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我永远在道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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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安静一下。”
亚当先是咳嗽了两声，吸引观众的注意力。
“浪情哥今天上线之前其实就和我沟通过，这事之前也给肖瑶说过了。”
“前两天，浪情哥手里钱刷完了，但肖瑶那边的第一还没有拿下，所以浪情哥打算今天上线给肖瑶补上这个榜一，但肖瑶那边有点事一直开不了播，浪情哥就先来我这玩了会。”
亚当信口胡诌，笑着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浪情哥这会跳过去了。”
“难怪难怪，浪情哥今晚上线本来就是打算给肖瑶刷的，不过这也无所谓，反正浪情哥本月拿到诸神主宰也可以给亚当上个大推荐了。”
“我就说浪情哥怎么刷了一半就不刷了，算算时间，还真差不多，虽然肖瑶没上线，但这个传奇之路活动还是要打的。”
亚当一解释，直播间观众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浪情哥在亚当直播间从八点多待到十点多都没出手的原因是在这呢。
更有不少领悟能力比较强的游客，更是在短短几秒内就还原了整个事发过程。
“浪情哥在夏娃那边刷完之后，本来是要等肖瑶上线去给肖瑶打榜一的，但肖瑶因为有事，一直没上线，所以就先来亚当这边呆了一会。”
“陈望上线，原本没打算在亚当直播间出手的浪情哥就随便刷了一波，现在都快十一点了，肖瑶虽然还没上线，但如果不给肖瑶刷，这榜一肯定就没了，所以浪情哥才会中途停刷过去。”
亚当看到直播间几个脑补帝三言两语间就给浪情这一波有点败笔的操作填上了个大义凛然的借口，嘴差点都笑歪了。
他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他直播间的这几个天才呢！
亚当顿时给这几个粉丝的账号截了个图，打算以后私下认识认识。
以后再和谁打活动失败了。
他必须得找这几位凤雏兄来取取经！
“这肖瑶也真是的，才刚刚来永恒几天，就让大哥等她。”
“还是浪情哥好啊，被肖瑶放了鸽子也没生气，还是给她打榜去了。”
亚当讪笑一声，做足表面功夫，给肖瑶又说了几句好话。
“话也不能这么说，刚刚肖瑶也给我回了个消息，说是今天出去办事的时候出了点儿意外，这种关键时刻，如果不是真出了问题，没人会选择放鸽子。”
对于亚当来说，肖瑶和夏娃，谁当这个一姐都是无所谓的。
而公会方面这个月明显是要把肖瑶捧上云端。
他这个时候给肖瑶说几句好话，日后也能在肖瑶那边落个好。
即便跟夏娃相识多年，甚至连名字都有几分羁绊。
可亚当也深知夏娃的心性，并没有跟夏娃有多么亲近的关系。
终究还是利字当头。
作为永恒这么大一个公会的一哥。
亚当在人情世故这方面，属于是拿捏的死死的。
直播间观众听到亚当所说，也是连连点头。
确实是这个道理。
他们这些永恒的粉丝，看直播的时间也不算短。
所以自然知道浪情哥这一波礼物。
对于一个主播来说是个怎样的机遇和曝光。
但凡主播不傻，自然是不会主动放弃。
“大家可以跳过去围观一波，毕竟黑屏豪刷的机会，并不多见。”
“亚当哥说的对，我先走一步，去看浪情哥大杀四方！”
“从今天之后，我就是浪情哥的死忠粉！”
直播间游客纷纷选择点链接跳走。
他们在星秀区玩了这么久，黑屏刷礼物的他们也见过几次，可最多也就是几百来万，更多的还是一些铁粉在刷一些免费的龙粮什么的。
今天这种全平台通告飘屏的黑屏豪刷，他们还真没看过。
