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七零养崽忙，作精自有恶人磨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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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没有呢！”
林妍儿不承认。
白麓选择盲目相信：“媳妇说得对，是我错了。”
林妍儿愤怒：“对你个大头鬼啊！”
小拳头捶他身上。
她背过身跟白麓置气。
可恶，坏胚和计划中的反应怎么完全不一样，干嘛那么相信她，不会怀疑一下然后自己去查吗？
白麓摸着被捶的胸口，对自己的错误一无所知。
“不是媳妇，我又说错话了啊？”
他不都顺着她的话讲了吗？
“你笨死掉了！”林妍儿气鼓鼓的抱胸，“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家伙？”
之前都喜欢和她唱反调的，今天干嘛这么听话，气死了！
“媳妇。”
白麓想去拉她手。
林妍儿给躲开了。
白麓委屈又无辜：“媳妇……”
“哼！”林妍儿别开身子，“讨厌死你了！”
白麓手足无措。
他不要被媳妇讨厌啊。
不远处。
一双看似柔弱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霾，转瞬即逝，极难注意到。
“他们俩个在那打情骂俏，看上去感情挺好，真令人羡慕呐。”
夏念念笑着跟身边的人说话，笑意浮于表面。
“看林知青吃酸梅这样子，想来要不了多久，俩人关系就要更进一步了。”
此时在她身边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王芳，她抱着个孩子，没有和那些男知青一样下地干活。
在听到夏念念这别有意味的一番话后，王芳拍着怀里孩子的背低头道：“嗯，听说最近白麓一直在给她送饭，还忙着筹备喜事，似乎是准备娶媳妇了。”
“真是有钱呐。”
夏念念感慨了一句。
王芳没听懂，以为她真把白麓当穷鬼了，于是提醒道：“白麓家不会很穷的，平时他干活很多，到手的钱比这里的知青赚得多，家里那个爷爷会种菜养树，他们俩花不了什么钱，所以这些年他手里攒的钱不会少的。”
夏念念只是笑了笑，没有解释。
她当然知道白麓手里有钱，只是有点意外自己都拿了他那么多钱他居然还有钱娶媳妇。
看来他手里的钱比自己所预想的还要多，早知道当时钱就再要多点了。
可惜现在后悔也晚了。
夏念念看着那俩人的亲密互动，颇为惋惜。
“对了，你确定林妍儿是在那天回宿舍时和白麓扯上关系的吗？”
她忽然问起了王芳。
王芳愣了一下，很快明白过来她的意思，点头道：“对，如果再具体一点，应该是妍儿姐她知道进城名额落你头上后去大队那闹事，再后面……”
“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那天晚上她没有回来睡，第二天回来的时候也很晚，走路姿势也怪怪的，身上也有些不正常的痕迹。”
王芳将之前跟夏念念讲过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
夏念念点点头，她坐靠在树边，手指无意识的敲打在膝盖处，继续问道：“在此之前，她应该是对白麓这个人无感的吧？”
王芳点头，肯定道：“嗯，更准确来说，应该是厌恶。”
“因为白麓名声不好，张健又暗中造谣了不少白麓的事，林春草又爱听张健讲这种事，所以她认定了白麓是个成分不好的坏人，也就总跟妍儿姐讲他坏话。”
“所以妍儿姐是很反感白麓的，之前她为了拿进城名额跑来上工时见到白麓都是躲开的……就是那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突然越来越亲近白麓了。”
