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戾气丛生
收藏【第八小说网Www.8xiaoShuo.Com】，元尊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简单商量了下对策，我和宝莉便分开了。它去盯着森的动向，我则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模样回去生活。
一直到了晚上，云宝趴在我身边睡着了，我这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默默闪现到海边。
面对白色的沙滩，我踢掉脚上的鞋袜，赤着脚走在硌人的沙滩上。
沙子凉凉的，走到海水能打到的地方更是令我浑身一哆嗦。我站立在原地没动，脚底随着海水回去的沙子好似在挠我痒痒，让我不怎么舒服，我便抬脚换了个地方。
我在沙滩上静静地走，脚底时不时被贝壳什么的东西硌一下，但都没有沙子带给我的痒感刺激强。
小时候就有些喜欢赤脚在路上走，这种在大人眼里不健康的行为总能让我放松下来，缓解我的压力。
我在沙滩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来到小马利亚后经历的酸甜苦辣咸一一涌上心头。我坐在海浪中，抱着膝盖赏月，心中的宁静和不安相对，要逼疯了我。
海浪拍在我脸上，不知道我的泪水又能让大海咸几分。
独自喃喃着：“好事……多磨？”
我压制了一下丹田中的戾气。这戾气还是上次杀石人的时候留下来的，一直没有合适的法门驱散这些东西，它们又对我没什么影响，我便留着它们了。
长叹几口气，我用力挤了挤眼皮，做了几张鬼脸，又哈哈地笑了一会儿，确定脸上已经看不出来愁闷的神色了，这才着手弄干净自己。
“哇。”我哄着自己内心的小孩，“你看啊，明耀，你的脚丫已经泡得这么皱啦。咱们改天再来好不好？”
自顾自地嗯了一声，我又笑了起来。
“好，那咱们明天去打怪啊，好不好？”
“好。”
“真乖。”
自言自语着，我开了空间门，轻手轻脚地钻回了被窝。
————————
今天貌似一切都很正常。
我上台表演完毕，到台下与云宝吃着午饭。她下午要去参加什么读书会，晚上就不回来吃了，所以午饭可要抓紧。
“明耀，我要的零食呢？”
我一拍脑门，朝她扔过几包干果。
“差点忘了给你装了。”
云宝结果干果，放进她的背包里，向我告别过后便飞上了天空。
“嘿！”
紫团子突然从我面前出现，把我吓了一跳。
“森那边的空间波动有些太正常了，我有些不放心。”
我挠了挠后脑勺，“正常那不是好事儿吗？”
紫团子恨铁不成钢，“正常就说明它对咱另有所图啊！你不会真相信友谊就是魔法这条定律对一个不怀好意的利己主义老妖怪有用吧？”
讪讪一笑，我放开神识，感受小马利亚周边的空间波动。
森界那边传来的空间波动很正常，这证明森确实是将森界的本体移在了小马利亚的旁边，没整幺蛾子。
说是旁边，也有个几百万里远。只不过在无垠的虚空里，几千万里都算得上是邻居。
战斗方案在昨天就已经商量好，我的底牌有足够的分量灭掉这个该死的森。
紫团子开始推动小马利亚朝远离森界的放向撤离，我则化作金光飞至森界外。为了防止战斗波及小马利亚，我又往后挪了几千万里路。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我在心里默念起经文，并有意向外调动身上的灵力波动向四周扩散。
不出意料，森界的上空很快闪过一层绿光，紧接着森便出现在我面前。
“哟，是明耀呀。你在这里等我，是还想再挠我的脚心吗？”
