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歌声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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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
“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你会挽着我的衣袖。”
“我会把手揣进裤兜。”
“走到玉林路的尽头。”
“坐在小酒馆的门口。”
副歌部分到来，一点点堆叠起来的情感在此刻得到了充分的抒发。
台下的观众们被这股浓烈的情感影响，在不知不觉间已然沉浸其中。
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大部分观众，已经闭着眼露出了一副享受的模样。
见到观众们如此表现，众星忍不住暗暗心惊。
如果是一个人在安静祥和的氛围下听歌，那么沉浸在歌曲勾勒的氛围中其实很正常。
可如今这么多人，拥挤在臃肿的空气中。
却依旧能表现出这幅姿态，就不正常了。
众所周知，不管什么场合，人只要一旦多起来，那么就必然会造成空气流通的不畅。
进而导致人们呼吸时感到胸闷。
但现如今，台下的观众们却无一人露出那种样子。
这说明他们精神上对歌曲的注意力，已经超过了对周围环境的感知。
歌曲还在继续，顾帆一边唱，一边向着舞台的前方行走。
几个辗转腾挪，就俨然走到了离观众十分近的位置。
看到这里，叶昊然顿时双眼瞪大，为之一愣。
任何行为举动的背后，都有一套其自己的逻辑所在。
一般情况下来讲，为了方面摄影，歌手们都会站在舞台的最中央。
如果一个歌手走到了舞台上离观众们最近的位置。
那么就只存在一种可能。
这首歌的传唱度比较广，粉丝们都会唱。
歌手本身，准备向粉丝们递话筒，邀请粉丝们一起。
从架势上来看，顾帆想做的就是这个。
可那也要歌曲的传唱度广不是！？
你这还是第一次唱的新歌，就这么干？
这不是既给观众找麻烦，也给自己找麻烦吗！？
事情还没有发生，叶昊然不希望顾帆那么做。
可此刻舞台上的人不是他，他没有办法替顾帆做决定。
无可奈何，他只能在台下眼巴巴的看着，祈祷顾帆千万不要做傻事。
“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
“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
“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
台上，顾帆的歌声依旧。
方才叶昊然认为新歌根本就不可能把话筒递给观众们。
让观众们来演唱。
可现在这几句唱完，他就狠狠地挨了两巴掌。
一巴掌是现实打的。
而另一物理意义上的巴掌，则是他自己打的……
粉丝们对一首歌熟悉，是传唱度高的外在表现。
可细细探究，怎么做，才能做到传唱度高，让粉丝们熟悉呢？
答案无非两种。
——旋律简单与单曲循环。
要么在旋律上简单，让人一听就会。
要么就是不断重复的听。
观众们不用唱完全部，所以只需要重复几句，就能够做到这一点。
而顾帆这首歌……
这两点全都占了！
他用最简单的旋律谱写出了最感人至深的歌曲。
现在又在不断重复副歌的前两句。
如此一来，别说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了。
估计可能连小孩都会了。
“厉害！厉害。”搞懂了顾帆歌曲中的又一意图，叶昊然连续夸了两句。
事实果然不出所料。
歌曲唱到最后一段，顾帆伸手将话筒递向了观众。
而前排的观众果然不负众望，在顾帆的循循善诱下，将歌词唱了出来。
“你会挽着我的衣袖。”
“我会把手揣进裤兜。”
“走到玉林路的尽头。”
“走过小酒馆的门口。”
最后一段，基本上是顾帆与粉丝们的和声。
歌曲仅剩两句，似乎是觉得还差些什么。
顾帆没有选择和众粉丝一起。
而是选择将话筒递给了前排一个妈妈怀中抱着的小孩。
小孩看上去不过四五岁左右。
在面临话筒时，其萌萌的大眼睛中透露出了一股呆呆的疑惑。
通过舞台上的大屏幕，看到顾帆这一行为。
