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摸鱼赚钱嘛，不寒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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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
一头可爱的猪猪，已经被林舒按不同部位处理好。
在各自工作台前吃瓜的师傅们，见到林舒五分钟就把猪处理完。
心里都憋着一句话。
牲口啊！
如果是按照平时那样，一头猪只需要分成两半，内脏处理一下 ，那他们也能在五分钟内完成。
只是今天临时接了个单子。
几十头猪，都要按照不同部位分开装。
工序增加，也更加繁琐。
就连他们这些经验丰富的师傅，都要花上十多分钟才能处理完一头猪。
可是这个帅小伙怎么回事？
五分钟就处理完了。
到底谁才是专业的？
四位杀猪师傅顿感颜面尽失。
直播间里震惊的弹幕，也没比几位杀猪师傅差多少。
“主播这手法，这速度，比德福还丝滑。”
“这家屠宰场，该不会是主播家开的吧？”
“无敌刀客，从杀猪开始。”
“呜呜呜，猪猪那么可爱，怎么可以杀猪猪，不行，晚餐我要点个排骨饭，超度它一下。”
“楼上简直活阎王啊。”
“我就好奇，主播用的什么方法，让猪猪在放血的时候不吵不闹的？”
“我爷爷就是专业杀猪的，他每次动手前，也只能把猪控制起来，不让它乱动，但依然会有嚎叫。”
“猪猪被拉到工作台上的时候，依然在嚎叫，就是不知道主播对猪猪干了什么，让猪猪安静下来。”
“可能主播在猪猪耳边说了句：八戒，我是师父啊，你还记得吗？”
…
把一只猪处理完，林舒抬起头，才发现对面的几个杀猪师傅还静静看着他。
林舒微笑一声，“几位师傅，有什么事吗？”
四位师傅：……
杀猪师傅们无语，特么负责人还交代，让他们为难一下这小子。
现在怎么为难？
人家比他们这些老师傅都厉害，别人不为难他们就不错了。
反倒是几位师傅都很好奇，林舒用了什么方法，让猪如此安静听话的。
几位师傅尴尬笑了笑，继续低头忙活自己的事。
林舒耸耸肩，拿起水龙头把工作台冲洗一下。
然后随机挑选下一只‘幸运’猪。
有过上一次经验，这次林舒更加得心应手。
不到五分钟，第二头猪已经处理完。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林舒处理了五头猪。
同样的时间，对面几位师傅，才勉强处理完三头。
有一位师傅相对慢些，第三头猪才处理到一半。
他们有这个速度，还是在林舒的刺激下，加快了进度。
换作往常的速度，他们还在处理第二头猪。
摸鱼赚钱嘛，不寒碜。
林舒把第六头猪处理完，就准备停下来休息一下。
对面四位师傅见状，相互对视一眼。
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跑到林舒这边来。
“小兄弟你好啊。”
“还不知道小兄弟叫什么名字呢。”
“小兄弟家里也是杀猪的吗？”
“小兄弟吃饭了吗？”
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让林舒不知所措。
“师傅们好，我叫林舒，家里不是杀猪的……”
“原来是林舒兄弟，幸会幸会。”
一名师傅从兜里拿出一包华子。
“林舒兄弟抽一根？”
“谢谢师傅，我不抽烟。”
“不抽烟好，不抽烟身体健康。”
“林舒兄弟渴了吧，来瓶狂牛，冰镇的。”
就这么跟林舒闲聊了五分钟，几位师傅也不走。
林舒总感觉他们有什么话要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咳咳，几位师傅，你们有什么事？有事直说，我能帮忙的绝不推辞。”
四位师傅再次对视一眼，刚才给林舒拿狂牛那位师傅尴尬一笑。