小正太笑嘻嘻地冲我卖着萌，调皮的脚趾已经勾上了我的嘴角。
我赶紧在脑海中构造十几层防护膜，对森的行为无语到极点。
又是魅惑之意，毫无新意且恶心人，啧。
心里遗憾地叹口气，可惜我不是那种下半身思考的雄性，不然这会儿肯定有口福。
伸出右手握住纤细的脚踝，我利用森的脚丫来遮挡微张的口腔内的雷霆。
脚底距离嘴唇越来越近，我口中的金光裹挟雷霆化作匕首，带着崩山之势猛然刺出。
森的身形被匕首戳中，随着虚空流动而飘散，可惜的是只是道残影。
背后传来滔天威势，我下意识往临边一扑，还是被刮去了半边身子。
金光封死伤口，我进行了几次空间跳跃，躲闪的空隙里用生机雷霆给自己来了几下，肉芽蠕动间，我即刻恢复如初。
“你是怎么醒过来的？”森的身形已经不是小正太，而是一棵会说话的……
树精？
心里默念起宝诰，我没有接话。鼻息间吐出的浊气分为三清气，三道身影在虚空中划着Z，提枪冲了上去。
森的嘴角一扬，一条树根便刺破了虚空，自我的尾骨破入，顺着脊柱向上捅穿了头顶，把三个我一起扎成肉串。
“七境的野道士，还能打破我的世界壁垒，你很强，却又能待在那么弱小的世界里，我本以为你是道庭某位大能的子嗣，可是……”
森的嘴角挂着冷笑，一条又一条附着死气的树根不断穿扎着我的五脏六腑，两个化身早已消亡。
咬碎了牙来忍受着痛楚，我的心里还在念诵着经文。
“你的招式暴露了你，道庭的道士从来没有一个会如此粗鲁地使用金光咒和雷法，他们对于自己的精神力珍惜得很。
所以你不是道庭的人，那你的身份可就有的猜了。两年前，天道垂怜降下一位天生地养的红尘仙人，但没有生灵知道这位仙人落在了何处。”
树根中不只蕴含生机和死气，还有许多奇了八怪的法则，这些法则阻止金光修复伤口，这也就代表着我只能用体魄硬扛。
“我不会杀了你，几千亿年没出现过我看不透的生灵了，我舍不得你。”
森重新幻化成正太样，脚丫蹬在我被腐蚀得满是疮痍的脸上，树根顺着接触面在我身躯里扎根，包裹住我的魂魄，以防我逃脱。
“你说说，多有趣。”森边施法封固着我的魂魄，一边继续嘟嘟囔囔地废话：“一个七境的天道仙人……哈哈！”
森的根系加速在我的血肉中蠕动，上半身很快被树根吸收成一片烂肉。枝叶也在同一时刻里长满了我的身躯，以我的肉体为养料结出了一颗圆润的果实。
森摘下那果实扔进嘴里，我瞬间感觉有些肾虚。没等我的疑惑成型，一脸享受之色的森惊喜地睁开了双眼，它舔了舔嘴角，语气有些发癫的感觉。
“这……这感觉不会错，如此充沛的本源命数！哈哈哈哈哈哈！
天助我也，真是天助我也！什么狗屁大道创世经，要超脱，还是得靠命数啊！”
森癫笑着，白润如玉的手指轻抚着我的脸，说道：“你才是我最大的造化啊。我要给你取个名字，叫你【索思雅】。我要养着你，你会为我提供源源不断的命数，知道我成就超脱。”
我：……好怪的名字。
“所以你为什么不桀桀地笑？”
森被我问住了，但它显然不在意这些细节。它考虑的是要怎么养我。
“我会给你造一个圈舍……嗯，你会被我剃去骨头，废去修为。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它说话的神色有些癫狂，我的经文也于心中也念诵完毕。
本不该存在声音的真实虚空里，佛家经韵和道家仙乐却肆意传播，我能听到两声叹息。
一尊金光大佛，一尊童颜老道。
森见势不妙，急忙想要远离我，我又怎会让它如愿？
我们的四周浮现空间屏障，我不惜冒着经脉和丹田双爆炸的风险在体表浮现出得雷法加固着空间，试图阻挠它法则的运转。
森是个果断的，当即炸开一条胳膊来换取最快限度地打破屏障，可还是慢了一步，那大佛和老道已经出了手。
“死来！”
