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世间万物，皆可为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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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震动。
方修远第一时间肯定，是张磨在搞事。
难道是灵泉引起的？
极有可能。
灵泉没有阵法、密室镇压的话，就会暴涌。
看来，张磨确实如他所想在修炼灵泉。
方修远冷笑，招呼方平。
“你不要管，去迎接郡尉大人要紧，到时解决了周一水，再来这里对付张磨！”
“诺！”
方平不再理会震动越来越频繁的大地，听命往外狂奔。
方修远眼里，全是自信。
郡尉大人出行，绝不可能是单枪匹马。
一定会带人手，还不会是弱者。
到时，就算张磨在地底下玩出一些意外，也挡不住郡尉大人的杀机。
只希望，元大师快快引爆阵法。
其实，在地下。
已经不再是一个通道，一眼灵泉那么简单。
原本景河只是想将被灵气浸润过的泥石炼化掉，然后故技重施，挖个通道到方家外面，再放一把火。
来个里外火攻！
谁知道这一炼，就炼出一个池子来。
然后，景河改变计划，开始深挖池子，准备把方家给沉了。
到时不管方家有多少人，都得陷下来。
任他截取运气。
大地震动，就是他在跺地！
但跺着跺着，地还没有塌陷，倒是把古赐给跺出来。
“古赐，你怎么在这里？”
“叔父，我破阵破这里，听到震动，便来看看，因为阵法有异。”
“阵法有异？”
“怎么说呢！在我眼中，阵法就像是一头牛，血肉、筋膜、骨头、脏腑等等，就是阵线、阵点、阵眼之类。
我要破阵，就碎了血肉，断了筋膜，碎了骨头，裂了脏腑就行，我把这叫做庖丁解牛！”
景河点头，这就是他来找古赐的原因。
阵法于古赐而言，是活的。
是具体的，不是抽象的。
古赐继续说道：“但是，现在我感觉那些被斩断的血肉、骨头、脏腑在膨胀 ，就像一个口袋被灌进了风，再继续灌下去的话……”
“阵法就会爆炸！”
“对对对，就是要爆炸！虽然阵法被我破了不少，但爆炸起来，威力也会很恐怖！”
“那你有什么办法阻止，或者解决吗？”
古赐狠狠思索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没有！”
“我确实可以出手，阻止阵法爆炸！但下一次再碰见阵爆，你又当如何解决？”
古赐沉默。
景河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曾听过这样一句话，世间万物，皆可为阵！日月星辰是阵，草木虫鱼是阵，日出日落是阵，山川河流是阵！”
轰轰轰！
古赐脑海里天雷震响，他本来觉得自己的破阵之法，已经够匪夷所思了。
却不料，叔父说的，更加天方夜谭。
万物皆可为阵！
古赐还在咀嚼这句话，景河继续说来。
“曾有一个山谷，没有任何阵材，只有山石、树木，以及刮进去的风，但不管是妖兽，还是武者，路过山谷都会被吞吸进去。
只有实力强的，才能挣脱那股吸力。
而被吸进去之后，侥幸活下来的人，在山谷当中又会迷路，一直出不来。”
古赐眼睛发亮。
“叔父，我明白了一点，阵材不过是将不属于这片地利的阵法，布在了此地。
最强的阵法，应该是符合天时、地利的。
哪怕布阵所用的材料，是普通的石头、树木，也能发挥出极其强大的威能！”
不愧是阵道天才，悟性就是高。
景河又道：“我还听过一句话，我凭实力抢来的东西，为什么要还给你？也曾听过一件事，有人杀了一头牛，却用牛的骨头，摆出了一头老虎！
