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追求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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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泰道，三十七号，三十七号......”麟逍本来以为黎言的侦探事务所会很难找，最起码也会像贝克街221号一样是租住的房子，没想到，刚过了一个转角，硕大的门牌和三层小楼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深呼吸了一下，打起精神，少年快步走近侦探事务所，可是当他走到门前刚准备敲门之时，头部不知道为何产生了一阵剧烈的疼痛。而这份疼痛，他无比熟悉，那是他死去的父亲曾经给予过他的感觉。
麟逍扶着自己的额头，使劲捏着太阳穴附近的神经，想要稍稍缓解一下这份疼痛，可是似乎并没有用处。他也就只能一手扶着店门，另一只手不停的拍打着额头，试图用外部的疼痛来缓解来自内部的镇痛。过了几秒，他甚至连站立都无法做到，只能维持这个动作单膝跪地。
“你中二病犯了，要进二状态了？”还好的是，这份疼痛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伴随着一个戏谑的声音，他的疼痛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黎！黎先生！？”麟逍冷汗狂飙，虽然疼痛的感觉已经消失不见了，但他还是心有余悸，因为他不知道，是否是因为那个恶灵还未消失才引发的这种感觉。
黎言似乎看透了少年的想法，但是却语无伦次的说道：“大概是因为维持你生命的那个东西感觉到了吧，所以我就说黑桃十三不能随便乱用啊。”
听着他的话，再联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他立刻激动的问道：“所以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果然你把我身体贯穿了吧！”
“怎么了，黎先生？啊！”闻声而动的世初走了出来，当看见宋麟逍那张脸的时候，疼痛的感觉也再一次回到了他的身上。
麟逍还算礼貌，当他看见世初的时候，彬彬有礼的鞠了个躬：“您好，姜先生......”
世初把黎言拉到一旁，小声的嘀咕道：“喂，林椿潇的委托不是结束了吗？怎么又把她儿子喊过来了？”
黎言同样的小声的回答：“这是我的问题了，你去看你的电视剧。”
“那个，我添麻烦了吗？”虽然是富家大少，但是一直以来的悲伤经历让麟逍并没有那种傲然与人的感觉，反而一副畏手畏脚的模样。
见他那副不好意思的模样，黎言连忙摆手说道：“没有没有，这家伙也是寄住而已。”
让少年露出这副表情，世初也不好意思了起来：“额，对，没事，没事，进来吧！”
店内的空间远超麟逍的想象，他本以为侦探事务所会像漫画或者电视剧里一样，只有一个小小的办公室。没想到走过玄关之后，整洁的客厅就占了大概五六十平方，中央摆着好几台游戏机和一个超大的彩电，卫生间和厨房一类的一应俱全。电视正对面的房间门大开着，看起来那才是黎言的办公室。
果不出其然，黎言领着他走进那个房间，六七个文件柜放在墙边，办公桌背靠着窗户，两个沙发虽然看起来不如客厅里面的，但是也称得上上品了。
本来世初也想跟着进来的，但是黎言毫不留情的摆了摆手，示意这件事跟他无关，于是他乖乖的退出了办公室，顺便关上了门，让老板能和小小的顾客好好谈一谈。
接过黎言从小冰箱拿出的可乐，麟逍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黎先生，关于我母亲那一桩案子。”
“哦，那起绑架案啊，这一个星期查下来，我还真没有查出结果。”自从清明节过后已经三天，霍光在忙着处理起诉新天的资料，黎言又不想靠一些场外手段，所以查到最后，哪怕是找路子去监狱见过那几个绑匪，也没有得到确凿的答案。
即便没有查出结果，他还是把迄今为止全部的证据和部分卷宗给宋麟逍看了，也许这个孩子能在这些乱七八糟的资料里面看出些什么眉目吧。
可惜的是，当神通广大的自己都没有查出那个神秘人的真身，一个饱受折磨刚刚脱离苦海的孩子又怎么能看出什么来。