见逃脱无望，森冲我爆射出几十根粗壮的树根，却在半道上被老道一柄拂尘打飞。
我佛的金光照耀，我身上的所有伤势转瞬间就被治疗，甚至还能感受到智慧的升华。
未来弥勒佛，玉清灵宝尊。
场上的局势瞬间扭转，我反倒是桀桀一笑，转身看向两尊巨大的身影，仿佛找到了家中大人的孩子，叉着腰嘲讽道：“我在等我家家长！你再等什么啊！
我佛，天尊，给我打它！”
天尊和我佛只是淡淡地看我一眼，一个闭眼视而不见，一个低头念着阿弥陀佛。
看着已经飞远了的森，我默默回过头，先去找天尊撒娇。
微微捏住一丝垂下来的袍袖，轻轻地晃了晃。
“天尊爷爷，弟子恳求您帮忙打坏蛋。”
天尊叹了口气，随手一扬拂尘便把森抽了个大残，又在我头上敲了三下，随即化成粉末消失。
我有些迷茫，咋的，半夜三更来找您老人家？您教我七十二地煞三十六天罡？我也不是孙猴儿啊？
接着哒哒地跑到我佛面前，刚要卖萌，我佛就伸出一根手指弹了一下我的脑阔。
仿佛被智慧的洪流所冲洗，我瞬间开始发呆。我佛趁机反手朝半死不活的森再次打出一掌，直接把他轰杀至渣。又朝我抛出一个舍利子，随即化作尘埃消散。
舍利子砸在我的脑门上，我从发呆模式下惊醒来。手指顶端伸出金光丝线探入舍利子内部空间感受了下，才知觉内部纯净的能量庞大到无边无际。
此时，森界里传来许多惊动天地的浩大声响，我知道，那些都是森界的顶尖强者，他们想要为森报仇。
丹田里压制的那丝戾气突然壮大，摆脱了我的掌控，趁我心神不宁时涌上了脑袋。
眼前的红亮让我心里一惊，赶紧默念起净心神咒，驱散了满脑袋的戾气。
再看向森界时，已被将我团团围住的精灵挡住了视线，一部分每一个的气势比我浑厚不止一倍，一部分强大到令我心生恐惧，只有很少一分与我相差不大，周围的空间也被封锁，我难以进入虚空夹层。
呵，这么想弄死我吗？
这么想着，眼前的一切再一次蒙上了层血红，内心深处的声音告诉我要杀光他们。
我没有念诵神咒的念头，只是呆呆地回了一句：“好。”
于是，金光混着雷霆化作长枪，我身后浮现出一尊缠着血色的神像。
神像面容冷淡，且缠绕着一股清冷的韵味。缩小面容后，与我别无二异。
这是天尊爷爷敲我的第一下，也是我的第一杀招。
神赐。
双手持着掌心雷，我于脚下爆发雷核团。
我佛给我的一指让我短暂体会到了开挂的快乐，其庞大的能量需求又由舍利子提供，我体内的灵气只管杀敌。
但我也知道，我的灵气怕是破不了这些强者的防御。
于是我果断溜进虚空夹层。
所有一切棍子插个头都可以是枪，也分花枪，大枪，长枪，短枪……好几十种。
在此出来时，我手中多了把大枪。
有道是：七尺为枪，齐眉为棍，大枪一丈零八寸。
大枪在手中多抖了几朵花，我与这群精灵演斗起六合枪。
六合枪分内三合和外三合，内三合心气胆，外三合手脚眼。眼与心合，气与力合，步与招合，练的就是六合的攒。
心气力沉在一起，脚下步伐踏进空间内而稳健，眼与手合在一起，扎住了法师精灵的debuff，雷霆涌上，将这些debuff附加“麻痹”属性后，被我甩向了近战的战士。。
“一扎眉团！”
一名法师的头颅炸成礼花，我的胸膛被箭矢开了三个窟窿。
“二扎心！”
偷袭的战士被枪尾扎串了心脏，我的脖子也险些被折断。
“三扎脐肚，四撩阴！”
四面八方的攻击让我避无可避，大枪干脆于手中变短，在身边划了一圈。我被肉身武器和魔法打成马蜂窝的同时，金光喷泉和虚空乱流自四周喷涌而出，这波极限死了八个，重伤十个。
还有十六个修为比我高深不少的没有受伤，他们追向了紫团子。
“你们，还要拦我吗？”
生机雷霆不断刺激着我的新生，身后的神赐给我提供加持，这十个重伤的精灵冲我闪现而来，身上能量起伏不定。
挥挥手把他们收进虚空夹缝，我急忙追向那十六个精灵。但神赐却先一步杀了过去，临走前我看懂了的眼神。