几乎是在场的所有艺人，心中都忍不住为顾帆捏了把汗。
递给粉丝们也就算了！
可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啊！
这么小一个孩子，哪里懂得接上歌曲？
说是捏一把汗，可众星心中早就对这一行为判了死刑。
他们不认为一个小孩，能成功把歌曲接上。
一秒过去。
三秒过去。
直到第五秒，小孩都没有出声。
众人悬着的心几近死亡。
可就是这时，一个无比稚嫩的童声，却将最后一句哼了出来。
“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
“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虽然唱的磕磕巴巴，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但这小孩在整体旋律上，却是没什么问题的。
歌曲以小孩的声音作为结束。
慢慢的，尾奏逐渐消逝。
由于最后那一幕，众人心中有太多话想说了。
现在到了可以发言的时机，所有人都激动的坐不住了。
“牛批！顾帆牛批！小孩哥牛批！！”
“突然羡慕小孩哥了！凭什么被递话筒的不是我。”
“人小孩哥被妈妈抱着坐第一排，你坐哪呢？还递给你，咋，顾帆吃橡胶果实啦？”
“这首歌不知道我会单曲循环多久。”
“我一个外行，都感觉最后的童声简直是点睛之笔。”
“……”
观众们在台下讨论的火热。
可反观众艺人的表现，却是一片沉默。
不。
与其说是沉默。
倒不如说是无力。
叶昊然更是整个人心如死灰。
这一期，他的歌曲可以说是将各种技巧，以及能兼顾的点都做到了极致。
但是却唯独，情感所占的比例，少的可怜。
要是单纯从炫技的角度来讲，他可能确实赢了。
不过要是从观众们的感受，以及今后的传唱度方面来看。
《成都》无疑要比他的歌曲强太多太多。
特别是最后那个一听就能净化心灵的童声。
直接就将歌曲拉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叶昊然不由感慨。
“时也命也啊。”
叶昊然情绪低落，身为十多年的朋友，张渊忍不住上前拍了拍其的肩膀，开口安慰道。
“没事，老叶。”
“这才败了两期。”
“后面还有好几期呢，你得学会习惯啊……”
叶昊然幽怨的瞥了张渊一眼。
“合着我就不能赢吗？”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张渊嘴角一抽：
“你说的是和我比吗？”
“那我额头比较高，确实穿不了汉服，你赢了。”
张渊看似嘴上的话有些不着边际，可实际上却一直在将话题往别的方面引。
叶昊然看明白了这一点，不由心中一暖收起了失落的情绪。
“老张，你记住。”
“算了，你记不住。”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叶昊然莫名其妙的发言，弄的张渊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记住什么？”张渊皱眉疑惑的问道。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虽然我年龄大了，但是我依旧会保持战斗！”
“难道你还没看出来，何导办这样一个节目的目的吗？”
张渊认可叶昊然关于自身的发言，但是何启民嘛……
“你是不是听何导说啥了？”
“自从他请了洪云来之后，我发现他就学精了。”
艺人们坐的都是特别安排的席位。
何启民虽然有时要去指导摄像等工作人员的工作。
但却也时不时会回来继续听众星演唱。
刷新时间随机。
好巧不巧，张渊两句话说完，何启民刚好回到座位上。
“什么学精了？谁学精了？”
哪怕关系比较够铁，背后蛐蛐他人也是一个不好的习惯。
一下被抓了个正着，张渊抿了抿嘴。
“何导，你听错了，是成精了。”
“老叶的歌不是和白素贞有关嘛，她可不就是成精了嘛……”
听完张渊的回应，何启民点了点头。
他总感觉张渊像是有事瞒着他，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挺好，我家小鱼儿成精了，小帆在演唱会专门唱了大鱼。”
“白素贞成精，老叶你也出了歌。”
“看来你和小帆还真是命中注定要大比一场。”