更是看过一个人，被蛇吓过之后，后来看到绳子都会害怕，就连墙上弓箭的影子映在酒杯里，也会以为是蛇，活活给吓死！”
说得很多，却是前言不搭后语。
古赐却无比激动起来，结合景河之前所说的万物皆可为阵，古赐兴奋说来。
“叔父，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那头牛的血肉、骨头都被我破掉了，我可以多砍几刀，再血肉、骨头弄出来，拼成另外一个阵法！
甚至还能弄出一个假的阵法，让他误以为引爆的就是真正的阵法，而他们的能量，就能成为我们的阵法能量！
叔父，你真的太厉害了，我终于明白您和父亲为什么能成为忘年交了，叔父如果修炼阵道，肯定比我还要厉害。”
古赐本就对景河身份没有怀疑，现在更加深信。
听到他的马屁，景河有些汗颜。
这些话，都是上辈子古赐自己领悟到的。
他只不过提前说了出来。
给古赐打开了一片新天地，也许不会有那么多的苦难帮助他成长，但是他可以给古赐更多的磨炼。
杏花村。
丹阳城。
尤其是丹阳城，配合上他的修补大地，绝对能让他在阵道上大踏步前进。
景河想着，掏出了一叠画纸。
“这些都是阵图，包括你家下面的残阵阵图，你拿去好好研究，以后我会给你弄来更多的阵图，识千万阵，布万千阵！”
“谢谢叔父！”
古赐接过阵图，感觉那不是一叠纸。
而是一座情义之山。
他要用一辈子去撑起这座山，绝不能让叔父失望。
古赐去化阵。
景河继续往下挖，原本能让他们陷下来就行，但为了配合古赐磨炼阵道，就趁机挖深一点。
让他们掉下来，就很难再上去。
地面上。
方修远看到大地不再震动，不喜反忧。
姓张的又在下面搞了什么花样？
还是说将通道挖出去了？
又或者是将灵泉暴动镇压了？
后面两个，都没什么。
但第一个，未知，最让他担忧。
方修远想了想，“再去催一催元大师，让他赶紧引爆阵法，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要试探一下张磨。
更不想夜长梦多。
这时，方路又跑了过来，同样浑身是血。
“少主，我们的人快顶不住了。”
“不可能，就算周一水发了疯，但城卫军的实力都不怎么样，更何况里面还有我们的人手，他们怎么会顶不住？”
“对我们出手的，不仅有城卫军，还有望月城不少与我们方家有利益相争的，都跳了出来。
特别是一群外来人，一个个吼着喊着要灭了方家，说方家有很多人都是七星楼的杀手！”
轰！
方修远如遇雷击，脸色惨白。
方家当然有敌人，望月城内那些人趁火打劫，完全在他的预料当中。
这些人，不管有多少，只要郡尉大人一来，他们就得散。
翻不起什么大风浪。
但是那群外来人，要砍七星楼的杀手脑袋，就是最要命的。
景家悬赏太丰厚了。
方家与七星楼扯上关系，再想到这两天听到的消息，七星楼杀了宋家家主，漕帮老帮主，以及要刺杀玄策军统帅杨昭。
那是绝对沾染不得的。
这是有人故意栽赃到方家头上，是彻底要将方家灭了。
会张磨吗？
方修远瞬间觉得，他做的那些布置，比起张磨的手段，什么都不是。
张磨先用剑道强者的消息，调走了父亲。
后直捣黄龙，杀入方家，引得其他势力趁火打劫。
再用七星楼消息埋葬方家。
张磨不是步步为营，而是泰山压顶。
“该死的，马上让人去查，到底是谁在传消息，找到之后，将他们领头的人弄过来！”
方修远要让传消息的人反水，给方家洗清名声。
虽然他知道，脏水一旦沷下来，就很难洗干净，可他也只能全力去洗，否则，方家面对的攻击将无穷无尽。
而且，就算剑道强者无事，也不敢保。
郡尉也不会插手。
方修远很急很急，他非常想杀了张磨，再去处理周一水，而速战速决的唯一希望，就在元大师手上。