似乎就连陈神也没有在黑屏的直播间大刷过吧？
而老头直播间的一众粉丝，同样发现了肖瑶直播间的变化。
短短十几分钟。
传奇之路活动的第一名。
已经从叶子的七千亿榜单易主成了肖瑶的七千三百亿。
全平台通告一直飘屏，易北川自然也是看到了的。
老头这会也有些忧虑。
如果不算这会在肖瑶直播间的亚当，浪情哥在本月的消费已经到了一万一千亿了。
陈神虽然也很猛。
但本月因为他们上个月剩了不少钱的关系。
陈神这个月虽然同样刷了不少，但确实是没有浪情哥多的。
游戏区的百亿榜单，忽略不计。
户外区的千亿榜单。
玄策直播间的一千五百亿榜单。
叶子直播间的两千五百亿榜单。
加上他这的五千亿。
还有一些零散的打赏。
陈神这个月的消费，其实也不少，还是破了万亿。
但关键是，浪情哥还在肖瑶直播间刷着呢，并且保持领先。
即便陈神用最快的速度补票。
至尊榜首位，这个月也肯定是浪情哥拿下了。
之前老头并不在意。
就算浪情哥拿下这次的至尊榜第一。
传奇主播的推荐位多半也是给肖瑶，没亚当什么事的。
而他们雪花这边，叶子也能以最高榜拿下一个传奇推荐。
两相抵扣，加上思念姐拿下的至尊榜第三位。
他们雪花这边绝对是血赚的。
现在呢？
浪情哥过去在肖瑶直播间刷起了礼物，这明显是要抢叶子的第一！
陈神再怎么说都只是个神豪大哥，浪情哥那边他老头可是清楚的很，背后站着永恒这么大的一个公会，实力雄厚。
永恒这么做，明显就是早有预谋的。
今晚在肖瑶直播间打的榜单，恐怕最少也会和亚当那边一样。
届时。
肖瑶拿下活动第一，浪情哥再把他手里的推荐位置给到亚当。
雪花公会这次可就真没了。
他输了不要紧。
但叶子被肖瑶这个原本就很火的主播压上一头，以后可就真起不来了。
事情发展到现在。
如果想要扳回局势，唯有看陈神怎么办了。
陈神只有效仿浪情哥，并且还要把小号【方源】开上，同样去叶子的直播间黑屏对刷，或许才有希望能赢！
直播间的观众自然是一片愤然。
浪情哥这一手玩的确实有点太黑了。
叶子和肖瑶这会都没上线，大家本来都以为今晚没什么事了。
偏偏就是在这么个情况下，浪情哥竟然去肖瑶直播间打榜去了！
这才十几分钟时间。
浪情哥就把原本稳稳是榜一的叶子给打了下来。
看这情况，分明是吃了衬托铁了心要给肖瑶上第一了。
众所周知。
陈神在老头这边，今晚可是打了将近五千亿。
亚当那边却也才刚刚四千亿罢了。
以老头和亚当两人的榜单，自然是和这个月活动第一名没什么关系的。
这就意味着陈神今晚白白浪费了这一千亿的资金。
甚至在不知道陈神具体经济情况的条件下，根本就不能这么算！
大部分观众都只是愤愤然。
他们不知道公会的这些事情，还看不到事情的本质。
但清欢、炮哥、宇哥，还有秋风、月亮、荒，这些易北川在龙吟的老朋友。
自然是能够看出来的。
浪情哥能掏出这样的策略来消耗陈神的财力。
意味着永恒这次肯定是十拿九稳了。
如果在早有准备的情况下，他们自然不会担心。
问题关键在于。
陈神根本没有给他们的号上支票，他们就算想帮忙也全然无力。
现在是怎么个情况呢？
陈神本来以为今晚就是随便玩玩。
结果臭不要脸的永恒那边竟然搞了一波偷袭。
所以极大概率。
陈神今晚准备的钱是没浪情哥那边多的。
早先认识易北川的那批神豪虽然有人得幸看过他的龙币余额。
但这么长时间算下来。
其实也花的差不多了。
毕竟陈神还给他们转了不少龙币，告诉他们随便玩。
先前清欢在小伟直播间刷的千亿榜单，易北川事后也给他全额报销了。
清欢不由的皱起眉头，想了想，还是发了条微信过去。
“陈神，咱们要不一起去叶子直播间刷一波，我这边虽然钱不多，但也可以挤出来几百亿，加上咱们神豪团这些人，手里的流动资金，全挤出来，估计最少也有个上千亿。”
“实在不行，我去跟老爷子开个口，临时抽调五百亿，我再给叶子打个千亿榜单。”
现在距离活动结束就剩下不到半个小时。
大半夜的联系银行啥的肯定是不可能的。