她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交代了出来。
夏念念眸光微沉，低声分析道：“你说的那天，我去问了张健和文舟，他们遇到过白麓，他抱了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回家，据张健的话，那个女人身形很像林妍儿。”
那有意思的地方来了，林妍儿那么讨厌白麓，为什么肯让对方抱自己呢？
哪怕是失足落水被救了，她也不认为林妍儿那种性子的人会老老实实让白麓抱回家，这不正常。
除非……
夏念念敛眸，目光放到王芳身上，她语气极为平静的问道：“你在发现林妍儿有孕吐症状的那天，她真的吃了某种药就恢复正常了？”
王芳微微皱眉，她感受到了对方无形的压迫：“是的，那药没有标签，不清楚是什么药，她声称是治小毛病的，没有详说，很快就藏起来了。”
“奇怪的药吗？”
夏念念扬了下眉，看着远处搂在一块的俩人，困惑散去，眼底的笑意渐显，她摸上王芳怀里已经熟睡的孩子那张脸，夸道，“你表现得很好。”
她想她明白原因了。
“念念姐……”王芳忽然喊她，“你说的那个东西真的有用吗？”
夏念念眼神微闪，恍然道：“放心，一定有用的。”
她的手搭在王芳肩头，轻轻拍了下算做安慰。
“那为什么你不给她用呢？她之前得罪你的地方也不少。”
王芳怕她生气，连忙害怕地摆手道，“我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就是有点奇怪。”
夏念念微笑道：“没关系。”
抱过王芳怀里的孩子，她叹道：“东西我也是刚到手不久，可惜我马上就要走了，想用也没机会了，这不看在你正好需要，所以送你了吗？”
王芳似有所懂地点头。
不过她还是有点不放心，再次确认道：“这应该不会真的伤害到妍儿姐吧？”
“不会。”夏念念勾唇，手抚上她的脸颊，“只是一些招蜂引蝶的小把戏，顶多吓唬吓唬她而已。”
王芳稍微放下了心。
夏念念眼角笑意渐深：“放心吧，你想什么时候用都可以。”
至于她为什么不自己给林妍儿用的真正原因？
夏念念转过身去，脸色阴沉下来。
自然是因为她没办法用。
系统禁止她对林妍儿下手，具体原因不明，但这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所以只能假借于他人之手除掉这个碍事的人。
夏念念望着远处的林妍儿，微微眯眸。
重生者。
她一个足矣。
*
正在骂白麓笨的林妍儿背后一凉，扭头望去，正好和夏念念的视线对上。
夏念念表情友好，笑意愈深。
但林妍儿却感觉这笑容背后仿佛身后还有条吐着蛇信子的毒蛇在舔舐她的脖颈，凉嗖嗖的，令她不适。
于是她厌恶的别开了眼，只回了对方一个白眼。
白麓也顺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看到了夏念念，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哼，你还敢看别的女人！”
林妍儿见他看夏念念，冒火道，“你这家伙真是又笨又讨人厌！”
然后人就扭头跑走了。
“欸——”
白麓伸出手，没抓住她。
林妍儿走得又急又快，明显是被气着了。
“不是媳妇，你听我解释！”
白麓赶忙追了上去，他真没那个想法，冤枉啊！
林妍儿才不要听解释，她要被白麓这个笨蛋气死掉了，根本听不懂人话！
于是她逃，他追。
他们俩都插——
差点摔沟里。
准确来说，是林妍儿差点摔沟里。
她走路不看路，还好白麓眼疾手快搂住了她，将她拉了回来。
尽管如此，林妍儿还是没打算原谅白麓，站稳后就一把将人推远：“滚开啦！最讨厌你了！”
白麓：“？？？”
他想到杨爷爷说过怀孕的人容易情绪多变，得体谅一下。
于是他过去抱着林妍儿哄道：“媳妇，不讨厌我好不好嘛~”
“我错了嘛，你说出来我以后一定改。”
林妍儿挣扎，没挣扎出去。
她气道：“不许盯其他女人看，尤其是夏念念！”
忽然，她想起来了林春草在她耳边说过的话，说白麓送钱给夏念念，钱还挺多。
