往枕头上趴时,剑喜又给了他一脚,把他直接踹趴在床上,剑喜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但他连反抗的力气都不敢出,痛得默默流眼泪,剑好见剑喜迟迟不动也不反驳,才发现不对劲,凑过去一瞧,踩看见剑喜泪流满面,痛苦不已,这才疑惑地问:“我就踹了你一脚,至于吗?”

    剑喜再也忍受不了这浑身疼痛,哭丧着着声音说:“我知道错了,哥,救我,把刚才那个疯女人,不,那位女士,神仙,请回来,我愿意放弃所有财产,全部捐给慈善机构,只求她放过我!”

    这一通言论说下来,剑好以为剑喜又犯病了,忙说:“你今天吃药了吗?”

    剑喜简直哭笑不得,他开始很认真地哀求道:“哥,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求你,快去请她回来。”

    另外一边,剑喜刚被无情拖走,hongtlong便一脸冷静地走进屋子,递给姜荷一个礼品袋,笑脸盈盈地说:“这些都是你的,但是如果你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们这里杀人也不贵!”

    遥沙接过礼品袋,打开一瞧,里面装满了泰铢,全是一千面值的,遥沙提着礼品袋往外走,在hongtlong的带路下,遥沙重新回到姜荷的家人朋友身边。

    遥沙对剑喜的惩罚还没有结束,她拿出手机开始搜寻人物信息,没多久就看到了金色高贵芭比公主。

    金色高贵芭比公主是一个声优主播,以下简称芭比公主,每天直播不光不露脸,也不露身体,观看她直播的小哥哥小姐姐只能听到她甜美勾魂的声音,粉丝有超过六百万,但是最近金色高贵芭比不知道得罪了谁,在直播的时候,突然镜头一晃,被拍到真人,大家这才看清了她的真面目,这芭比公主长得跟黑熊一般强壮,皮肤也偏黝黑,又喜欢穿黑色的衣服,看着就跟黑熊差不了多少,从此芭比公主一夜之间沦为黑熊公主。

    黑熊公主暴露后,网友还扒出了她的个人信息,原来这黑熊公主是六出市散打冠军,曾参与过国家赛,只与季军失之交臂。因此,黑熊公主又多了一个称号,叫做散打公主。

    遥沙对这个散打公主十分满意,准备去面试一下,说干就干,遥沙“咻”地一下,化作一股金沙细流离开了姜荷的身体,飞去六出市,姜荷只觉身上怪怪的,但是又没有什么不舒服,也就丢开了,萍萍见她回来,忙把小侄女塞还给他,说:“救命,我胳膊快脱臼了。”

    姜荷抱着小侄女,想起刚才好像和剑喜见了一面,还用玉米打了剑喜,而剑喜居然没有还手!想到这里姜荷不禁打了一个冷战,拉住萍萍和老妈,就说:“走走!赶快走!”

    萍萍正疑惑呢,剑好的助理又来了,说:“姜小姐,我们老板请您去坐一会儿,有些事情想咨询一下您,关于精神健康的。”

    萍萍吃惊的说:你的知名度这么高吗?泰国也有人认识你?

    姜荷吧小侄女又塞给萍萍,把手上的袋子也一并给了萍萍,萍萍打开一看,里面全是泰铢,面值一千的,预估大概有几十万。这可差点把萍萍的眼珠子给惊得从眼眶里掉了出来,不由得脱口而出道:怪不得叫我们快走!

    姜荷被请到剑喜趴着的房间,只见他趴在床上痛苦地喘着气,余光见到姜荷进了房间,忙鬼哭狼嚎地求饶道:“大仙饶了我吧,我发誓,我再也不胡作非为了,我出家,我做慈善,我再也不为恶了!”

    “这?”姜荷想起自己的玉米,心说:“那只是普通玉米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威力,他身上一点伤也看不见,却在痛得鬼哭狼嚎,甚至还夸下海口要弃恶从善?”姜荷确信刚才的事不是自己干的,而是什么非自然形态进入到了自己身体,换句话说,就是鬼上身了,但是为了保全自己和家人的安危,只能硬着头皮冒充,说:你这样就是咎由自取,我不会帮你解除痛苦的!

    此时,站在一旁的剑好站了出来,看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女子,礼貌地询问道:敢问姜女士是不是对我弟弟下了药,或者说蛊毒之类的东西。如果是,还请女士慈悲为怀,赐给解药!

    姜荷尴尬地说:我既然决定下药,为什么会给你解药呢?

    听到解药两个字,剑喜眼睛突然放出光来,说:哥,我有解药,现在是晚上,你扶我到厕所!快!

    剑好以为啥解药呢,便扶着剑喜起床,剑喜忍着剧痛起身,拿走桌上一个玻璃杯,到厕所拉开裤子拉链,接了一杯新鲜得冒泡的尿液,二话不说就喝了下去,他的动作快得连站在一旁的剑好也没有拦得住,把剑好恶心得现场反胃,剑喜自己也恶心不已,但是随着尿液下肚,剑喜肚子上的烫伤就痊愈了一个,他开心地对剑好说:“哥,真的好了一个!有一块舒服的地方,总比没有好。”

    剑好把剑喜的头扭到一边,十分嫌弃剑喜嘴巴里面残留的尿液气味,嫌弃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剑喜高兴地说:“大仙说了,一杯尿解除一处烫伤!”