几句话说完，何导便不再言语的将注意力放到了舞台上。
在陈易基情四射的主持下，顾帆表演完后，就匆匆离开了舞台。
随后阮玲丽和迟月红相继出场，给众人带来了演唱。
六位歌手全部登台结束后，就来到了众人最喜闻乐见的投票情节。
“观众朋友们！”
“告诉我！你们最想投的是谁？”
舞台上，陈易即兴发挥着主持词，想要将众人内心的投票欲激发出来。
“顾帆！顾帆！”
“必须投叶昊然啊！他这次敢汉服，下回咱们逼一逼说不定就女装了。”
“我觉得还是顾帆。”
“糊涂啊！投顾帆，让叶哥一直万年老二，才能逼出潜能让他女装。”
“就冲这个城市，投谁不言而喻了吧？”
“……”
观众们各自发表着自己的看法，用以回应陈易的问题。
站在舞台的中央，声音太过嘈杂，陈易听不清众人的话。
但是却能大体听出观众们口中说的最多的词语。
被提及最多的，就是顾帆与叶昊然。
这场节目主持完，他就要走了。
身为朋友，陈易决定帮顾帆拉拉票。
别的不说，整个现场，他起码能直接影响十几乃至二十几个人的投票。
“什么？”
“大家都要选顾帆？”
“太巧了！我也是！”
话到这里，陈易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否则何导就要起身骂人了。
他不怕挨骂，但也不想那么做。
要不然就是给顾帆增加负担了。
“好了，那么话不多说，请大家扫描屏幕上的二维码。”
“将票投给自己心仪的歌手吧！”
主持词的关键点被说了出来，后台的工作人员立马将二维码投到了舞台的屏幕上。
投票开始。
五分钟时间很快过去，众人都将票投给了自己喜欢的歌手。
与之对应的，陈易也收到了主持结果。
“哈哈。”
“投票结果已经出来了。”
“大家猜猜谁是第一？”
这还用猜嘛！？
你开头的两声笑一出来，大家都已经知道结果是谁了。
众人没有理会陈易，就那么默默地看着他表演。
感觉到自己略微有点小丑，陈易对着众人开始宣布结果。
“这一次，获得票数最多的。”
“是一位女歌手。”
嗯哼！？
话至此处，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
就差要把“黑幕”两个字给喊出口了。
陈易却突然补充：
“还是一位男歌手呢？”
所有人都恨不得杀了台上的陈易。
唯独洪云两眼放光，兴奋的一拍大腿。
“好小子，深得我真传啊！”
陈易不是洪云，这样玩一次已经是观众们忍耐的极限。
诚然，可能观众席里会有那么十几二十个人帮他。
可他还是怕出去的时候挨打。
“算了，不闹了。”
“让我们恭喜顾帆，蝉联第一！”
如此巨大的转变让众人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直到几秒后，现场才响起了一片又一片的掌声。
“我就知道，以顾帆的这首歌，肯定拿第一。”
“我是叶昊然粉丝，但我投了顾帆，别问为什么。”
“叶哥只有被狠狠打击鞭策才能带来更好的作品，我现在有点怀疑叶哥他是不是有点特殊爱好，所以我选择了狠狠鞭策他。”
“顾叶大战，叶哥已经输了两局了，可我觉得虽败犹荣啊，毕竟叶哥还年轻，等他到顾帆那个年纪，估计就能赢了。”
“建议何导再想办法削一下顾帆，太强了根本没法玩。”
“……”
喜欢的歌手获得了冠军，台下的观众们在鼓掌之余都陷入了激烈的讨论与欢呼当中。
这样的场面一直持续了很久。
陈易为了能多让观众们多讨论一下顾帆，楞是在台上一句话不坑。
“小子，几分钟了！说话啊！”陈易的耳麦中传来了何导的催促。
他又不是为了自己能在台上多留一会儿，才故意这么做的。
身正不怕影子歪。
没有理会何导的牢骚，陈易又看着观众们欢呼了两分钟。
“咳咳。”
“下面，在宣布第二名之前。”
“我想先问问叶昊然，叶哥。”
“叶哥，你觉得自己会是第几？”
陈易人是有点浑，可有时却还是能够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的。
就比如现在。
他不知道为什么，叶昊然的得票数会那么低。
若非顾帆是第一，再加上熟悉何导，他都怀疑有黑幕了。
为了让叶昊然对结果有个心理准备，他才特意提醒。
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没有原因，陈易反常的做法，让叶昊然也巧妙的察觉到了什么。
面对陈易的提醒，观众席上里的叶昊然拿起了话筒。