“你打不过他们，我去打。”
虚空夹层里似乎传来怨恨的叫声，眼前的血红愈发浓郁。
嘶哑地声音由我吐出，我昂着头，满身都是血污。
“杀……”
简单商量了下对策，我和宝莉便分开了。它去盯着森的动向，我则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模样回去生活。
一直到了晚上，云宝趴在我身边睡着了，我这才轻手轻脚地下了床，默默闪现到海边。
面对白色的沙滩，我踢掉脚上的鞋袜，赤着脚走在硌人的沙滩上。
沙子凉凉的，走到海水能打到的地方更是令我浑身一哆嗦。我站立在原地没动，脚底随着海水回去的沙子好似在挠我痒痒，让我不怎么舒服，我便抬脚换了个地方。
我在沙滩上静静地走，脚底时不时被贝壳什么的东西硌一下，但都没有沙子带给我的痒感刺激强。
小时候就有些喜欢赤脚在路上走，这种在大人眼里不健康的行为总能让我放松下来，缓解我的压力。
我在沙滩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来到小马利亚后经历的酸甜苦辣咸一一涌上心头。我坐在海浪中，抱着膝盖赏月，心中的宁静和不安相对，要逼疯了我。
海浪拍在我脸上，不知道我的泪水又能让大海咸几分。
独自喃喃着：“好事……多磨？”
我压制了一下丹田中的戾气。这戾气还是上次杀石人的时候留下来的，一直没有合适的法门驱散这些东西，它们又对我没什么影响，我便留着它们了。
长叹几口气，我用力挤了挤眼皮，做了几张鬼脸，又哈哈地笑了一会儿，确定脸上已经看不出来愁闷的神色了，这才着手弄干净自己。
“哇。”我哄着自己内心的小孩，“你看啊，明耀，你的脚丫已经泡得这么皱啦。咱们改天再来好不好？”
自顾自地嗯了一声，我又笑了起来。
“好，那咱们明天去打怪啊，好不好？”
“好。”
“真乖。”
自言自语着，我开了空间门，轻手轻脚地钻回了被窝。
————————
今天貌似一切都很正常。
我上台表演完毕，到台下与云宝吃着午饭。她下午要去参加什么读书会，晚上就不回来吃了，所以午饭可要抓紧。
“明耀，我要的零食呢？”
我一拍脑门，朝她扔过几包干果。
“差点忘了给你装了。”
云宝结果干果，放进她的背包里，向我告别过后便飞上了天空。
“嘿！”
紫团子突然从我面前出现，把我吓了一跳。
“森那边的空间波动有些太正常了，我有些不放心。”
我挠了挠后脑勺，“正常那不是好事儿吗？”
紫团子恨铁不成钢，“正常就说明它对咱另有所图啊！你不会真相信友谊就是魔法这条定律对一个不怀好意的利己主义老妖怪有用吧？”
讪讪一笑，我放开神识，感受小马利亚周边的空间波动。
森界那边传来的空间波动很正常，这证明森确实是将森界的本体移在了小马利亚的旁边，没整幺蛾子。
说是旁边，也有个几百万里远。只不过在无垠的虚空里，几千万里都算得上是邻居。
战斗方案在昨天就已经商量好，我的底牌有足够的分量灭掉这个该死的森。
紫团子开始推动小马利亚朝远离森界的放向撤离，我则化作金光飞至森界外。为了防止战斗波及小马利亚，我又往后挪了几千万里路。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我在心里默念起经文，并有意向外调动身上的灵力波动向四周扩散。
不出意料，森界的上空很快闪过一层绿光，紧接着森便出现在我面前。
“哟，是明耀呀。你在这里等我，是还想再挠我的脚心吗？”
小正太笑嘻嘻地冲我卖着萌，调皮的脚趾已经勾上了我的嘴角。
我赶紧在脑海中构造十几层防护膜，对森的行为无语到极点。
又是魅惑之意，毫无新意且恶心人，啧。
心里遗憾地叹口气，可惜我不是那种下半身思考的雄性，不然这会儿肯定有口福。
