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你是不是对我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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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小将自己心中的疑问一一说来：
“师父，为什么我的[施雨术]凝聚在一起的是‘艳阳高照’那‘乌云’从何而来？”
“师父，为什么我的[疾风术]施展的时候脚边总是会出现两个小旋风？我看别人都不显山不露水。”
“师父，为什么我的[操控术]只能隔空拿起一个杯子？再重一点就不行了？”
“师父……”
“师父……”
老洲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
连忙摆手打断李小小的喋喋不休：“你是去[锻器阁]挖铁了吧，怎么会有时间修炼这么多术法？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贪多爵不烂。
这么短的时间你一次性练习这么多，自然成效不佳。”
李小小一听愣住了，认真的反省起来。
是啊！自己似乎真的太心急了。
她在心急什么？
在听到东里淑要来蜀山后她就开始焦虑起来。
老洲看到李小小低垂着头似乎在反省，这才语重心长：“李丫头，从明个儿起，每晚亥时都在这练习，为师就在一旁指点，这样你修炼的速度也会提升。
你是一个有天赋的，虽同我为五行杂灵根，但看得出你的悟性胜我千倍，气运也好，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就修炼到凝气六重。”
李小小感恩点头，双手作揖在前：“谢师父。”
老洲摆手道：“今日就先练习[施雨术]，你且先‘凝云’让我看看。”
李小小单手掐诀，手上灵力波动越来越强。
老洲看后心中暗暗咋舌，他花了多少年岁才熟练到单手掐诀，李小小却几个月就这么熟练。
这并不是手指头灵不灵活的问题，而是对身体内部灵力细微的操控，多一分失败，少一分不行。
几个呼吸后，李小小身前聚集的灵力形成了一团亮光，将黑暗的木林照亮，一旁的火堆顿时黯然失色。
李小小正要挥手撤除，却听老洲道：“将这灵力团打在那石块上。”
李小小随老洲的手指望去就看到一块脸盆大小的石块，手往前一推，灵力团快速飞了过去。
不过没砸中，中途灵力团突然变了轨道，所以砸歪了。
“嘭”的一声尘土飞扬。
巨响久久不散，惊起无数鸟虫飞了出来。
老洲看着身前的土坑，忍不住抖了抖胡子。
这弯拐的让人猝不及防，就差一点这回马枪就到了他身上。
李小小看着地上深一米，宽一米五的大坑微微张开了小嘴，这……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又有点后怕，要是当时她在山洞里扔出，自己会不会被当场土埋？
随即反应过来：“对不起师父，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它会拐弯。”
老洲也没怪她，只是后背冷汗被风一吹凉嗖嗖的。
“你可知为何会如此？”老洲严肃地问。
李小小摇头。
老洲这才移动脚步远离了大坑开口：“你灵力凝聚太多，且凝聚出来的灵力并不是水元素。”
李小小一愣：“灵力不就是笼统的单一的，什么时候还有水元素？难不成还有火元素、木元素不成？”
老洲走到了火堆旁，一屁股坐在了石块上，拿出一杯茶喝下，给自己压压惊这才道：“为师当年也是这么想的，苦于没人指点所以走了弯路，这都是一点一滴摸索出来的。
灵根尚分为：金木水火土，为何这灵气没有？”
老洲说到这目光灼灼，李小小在他眼里除了看到火焰跳跃还有满眼星辰，深邃浩瀚。
她知道，这是睿智的老者独有的眼神。
“那师父如何分辨这灵力中的元素？我实在感知不出来。”李小小抬了抬裙摆也坐了下去。
这才看清老洲手里的茶杯正是当日自己敬的，因为上面有一条裂痕。
当时自己想换，老洲却说不用，这可是独一无二，不可取代。