“第几我都能接受。”
“但是你问了，那我还是得回答。”
“别的我不知道，但有顾帆在，肯定不是第一……”
“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
“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你会挽着我的衣袖。”
“我会把手揣进裤兜。”
“走到玉林路的尽头。”
“坐在小酒馆的门口。”
副歌部分到来，一点点堆叠起来的情感在此刻得到了充分的抒发。
台下的观众们被这股浓烈的情感影响，在不知不觉间已然沉浸其中。
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大部分观众，已经闭着眼露出了一副享受的模样。
见到观众们如此表现，众星忍不住暗暗心惊。
如果是一个人在安静祥和的氛围下听歌，那么沉浸在歌曲勾勒的氛围中其实很正常。
可如今这么多人，拥挤在臃肿的空气中。
却依旧能表现出这幅姿态，就不正常了。
众所周知，不管什么场合，人只要一旦多起来，那么就必然会造成空气流通的不畅。
进而导致人们呼吸时感到胸闷。
但现如今，台下的观众们却无一人露出那种样子。
这说明他们精神上对歌曲的注意力，已经超过了对周围环境的感知。
歌曲还在继续，顾帆一边唱，一边向着舞台的前方行走。
几个辗转腾挪，就俨然走到了离观众十分近的位置。
看到这里，叶昊然顿时双眼瞪大，为之一愣。
任何行为举动的背后，都有一套其自己的逻辑所在。
一般情况下来讲，为了方面摄影，歌手们都会站在舞台的最中央。
如果一个歌手走到了舞台上离观众们最近的位置。
那么就只存在一种可能。
这首歌的传唱度比较广，粉丝们都会唱。
歌手本身，准备向粉丝们递话筒，邀请粉丝们一起。
从架势上来看，顾帆想做的就是这个。
可那也要歌曲的传唱度广不是！？
你这还是第一次唱的新歌，就这么干？
这不是既给观众找麻烦，也给自己找麻烦吗！？
事情还没有发生，叶昊然不希望顾帆那么做。
可此刻舞台上的人不是他，他没有办法替顾帆做决定。
无可奈何，他只能在台下眼巴巴的看着，祈祷顾帆千万不要做傻事。
“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
“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
“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
台上，顾帆的歌声依旧。
方才叶昊然认为新歌根本就不可能把话筒递给观众们。
让观众们来演唱。
可现在这几句唱完，他就狠狠地挨了两巴掌。
一巴掌是现实打的。
而另一物理意义上的巴掌，则是他自己打的……
粉丝们对一首歌熟悉，是传唱度高的外在表现。
可细细探究，怎么做，才能做到传唱度高，让粉丝们熟悉呢？
答案无非两种。
——旋律简单与单曲循环。
要么在旋律上简单，让人一听就会。
要么就是不断重复的听。
观众们不用唱完全部，所以只需要重复几句，就能够做到这一点。
而顾帆这首歌……
这两点全都占了！
他用最简单的旋律谱写出了最感人至深的歌曲。
现在又在不断重复副歌的前两句。
如此一来，别说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了。
估计可能连小孩都会了。
“厉害！厉害。”搞懂了顾帆歌曲中的又一意图，叶昊然连续夸了两句。
事实果然不出所料。
歌曲唱到最后一段，顾帆伸手将话筒递向了观众。
而前排的观众果然不负众望，在顾帆的循循善诱下，将歌词唱了出来。
“你会挽着我的衣袖。”
“我会把手揣进裤兜。”
“走到玉林路的尽头。”
“走过小酒馆的门口。”
最后一段，基本上是顾帆与粉丝们的和声。
歌曲仅剩两句，似乎是觉得还差些什么。
顾帆没有选择和众粉丝一起。
而是选择将话筒递给了前排一个妈妈怀中抱着的小孩。
小孩看上去不过四五岁左右。
在面临话筒时，其萌萌的大眼睛中透露出了一股呆呆的疑惑。
通过舞台上的大屏幕，看到顾帆这一行为。
几乎是在场的所有艺人，心中都忍不住为顾帆捏了把汗。
递给粉丝们也就算了！
可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啊！