“好吧！反正查不出什么的话，就只能去看看了。”三天毫无头绪的调查已经消磨了黎言不少耐心，直到这时，他也不得不采纳之前梅林的意见了。
看见他起身，麟逍也跟着站了起来：“您有什么办法吗？”
黎言打开办公室的门，回身问道：“你父亲自杀的那个屋子，还在吗？”
麟逍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在，那本来是我爷爷奶奶的一个屋子，奶奶在我爸自杀几年前就去世了，而爷爷在我爸自杀之后，也郁郁而终了。我大伯和我妈也一直没好处理那个房子，就一直留着了。”
确认了屋子还在的事情之后，黎言对着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美剧的《闪电侠》的姜世初说道：“世初，好好看家，记得陌生人过来不要随便开门。”
黎言的叮嘱很明显惹起了他的不满，他特地起身，白了屋主一眼：“你当我三岁吗！？你要去哪？”
可是黎言并没有回答世初的问题，反而是敷衍的说道：“出去走走，你待在家里就行，晚上去吃日料，我请！”
世初听得云里雾里的，但是麟逍却十分清楚目的地，他领着黎言出门上了地铁，直奔自己曾经的家而去。
在路上，他还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那间屋子的事情：“虽然外公很喜欢母亲，但是和父亲结婚之后她也不想沾外公的光，父亲自尊心又强，所以他们结婚后住在了爷爷奶奶的老屋子里面，这一住，就是十年。”
黎言挠着脸颊，好奇的问道：“你父亲是写书的，母亲是着名钢琴手，不会市中心二百平的房子买不起吧？”
麟逍摇了摇头，慢慢解释道：“这倒不是，我和母亲现在住的房子就是后来买的。老房子在郊区，父亲和母亲又都喜欢安静，所以新房子给了爷爷和奶奶住，外公之前也一直抱怨过这件事来着。”
解释完情况之后，两人又都沉默了下来。然而这阵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黎言很快就开始没话找话了：“说起来，你似乎并不想知道我去那个屋子做什么？”
面对黎言的问题，麟逍却微笑着以问题回答了问题：“您不是到现在都没有告诉我那个史莱姆是什么，以及您怎么在自己手里拿出一把剑的吗？”
“所以你想知道吗？”意外的是，黎言却愿意告诉麟逍答案。
“想！”一个字立即脱口而出，无论如何，他都想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人是鬼，为什么那天可以拯救自己。
“反正你一会也会知道，在你喋喋不休之前，我就先告诉你未来会发生什么吧。”黎言抬起右手，将他放在少年的面前，接着不停的摇动手指：“你看见了什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不过他还是迟疑了：“额，你的，手？”
“那么，现在呢？”将右手转了个面，手的外侧，五根手指之上，出现了五枚戒指。
“诶！？”麟逍猛地眨眼，他敢确信，刚才在手的内侧，他并没有看见五枚戒指戴在手指上。
即便周六的地铁车厢人流涌动，嘈杂万分，但是他的注意力一秒都没有离开黎言的手指才对，那这五枚戒指，到底是魔术戏法还是......
黎言将手放了下来，双臂抱在胸前：“这五枚戒指，是曾经五位人类的神给我的，它们分别代表了不同的五种力量，其中之一你已经见过，那是凤的重生之力，郭若沫的诗篇中给人印象不死的火鸟。”
“不死的凤凰？”虽然难以置信，但是想起自己被穿胸的那件事，便也由不得他不信了。
然而面对麟逍的疑惑，黎言抬起手指着他的鼻子说道：“只有凤！百鸟朝凤的凤，没有凰，正如我第四枚戒指一样。”
黎言一本正经的表情稍稍吓到了麟逍，他咽了口口水，点点头说道：“额，好吧，那，第四个戒指又是什么？”
“与你父亲一样的东西，麒麟的麒，麒为公，麟为母，麒麟皆可理解万物之言，分辨真伪。”说罢，黎言打了个响指，整个车厢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可是短短数秒之后，众多口音不一的声音再度响起。
麟逍瞪大了眼睛，那些声音中有英语，有中文，有方言，甚至还有几个少数民族之间用的他根本听不懂的对话。
“对啊，为什么！？”直到此时，麟逍才反应过来，他似乎听见的话语，全是标准的中文，不论上了年纪的老人，还是刚会说话的四五岁孩童，什么方言什么英文，他根本一句都没有听见，为什么他会对这件诡异万分的事情觉得理所当然呢？