现在比的也就是各自手上的现金流。
清欢忍不住心里暗骂。
永恒狗明显就是猜准了这么一点，所以才会选择在这最后关头发难。
陈神有钱是不假。
但今晚手里有个六千亿就算好的了。
给老头刷了五千亿。
估计也就剩两千亿额度。
“别慌，哥们，我永远在道路的尽头等着对手。”
易北川淡淡而笑，心里略有些暖意。
谁说因为金钱聚集在一起的关系定不牢靠的？
但凡没破产。
即便遇到再大的困难也是八方支援的嘛。
何况对于易北川来说。
他这辈子不可能破产。
别说是小小的龙吟，小小的互联网。
哪怕是这个阴面世界。
易北川也真没怕过谁！
前世的他以凡人之躯都敢手刃那对狗男女。
怒发冲冠，报仇雪恨。
今生的他拥有了一切，怎还会有任何顾虑？
永恒今天晚上的一系列操作。
易北川也是彻底看明白了。
难怪从一开始。
直播间就有人在引战。
易北川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
现在看来。
明显是永恒在欲擒故纵。
“呵，有趣，有趣！实在是精彩啊！”
易北川情不自禁，开怀大笑。
永恒公会算计到他身上，不知道是不是一种悲哀？
易北川再次打开自动送礼功能，选中专属礼物，刷了起来。
下一刻。
老头直播间，礼物横幅再度显现。
陈望送出了【神之王座】...
“......”
公屏上的礼物横幅虽然在前几分钟就已经飘完了。
但这么多礼物叠加起来的特效却一直在直播间走着。
因此。
易北川这会送礼物，还是完美的接上了之前所送的连击数。
公屏处的礼物横幅现显示的叠加数量又开始疯狂跳动起来。
“怎么还在老头直播间刷呢？”
“陈神得去叶子直播间刷礼物啊！”
“老头榜单差了这么多，浪情哥不停手，开两个号也追不上啊，这会刷根本没用的！”
“......”
看到陈神再次开刷。
老头直播间的观众顿时急了。
作为当事人的老头也同样急了。
清欢、秋风等一系列的大哥更是满脸懵逼。
甚至就连在办公室端着茶杯惬意喝着茶的张恒也懵了。
“不可能，不可能啊。”
张恒满脸的不可思议。
“陈望就算知道自己现在手里钱不够，也应该去叶子的直播间刷啊，怎么还在老头直播间，难道陈望就不知道及时止损的道理吗？”
上个月，永恒公会不就是看到情况不对，刷了四千亿就停手了吗。
老头直播间这会只有五千五百亿榜单，如果要追上叶子，就还得用一千五百亿去填。
而且也仅仅只是追上叶子，并非是超越肖瑶，推荐位更是半个都拿不到。
这就匪夷所思了。
难道陈望是觉得自己追不上浪情在至尊榜上的排名，所以自暴自弃了？
陈望要真有这么多钱。
刷给叶子难道不香吗？
看到此等意外情况。
张恒顿时就坐不住了，在房间内来回踱步。
浪情哥也诧异的挑起了眉毛。
他们实在是想不明白陈望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唯独阳哥还在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双眼眺望着窗外的夜景，神色没有一丝变化。
阳哥忽的轻笑一声。
“无需着急，坐下说。”
“你们或许没看明白陈望的用意，但在我看来，陈望已经输了。”
阳哥轻轻把茶杯放在桌上，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脖颈。
“今晚，总算是可以睡个好觉了。”阳哥笑道。
“阳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张恒满脸急色。
“先坐下，毛躁什么。”
阳哥并没有卖关子，直接给张恒说起了他的分析。
“根据我们之前的计算，陈望这会手里应该是没多少钱了吧？”
“是的。”张恒看到阳哥平静的样子，急切的心情平复了不少。
“那么，如果你是陈望，明知叶子毫无胜算的情况下，你还会去和浪情对峙自取其辱吗？”