老洲收了杯子，从地上捡起木枝扒拉了两下火堆，使火更加旺盛：“别人都说五行灵根是最次的灵根，但在为师这里却觉得五行灵根是最优秀的灵根。”
李小小听后大吃一惊，她没想到老洲这个在外门当了一辈子杂役的人居然说出这种话。
李小小也看过几本为五行杂灵根是主角的小说，他们无不是走到了最高点府视那些曾经用鼻孔看他们的人。
但身处修真界最低端的老洲却悟到了，打破常规，这又如何不让人惊叹。
老洲盯着李小小，见她只是有些吃惊却没有嘲笑自己妄想天开，心道：这徒弟收对了。
于是也不藏着掖着：“你闭上眼睛盘坐，心中默念凝气诀。”
李小小闻言照做，没有一点点防备。
师徒俩都是全心全意的相信对方不会伤害自己，这在修真界可以说是非常难得。
很快李小小就感受到灵气成百上千的朝她身体里涌来。
“你现在看到的灵气是什么颜色？”老洲又翻了一下火堆问。
火里时不时传出木柴的“噼啪”声。
李小小只觉老洲的声音像从外太空而来，询问她灵气是什么颜色。
她努力的去观看，可除了白色没有其它颜色。
“正常人感受到的都是白色，但是你是五灵根！调动你火灵根去吸收！然后再感受。”
李小小盘坐许久最后睁开眼睛苦着脸道：“师父，太难了我做不到。”
老洲也不失望，看着火堆都成了红炭：“做不到很正常。”
李小小只当老洲在安慰自己，却听不到老洲内心叹息：难道我的理论真的不行吗？我也尝试过，可也没做到。
不过现在，他是不会告诉李小小的。
不然他这张老脸往哪里放？
单手结印，一朵小乌云就出现在火炭的上面，雨滴先是一两滴掉落，紧接着越来越大，像花洒开到了最大。
火炭发出几声“哧”响就变成了黑色。
随着老洲一声干净利落的“收！”乌云散去，李小小崇拜地看着他。
“今天先到这，回吧！”
李小小心情愉悦地回到了南宿，这才想起吕正信。
拿出传呼牌，上面果然有留言，李小小输入灵力聆听。
第一条：我在南宿，你在哪？
第二条：先回了，明日来找我。
李小小怕太晚惊扰到他就没回，心想明天早点去他竹舍。
李小小很困，很累，可还是选择了打坐，并且按照老洲给的方式进行吸收。
翌日，李小小眼下都是乌色，拿出镜子照了照，这才发觉自己满身尘土。
关键昨天老洲都没提醒，感情昨天一天她就以“黑人牙膏”到处溜达？
赶紧给自己弄了一个除尘术，她感觉身体一轻，观看衣服上的尘土都已清理干净。
抖着手拿起床上的镜子……
脸很干净，就是…
变成了无眉大侠。
幸好她还买胭脂和炭笔，给自己画了合适的眉毛，看起来才不那么突兀。
没有眉毛的人看起来特别的凶，有点像外星人。
李小小觉得自己的除尘术铁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不然也不会一次两次的将眉毛给带走。
每个月任务完成后他们可以放假三天，可以说还是非常人性化的。
昨天算休息了一天，还有两天的休息时间。
李小小来到竹舍吕正信已经穿戴整齐在舞剑了。
等他舞完，李小小用力鼓掌把手都拍红了。
吕正信早就知道李小小来了，也不惊讶只是埋怨道：“昨天一天你去哪了？我不是跟你说我帮你报名了‘外门比斗’。”
李小小也想问：“什么是外门比斗？”
“外门比斗每年都会举行，三个月后比赛在比斗场进行，时间为七天。
所有外门弟子都能参加，打赢的前三十人就有资格参加内门弟子选拔。”
李小小眼睛一亮：“没有修为限制吗？”
吕正信摇头：“只要你实力够强，自是无人敢议。”
李小小本来对自己实力很有信心，可吕正信接下来的话一下子就把她的自信心给打碎了。
“你别高兴得太早，比赛分三级：
第一级是比基本法术，基本法术又分五种，一般是[火球术][土遁术][控金诀][施雨术][催生术]这五个必须过关，你会几个？”
李小小脸上一囧：“[火球术]我会，[土遁术]和[土术]有区别吗？”
吕正信立刻了然：“[土术]和[土遁术]是一样的，之所以叫[土术]应该是你买了盗版的。”
吕正信还不知道是老洲送的。
李小小一听将几本破旧的书本拿了出来，“你帮我看看，这里面可是有错的地方？”
吕正信却摇头：“放心吧，这些虽然不是正品，但绝不是乱写一通。”
正当李小小疑惑他怎么那么肯定，就见他从储物袋里拿出了几本跟她一样的书，只不过封面比她的新点。
李小小舔了舔唇：“这里盗版这么盛行都没人管吗？”
吕正信给了李小小一个白眼：“外门弟子每个月赚取的灵石有多少不用我说你也知晓。