伸出右手握住纤细的脚踝，我利用森的脚丫来遮挡微张的口腔内的雷霆。
脚底距离嘴唇越来越近，我口中的金光裹挟雷霆化作匕首，带着崩山之势猛然刺出。
森的身形被匕首戳中，随着虚空流动而飘散，可惜的是只是道残影。
背后传来滔天威势，我下意识往临边一扑，还是被刮去了半边身子。
金光封死伤口，我进行了几次空间跳跃，躲闪的空隙里用生机雷霆给自己来了几下，肉芽蠕动间，我即刻恢复如初。
“你是怎么醒过来的？”森的身形已经不是小正太，而是一棵会说话的……
树精？
心里默念起宝诰，我没有接话。鼻息间吐出的浊气分为三清气，三道身影在虚空中划着Z，提枪冲了上去。
森的嘴角一扬，一条树根便刺破了虚空，自我的尾骨破入，顺着脊柱向上捅穿了头顶，把三个我一起扎成肉串。
“七境的野道士，还能打破我的世界壁垒，你很强，却又能待在那么弱小的世界里，我本以为你是道庭某位大能的子嗣，可是……”
森的嘴角挂着冷笑，一条又一条附着死气的树根不断穿扎着我的五脏六腑，两个化身早已消亡。
咬碎了牙来忍受着痛楚，我的心里还在念诵着经文。
“你的招式暴露了你，道庭的道士从来没有一个会如此粗鲁地使用金光咒和雷法，他们对于自己的精神力珍惜得很。
所以你不是道庭的人，那你的身份可就有的猜了。两年前，天道垂怜降下一位天生地养的红尘仙人，但没有生灵知道这位仙人落在了何处。”
树根中不只蕴含生机和死气，还有许多奇了八怪的法则，这些法则阻止金光修复伤口，这也就代表着我只能用体魄硬扛。
“我不会杀了你，几千亿年没出现过我看不透的生灵了，我舍不得你。”
森重新幻化成正太样，脚丫蹬在我被腐蚀得满是疮痍的脸上，树根顺着接触面在我身躯里扎根，包裹住我的魂魄，以防我逃脱。
“你说说，多有趣。”森边施法封固着我的魂魄，一边继续嘟嘟囔囔地废话：“一个七境的天道仙人……哈哈！”
森的根系加速在我的血肉中蠕动，上半身很快被树根吸收成一片烂肉。枝叶也在同一时刻里长满了我的身躯，以我的肉体为养料结出了一颗圆润的果实。
森摘下那果实扔进嘴里，我瞬间感觉有些肾虚。没等我的疑惑成型，一脸享受之色的森惊喜地睁开了双眼，它舔了舔嘴角，语气有些发癫的感觉。
“这……这感觉不会错，如此充沛的本源命数！哈哈哈哈哈哈！
天助我也，真是天助我也！什么狗屁大道创世经，要超脱，还是得靠命数啊！”
森癫笑着，白润如玉的手指轻抚着我的脸，说道：“你才是我最大的造化啊。我要给你取个名字，叫你【索思雅】。我要养着你，你会为我提供源源不断的命数，知道我成就超脱。”
我：……好怪的名字。
“所以你为什么不桀桀地笑？”
森被我问住了，但它显然不在意这些细节。它考虑的是要怎么养我。
“我会给你造一个圈舍……嗯，你会被我剃去骨头，废去修为。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它说话的神色有些癫狂，我的经文也于心中也念诵完毕。
本不该存在声音的真实虚空里，佛家经韵和道家仙乐却肆意传播，我能听到两声叹息。
一尊金光大佛，一尊童颜老道。
森见势不妙，急忙想要远离我，我又怎会让它如愿？
我们的四周浮现空间屏障，我不惜冒着经脉和丹田双爆炸的风险在体表浮现出得雷法加固着空间，试图阻挠它法则的运转。
森是个果断的，当即炸开一条胳膊来换取最快限度地打破屏障，可还是慢了一步，那大佛和老道已经出了手。
“死来！”
见逃脱无望，森冲我爆射出几十根粗壮的树根，却在半道上被老道一柄拂尘打飞。
我佛的金光照耀，我身上的所有伤势转瞬间就被治疗，甚至还能感受到智慧的升华。
未来弥勒佛，玉清灵宝尊。
场上的局势瞬间扭转，我反倒是桀桀一笑，转身看向两尊巨大的身影，仿佛找到了家中大人的孩子，叉着腰嘲讽道：“我在等我家家长！你再等什么啊！