阳哥没有让张恒回答，再度说道：
“如果我是陈望，我知道手里的票不多了，就不会再去找虐。”
“如果把这最后的票打给老头，给老头也凑个七千亿的榜单，岂不是还能挽回点面子？”
“大家安静一下。”
亚当先是咳嗽了两声，吸引观众的注意力。
“浪情哥今天上线之前其实就和我沟通过，这事之前也给肖瑶说过了。”
“前两天，浪情哥手里钱刷完了，但肖瑶那边的第一还没有拿下，所以浪情哥打算今天上线给肖瑶补上这个榜一，但肖瑶那边有点事一直开不了播，浪情哥就先来我这玩了会。”
亚当信口胡诌，笑着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浪情哥这会跳过去了。”
“难怪难怪，浪情哥今晚上线本来就是打算给肖瑶刷的，不过这也无所谓，反正浪情哥本月拿到诸神主宰也可以给亚当上个大推荐了。”
“我就说浪情哥怎么刷了一半就不刷了，算算时间，还真差不多，虽然肖瑶没上线，但这个传奇之路活动还是要打的。”
亚当一解释，直播间观众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浪情哥在亚当直播间从八点多待到十点多都没出手的原因是在这呢。
更有不少领悟能力比较强的游客，更是在短短几秒内就还原了整个事发过程。
“浪情哥在夏娃那边刷完之后，本来是要等肖瑶上线去给肖瑶打榜一的，但肖瑶因为有事，一直没上线，所以就先来亚当这边呆了一会。”
“陈望上线，原本没打算在亚当直播间出手的浪情哥就随便刷了一波，现在都快十一点了，肖瑶虽然还没上线，但如果不给肖瑶刷，这榜一肯定就没了，所以浪情哥才会中途停刷过去。”
亚当看到直播间几个脑补帝三言两语间就给浪情这一波有点败笔的操作填上了个大义凛然的借口，嘴差点都笑歪了。
他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他直播间的这几个天才呢！
亚当顿时给这几个粉丝的账号截了个图，打算以后私下认识认识。
以后再和谁打活动失败了。
他必须得找这几位凤雏兄来取取经！
“这肖瑶也真是的，才刚刚来永恒几天，就让大哥等她。”
“还是浪情哥好啊，被肖瑶放了鸽子也没生气，还是给她打榜去了。”
亚当讪笑一声，做足表面功夫，给肖瑶又说了几句好话。
“话也不能这么说，刚刚肖瑶也给我回了个消息，说是今天出去办事的时候出了点儿意外，这种关键时刻，如果不是真出了问题，没人会选择放鸽子。”
对于亚当来说，肖瑶和夏娃，谁当这个一姐都是无所谓的。
而公会方面这个月明显是要把肖瑶捧上云端。
他这个时候给肖瑶说几句好话，日后也能在肖瑶那边落个好。
即便跟夏娃相识多年，甚至连名字都有几分羁绊。
可亚当也深知夏娃的心性，并没有跟夏娃有多么亲近的关系。
终究还是利字当头。
作为永恒这么大一个公会的一哥。
亚当在人情世故这方面，属于是拿捏的死死的。
直播间观众听到亚当所说，也是连连点头。
确实是这个道理。
他们这些永恒的粉丝，看直播的时间也不算短。
所以自然知道浪情哥这一波礼物。
对于一个主播来说是个怎样的机遇和曝光。
但凡主播不傻，自然是不会主动放弃。
“大家可以跳过去围观一波，毕竟黑屏豪刷的机会，并不多见。”
“亚当哥说的对，我先走一步，去看浪情哥大杀四方！”
“从今天之后，我就是浪情哥的死忠粉！”
直播间游客纷纷选择点链接跳走。
他们在星秀区玩了这么久，黑屏刷礼物的他们也见过几次，可最多也就是几百来万，更多的还是一些铁粉在刷一些免费的龙粮什么的。
今天这种全平台通告飘屏的黑屏豪刷，他们还真没看过。
似乎就连陈神也没有在黑屏的直播间大刷过吧？
而老头直播间的一众粉丝，同样发现了肖瑶直播间的变化。
短短十几分钟。
传奇之路活动的第一名。
已经从叶子的七千亿榜单易主成了肖瑶的七千三百亿。
全平台通告一直飘屏，易北川自然也是看到了的。
老头这会也有些忧虑。