想到这点她气不打一处来，顺口骂道：“我看你就是喜欢夏念念，你让她当你媳妇去吧！你们俩正好讨厌到一块去了！”
白麓迷糊了。
他什么时候表现出喜欢夏念念的样子了？
这也太冤枉他了。
白麓不知道林妍儿从哪里看出来的，但还是乖乖道了歉：“对不起媳妇，我错了，我眼睛下次再也不乱瞟了，我以后只盯你看，视线只围着你转。”
他还举手发誓。
“我保证我心里从始至终只有过你一个人，只想娶你当媳妇，绝无二心！”
讲得极为认真且正式。
但林妍儿根本不领情。
她哼道：“才不上你当呢，你背着我偷偷给她那么多钱，都没给过我什么钱，还向我讨债，坏死掉了！”
白麓更迷糊了：“啊？给她钱？还很多？”
他不觉得自己是这么好的人啊。
回忆了好一会儿。
白麓才想起来：“我是给过她一笔钱，但只是为了从她手里买药，这你不是知道的吗？我记得我和你讲过吧？”
林妍儿大声道：“没有！”
“应该有吧？我当时和你讲过的，我爷爷治腿的那个药就是花了不少钱买的。”
林妍儿想起来了，声音超大：“你又没有讲是她！”
都怪坏胚不讲清楚！
白麓讪笑道：“我以为你能猜到……”
“你这话什么意思？嫌我笨？”
林妍儿目光探究，脸靠近他。
白麓后退一步，忙摆手否认：“没有没有，我怎么敢呢？”
“哼！你最好是！”
林妍儿双手抱胸，趾高气昂的。
白麓以为她今天来找自己的目的是为了讲这事，见事情说清楚了，他再次嬉皮笑脸的抱住林妍儿讨亲。
“媳妇，那话说清了，你就不要再生我气了好不好？”
说完就想去亲一下林妍儿脸颊。
林妍儿太了解他这种有事没事都要想办法吃下豆腐的行为了，于是及时用手挡住了：“还没原谅你呢！”
白麓歪头：“啊？还有什么事吗？”
他寻思自己应该也没别的地方能惹林妍儿生气了才对。
“我刚刚都表现那么明显了，你还什么都不知道……”林妍儿怒视他，责怪道，“你怎么蠢成这样？”
白麓这下真犯迷糊了。
“啊，媳妇你到底想干嘛啊？”
“就是……”林妍儿摸了下肚子，带着点羞意道，“就是很明显的啊。”
她又有些生气。
“你快猜啊！”
白麓满眼问号。
不是，猜啥啊猜？
刚刚他不把各种可能都猜了个遍吗？
但媳妇全都给否掉了啊。
林妍儿再次提醒：“你快猜中了，别老顺着我啊笨！”
白麓听不懂了。
林妍儿拍他脑袋：“你平时不是很爱和我唱反调吗？今天干嘛那么相信我的话？！”
白麓摸不着头脑道：“啊，媳妇你喜欢我和你唱反调啊？”
林妍儿生气：“不是这个意思！”
“那我听话你为什么还不高兴啊？”
白麓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想让自己故意和她反着来的，这要求也太奇怪了点。
不过媳妇要是喜欢他这样他也不是不能满足她。
“你就笨死掉吧。”林妍儿发现和他沟通不了，用力推开他，伸出胳膊阻止他走过来，“不许再跟着我了，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来找我！”
“不是媳妇……”
白麓想拉她的手，被狠狠拍开了。
“不许跟我！回去好好想，想不明白以后都别见我了！”
林妍儿是认真的，没有在跟他开玩笑。
她是真的被气到了。
望着林妍儿远处的身影，白麓不解道：“不是，到底是啥啊？就这么不能说吗？”
非得他去猜。
不猜行不行啊？
另一边。
林妍儿边走边骂道：“这么笨，也不知道是怎么活这么大的，都那么明显了还看不出来我怀孕了吗？笨死了！ ”
她踢着小石子，越想越气。
一个用力。
石子被她踢飞了。
“哎呦！”
坏了，砸到人了。
林妍儿看过去，正好对上一张熟悉且讨厌的脸——张健。
林妍儿直接倒打一耙：“你不干活在这做什么呢？想偷听我讲话啊？！”
张健有点心虚道：“你胡说什么，我就是路过，哪有偷听？我才不是那种人！”
他试图狡辩。
但越狡辩越显得可疑。
林妍儿眼神鄙夷：“得了吧，搞得好像谁不知道你是什么德性的人似的。”
她警告道：“等会别去乱造谣，我的，白麓那坏胚的，都不行！让我逮住了，你就完蛋了，知道没？！”
张健忙点头：“那肯定的，我怎么会到处乱说呢？”