我佛，天尊，给我打它！”
天尊和我佛只是淡淡地看我一眼，一个闭眼视而不见，一个低头念着阿弥陀佛。
看着已经飞远了的森，我默默回过头，先去找天尊撒娇。
微微捏住一丝垂下来的袍袖，轻轻地晃了晃。
“天尊爷爷，弟子恳求您帮忙打坏蛋。”
天尊叹了口气，随手一扬拂尘便把森抽了个大残，又在我头上敲了三下，随即化成粉末消失。
我有些迷茫，咋的，半夜三更来找您老人家？您教我七十二地煞三十六天罡？我也不是孙猴儿啊？
接着哒哒地跑到我佛面前，刚要卖萌，我佛就伸出一根手指弹了一下我的脑阔。
仿佛被智慧的洪流所冲洗，我瞬间开始发呆。我佛趁机反手朝半死不活的森再次打出一掌，直接把他轰杀至渣。又朝我抛出一个舍利子，随即化作尘埃消散。
舍利子砸在我的脑门上，我从发呆模式下惊醒来。手指顶端伸出金光丝线探入舍利子内部空间感受了下，才知觉内部纯净的能量庞大到无边无际。
此时，森界里传来许多惊动天地的浩大声响，我知道，那些都是森界的顶尖强者，他们想要为森报仇。
丹田里压制的那丝戾气突然壮大，摆脱了我的掌控，趁我心神不宁时涌上了脑袋。
眼前的红亮让我心里一惊，赶紧默念起净心神咒，驱散了满脑袋的戾气。
再看向森界时，已被将我团团围住的精灵挡住了视线，一部分每一个的气势比我浑厚不止一倍，一部分强大到令我心生恐惧，只有很少一分与我相差不大，周围的空间也被封锁，我难以进入虚空夹层。
呵，这么想弄死我吗？
这么想着，眼前的一切再一次蒙上了层血红，内心深处的声音告诉我要杀光他们。
我没有念诵神咒的念头，只是呆呆地回了一句：“好。”
于是，金光混着雷霆化作长枪，我身后浮现出一尊缠着血色的神像。
神像面容冷淡，且缠绕着一股清冷的韵味。缩小面容后，与我别无二异。
这是天尊爷爷敲我的第一下，也是我的第一杀招。
神赐。
双手持着掌心雷，我于脚下爆发雷核团。
我佛给我的一指让我短暂体会到了开挂的快乐，其庞大的能量需求又由舍利子提供，我体内的灵气只管杀敌。
但我也知道，我的灵气怕是破不了这些强者的防御。
于是我果断溜进虚空夹层。
所有一切棍子插个头都可以是枪，也分花枪，大枪，长枪，短枪……好几十种。
在此出来时，我手中多了把大枪。
有道是：七尺为枪，齐眉为棍，大枪一丈零八寸。
大枪在手中多抖了几朵花，我与这群精灵演斗起六合枪。
六合枪分内三合和外三合，内三合心气胆，外三合手脚眼。眼与心合，气与力合，步与招合，练的就是六合的攒。
心气力沉在一起，脚下步伐踏进空间内而稳健，眼与手合在一起，扎住了法师精灵的debuff，雷霆涌上，将这些debuff附加“麻痹”属性后，被我甩向了近战的战士。。
“一扎眉团！”
一名法师的头颅炸成礼花，我的胸膛被箭矢开了三个窟窿。
“二扎心！”
偷袭的战士被枪尾扎串了心脏，我的脖子也险些被折断。
“三扎脐肚，四撩阴！”
四面八方的攻击让我避无可避，大枪干脆于手中变短，在身边划了一圈。我被肉身武器和魔法打成马蜂窝的同时，金光喷泉和虚空乱流自四周喷涌而出，这波极限死了八个，重伤十个。
还有十六个修为比我高深不少的没有受伤，他们追向了紫团子。
“你们，还要拦我吗？”
生机雷霆不断刺激着我的新生，身后的神赐给我提供加持，这十个重伤的精灵冲我闪现而来，身上能量起伏不定。
挥挥手把他们收进虚空夹缝，我急忙追向那十六个精灵。但神赐却先一步杀了过去，临走前我看懂了的眼神。
“你打不过他们，我去打。”
虚空夹层里似乎传来怨恨的叫声，眼前的血红愈发浓郁。
嘶哑地声音由我吐出，我昂着头，满身都是血污。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