如果不算这会在肖瑶直播间的亚当，浪情哥在本月的消费已经到了一万一千亿了。
陈神虽然也很猛。
但本月因为他们上个月剩了不少钱的关系。
陈神这个月虽然同样刷了不少，但确实是没有浪情哥多的。
游戏区的百亿榜单，忽略不计。
户外区的千亿榜单。
玄策直播间的一千五百亿榜单。
叶子直播间的两千五百亿榜单。
加上他这的五千亿。
还有一些零散的打赏。
陈神这个月的消费，其实也不少，还是破了万亿。
但关键是，浪情哥还在肖瑶直播间刷着呢，并且保持领先。
即便陈神用最快的速度补票。
至尊榜首位，这个月也肯定是浪情哥拿下了。
之前老头并不在意。
就算浪情哥拿下这次的至尊榜第一。
传奇主播的推荐位多半也是给肖瑶，没亚当什么事的。
而他们雪花这边，叶子也能以最高榜拿下一个传奇推荐。
两相抵扣，加上思念姐拿下的至尊榜第三位。
他们雪花这边绝对是血赚的。
现在呢？
浪情哥过去在肖瑶直播间刷起了礼物，这明显是要抢叶子的第一！
陈神再怎么说都只是个神豪大哥，浪情哥那边他老头可是清楚的很，背后站着永恒这么大的一个公会，实力雄厚。
永恒这么做，明显就是早有预谋的。
今晚在肖瑶直播间打的榜单，恐怕最少也会和亚当那边一样。
届时。
肖瑶拿下活动第一，浪情哥再把他手里的推荐位置给到亚当。
雪花公会这次可就真没了。
他输了不要紧。
但叶子被肖瑶这个原本就很火的主播压上一头，以后可就真起不来了。
事情发展到现在。
如果想要扳回局势，唯有看陈神怎么办了。
陈神只有效仿浪情哥，并且还要把小号【方源】开上，同样去叶子的直播间黑屏对刷，或许才有希望能赢！
直播间的观众自然是一片愤然。
浪情哥这一手玩的确实有点太黑了。
叶子和肖瑶这会都没上线，大家本来都以为今晚没什么事了。
偏偏就是在这么个情况下，浪情哥竟然去肖瑶直播间打榜去了！
这才十几分钟时间。
浪情哥就把原本稳稳是榜一的叶子给打了下来。
看这情况，分明是吃了衬托铁了心要给肖瑶上第一了。
众所周知。
陈神在老头这边，今晚可是打了将近五千亿。
亚当那边却也才刚刚四千亿罢了。
以老头和亚当两人的榜单，自然是和这个月活动第一名没什么关系的。
这就意味着陈神今晚白白浪费了这一千亿的资金。
甚至在不知道陈神具体经济情况的条件下，根本就不能这么算！
大部分观众都只是愤愤然。
他们不知道公会的这些事情，还看不到事情的本质。
但清欢、炮哥、宇哥，还有秋风、月亮、荒，这些易北川在龙吟的老朋友。
自然是能够看出来的。
浪情哥能掏出这样的策略来消耗陈神的财力。
意味着永恒这次肯定是十拿九稳了。
如果在早有准备的情况下，他们自然不会担心。
问题关键在于。
陈神根本没有给他们的号上支票，他们就算想帮忙也全然无力。
现在是怎么个情况呢？
陈神本来以为今晚就是随便玩玩。
结果臭不要脸的永恒那边竟然搞了一波偷袭。
所以极大概率。
陈神今晚准备的钱是没浪情哥那边多的。
早先认识易北川的那批神豪虽然有人得幸看过他的龙币余额。
但这么长时间算下来。
其实也花的差不多了。
毕竟陈神还给他们转了不少龙币，告诉他们随便玩。
先前清欢在小伟直播间刷的千亿榜单，易北川事后也给他全额报销了。
清欢不由的皱起眉头，想了想，还是发了条微信过去。
“陈神，咱们要不一起去叶子直播间刷一波，我这边虽然钱不多，但也可以挤出来几百亿，加上咱们神豪团这些人，手里的流动资金，全挤出来，估计最少也有个上千亿。”
“实在不行，我去跟老爷子开个口，临时抽调五百亿，我再给叶子打个千亿榜单。”
现在距离活动结束就剩下不到半个小时。
大半夜的联系银行啥的肯定是不可能的。
现在比的也就是各自手上的现金流。
清欢忍不住心里暗骂。
永恒狗明显就是猜准了这么一点，所以才会选择在这最后关头发难。
陈神有钱是不假。
但今晚手里有个六千亿就算好的了。
给老头刷了五千亿。
估计也就剩两千亿额度。
“别慌，哥们，我永远在道路的尽头等着对手。”