“林舒兄弟，我们有点好奇，你在放血的时候，这猪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林舒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这个。
其实也难怪，他们都是杀猪的，如果有办法能让猪安静一些，他们也能省下不少功夫。
“嗐！我以为什么事，早说嘛。”
听到林舒这话，几位师傅尴尬的脸上，瞬间露出一丝惊喜之色。
在他们看来，这就是一种绝活啊。
得此绝活，在杀猪界也能出名了。
只是在林舒看来，这并没有什么大不的。
教教他们也无妨。
“我给你们演示一遍。”
几位师傅也没闲着，连忙把一个铁笼拉过来。
铁笼里的猪，像是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开始疯狂挣扎，嚎叫。
林舒开始为他们讲解，几位师傅也聚精会神的听着，看着。
“在猪头到脖子之间，有一个特殊的穴位，大概在这里。”
林舒指着猪脖子的某个部位。
“只要在这个穴位用力按压十秒左右，猪就会陷入昏迷。”
说着，林舒伸手用力按压。
七八秒后，原本还在哀嚎的猪猪，逐渐安静下来，随后闭上了眼睛。
“记住，按压的时候，力度要足够，毕竟猪猪的脂肪太厚了。”
几位师傅都恍然大悟，对林舒连连道谢之后，就匆匆回到自己的工作台。
他们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试试这个方法，是不是像林舒说的那样好使。
就在四位师傅，开始忙碌的时候。
剩下那位没有过来的师傅，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位师傅，就是一开始，林舒觉得他不对劲的那位。
突然，他像是察觉到什么，下意识抬头看向林舒的方向。
见对方看了过来，林舒微笑点了点头，就不再理会，继续忙他的杀猪事业。
直播间。
“妈妈，我学会杀猪了。”
“我明天就去应聘杀猪佬！”
“楼上的，你确定你下得去手？”
“我拿这个视频给我爸看，他说提前杀只年猪验证一下。”
“噗！现在杀年猪是认真的吗？现在才夏天呀。”
“哈哈哈！提前半年杀年猪。”
“阎王：这只猪还有半年寿命啊，怎么就被宰了？”
“无辜猪猪，莫名躺枪！”
……
经过两个小时的忙碌，林舒终于把最后一头猪送走。
呼！
林舒松了一口气！
把工作台清理干净，刀具收好。
工作忙完，林舒就迫不及待脱下身上的围裙。
虽然以他的技术，身上没有沾染血迹，但他依然觉得身上臭烘烘的。
还好，屠宰场有专门洗澡的地方。
十五分钟后，一身清爽的林舒，找到了负责人。
负责人看林舒时的眼睛，像是在看什么宝贝一般。
“嘿嘿！林舒啊，有没有兴趣留下来上班？我们这里福利待遇还是挺好的……”
负责人连续说了近十分钟，林舒都婉拒好几次了，他都不放弃。
林舒总感觉，他像传销头子。
最终林舒忍无可忍，说了一句：
“你是不是不想给钱？”
负责人：？？？
直播间笑声一片……
见林舒从办公室出来，四位师傅还想请林舒吃饭，一起交流交流杀猪心得。
林舒礼貌地回了一句：
“下次一定。”
临走前，林舒问了那位不合群师傅的一些事情。
让林舒印象深刻的是，其他师傅使用的刀具，都是屠宰场提供，磨刀也是老板定时找人上门来磨。
只有那位师傅是用自己的刀具，磨刀也是自己磨。
离开屠宰场后，林舒在附近找了家奶茶店。
原本只想买一杯柠檬水就走。
进店之后，林舒做了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不走了！
直播间：
“哇，店员妹妹好漂亮呀。”
“主播非人哉，有了警花，还出来撩妹。”
“帮我转告警花，我今晚不回去了。”
“警花跟店员妹妹我都喜欢，怎么办？”
“店员妹妹给你们，警花是我的。”
在奶茶店摸鱼了一个多小时。