一本正品需要五枚乃至十枚下品灵石，而在‘交易一条街’每本都只需一枚灵石。
在确保里面内容完全一致的情况下，你会选什么？”
李小小嘟嘟嘴，不说话。
吕正信给大汗淋漓的自己用了一个[洁身术]瞬间恢复了仙气飘飘的模样。
李小小见了不免沮丧：“我连一个[除尘术]都施展不好。”
吕正信小眼聚光：“怎会？刚好我的竹舍也落了灰，你来试一下。”
李小小又操练了一遍，指向了竹舍。
看到焕然一新的竹舍，李小小自己也愣住了。
吕正信却道：“你这不是完成得挺好的吗？而且速度也快。”
“可是你看。”
说着就拿出一条湿毛巾将眉毛给擦了：“先前我给自己用了之后就这样了。”
吕正信瞪圆了小眼睛，最后实在没忍住笑意，“哈哈哈哈哈…李小小你还真是人才。”
李小小见他抱着肚子笑的张狂，忍不住翻白眼：“喂！你是不是笑的太过分了？”
“抱歉，抱歉。”吕正信止住了笑，站直了身体，可是一对上李小小的眉毛又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李小小你要笑死我！哈哈哈哈…这除尘术怎么能用在自己身上？”
李小小拿出镜子给自己画眉，一边说道：“我看师父都这么做的。”
“你确信？”
李小小闻言停笔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不成？”
“还猫腻嘞…除了[除尘术]外还有[洁身术]，洁身术和除尘术的区别：一个清洁自身，另一个对外清洁。
我这么说你可懂？”
李小小微微张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
“老洲使用[除尘术]多年，把控能力不是你这个小菜鸟可以比的。”说着扔了一本[洁身术]给她。
至于老洲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因为这么多年他都是使用[除尘术]打扫卫生和清洁自己，从来没有遇到问题。
在他眼里[除尘术]和[清洁术]只要买一本就可以了。
[控火术]和[火球术]也买一本足以。
李小小接过[洁身术]道了谢取出一枚灵石就要递过去。
“你这是作甚？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是好友。”
李小小听言把灵石收了回去，拿出了几盘菜。
“哈哈哈…这个好，我前些日子下山备了酒。”
李小小跟他一起坐了下来。
“吕师兄，这杯我敬你，多谢你的关照。”
“李师妹，不用如此客气。”一饮而尽。
“吕师兄还是叫我小小好了。”
“那我以后就把你当亲妹子了，找时间让你见见我的几个好友，他们都是可靠之人。”
李小小感恩又敬一杯。
“哟哟哟！大白天的就喝酒还不叫我，你不怕戈芸姐吃醋？”
李小小循声望去，金色的帽子，金色的道袍，金色的锁牌，金色的大戒指。
手里捧着一坛女儿红，露齿一笑一颗金牙闪闪发光。
“土财主，来来来，今天我们一醉方休！”吕正信高兴道。
土财主却不领情：“你跟她的关系什么时候比我好了？”
李小小：……她怎么闻到一股醋味？
不不不，一定是自己想太多。
土财主坐了下来，那滚圆的眼珠子紧盯着李小小，似乎想在她脸上盯出一个窟窿。
“说，你对我们吕老大是不是有企图？”
李小小翻了个白眼，不打算理会。
果然土财主的后脑勺就挨了吕正信一逼兜：“说什么混话，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妹子，叫小小。
改天把他们都约出来聚聚。”
“吕老大你说真的？”
“自然。”
转头挠挠头对李小小道：“那好吧，小小妹子，刚刚是我对不起。”
李小小大人有大量，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三人喝得有点多，感情也拉近了一点，这时土财主问：“你真的对我们老大没有兴趣？”
李小小露齿一笑，眼里带着醉态：“比你刚镶的真金还真。”
却不想土财主突然跳了起来：“你是不是对我感兴趣？”
李小小：……
吕正信：……
李小小将自己心中的疑问一一说来：
“师父，为什么我的[施雨术]凝聚在一起的是‘艳阳高照’那‘乌云’从何而来？”
“师父，为什么我的[疾风术]施展的时候脚边总是会出现两个小旋风？我看别人都不显山不露水。”