“哼！”林妍儿冷声道，“你知道就好。”
然后她就没再理张健，直接和人擦肩而过了。
张健摩挲着下巴，眼里闪着兴奋的光:“怀孕……第三者……不正当关系……”
“太有意思了。”
……
“才没有呢！”
林妍儿不承认。
白麓选择盲目相信：“媳妇说得对，是我错了。”
林妍儿愤怒：“对你个大头鬼啊！”
小拳头捶他身上。
她背过身跟白麓置气。
可恶，坏胚和计划中的反应怎么完全不一样，干嘛那么相信她，不会怀疑一下然后自己去查吗？
白麓摸着被捶的胸口，对自己的错误一无所知。
“不是媳妇，我又说错话了啊？”
他不都顺着她的话讲了吗？
“你笨死掉了！”林妍儿气鼓鼓的抱胸，“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家伙？”
之前都喜欢和她唱反调的，今天干嘛这么听话，气死了！
“媳妇。”
白麓想去拉她手。
林妍儿给躲开了。
白麓委屈又无辜：“媳妇……”
“哼！”林妍儿别开身子，“讨厌死你了！”
白麓手足无措。
他不要被媳妇讨厌啊。
不远处。
一双看似柔弱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霾，转瞬即逝，极难注意到。
“他们俩个在那打情骂俏，看上去感情挺好，真令人羡慕呐。”
夏念念笑着跟身边的人说话，笑意浮于表面。
“看林知青吃酸梅这样子，想来要不了多久，俩人关系就要更进一步了。”
此时在她身边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王芳，她抱着个孩子，没有和那些男知青一样下地干活。
在听到夏念念这别有意味的一番话后，王芳拍着怀里孩子的背低头道：“嗯，听说最近白麓一直在给她送饭，还忙着筹备喜事，似乎是准备娶媳妇了。”
“真是有钱呐。”
夏念念感慨了一句。
王芳没听懂，以为她真把白麓当穷鬼了，于是提醒道：“白麓家不会很穷的，平时他干活很多，到手的钱比这里的知青赚得多，家里那个爷爷会种菜养树，他们俩花不了什么钱，所以这些年他手里攒的钱不会少的。”
夏念念只是笑了笑，没有解释。
她当然知道白麓手里有钱，只是有点意外自己都拿了他那么多钱他居然还有钱娶媳妇。
看来他手里的钱比自己所预想的还要多，早知道当时钱就再要多点了。
可惜现在后悔也晚了。
夏念念看着那俩人的亲密互动，颇为惋惜。
“对了，你确定林妍儿是在那天回宿舍时和白麓扯上关系的吗？”
她忽然问起了王芳。
王芳愣了一下，很快明白过来她的意思，点头道：“对，如果再具体一点，应该是妍儿姐她知道进城名额落你头上后去大队那闹事，再后面……”
“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那天晚上她没有回来睡，第二天回来的时候也很晚，走路姿势也怪怪的，身上也有些不正常的痕迹。”
王芳将之前跟夏念念讲过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
夏念念点点头，她坐靠在树边，手指无意识的敲打在膝盖处，继续问道：“在此之前，她应该是对白麓这个人无感的吧？”
王芳点头，肯定道：“嗯，更准确来说，应该是厌恶。”
“因为白麓名声不好，张健又暗中造谣了不少白麓的事，林春草又爱听张健讲这种事，所以她认定了白麓是个成分不好的坏人，也就总跟妍儿姐讲他坏话。”
“所以妍儿姐是很反感白麓的，之前她为了拿进城名额跑来上工时见到白麓都是躲开的……就是那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突然越来越亲近白麓了。”
她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交代了出来。
夏念念眸光微沉，低声分析道：“你说的那天，我去问了张健和文舟，他们遇到过白麓，他抱了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回家，据张健的话，那个女人身形很像林妍儿。”