好在，这一次血狼卫带回来了好消息。
“少主，元大师说了，马上就能引爆阵法，让我们注意防备！”
“好！”
方修远总算看到了一点光。
想到五行阵爆炸，哪怕是残的，威力肯定也比较大。
方修远专门激发了一张金钟符。
符纸燃烧。
一道金光，凝聚成钟状，罩在方修远身上。
下一刻。
砰！
空中传来脆响。
方修远欣喜，阵爆开始了，接下来就是大爆炸。
可是，一息、三息、五息……
七息都过去了。
仍没有传来第二声炸响，大地没有动静，阵法没有动静。
更别说大爆炸。
全场安静得可怕。
只有方修远脸上的笑容凝固，换成了愤怒、阴狠。
这时，元大师浑身是血，满脸苍白，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少主……”
“别特么叫我少主，你不配！刚才那个放屁一般的响声，就是你引爆的阵法？
就是你说的，让我放心，绝对不会让我失望？
你知道方家为五行阵付出了多少资源吗？
知道刚才给了你多少灵石吗？
在方家生死存亡之际，元大师，你就是这样回报我，回报方家的？
还让老子防备好。
老子特意用了一张六阶金钟符，但你给老子带来的，就是一个屁声。”
方修远劈头盖脸一阵狠骂。
元大师羞怒交加，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古赐换了阵法，五行阵不再是五行阵，我施展的秘法，只能引爆一点点。”
“真是天大的玩笑，我们方家布的阵，竟然成了别人的阵法？你是不是还想说，古赐还能用方家的阵法，来攻击方家？”
确实有这个可能。
但看到方修远那杀人的目光，元大师没有说出来，反而劝道：“少主，阵法 不是那么好改的。
特别是阵材，那些阵材是最适合于五行阵的。
他要改要其他阵法，就会遭遇阵法反噬。
说不定会弄出更加要命的阵爆。
古赐必死无疑。”
轰！
地动山摇。
元大师欣喜，“少主，我说对了，古赐控制不住阵法，反噬来了，马上他们就会……”
崩！
地面塌了！
大地震动。
方修远第一时间肯定，是张磨在搞事。
难道是灵泉引起的？
极有可能。
灵泉没有阵法、密室镇压的话，就会暴涌。
看来，张磨确实如他所想在修炼灵泉。
方修远冷笑，招呼方平。
“你不要管，去迎接郡尉大人要紧，到时解决了周一水，再来这里对付张磨！”
“诺！”
方平不再理会震动越来越频繁的大地，听命往外狂奔。
方修远眼里，全是自信。
郡尉大人出行，绝不可能是单枪匹马。
一定会带人手，还不会是弱者。
到时，就算张磨在地底下玩出一些意外，也挡不住郡尉大人的杀机。
只希望，元大师快快引爆阵法。
其实，在地下。
已经不再是一个通道，一眼灵泉那么简单。
原本景河只是想将被灵气浸润过的泥石炼化掉，然后故技重施，挖个通道到方家外面，再放一把火。
来个里外火攻！
谁知道这一炼，就炼出一个池子来。
然后，景河改变计划，开始深挖池子，准备把方家给沉了。
到时不管方家有多少人，都得陷下来。
任他截取运气。
大地震动，就是他在跺地！
但跺着跺着，地还没有塌陷，倒是把古赐给跺出来。
“古赐，你怎么在这里？”
“叔父，我破阵破这里，听到震动，便来看看，因为阵法有异。”
“阵法有异？”
“怎么说呢！在我眼中，阵法就像是一头牛，血肉、筋膜、骨头、脏腑等等，就是阵线、阵点、阵眼之类。
我要破阵，就碎了血肉，断了筋膜，碎了骨头，裂了脏腑就行，我把这叫做庖丁解牛！”
景河点头，这就是他来找古赐的原因。
阵法于古赐而言，是活的。
是具体的，不是抽象的。
古赐继续说道：“但是，现在我感觉那些被斩断的血肉、骨头、脏腑在膨胀 ，就像一个口袋被灌进了风，再继续灌下去的话……”