“就是如此。”当黎言打出第二个响指之时，麟逍才注意到，他的无名指和小拇指都发出了奇妙的光芒。伴随着光的黯淡，车厢再度陷入了一片死寂，数秒之后，人们的话语再度传入了少年的耳中。
“云泰道，三十七号，三十七号......”麟逍本来以为黎言的侦探事务所会很难找，最起码也会像贝克街221号一样是租住的房子，没想到，刚过了一个转角，硕大的门牌和三层小楼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深呼吸了一下，打起精神，少年快步走近侦探事务所，可是当他走到门前刚准备敲门之时，头部不知道为何产生了一阵剧烈的疼痛。而这份疼痛，他无比熟悉，那是他死去的父亲曾经给予过他的感觉。
麟逍扶着自己的额头，使劲捏着太阳穴附近的神经，想要稍稍缓解一下这份疼痛，可是似乎并没有用处。他也就只能一手扶着店门，另一只手不停的拍打着额头，试图用外部的疼痛来缓解来自内部的镇痛。过了几秒，他甚至连站立都无法做到，只能维持这个动作单膝跪地。
“你中二病犯了，要进二状态了？”还好的是，这份疼痛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伴随着一个戏谑的声音，他的疼痛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黎！黎先生！？”麟逍冷汗狂飙，虽然疼痛的感觉已经消失不见了，但他还是心有余悸，因为他不知道，是否是因为那个恶灵还未消失才引发的这种感觉。
黎言似乎看透了少年的想法，但是却语无伦次的说道：“大概是因为维持你生命的那个东西感觉到了吧，所以我就说黑桃十三不能随便乱用啊。”
听着他的话，再联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他立刻激动的问道：“所以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果然你把我身体贯穿了吧！”
“怎么了，黎先生？啊！”闻声而动的世初走了出来，当看见宋麟逍那张脸的时候，疼痛的感觉也再一次回到了他的身上。
麟逍还算礼貌，当他看见世初的时候，彬彬有礼的鞠了个躬：“您好，姜先生......”
世初把黎言拉到一旁，小声的嘀咕道：“喂，林椿潇的委托不是结束了吗？怎么又把她儿子喊过来了？”
黎言同样的小声的回答：“这是我的问题了，你去看你的电视剧。”
“那个，我添麻烦了吗？”虽然是富家大少，但是一直以来的悲伤经历让麟逍并没有那种傲然与人的感觉，反而一副畏手畏脚的模样。
见他那副不好意思的模样，黎言连忙摆手说道：“没有没有，这家伙也是寄住而已。”
让少年露出这副表情，世初也不好意思了起来：“额，对，没事，没事，进来吧！”
店内的空间远超麟逍的想象，他本以为侦探事务所会像漫画或者电视剧里一样，只有一个小小的办公室。没想到走过玄关之后，整洁的客厅就占了大概五六十平方，中央摆着好几台游戏机和一个超大的彩电，卫生间和厨房一类的一应俱全。电视正对面的房间门大开着，看起来那才是黎言的办公室。
果不出其然，黎言领着他走进那个房间，六七个文件柜放在墙边，办公桌背靠着窗户，两个沙发虽然看起来不如客厅里面的，但是也称得上上品了。
本来世初也想跟着进来的，但是黎言毫不留情的摆了摆手，示意这件事跟他无关，于是他乖乖的退出了办公室，顺便关上了门，让老板能和小小的顾客好好谈一谈。
接过黎言从小冰箱拿出的可乐，麟逍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黎先生，关于我母亲那一桩案子。”
“哦，那起绑架案啊，这一个星期查下来，我还真没有查出结果。”自从清明节过后已经三天，霍光在忙着处理起诉新天的资料，黎言又不想靠一些场外手段，所以查到最后，哪怕是找路子去监狱见过那几个绑匪，也没有得到确凿的答案。
即便没有查出结果，他还是把迄今为止全部的证据和部分卷宗给宋麟逍看了，也许这个孩子能在这些乱七八糟的资料里面看出些什么眉目吧。
可惜的是，当神通广大的自己都没有查出那个神秘人的真身，一个饱受折磨刚刚脱离苦海的孩子又怎么能看出什么来。
“好吧！反正查不出什么的话，就只能去看看了。”三天毫无头绪的调查已经消磨了黎言不少耐心，直到这时，他也不得不采纳之前梅林的意见了。
看见他起身，麟逍也跟着站了起来：“您有什么办法吗？”
黎言打开办公室的门，回身问道：“你父亲自杀的那个屋子，还在吗？”