那有意思的地方来了，林妍儿那么讨厌白麓，为什么肯让对方抱自己呢？
哪怕是失足落水被救了，她也不认为林妍儿那种性子的人会老老实实让白麓抱回家，这不正常。
除非……
夏念念敛眸，目光放到王芳身上，她语气极为平静的问道：“你在发现林妍儿有孕吐症状的那天，她真的吃了某种药就恢复正常了？”
王芳微微皱眉，她感受到了对方无形的压迫：“是的，那药没有标签，不清楚是什么药，她声称是治小毛病的，没有详说，很快就藏起来了。”
“奇怪的药吗？”
夏念念扬了下眉，看着远处搂在一块的俩人，困惑散去，眼底的笑意渐显，她摸上王芳怀里已经熟睡的孩子那张脸，夸道，“你表现得很好。”
她想她明白原因了。
“念念姐……”王芳忽然喊她，“你说的那个东西真的有用吗？”
夏念念眼神微闪，恍然道：“放心，一定有用的。”
她的手搭在王芳肩头，轻轻拍了下算做安慰。
“那为什么你不给她用呢？她之前得罪你的地方也不少。”
王芳怕她生气，连忙害怕地摆手道，“我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就是有点奇怪。”
夏念念微笑道：“没关系。”
抱过王芳怀里的孩子，她叹道：“东西我也是刚到手不久，可惜我马上就要走了，想用也没机会了，这不看在你正好需要，所以送你了吗？”
王芳似有所懂地点头。
不过她还是有点不放心，再次确认道：“这应该不会真的伤害到妍儿姐吧？”
“不会。”夏念念勾唇，手抚上她的脸颊，“只是一些招蜂引蝶的小把戏，顶多吓唬吓唬她而已。”
王芳稍微放下了心。
夏念念眼角笑意渐深：“放心吧，你想什么时候用都可以。”
至于她为什么不自己给林妍儿用的真正原因？
夏念念转过身去，脸色阴沉下来。
自然是因为她没办法用。
系统禁止她对林妍儿下手，具体原因不明，但这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所以只能假借于他人之手除掉这个碍事的人。
夏念念望着远处的林妍儿，微微眯眸。
重生者。
她一个足矣。
*
正在骂白麓笨的林妍儿背后一凉，扭头望去，正好和夏念念的视线对上。
夏念念表情友好，笑意愈深。
但林妍儿却感觉这笑容背后仿佛身后还有条吐着蛇信子的毒蛇在舔舐她的脖颈，凉嗖嗖的，令她不适。
于是她厌恶的别开了眼，只回了对方一个白眼。
白麓也顺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看到了夏念念，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哼，你还敢看别的女人！”
林妍儿见他看夏念念，冒火道，“你这家伙真是又笨又讨人厌！”
然后人就扭头跑走了。
“欸——”
白麓伸出手，没抓住她。
林妍儿走得又急又快，明显是被气着了。
“不是媳妇，你听我解释！”
白麓赶忙追了上去，他真没那个想法，冤枉啊！
林妍儿才不要听解释，她要被白麓这个笨蛋气死掉了，根本听不懂人话！
于是她逃，他追。
他们俩都插——
差点摔沟里。
准确来说，是林妍儿差点摔沟里。
她走路不看路，还好白麓眼疾手快搂住了她，将她拉了回来。
尽管如此，林妍儿还是没打算原谅白麓，站稳后就一把将人推远：“滚开啦！最讨厌你了！”
白麓：“？？？”
他想到杨爷爷说过怀孕的人容易情绪多变，得体谅一下。
于是他过去抱着林妍儿哄道：“媳妇，不讨厌我好不好嘛~”
“我错了嘛，你说出来我以后一定改。”
林妍儿挣扎，没挣扎出去。
她气道：“不许盯其他女人看，尤其是夏念念！”
忽然，她想起来了林春草在她耳边说过的话，说白麓送钱给夏念念，钱还挺多。
想到这点她气不打一处来，顺口骂道：“我看你就是喜欢夏念念，你让她当你媳妇去吧！你们俩正好讨厌到一块去了！”
白麓迷糊了。
他什么时候表现出喜欢夏念念的样子了？
这也太冤枉他了。
白麓不知道林妍儿从哪里看出来的，但还是乖乖道了歉：“对不起媳妇，我错了，我眼睛下次再也不乱瞟了，我以后只盯你看，视线只围着你转。”