期间还跟直播间的水友打赌，能不能要到店员妹妹的联系方式。
最后的结果，林舒赢了。
跟水友显摆一番，林舒就匆匆下播。
离开奶茶店之后，林舒打开通讯录，拨通一个号码。
“歪，是我！”
五分钟后。
一头可爱的猪猪，已经被林舒按不同部位处理好。
在各自工作台前吃瓜的师傅们，见到林舒五分钟就把猪处理完。
心里都憋着一句话。
牲口啊！
如果是按照平时那样，一头猪只需要分成两半，内脏处理一下 ，那他们也能在五分钟内完成。
只是今天临时接了个单子。
几十头猪，都要按照不同部位分开装。
工序增加，也更加繁琐。
就连他们这些经验丰富的师傅，都要花上十多分钟才能处理完一头猪。
可是这个帅小伙怎么回事？
五分钟就处理完了。
到底谁才是专业的？
四位杀猪师傅顿感颜面尽失。
直播间里震惊的弹幕，也没比几位杀猪师傅差多少。
“主播这手法，这速度，比德福还丝滑。”
“这家屠宰场，该不会是主播家开的吧？”
“无敌刀客，从杀猪开始。”
“呜呜呜，猪猪那么可爱，怎么可以杀猪猪，不行，晚餐我要点个排骨饭，超度它一下。”
“楼上简直活阎王啊。”
“我就好奇，主播用的什么方法，让猪猪在放血的时候不吵不闹的？”
“我爷爷就是专业杀猪的，他每次动手前，也只能把猪控制起来，不让它乱动，但依然会有嚎叫。”
“猪猪被拉到工作台上的时候，依然在嚎叫，就是不知道主播对猪猪干了什么，让猪猪安静下来。”
“可能主播在猪猪耳边说了句：八戒，我是师父啊，你还记得吗？”
…
把一只猪处理完，林舒抬起头，才发现对面的几个杀猪师傅还静静看着他。
林舒微笑一声，“几位师傅，有什么事吗？”
四位师傅：……
杀猪师傅们无语，特么负责人还交代，让他们为难一下这小子。
现在怎么为难？
人家比他们这些老师傅都厉害，别人不为难他们就不错了。
反倒是几位师傅都很好奇，林舒用了什么方法，让猪如此安静听话的。
几位师傅尴尬笑了笑，继续低头忙活自己的事。
林舒耸耸肩，拿起水龙头把工作台冲洗一下。
然后随机挑选下一只‘幸运’猪。
有过上一次经验，这次林舒更加得心应手。
不到五分钟，第二头猪已经处理完。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林舒处理了五头猪。
同样的时间，对面几位师傅，才勉强处理完三头。
有一位师傅相对慢些，第三头猪才处理到一半。
他们有这个速度，还是在林舒的刺激下，加快了进度。
换作往常的速度，他们还在处理第二头猪。
摸鱼赚钱嘛，不寒碜。
林舒把第六头猪处理完，就准备停下来休息一下。
对面四位师傅见状，相互对视一眼。
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跑到林舒这边来。
“小兄弟你好啊。”
“还不知道小兄弟叫什么名字呢。”
“小兄弟家里也是杀猪的吗？”
“小兄弟吃饭了吗？”
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让林舒不知所措。
“师傅们好，我叫林舒，家里不是杀猪的……”
“原来是林舒兄弟，幸会幸会。”
一名师傅从兜里拿出一包华子。
“林舒兄弟抽一根？”
“谢谢师傅，我不抽烟。”
“不抽烟好，不抽烟身体健康。”
“林舒兄弟渴了吧，来瓶狂牛，冰镇的。”
就这么跟林舒闲聊了五分钟，几位师傅也不走。
林舒总感觉他们有什么话要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咳咳，几位师傅，你们有什么事？有事直说，我能帮忙的绝不推辞。”
四位师傅再次对视一眼，刚才给林舒拿狂牛那位师傅尴尬一笑。
“林舒兄弟，我们有点好奇，你在放血的时候，这猪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林舒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这个。