易北川淡淡而笑，心里略有些暖意。
谁说因为金钱聚集在一起的关系定不牢靠的？
但凡没破产。
即便遇到再大的困难也是八方支援的嘛。
何况对于易北川来说。
他这辈子不可能破产。
别说是小小的龙吟，小小的互联网。
哪怕是这个阴面世界。
易北川也真没怕过谁！
前世的他以凡人之躯都敢手刃那对狗男女。
怒发冲冠，报仇雪恨。
今生的他拥有了一切，怎还会有任何顾虑？
永恒今天晚上的一系列操作。
易北川也是彻底看明白了。
难怪从一开始。
直播间就有人在引战。
易北川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
现在看来。
明显是永恒在欲擒故纵。
“呵，有趣，有趣！实在是精彩啊！”
易北川情不自禁，开怀大笑。
永恒公会算计到他身上，不知道是不是一种悲哀？
易北川再次打开自动送礼功能，选中专属礼物，刷了起来。
下一刻。
老头直播间，礼物横幅再度显现。
陈望送出了【神之王座】...
“......”
公屏上的礼物横幅虽然在前几分钟就已经飘完了。
但这么多礼物叠加起来的特效却一直在直播间走着。
因此。
易北川这会送礼物，还是完美的接上了之前所送的连击数。
公屏处的礼物横幅现显示的叠加数量又开始疯狂跳动起来。
“怎么还在老头直播间刷呢？”
“陈神得去叶子直播间刷礼物啊！”
“老头榜单差了这么多，浪情哥不停手，开两个号也追不上啊，这会刷根本没用的！”
“......”
看到陈神再次开刷。
老头直播间的观众顿时急了。
作为当事人的老头也同样急了。
清欢、秋风等一系列的大哥更是满脸懵逼。
甚至就连在办公室端着茶杯惬意喝着茶的张恒也懵了。
“不可能，不可能啊。”
张恒满脸的不可思议。
“陈望就算知道自己现在手里钱不够，也应该去叶子的直播间刷啊，怎么还在老头直播间，难道陈望就不知道及时止损的道理吗？”
上个月，永恒公会不就是看到情况不对，刷了四千亿就停手了吗。
老头直播间这会只有五千五百亿榜单，如果要追上叶子，就还得用一千五百亿去填。
而且也仅仅只是追上叶子，并非是超越肖瑶，推荐位更是半个都拿不到。
这就匪夷所思了。
难道陈望是觉得自己追不上浪情在至尊榜上的排名，所以自暴自弃了？
陈望要真有这么多钱。
刷给叶子难道不香吗？
看到此等意外情况。
张恒顿时就坐不住了，在房间内来回踱步。
浪情哥也诧异的挑起了眉毛。
他们实在是想不明白陈望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唯独阳哥还在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双眼眺望着窗外的夜景，神色没有一丝变化。
阳哥忽的轻笑一声。
“无需着急，坐下说。”
“你们或许没看明白陈望的用意，但在我看来，陈望已经输了。”
阳哥轻轻把茶杯放在桌上，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脖颈。
“今晚，总算是可以睡个好觉了。”阳哥笑道。
“阳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张恒满脸急色。
“先坐下，毛躁什么。”
阳哥并没有卖关子，直接给张恒说起了他的分析。
“根据我们之前的计算，陈望这会手里应该是没多少钱了吧？”
“是的。”张恒看到阳哥平静的样子，急切的心情平复了不少。
“那么，如果你是陈望，明知叶子毫无胜算的情况下，你还会去和浪情对峙自取其辱吗？”
阳哥没有让张恒回答，再度说道：
“如果我是陈望，我知道手里的票不多了，就不会再去找虐。”
“如果把这最后的票打给老头，给老头也凑个七千亿的榜单，岂不是还能挽回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