    “真的,那那你接着喝,我出去了!”剑好看到自己的弟弟已经走火入魔,准备丢开不理。

    剑喜忙拉住他,说:“一天只能喝两杯,早晚各一杯!哥,先扶我出去,我快要吐了!”

    从卫生间出来的剑好看见姜荷,十分生气,她竟然让自己的弟弟喝自己的尿,还是早晚各一杯!但是他又怕得罪了姜荷落得和剑喜一样的下场,只能忍气吞声,说:“大仙在泰国逗留多久,需不需要我们帮您安排出行的车,和舒适的酒店,保证服务到位,如果大仙拒绝,我们会很有诚意地去邀请您的家人。”

    剑喜听到剑好如是说,吓得魂都丢了,说:“你怎么能这么跟大仙说话!但是大仙,求您不要走,你看我表现,如果我表现得好,求大仙赏赐止痛药!”

    姜荷一听这是要软禁自己啊,被软禁起来还能看见天日我就不信了,想到这里,姜荷假装生气地说:“你们看我是那么闲的人嘛?”说罢姜荷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心里苦苦哀求那个见义勇为的鬼再上一次身。

    姜荷屁股刚落坐,遥沙对散打公主的面试也结束了,瞬间就又回到了姜荷的身体,遥沙看着房间内的情况,看着这两兄弟,无语极了,满脸不悦地说:“我还没有找你,你倒先找上我了!”

    剑好听到姜荷说话的语气明显变了,变得极具威慑力,吓得毫毛瞬间竖起,脊背冒出无数细细的冷汗。识人无数的他立即觉察到此刻说话的人虽然声音没有变,但是与刚才说话的绝对不是同一个人,神经不禁紧张起来,心说:“这家伙如果不是人格分裂,就是鬼上身!”

    遥沙对剑好的心声听得一清二楚,对着剑好说:“是后者!”

    “什么后者?”姜荷无头无脑的一句话,让剑好迷惑不已。

    遥沙得意地说:“人格分裂或者鬼上身,我是后者!”

    剑好吓得汗流浃背,连连倒退,躲在剑喜旁边,说:“你是怎么惹到这个鬼的?她竟然可以知道我心里的想法!”

    剑喜听到是鬼,也顾不上身提的痛,连连后退,一边退一边求饶说:“饶命饶命!”

    遥沙浅浅地笑着,说:“放心,我不会杀你,你杀的那些人会慢慢回来找你的,我来这里是想给你介绍一个老婆。”

    说完,遥沙将散打公主的照片法颂剑喜,挑着眉头说:“你去找她求婚,求她嫁给你!”

    剑好看到散打公主的长相,心里顿时产生一阵厌恶,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用质疑的语气问:“为什么要娶这个黑女人?”他的语气中带着一股隐隐的不服气。

    遥沙听出了剑好的不服气,只淡淡地说:“她是中国散打第四名,输掉比赛之后因为声音甜美就做了声优主播,然后她有一些小小的癖好,跟你弟弟一样!”

    “一样?”剑好不禁汗毛直立,他弟弟的癖好他再清楚不过了,试探地问:“具体是?”

    她对肉体的欲望比较强,听到这,剑喜的脸沉了下来,阴得可怕,他回头看着遥沙,眼神里充满杀气,遥沙满意地说:“对,就保持这个眼神,到时候看看,一个泰国双截棍小王子,一个中国散打公主,你和她谁技高一筹。”

    “技高一筹?”剑好接着追问道,他想确定遥沙口中的癖好与自己心里所想的癖好是不是一样。只听遥沙得意地说:“散打公主约会过很多男朋友,这些男朋友,有一半的人没有能让她感到满足,而她又偏偏很喜欢他们,为了和他们天天在一起,散打公主把他们......”说到这里,遥沙故意停顿了一下,挑衅地看了剑喜一眼。

    “难道,她把他们都囚禁了?”剑好对散打公主的行为做了一个保守的预估,可事情远比他形象的严重。

    遥沙像看猎物一般看着剑喜,故意压低声音,用幽暗的嗓门说:“她把他们的身体分解了,然后煮熟吃到了肚子里!”

    听到这里,变态剑喜的眼神也不变态了,看着遥沙那摄人心魄的眼神,又开始求饶一通。遥沙完全当做没听见,接着说:“像你这样高贵的小王子,只有她那样的公主才能配得上你!祝你们百年好合,希望她没有那么快饿!”

    剑好上前抓起姜荷的手,怒斥道:“你这个毒妇!”

    遥沙气得笑了,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而后反手就连赏了剑好两个大逆不道的耳光,伴随着两声响亮的“啪啪”声,剑好便立即感受到了剑喜的痛,此刻他的两边脸都痛得如烈火炙烤一般,这滚烫热辣的痛觉比被沸腾的热油浇灌更甚百倍,因为这个痛的持续期是永久,说完,遥沙开门走出房间,对助理说:“老子累了,开车把我们送回酒店!”

    hongtlong看着屋内没有反抗能力的两个老板,连连点头,伸手手替遥沙指引方向,恭恭敬敬地说:“尊贵的女士,这边请!”

    遥沙回过头来,意犹未尽地对助理说:“今天晚上我直播,叫你两位老板来我的直播间,我把榜一榜二的位置留给他们!”

    hongtlong听后先是一脸震惊,事后又马上恢复平静,心想:“这娘们八成是抓到了两位老板的把柄,而且这把柄还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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