其实也难怪，他们都是杀猪的，如果有办法能让猪安静一些，他们也能省下不少功夫。
“嗐！我以为什么事，早说嘛。”
听到林舒这话，几位师傅尴尬的脸上，瞬间露出一丝惊喜之色。
在他们看来，这就是一种绝活啊。
得此绝活，在杀猪界也能出名了。
只是在林舒看来，这并没有什么大不的。
教教他们也无妨。
“我给你们演示一遍。”
几位师傅也没闲着，连忙把一个铁笼拉过来。
铁笼里的猪，像是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开始疯狂挣扎，嚎叫。
林舒开始为他们讲解，几位师傅也聚精会神的听着，看着。
“在猪头到脖子之间，有一个特殊的穴位，大概在这里。”
林舒指着猪脖子的某个部位。
“只要在这个穴位用力按压十秒左右，猪就会陷入昏迷。”
说着，林舒伸手用力按压。
七八秒后，原本还在哀嚎的猪猪，逐渐安静下来，随后闭上了眼睛。
“记住，按压的时候，力度要足够，毕竟猪猪的脂肪太厚了。”
几位师傅都恍然大悟，对林舒连连道谢之后，就匆匆回到自己的工作台。
他们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试试这个方法，是不是像林舒说的那样好使。
就在四位师傅，开始忙碌的时候。
剩下那位没有过来的师傅，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位师傅，就是一开始，林舒觉得他不对劲的那位。
突然，他像是察觉到什么，下意识抬头看向林舒的方向。
见对方看了过来，林舒微笑点了点头，就不再理会，继续忙他的杀猪事业。
直播间。
“妈妈，我学会杀猪了。”
“我明天就去应聘杀猪佬！”
“楼上的，你确定你下得去手？”
“我拿这个视频给我爸看，他说提前杀只年猪验证一下。”
“噗！现在杀年猪是认真的吗？现在才夏天呀。”
“哈哈哈！提前半年杀年猪。”
“阎王：这只猪还有半年寿命啊，怎么就被宰了？”
“无辜猪猪，莫名躺枪！”
……
经过两个小时的忙碌，林舒终于把最后一头猪送走。
呼！
林舒松了一口气！
把工作台清理干净，刀具收好。
工作忙完，林舒就迫不及待脱下身上的围裙。
虽然以他的技术，身上没有沾染血迹，但他依然觉得身上臭烘烘的。
还好，屠宰场有专门洗澡的地方。
十五分钟后，一身清爽的林舒，找到了负责人。
负责人看林舒时的眼睛，像是在看什么宝贝一般。
“嘿嘿！林舒啊，有没有兴趣留下来上班？我们这里福利待遇还是挺好的……”
负责人连续说了近十分钟，林舒都婉拒好几次了，他都不放弃。
林舒总感觉，他像传销头子。
最终林舒忍无可忍，说了一句：
“你是不是不想给钱？”
负责人：？？？
直播间笑声一片……
见林舒从办公室出来，四位师傅还想请林舒吃饭，一起交流交流杀猪心得。
林舒礼貌地回了一句：
“下次一定。”
临走前，林舒问了那位不合群师傅的一些事情。
让林舒印象深刻的是，其他师傅使用的刀具，都是屠宰场提供，磨刀也是老板定时找人上门来磨。
只有那位师傅是用自己的刀具，磨刀也是自己磨。
离开屠宰场后，林舒在附近找了家奶茶店。
原本只想买一杯柠檬水就走。
进店之后，林舒做了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不走了！
直播间：
“哇，店员妹妹好漂亮呀。”
“主播非人哉，有了警花，还出来撩妹。”
“帮我转告警花，我今晚不回去了。”
“警花跟店员妹妹我都喜欢，怎么办？”
“店员妹妹给你们，警花是我的。”
在奶茶店摸鱼了一个多小时。
期间还跟直播间的水友打赌，能不能要到店员妹妹的联系方式。
最后的结果，林舒赢了。
跟水友显摆一番，林舒就匆匆下播。
离开奶茶店之后，林舒打开通讯录，拨通一个号码。
“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