“阵法就会爆炸！”
“对对对，就是要爆炸！虽然阵法被我破了不少，但爆炸起来，威力也会很恐怖！”
“那你有什么办法阻止，或者解决吗？”
古赐狠狠思索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没有！”
“我确实可以出手，阻止阵法爆炸！但下一次再碰见阵爆，你又当如何解决？”
古赐沉默。
景河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曾听过这样一句话，世间万物，皆可为阵！日月星辰是阵，草木虫鱼是阵，日出日落是阵，山川河流是阵！”
轰轰轰！
古赐脑海里天雷震响，他本来觉得自己的破阵之法，已经够匪夷所思了。
却不料，叔父说的，更加天方夜谭。
万物皆可为阵！
古赐还在咀嚼这句话，景河继续说来。
“曾有一个山谷，没有任何阵材，只有山石、树木，以及刮进去的风，但不管是妖兽，还是武者，路过山谷都会被吞吸进去。
只有实力强的，才能挣脱那股吸力。
而被吸进去之后，侥幸活下来的人，在山谷当中又会迷路，一直出不来。”
古赐眼睛发亮。
“叔父，我明白了一点，阵材不过是将不属于这片地利的阵法，布在了此地。
最强的阵法，应该是符合天时、地利的。
哪怕布阵所用的材料，是普通的石头、树木，也能发挥出极其强大的威能！”
不愧是阵道天才，悟性就是高。
景河又道：“我还听过一句话，我凭实力抢来的东西，为什么要还给你？也曾听过一件事，有人杀了一头牛，却用牛的骨头，摆出了一头老虎！
更是看过一个人，被蛇吓过之后，后来看到绳子都会害怕，就连墙上弓箭的影子映在酒杯里，也会以为是蛇，活活给吓死！”
说得很多，却是前言不搭后语。
古赐却无比激动起来，结合景河之前所说的万物皆可为阵，古赐兴奋说来。
“叔父，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那头牛的血肉、骨头都被我破掉了，我可以多砍几刀，再血肉、骨头弄出来，拼成另外一个阵法！
甚至还能弄出一个假的阵法，让他误以为引爆的就是真正的阵法，而他们的能量，就能成为我们的阵法能量！
叔父，你真的太厉害了，我终于明白您和父亲为什么能成为忘年交了，叔父如果修炼阵道，肯定比我还要厉害。”
古赐本就对景河身份没有怀疑，现在更加深信。
听到他的马屁，景河有些汗颜。
这些话，都是上辈子古赐自己领悟到的。
他只不过提前说了出来。
给古赐打开了一片新天地，也许不会有那么多的苦难帮助他成长，但是他可以给古赐更多的磨炼。
杏花村。
丹阳城。
尤其是丹阳城，配合上他的修补大地，绝对能让他在阵道上大踏步前进。
景河想着，掏出了一叠画纸。
“这些都是阵图，包括你家下面的残阵阵图，你拿去好好研究，以后我会给你弄来更多的阵图，识千万阵，布万千阵！”
“谢谢叔父！”
古赐接过阵图，感觉那不是一叠纸。
而是一座情义之山。
他要用一辈子去撑起这座山，绝不能让叔父失望。
古赐去化阵。
景河继续往下挖，原本能让他们陷下来就行，但为了配合古赐磨炼阵道，就趁机挖深一点。
让他们掉下来，就很难再上去。
地面上。
方修远看到大地不再震动，不喜反忧。
姓张的又在下面搞了什么花样？
还是说将通道挖出去了？
又或者是将灵泉暴动镇压了？
后面两个，都没什么。
但第一个，未知，最让他担忧。
方修远想了想，“再去催一催元大师，让他赶紧引爆阵法，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要试探一下张磨。
更不想夜长梦多。
这时，方路又跑了过来，同样浑身是血。
“少主，我们的人快顶不住了。”
