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早起的小鸭有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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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蒙德马桑郊外的一处森林外，此时因为举办狩猎活动变得人声鼎沸。
在森林边缘一处平坦开阔的土地上，仆人们正在搭起供贵族与商人们休息的帐篷，延绵不断的马车车队不断将货物从蒙德马桑运输到此处再返回，形成一道不知何时才会停止的车流。
“呦，还有小丑呢。”
看着一队花里胡哨的小丑进入帐篷后，在山丘上骑马的约翰开始观察下方的旗帜，可以说几乎所有约翰认识的贵族与一些大型的商会都过来参加了。
但这其中令约翰感到有些惊讶的则是安德鲁商会居然也派人来了。这个商会约翰并不是有多么熟悉，而是这个商会在约翰当知道它时就一直十分的神秘。
除了那些建筑公会一致让约翰找安德鲁商会买材料外，那些蒙德马桑贵族大多也都欠了这个商会的债务。
在许多平民的认知中，贵族欠了平民的钱就算一辈子都不还也没事，但这种事情换到商人那边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个贵族想要找商人借钱就必须在合同上签字盖章，如果贵族到期并且长时间不还，那么商人就可以把这份合同卖出去，到时候这个贵族的欠债对象就会从商人转变为购买合同的人。
而购买债务合同的人身份也多种多样，比如在这位贵族领地旁边，想要吞并其领地的贵族；或者是对他印象不佳，想要削去他一部分领地的封君；又或者想要通过合同强行获取这位贵族爵位与领地的其他直系继承人。
总之，一个贵族如果欠了另一个贵族的债务，那他就有被那名贵族告上贵族法庭的风险，到时候就不是只要把钱还了就能解决的情况了。
至于为啥那些贵族能随意殴打那些小商小贩并欠他们的钱不还，原因也很简单，那些小商小贩没钱交加入商会的费用，没有商会给他们撑腰，就无法与贵族立下合法的合同。
“约翰总督，您来的挺早啊。”
这时一个令约翰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约翰朝着声音源头望去，酷似贝黑莱特的霍斯伯爵正带着人骑马向约翰的方向赶来。
“不知道约翰总督在蒙德马桑过得还算舒服吗，我就怕您在北方过惯了苦日子，突然来到这么繁华宜人的地方，怕是有点不太习惯。”
然而就在两人碰面的时候，霍斯却明里暗里地说着阴阳怪气的话，目的就是为了讽刺约翰所在的地方是苦寒之地，领地上的百姓都是野人，当然这也非常符合温达姆人对于北方地区的刻板印象。
霍斯说完后，旁边的人刚想轻笑几声来附和霍斯对约翰的看法，然而嘴角还没上扬，就被约翰那双想要杀人的眼睛以及不断拍打膝盖的右手吓了回去。
“霍斯伯爵，跟您的看法不同，我倒是对这里没啥兴趣，要不是国王陛下叫我来这里当总督，我宁肯回领地内堆雪人，说到底官职再大，都没有一个领地好。”
“当然这怨也不能怨您，主要是这场仗打得不好，十万人的军队啊，几天就崩溃了，就算是十万头猪，拉纳人那些军队也得抓上一个月才能抓完。”
“当然啊，我这里也不是说您指挥的不好，我的意思是啊，整个常备军所有的高级军官，基本上有一个算一个，全是废物，这还不如从南方战场找个将军来带领强，让一帮没打过仗天天混吃等死的废物来带领简直就是浪费国王的军队与薪水！”
听着约翰滔滔不绝地说着边境战况，霍斯伯爵被气得面色通红，再过不了多久恐怕都能直接变成能召唤神之手的霸王之卵。
“呦，霍斯伯爵咋气性那么大啊，您先忙您的，我先下去看看有啥好吃的，晚宴的时候就不用留我了，那个时候我就回特使馆吃点就行。”
看着约翰远去的背影，霍斯此时感觉后背上被插了好几支无形的箭矢，让他在精神上感受到了十分深刻的痛苦。
下了山坡之后，约翰刚好看到贵族们狩猎的场面，由于约翰将贵族少爷们集中管理了，所以此时上场的都是贵族老爷们。
他们并没有进入森林里进行狩猎，而是在平地处等待着护卫们将里面的猎物赶出来。