“师父，为什么我的[操控术]只能隔空拿起一个杯子？再重一点就不行了？”
“师父……”
“师父……”
老洲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
连忙摆手打断李小小的喋喋不休：“你是去[锻器阁]挖铁了吧，怎么会有时间修炼这么多术法？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贪多爵不烂。
这么短的时间你一次性练习这么多，自然成效不佳。”
李小小一听愣住了，认真的反省起来。
是啊！自己似乎真的太心急了。
她在心急什么？
在听到东里淑要来蜀山后她就开始焦虑起来。
老洲看到李小小低垂着头似乎在反省，这才语重心长：“李丫头，从明个儿起，每晚亥时都在这练习，为师就在一旁指点，这样你修炼的速度也会提升。
你是一个有天赋的，虽同我为五行杂灵根，但看得出你的悟性胜我千倍，气运也好，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就修炼到凝气六重。”
李小小感恩点头，双手作揖在前：“谢师父。”
老洲摆手道：“今日就先练习[施雨术]，你且先‘凝云’让我看看。”
李小小单手掐诀，手上灵力波动越来越强。
老洲看后心中暗暗咋舌，他花了多少年岁才熟练到单手掐诀，李小小却几个月就这么熟练。
这并不是手指头灵不灵活的问题，而是对身体内部灵力细微的操控，多一分失败，少一分不行。
几个呼吸后，李小小身前聚集的灵力形成了一团亮光，将黑暗的木林照亮，一旁的火堆顿时黯然失色。
李小小正要挥手撤除，却听老洲道：“将这灵力团打在那石块上。”
李小小随老洲的手指望去就看到一块脸盆大小的石块，手往前一推，灵力团快速飞了过去。
不过没砸中，中途灵力团突然变了轨道，所以砸歪了。
“嘭”的一声尘土飞扬。
巨响久久不散，惊起无数鸟虫飞了出来。
老洲看着身前的土坑，忍不住抖了抖胡子。
这弯拐的让人猝不及防，就差一点这回马枪就到了他身上。
李小小看着地上深一米，宽一米五的大坑微微张开了小嘴，这……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又有点后怕，要是当时她在山洞里扔出，自己会不会被当场土埋？
随即反应过来：“对不起师父，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它会拐弯。”
老洲也没怪她，只是后背冷汗被风一吹凉嗖嗖的。
“你可知为何会如此？”老洲严肃地问。
李小小摇头。
老洲这才移动脚步远离了大坑开口：“你灵力凝聚太多，且凝聚出来的灵力并不是水元素。”
李小小一愣：“灵力不就是笼统的单一的，什么时候还有水元素？难不成还有火元素、木元素不成？”
老洲走到了火堆旁，一屁股坐在了石块上，拿出一杯茶喝下，给自己压压惊这才道：“为师当年也是这么想的，苦于没人指点所以走了弯路，这都是一点一滴摸索出来的。
灵根尚分为：金木水火土，为何这灵气没有？”
老洲说到这目光灼灼，李小小在他眼里除了看到火焰跳跃还有满眼星辰，深邃浩瀚。
她知道，这是睿智的老者独有的眼神。
“那师父如何分辨这灵力中的元素？我实在感知不出来。”李小小抬了抬裙摆也坐了下去。
这才看清老洲手里的茶杯正是当日自己敬的，因为上面有一条裂痕。
当时自己想换，老洲却说不用，这可是独一无二，不可取代。
老洲收了杯子，从地上捡起木枝扒拉了两下火堆，使火更加旺盛：“别人都说五行灵根是最次的灵根，但在为师这里却觉得五行灵根是最优秀的灵根。”
李小小听后大吃一惊，她没想到老洲这个在外门当了一辈子杂役的人居然说出这种话。
李小小也看过几本为五行杂灵根是主角的小说，他们无不是走到了最高点府视那些曾经用鼻孔看他们的人。
但身处修真界最低端的老洲却悟到了，打破常规，这又如何不让人惊叹。
老洲盯着李小小，见她只是有些吃惊却没有嘲笑自己妄想天开，心道：这徒弟收对了。
于是也不藏着掖着：“你闭上眼睛盘坐，心中默念凝气诀。”
李小小闻言照做，没有一点点防备。
师徒俩都是全心全意的相信对方不会伤害自己，这在修真界可以说是非常难得。
很快李小小就感受到灵气成百上千的朝她身体里涌来。