“不可能，就算周一水发了疯，但城卫军的实力都不怎么样，更何况里面还有我们的人手，他们怎么会顶不住？”
“对我们出手的，不仅有城卫军，还有望月城不少与我们方家有利益相争的，都跳了出来。
特别是一群外来人，一个个吼着喊着要灭了方家，说方家有很多人都是七星楼的杀手！”
轰！
方修远如遇雷击，脸色惨白。
方家当然有敌人，望月城内那些人趁火打劫，完全在他的预料当中。
这些人，不管有多少，只要郡尉大人一来，他们就得散。
翻不起什么大风浪。
但是那群外来人，要砍七星楼的杀手脑袋，就是最要命的。
景家悬赏太丰厚了。
方家与七星楼扯上关系，再想到这两天听到的消息，七星楼杀了宋家家主，漕帮老帮主，以及要刺杀玄策军统帅杨昭。
那是绝对沾染不得的。
这是有人故意栽赃到方家头上，是彻底要将方家灭了。
会张磨吗？
方修远瞬间觉得，他做的那些布置，比起张磨的手段，什么都不是。
张磨先用剑道强者的消息，调走了父亲。
后直捣黄龙，杀入方家，引得其他势力趁火打劫。
再用七星楼消息埋葬方家。
张磨不是步步为营，而是泰山压顶。
“该死的，马上让人去查，到底是谁在传消息，找到之后，将他们领头的人弄过来！”
方修远要让传消息的人反水，给方家洗清名声。
虽然他知道，脏水一旦沷下来，就很难洗干净，可他也只能全力去洗，否则，方家面对的攻击将无穷无尽。
而且，就算剑道强者无事，也不敢保。
郡尉也不会插手。
方修远很急很急，他非常想杀了张磨，再去处理周一水，而速战速决的唯一希望，就在元大师手上。
好在，这一次血狼卫带回来了好消息。
“少主，元大师说了，马上就能引爆阵法，让我们注意防备！”
“好！”
方修远总算看到了一点光。
想到五行阵爆炸，哪怕是残的，威力肯定也比较大。
方修远专门激发了一张金钟符。
符纸燃烧。
一道金光，凝聚成钟状，罩在方修远身上。
下一刻。
砰！
空中传来脆响。
方修远欣喜，阵爆开始了，接下来就是大爆炸。
可是，一息、三息、五息……
七息都过去了。
仍没有传来第二声炸响，大地没有动静，阵法没有动静。
更别说大爆炸。
全场安静得可怕。
只有方修远脸上的笑容凝固，换成了愤怒、阴狠。
这时，元大师浑身是血，满脸苍白，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少主……”
“别特么叫我少主，你不配！刚才那个放屁一般的响声，就是你引爆的阵法？
就是你说的，让我放心，绝对不会让我失望？
你知道方家为五行阵付出了多少资源吗？
知道刚才给了你多少灵石吗？
在方家生死存亡之际，元大师，你就是这样回报我，回报方家的？
还让老子防备好。
老子特意用了一张六阶金钟符，但你给老子带来的，就是一个屁声。”
方修远劈头盖脸一阵狠骂。
元大师羞怒交加，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古赐换了阵法，五行阵不再是五行阵，我施展的秘法，只能引爆一点点。”
“真是天大的玩笑，我们方家布的阵，竟然成了别人的阵法？你是不是还想说，古赐还能用方家的阵法，来攻击方家？”
确实有这个可能。
但看到方修远那杀人的目光，元大师没有说出来，反而劝道：“少主，阵法 不是那么好改的。
特别是阵材，那些阵材是最适合于五行阵的。
他要改要其他阵法，就会遭遇阵法反噬。
说不定会弄出更加要命的阵爆。
古赐必死无疑。”
轰！
地动山摇。
元大师欣喜，“少主，我说对了，古赐控制不住阵法，反噬来了，马上他们就会……”
崩！
地面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