随着森林内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一只狐狸从森林中冲了出来，贵族们也立刻骑马追赶。
贵族们追赶猎物也有些一些规矩，比如参加狩猎的贵族必须在一个队伍内，不许擅自脱队离队，第二只有前排的贵族可以用弓弩，后方的贵族不可以用，这些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伤，防止其酿成悲剧。
正当约翰看的兴致勃勃，自己也想下去尝试一番时，用好处赶来负责护卫约翰的城防军什长此时鼓起勇气对约翰说道:
“大人，您现在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去做的吗？”
约翰看了他们一眼，心想我这旁边那么多的骑士和士兵，那里还有他们的事情可干，刚想挥手驱散他们，就听见一个声音说道:
“大人，我有一个礼物想送给您，您看……”
“嗯？”约翰顺着声音的方向转过头，就看到雅克提着个笼子走了过来，约翰定眼一瞧，笼子里面是只黑色的老鹰。
“哦，这是？”约翰接过笼子举了起来，此时笼子里的老鹰自从一开始就不停地在笼子内上蹿下跳，明显是对笼子不满意。
见状，约翰直接一把将笼子上的锁在一众城防军惊讶地目光中掰断，在打开笼子的门口后，就一手握住老鹰的脖子把它直接从笼子内提溜了出来。
而原本凶猛的老鹰经过约翰一系列操作下，在约翰的手中大气不敢喘一下。
“还行，最起码懂事。”
约翰说着便骑马赶到宴会的餐桌旁，下马后的约翰看着餐桌上琳琅满目的食品，很快便锁定了一块牛排，约翰把黑鹰放在餐桌上然后将牛排撕成条状喂给黑鹰。
看到近在咫尺的牛排，原本吓呆了的黑鹰立刻变得活泼了起来，约翰给它一块牛排，它便立刻吞下肚，仿佛从来没有吃过肉一样。
望着眼前吃相跟猪一样的黑鹰，约翰不由得想起远在弗朗什孔泰的煤球，不知道它过得怎么样。
远在弗朗什孔泰，此时的煤球缓缓睁开了自己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仍在熟睡的白鸭老婆，煤球一扭一扭地离开了鸭窝。
这个时候城堡内的仆人已经给它准备好了食物，大概就是早餐的菜粥再加一些肉丝，很快城堡的走廊内就响起了清脆的哒哒声。
天逐渐暗淡下去，约翰也立刻启程返回了蒙德马桑，只不过马车内除了约翰和一名白狼骑士外，对面还坐着城防军雅克。
“说说吧，送我这么大的礼，你想要些什么？”约翰问道，雅克送他的黑鹰约翰十分满意，不仅仅是因为黑鹰外表帅气还听话，更重要的是它真的能抓猎物，当黑鹰抓着野兔野鸟不断向约翰方向飞去并引得贵族们发出一阵羡慕的同时，约翰也不得不成为狩猎场上的重点关注对象。
“大人，您不单给了我钱还给了我工作，我是不敢再向您要好处的，我现在恳请您能给我一份为您效忠的机会，哪怕有危险我也不怕！”
雅克听到这里就知道机会来了，立刻在颠簸的马车中向约翰跪了下来。
“想向我效力啊，恐怕只是这些还是不够啊，毕竟我好歹也是个贵族啊，要是没什么特长，我恐怕不会再特别招人，毕竟能够打仗的人我已经有好多了。”
约翰并没有急着招人，正如他所说，梦打仗的约翰已经够多了，据他所知，雅克只是一个退伍老兵再就业成为了城防军，如果只是会打仗的话，约翰的确没必要招募。
而雅克也听出了约翰的意思，在思考了一会儿后便说道:
“波伯帮的总部位于平民区的西大街南侧第三个巷子的第五间房内，里面有弩十把，刀剑五十多把，金库也在其中，而且他还在贵族区有一套房……”
为了能够得到约翰的信任，雅克直接将蒙德马桑各黑帮老巢所在的位置给约翰报了一遍，虽然约翰再打听打听也能知道，但早说的话也算是给约翰递了投名状了。
“嗯，知道得还挺多。”约翰先是夸奖了一番，然后问道:
“那如果让你带队去把那帮黑帮头目抓起来，然后把他们的金库找到，这事你可以做成吗？”
“绝对能办成，办不成您随意处置。”
“好。”
约翰说完后，定了定神，然后用严肃地语气说道:
“雅克，我现在任命你作为蒙德马桑战时巡逻队队长，负责处理任何导致蒙德马桑动荡的事件，你愿意接受吗？”
“谢总督大人，谢总督大人！”
听到这里，雅克内心可是忍不住的雀跃，正当他感觉自己的目标即将逐渐走向正轨时，旁边白狼骑士的话突然将其打入谷底:
“大人，您就这样任命一个负责蒙德马桑治安的最高长官是不是有点草率了？毕竟他之前只是一名士兵，根本不会当官。”