这么小一个孩子，哪里懂得接上歌曲？
说是捏一把汗，可众星心中早就对这一行为判了死刑。
他们不认为一个小孩，能成功把歌曲接上。
一秒过去。
三秒过去。
直到第五秒，小孩都没有出声。
众人悬着的心几近死亡。
可就是这时，一个无比稚嫩的童声，却将最后一句哼了出来。
“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
“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虽然唱的磕磕巴巴，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但这小孩在整体旋律上，却是没什么问题的。
歌曲以小孩的声音作为结束。
慢慢的，尾奏逐渐消逝。
由于最后那一幕，众人心中有太多话想说了。
现在到了可以发言的时机，所有人都激动的坐不住了。
“牛批！顾帆牛批！小孩哥牛批！！”
“突然羡慕小孩哥了！凭什么被递话筒的不是我。”
“人小孩哥被妈妈抱着坐第一排，你坐哪呢？还递给你，咋，顾帆吃橡胶果实啦？”
“这首歌不知道我会单曲循环多久。”
“我一个外行，都感觉最后的童声简直是点睛之笔。”
“……”
观众们在台下讨论的火热。
可反观众艺人的表现，却是一片沉默。
不。
与其说是沉默。
倒不如说是无力。
叶昊然更是整个人心如死灰。
这一期，他的歌曲可以说是将各种技巧，以及能兼顾的点都做到了极致。
但是却唯独，情感所占的比例，少的可怜。
要是单纯从炫技的角度来讲，他可能确实赢了。
不过要是从观众们的感受，以及今后的传唱度方面来看。
《成都》无疑要比他的歌曲强太多太多。
特别是最后那个一听就能净化心灵的童声。
直接就将歌曲拉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叶昊然不由感慨。
“时也命也啊。”
叶昊然情绪低落，身为十多年的朋友，张渊忍不住上前拍了拍其的肩膀，开口安慰道。
“没事，老叶。”
“这才败了两期。”
“后面还有好几期呢，你得学会习惯啊……”
叶昊然幽怨的瞥了张渊一眼。
“合着我就不能赢吗？”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张渊嘴角一抽：
“你说的是和我比吗？”
“那我额头比较高，确实穿不了汉服，你赢了。”
张渊看似嘴上的话有些不着边际，可实际上却一直在将话题往别的方面引。
叶昊然看明白了这一点，不由心中一暖收起了失落的情绪。
“老张，你记住。”
“算了，你记不住。”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叶昊然莫名其妙的发言，弄的张渊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记住什么？”张渊皱眉疑惑的问道。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虽然我年龄大了，但是我依旧会保持战斗！”
“难道你还没看出来，何导办这样一个节目的目的吗？”
张渊认可叶昊然关于自身的发言，但是何启民嘛……
“你是不是听何导说啥了？”
“自从他请了洪云来之后，我发现他就学精了。”
艺人们坐的都是特别安排的席位。
何启民虽然有时要去指导摄像等工作人员的工作。
但却也时不时会回来继续听众星演唱。
刷新时间随机。
好巧不巧，张渊两句话说完，何启民刚好回到座位上。
“什么学精了？谁学精了？”
哪怕关系比较够铁，背后蛐蛐他人也是一个不好的习惯。
一下被抓了个正着，张渊抿了抿嘴。
“何导，你听错了，是成精了。”
“老叶的歌不是和白素贞有关嘛，她可不就是成精了嘛……”
听完张渊的回应，何启民点了点头。
他总感觉张渊像是有事瞒着他，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挺好，我家小鱼儿成精了，小帆在演唱会专门唱了大鱼。”
“白素贞成精，老叶你也出了歌。”
“看来你和小帆还真是命中注定要大比一场。”
几句话说完，何导便不再言语的将注意力放到了舞台上。
在陈易基情四射的主持下，顾帆表演完后，就匆匆离开了舞台。
随后阮玲丽和迟月红相继出场，给众人带来了演唱。
六位歌手全部登台结束后，就来到了众人最喜闻乐见的投票情节。