麟逍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在，那本来是我爷爷奶奶的一个屋子，奶奶在我爸自杀几年前就去世了，而爷爷在我爸自杀之后，也郁郁而终了。我大伯和我妈也一直没好处理那个房子，就一直留着了。”
确认了屋子还在的事情之后，黎言对着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美剧的《闪电侠》的姜世初说道：“世初，好好看家，记得陌生人过来不要随便开门。”
黎言的叮嘱很明显惹起了他的不满，他特地起身，白了屋主一眼：“你当我三岁吗！？你要去哪？”
可是黎言并没有回答世初的问题，反而是敷衍的说道：“出去走走，你待在家里就行，晚上去吃日料，我请！”
世初听得云里雾里的，但是麟逍却十分清楚目的地，他领着黎言出门上了地铁，直奔自己曾经的家而去。
在路上，他还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那间屋子的事情：“虽然外公很喜欢母亲，但是和父亲结婚之后她也不想沾外公的光，父亲自尊心又强，所以他们结婚后住在了爷爷奶奶的老屋子里面，这一住，就是十年。”
黎言挠着脸颊，好奇的问道：“你父亲是写书的，母亲是着名钢琴手，不会市中心二百平的房子买不起吧？”
麟逍摇了摇头，慢慢解释道：“这倒不是，我和母亲现在住的房子就是后来买的。老房子在郊区，父亲和母亲又都喜欢安静，所以新房子给了爷爷和奶奶住，外公之前也一直抱怨过这件事来着。”
解释完情况之后，两人又都沉默了下来。然而这阵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黎言很快就开始没话找话了：“说起来，你似乎并不想知道我去那个屋子做什么？”
面对黎言的问题，麟逍却微笑着以问题回答了问题：“您不是到现在都没有告诉我那个史莱姆是什么，以及您怎么在自己手里拿出一把剑的吗？”
“所以你想知道吗？”意外的是，黎言却愿意告诉麟逍答案。
“想！”一个字立即脱口而出，无论如何，他都想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人是鬼，为什么那天可以拯救自己。
“反正你一会也会知道，在你喋喋不休之前，我就先告诉你未来会发生什么吧。”黎言抬起右手，将他放在少年的面前，接着不停的摇动手指：“你看见了什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不过他还是迟疑了：“额，你的，手？”
“那么，现在呢？”将右手转了个面，手的外侧，五根手指之上，出现了五枚戒指。
“诶！？”麟逍猛地眨眼，他敢确信，刚才在手的内侧，他并没有看见五枚戒指戴在手指上。
即便周六的地铁车厢人流涌动，嘈杂万分，但是他的注意力一秒都没有离开黎言的手指才对，那这五枚戒指，到底是魔术戏法还是......
黎言将手放了下来，双臂抱在胸前：“这五枚戒指，是曾经五位人类的神给我的，它们分别代表了不同的五种力量，其中之一你已经见过，那是凤的重生之力，郭若沫的诗篇中给人印象不死的火鸟。”
“不死的凤凰？”虽然难以置信，但是想起自己被穿胸的那件事，便也由不得他不信了。
然而面对麟逍的疑惑，黎言抬起手指着他的鼻子说道：“只有凤！百鸟朝凤的凤，没有凰，正如我第四枚戒指一样。”
黎言一本正经的表情稍稍吓到了麟逍，他咽了口口水，点点头说道：“额，好吧，那，第四个戒指又是什么？”
“与你父亲一样的东西，麒麟的麒，麒为公，麟为母，麒麟皆可理解万物之言，分辨真伪。”说罢，黎言打了个响指，整个车厢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可是短短数秒之后，众多口音不一的声音再度响起。
麟逍瞪大了眼睛，那些声音中有英语，有中文，有方言，甚至还有几个少数民族之间用的他根本听不懂的对话。
“对啊，为什么！？”直到此时，麟逍才反应过来，他似乎听见的话语，全是标准的中文，不论上了年纪的老人，还是刚会说话的四五岁孩童，什么方言什么英文，他根本一句都没有听见，为什么他会对这件诡异万分的事情觉得理所当然呢？
“就是如此。”当黎言打出第二个响指之时，麟逍才注意到，他的无名指和小拇指都发出了奇妙的光芒。伴随着光的黯淡，车厢再度陷入了一片死寂，数秒之后，人们的话语再度传入了少年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