但约翰摆了摆手，然后用无所谓地语气说道:
“我最开始也只是一个督战队的队员，结果我现在不是也成为了总督，不会当官，他还可以学嘛。”
在蒙德马桑郊外的一处森林外，此时因为举办狩猎活动变得人声鼎沸。
在森林边缘一处平坦开阔的土地上，仆人们正在搭起供贵族与商人们休息的帐篷，延绵不断的马车车队不断将货物从蒙德马桑运输到此处再返回，形成一道不知何时才会停止的车流。
“呦，还有小丑呢。”
看着一队花里胡哨的小丑进入帐篷后，在山丘上骑马的约翰开始观察下方的旗帜，可以说几乎所有约翰认识的贵族与一些大型的商会都过来参加了。
但这其中令约翰感到有些惊讶的则是安德鲁商会居然也派人来了。这个商会约翰并不是有多么熟悉，而是这个商会在约翰当知道它时就一直十分的神秘。
除了那些建筑公会一致让约翰找安德鲁商会买材料外，那些蒙德马桑贵族大多也都欠了这个商会的债务。
在许多平民的认知中，贵族欠了平民的钱就算一辈子都不还也没事，但这种事情换到商人那边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个贵族想要找商人借钱就必须在合同上签字盖章，如果贵族到期并且长时间不还，那么商人就可以把这份合同卖出去，到时候这个贵族的欠债对象就会从商人转变为购买合同的人。
而购买债务合同的人身份也多种多样，比如在这位贵族领地旁边，想要吞并其领地的贵族；或者是对他印象不佳，想要削去他一部分领地的封君；又或者想要通过合同强行获取这位贵族爵位与领地的其他直系继承人。
总之，一个贵族如果欠了另一个贵族的债务，那他就有被那名贵族告上贵族法庭的风险，到时候就不是只要把钱还了就能解决的情况了。
至于为啥那些贵族能随意殴打那些小商小贩并欠他们的钱不还，原因也很简单，那些小商小贩没钱交加入商会的费用，没有商会给他们撑腰，就无法与贵族立下合法的合同。
“约翰总督，您来的挺早啊。”
这时一个令约翰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约翰朝着声音源头望去，酷似贝黑莱特的霍斯伯爵正带着人骑马向约翰的方向赶来。
“不知道约翰总督在蒙德马桑过得还算舒服吗，我就怕您在北方过惯了苦日子，突然来到这么繁华宜人的地方，怕是有点不太习惯。”
然而就在两人碰面的时候，霍斯却明里暗里地说着阴阳怪气的话，目的就是为了讽刺约翰所在的地方是苦寒之地，领地上的百姓都是野人，当然这也非常符合温达姆人对于北方地区的刻板印象。
霍斯说完后，旁边的人刚想轻笑几声来附和霍斯对约翰的看法，然而嘴角还没上扬，就被约翰那双想要杀人的眼睛以及不断拍打膝盖的右手吓了回去。
“霍斯伯爵，跟您的看法不同，我倒是对这里没啥兴趣，要不是国王陛下叫我来这里当总督，我宁肯回领地内堆雪人，说到底官职再大，都没有一个领地好。”
“当然这怨也不能怨您，主要是这场仗打得不好，十万人的军队啊，几天就崩溃了，就算是十万头猪，拉纳人那些军队也得抓上一个月才能抓完。”
“当然啊，我这里也不是说您指挥的不好，我的意思是啊，整个常备军所有的高级军官，基本上有一个算一个，全是废物，这还不如从南方战场找个将军来带领强，让一帮没打过仗天天混吃等死的废物来带领简直就是浪费国王的军队与薪水！”
听着约翰滔滔不绝地说着边境战况，霍斯伯爵被气得面色通红，再过不了多久恐怕都能直接变成能召唤神之手的霸王之卵。
“呦，霍斯伯爵咋气性那么大啊，您先忙您的，我先下去看看有啥好吃的，晚宴的时候就不用留我了，那个时候我就回特使馆吃点就行。”
看着约翰远去的背影，霍斯此时感觉后背上被插了好几支无形的箭矢，让他在精神上感受到了十分深刻的痛苦。
下了山坡之后，约翰刚好看到贵族们狩猎的场面，由于约翰将贵族少爷们集中管理了，所以此时上场的都是贵族老爷们。
他们并没有进入森林里进行狩猎，而是在平地处等待着护卫们将里面的猎物赶出来。
随着森林内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一只狐狸从森林中冲了出来，贵族们也立刻骑马追赶。
贵族们追赶猎物也有些一些规矩，比如参加狩猎的贵族必须在一个队伍内，不许擅自脱队离队，第二只有前排的贵族可以用弓弩，后方的贵族不可以用，这些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伤，防止其酿成悲剧。