“观众朋友们！”
“告诉我！你们最想投的是谁？”
舞台上，陈易即兴发挥着主持词，想要将众人内心的投票欲激发出来。
“顾帆！顾帆！”
“必须投叶昊然啊！他这次敢汉服，下回咱们逼一逼说不定就女装了。”
“我觉得还是顾帆。”
“糊涂啊！投顾帆，让叶哥一直万年老二，才能逼出潜能让他女装。”
“就冲这个城市，投谁不言而喻了吧？”
“……”
观众们各自发表着自己的看法，用以回应陈易的问题。
站在舞台的中央，声音太过嘈杂，陈易听不清众人的话。
但是却能大体听出观众们口中说的最多的词语。
被提及最多的，就是顾帆与叶昊然。
这场节目主持完，他就要走了。
身为朋友，陈易决定帮顾帆拉拉票。
别的不说，整个现场，他起码能直接影响十几乃至二十几个人的投票。
“什么？”
“大家都要选顾帆？”
“太巧了！我也是！”
话到这里，陈易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否则何导就要起身骂人了。
他不怕挨骂，但也不想那么做。
要不然就是给顾帆增加负担了。
“好了，那么话不多说，请大家扫描屏幕上的二维码。”
“将票投给自己心仪的歌手吧！”
主持词的关键点被说了出来，后台的工作人员立马将二维码投到了舞台的屏幕上。
投票开始。
五分钟时间很快过去，众人都将票投给了自己喜欢的歌手。
与之对应的，陈易也收到了主持结果。
“哈哈。”
“投票结果已经出来了。”
“大家猜猜谁是第一？”
这还用猜嘛！？
你开头的两声笑一出来，大家都已经知道结果是谁了。
众人没有理会陈易，就那么默默地看着他表演。
感觉到自己略微有点小丑，陈易对着众人开始宣布结果。
“这一次，获得票数最多的。”
“是一位女歌手。”
嗯哼！？
话至此处，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
就差要把“黑幕”两个字给喊出口了。
陈易却突然补充：
“还是一位男歌手呢？”
所有人都恨不得杀了台上的陈易。
唯独洪云两眼放光，兴奋的一拍大腿。
“好小子，深得我真传啊！”
陈易不是洪云，这样玩一次已经是观众们忍耐的极限。
诚然，可能观众席里会有那么十几二十个人帮他。
可他还是怕出去的时候挨打。
“算了，不闹了。”
“让我们恭喜顾帆，蝉联第一！”
如此巨大的转变让众人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直到几秒后，现场才响起了一片又一片的掌声。
“我就知道，以顾帆的这首歌，肯定拿第一。”
“我是叶昊然粉丝，但我投了顾帆，别问为什么。”
“叶哥只有被狠狠打击鞭策才能带来更好的作品，我现在有点怀疑叶哥他是不是有点特殊爱好，所以我选择了狠狠鞭策他。”
“顾叶大战，叶哥已经输了两局了，可我觉得虽败犹荣啊，毕竟叶哥还年轻，等他到顾帆那个年纪，估计就能赢了。”
“建议何导再想办法削一下顾帆，太强了根本没法玩。”
“……”
喜欢的歌手获得了冠军，台下的观众们在鼓掌之余都陷入了激烈的讨论与欢呼当中。
这样的场面一直持续了很久。
陈易为了能多让观众们多讨论一下顾帆，楞是在台上一句话不坑。
“小子，几分钟了！说话啊！”陈易的耳麦中传来了何导的催促。
他又不是为了自己能在台上多留一会儿，才故意这么做的。
身正不怕影子歪。
没有理会何导的牢骚，陈易又看着观众们欢呼了两分钟。
“咳咳。”
“下面，在宣布第二名之前。”
“我想先问问叶昊然，叶哥。”
“叶哥，你觉得自己会是第几？”
陈易人是有点浑，可有时却还是能够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的。
就比如现在。
他不知道为什么，叶昊然的得票数会那么低。
若非顾帆是第一，再加上熟悉何导，他都怀疑有黑幕了。
为了让叶昊然对结果有个心理准备，他才特意提醒。
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没有原因，陈易反常的做法，让叶昊然也巧妙的察觉到了什么。
面对陈易的提醒，观众席上里的叶昊然拿起了话筒。
“第几我都能接受。”
“但是你问了，那我还是得回答。”
“别的我不知道，但有顾帆在，肯定不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