他还举手发誓。
“我保证我心里从始至终只有过你一个人，只想娶你当媳妇，绝无二心！”
讲得极为认真且正式。
但林妍儿根本不领情。
她哼道：“才不上你当呢，你背着我偷偷给她那么多钱，都没给过我什么钱，还向我讨债，坏死掉了！”
白麓更迷糊了：“啊？给她钱？还很多？”
他不觉得自己是这么好的人啊。
回忆了好一会儿。
白麓才想起来：“我是给过她一笔钱，但只是为了从她手里买药，这你不是知道的吗？我记得我和你讲过吧？”
林妍儿大声道：“没有！”
“应该有吧？我当时和你讲过的，我爷爷治腿的那个药就是花了不少钱买的。”
林妍儿想起来了，声音超大：“你又没有讲是她！”
都怪坏胚不讲清楚！
白麓讪笑道：“我以为你能猜到……”
“你这话什么意思？嫌我笨？”
林妍儿目光探究，脸靠近他。
白麓后退一步，忙摆手否认：“没有没有，我怎么敢呢？”
“哼！你最好是！”
林妍儿双手抱胸，趾高气昂的。
白麓以为她今天来找自己的目的是为了讲这事，见事情说清楚了，他再次嬉皮笑脸的抱住林妍儿讨亲。
“媳妇，那话说清了，你就不要再生我气了好不好？”
说完就想去亲一下林妍儿脸颊。
林妍儿太了解他这种有事没事都要想办法吃下豆腐的行为了，于是及时用手挡住了：“还没原谅你呢！”
白麓歪头：“啊？还有什么事吗？”
他寻思自己应该也没别的地方能惹林妍儿生气了才对。
“我刚刚都表现那么明显了，你还什么都不知道……”林妍儿怒视他，责怪道，“你怎么蠢成这样？”
白麓这下真犯迷糊了。
“啊，媳妇你到底想干嘛啊？”
“就是……”林妍儿摸了下肚子，带着点羞意道，“就是很明显的啊。”
她又有些生气。
“你快猜啊！”
白麓满眼问号。
不是，猜啥啊猜？
刚刚他不把各种可能都猜了个遍吗？
但媳妇全都给否掉了啊。
林妍儿再次提醒：“你快猜中了，别老顺着我啊笨！”
白麓听不懂了。
林妍儿拍他脑袋：“你平时不是很爱和我唱反调吗？今天干嘛那么相信我的话？！”
白麓摸不着头脑道：“啊，媳妇你喜欢我和你唱反调啊？”
林妍儿生气：“不是这个意思！”
“那我听话你为什么还不高兴啊？”
白麓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想让自己故意和她反着来的，这要求也太奇怪了点。
不过媳妇要是喜欢他这样他也不是不能满足她。
“你就笨死掉吧。”林妍儿发现和他沟通不了，用力推开他，伸出胳膊阻止他走过来，“不许再跟着我了，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来找我！”
“不是媳妇……”
白麓想拉她的手，被狠狠拍开了。
“不许跟我！回去好好想，想不明白以后都别见我了！”
林妍儿是认真的，没有在跟他开玩笑。
她是真的被气到了。
望着林妍儿远处的身影，白麓不解道：“不是，到底是啥啊？就这么不能说吗？”
非得他去猜。
不猜行不行啊？
另一边。
林妍儿边走边骂道：“这么笨，也不知道是怎么活这么大的，都那么明显了还看不出来我怀孕了吗？笨死了！ ”
她踢着小石子，越想越气。
一个用力。
石子被她踢飞了。
“哎呦！”
坏了，砸到人了。
林妍儿看过去，正好对上一张熟悉且讨厌的脸——张健。
林妍儿直接倒打一耙：“你不干活在这做什么呢？想偷听我讲话啊？！”
张健有点心虚道：“你胡说什么，我就是路过，哪有偷听？我才不是那种人！”
他试图狡辩。
但越狡辩越显得可疑。
林妍儿眼神鄙夷：“得了吧，搞得好像谁不知道你是什么德性的人似的。”
她警告道：“等会别去乱造谣，我的，白麓那坏胚的，都不行！让我逮住了，你就完蛋了，知道没？！”
张健忙点头：“那肯定的，我怎么会到处乱说呢？”
“哼！”林妍儿冷声道，“你知道就好。”
然后她就没再理张健，直接和人擦肩而过了。
张健摩挲着下巴，眼里闪着兴奋的光:“怀孕……第三者……不正当关系……”
“太有意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