正当约翰看的兴致勃勃，自己也想下去尝试一番时，用好处赶来负责护卫约翰的城防军什长此时鼓起勇气对约翰说道:
“大人，您现在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去做的吗？”
约翰看了他们一眼，心想我这旁边那么多的骑士和士兵，那里还有他们的事情可干，刚想挥手驱散他们，就听见一个声音说道:
“大人，我有一个礼物想送给您，您看……”
“嗯？”约翰顺着声音的方向转过头，就看到雅克提着个笼子走了过来，约翰定眼一瞧，笼子里面是只黑色的老鹰。
“哦，这是？”约翰接过笼子举了起来，此时笼子里的老鹰自从一开始就不停地在笼子内上蹿下跳，明显是对笼子不满意。
见状，约翰直接一把将笼子上的锁在一众城防军惊讶地目光中掰断，在打开笼子的门口后，就一手握住老鹰的脖子把它直接从笼子内提溜了出来。
而原本凶猛的老鹰经过约翰一系列操作下，在约翰的手中大气不敢喘一下。
“还行，最起码懂事。”
约翰说着便骑马赶到宴会的餐桌旁，下马后的约翰看着餐桌上琳琅满目的食品，很快便锁定了一块牛排，约翰把黑鹰放在餐桌上然后将牛排撕成条状喂给黑鹰。
看到近在咫尺的牛排，原本吓呆了的黑鹰立刻变得活泼了起来，约翰给它一块牛排，它便立刻吞下肚，仿佛从来没有吃过肉一样。
望着眼前吃相跟猪一样的黑鹰，约翰不由得想起远在弗朗什孔泰的煤球，不知道它过得怎么样。
远在弗朗什孔泰，此时的煤球缓缓睁开了自己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仍在熟睡的白鸭老婆，煤球一扭一扭地离开了鸭窝。
这个时候城堡内的仆人已经给它准备好了食物，大概就是早餐的菜粥再加一些肉丝，很快城堡的走廊内就响起了清脆的哒哒声。
天逐渐暗淡下去，约翰也立刻启程返回了蒙德马桑，只不过马车内除了约翰和一名白狼骑士外，对面还坐着城防军雅克。
“说说吧，送我这么大的礼，你想要些什么？”约翰问道，雅克送他的黑鹰约翰十分满意，不仅仅是因为黑鹰外表帅气还听话，更重要的是它真的能抓猎物，当黑鹰抓着野兔野鸟不断向约翰方向飞去并引得贵族们发出一阵羡慕的同时，约翰也不得不成为狩猎场上的重点关注对象。
“大人，您不单给了我钱还给了我工作，我是不敢再向您要好处的，我现在恳请您能给我一份为您效忠的机会，哪怕有危险我也不怕！”
雅克听到这里就知道机会来了，立刻在颠簸的马车中向约翰跪了下来。
“想向我效力啊，恐怕只是这些还是不够啊，毕竟我好歹也是个贵族啊，要是没什么特长，我恐怕不会再特别招人，毕竟能够打仗的人我已经有好多了。”
约翰并没有急着招人，正如他所说，梦打仗的约翰已经够多了，据他所知，雅克只是一个退伍老兵再就业成为了城防军，如果只是会打仗的话，约翰的确没必要招募。
而雅克也听出了约翰的意思，在思考了一会儿后便说道:
“波伯帮的总部位于平民区的西大街南侧第三个巷子的第五间房内，里面有弩十把，刀剑五十多把，金库也在其中，而且他还在贵族区有一套房……”
为了能够得到约翰的信任，雅克直接将蒙德马桑各黑帮老巢所在的位置给约翰报了一遍，虽然约翰再打听打听也能知道，但早说的话也算是给约翰递了投名状了。
“嗯，知道得还挺多。”约翰先是夸奖了一番，然后问道:
“那如果让你带队去把那帮黑帮头目抓起来，然后把他们的金库找到，这事你可以做成吗？”
“绝对能办成，办不成您随意处置。”
“好。”
约翰说完后，定了定神，然后用严肃地语气说道:
“雅克，我现在任命你作为蒙德马桑战时巡逻队队长，负责处理任何导致蒙德马桑动荡的事件，你愿意接受吗？”
“谢总督大人，谢总督大人！”
听到这里，雅克内心可是忍不住的雀跃，正当他感觉自己的目标即将逐渐走向正轨时，旁边白狼骑士的话突然将其打入谷底:
“大人，您就这样任命一个负责蒙德马桑治安的最高长官是不是有点草率了？毕竟他之前只是一名士兵，根本不会当官。”
但约翰摆了摆手，然后用无所谓地语气说道:
“我最开始也只是一个督战队的队员，结果我现在不是也成为了总督，不会当官，他还可以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