“你现在看到的灵气是什么颜色？”老洲又翻了一下火堆问。
火里时不时传出木柴的“噼啪”声。
李小小只觉老洲的声音像从外太空而来，询问她灵气是什么颜色。
她努力的去观看，可除了白色没有其它颜色。
“正常人感受到的都是白色，但是你是五灵根！调动你火灵根去吸收！然后再感受。”
李小小盘坐许久最后睁开眼睛苦着脸道：“师父，太难了我做不到。”
老洲也不失望，看着火堆都成了红炭：“做不到很正常。”
李小小只当老洲在安慰自己，却听不到老洲内心叹息：难道我的理论真的不行吗？我也尝试过，可也没做到。
不过现在，他是不会告诉李小小的。
不然他这张老脸往哪里放？
单手结印，一朵小乌云就出现在火炭的上面，雨滴先是一两滴掉落，紧接着越来越大，像花洒开到了最大。
火炭发出几声“哧”响就变成了黑色。
随着老洲一声干净利落的“收！”乌云散去，李小小崇拜地看着他。
“今天先到这，回吧！”
李小小心情愉悦地回到了南宿，这才想起吕正信。
拿出传呼牌，上面果然有留言，李小小输入灵力聆听。
第一条：我在南宿，你在哪？
第二条：先回了，明日来找我。
李小小怕太晚惊扰到他就没回，心想明天早点去他竹舍。
李小小很困，很累，可还是选择了打坐，并且按照老洲给的方式进行吸收。
翌日，李小小眼下都是乌色，拿出镜子照了照，这才发觉自己满身尘土。
关键昨天老洲都没提醒，感情昨天一天她就以“黑人牙膏”到处溜达？
赶紧给自己弄了一个除尘术，她感觉身体一轻，观看衣服上的尘土都已清理干净。
抖着手拿起床上的镜子……
脸很干净，就是…
变成了无眉大侠。
幸好她还买胭脂和炭笔，给自己画了合适的眉毛，看起来才不那么突兀。
没有眉毛的人看起来特别的凶，有点像外星人。
李小小觉得自己的除尘术铁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不然也不会一次两次的将眉毛给带走。
每个月任务完成后他们可以放假三天，可以说还是非常人性化的。
昨天算休息了一天，还有两天的休息时间。
李小小来到竹舍吕正信已经穿戴整齐在舞剑了。
等他舞完，李小小用力鼓掌把手都拍红了。
吕正信早就知道李小小来了，也不惊讶只是埋怨道：“昨天一天你去哪了？我不是跟你说我帮你报名了‘外门比斗’。”
李小小也想问：“什么是外门比斗？”
“外门比斗每年都会举行，三个月后比赛在比斗场进行，时间为七天。
所有外门弟子都能参加，打赢的前三十人就有资格参加内门弟子选拔。”
李小小眼睛一亮：“没有修为限制吗？”
吕正信摇头：“只要你实力够强，自是无人敢议。”
李小小本来对自己实力很有信心，可吕正信接下来的话一下子就把她的自信心给打碎了。
“你别高兴得太早，比赛分三级：
第一级是比基本法术，基本法术又分五种，一般是[火球术][土遁术][控金诀][施雨术][催生术]这五个必须过关，你会几个？”
李小小脸上一囧：“[火球术]我会，[土遁术]和[土术]有区别吗？”
吕正信立刻了然：“[土术]和[土遁术]是一样的，之所以叫[土术]应该是你买了盗版的。”
吕正信还不知道是老洲送的。
李小小一听将几本破旧的书本拿了出来，“你帮我看看，这里面可是有错的地方？”
吕正信却摇头：“放心吧，这些虽然不是正品，但绝不是乱写一通。”
正当李小小疑惑他怎么那么肯定，就见他从储物袋里拿出了几本跟她一样的书，只不过封面比她的新点。
李小小舔了舔唇：“这里盗版这么盛行都没人管吗？”
吕正信给了李小小一个白眼：“外门弟子每个月赚取的灵石有多少不用我说你也知晓。
一本正品需要五枚乃至十枚下品灵石，而在‘交易一条街’每本都只需一枚灵石。
在确保里面内容完全一致的情况下，你会选什么？”
李小小嘟嘟嘴，不说话。
吕正信给大汗淋漓的自己用了一个[洁身术]瞬间恢复了仙气飘飘的模样。
李小小见了不免沮丧：“我连一个[除尘术]都施展不好。”
吕正信小眼聚光：“怎会？刚好我的竹舍也落了灰，你来试一下。”
李小小又操练了一遍，指向了竹舍。
看到焕然一新的竹舍，李小小自己也愣住了。
吕正信却道：“你这不是完成得挺好的吗？而且速度也快。”
“可是你看。”
说着就拿出一条湿毛巾将眉毛给擦了：“先前我给自己用了之后就这样了。”
吕正信瞪圆了小眼睛，最后实在没忍住笑意，“哈哈哈哈哈…李小小你还真是人才。”
李小小见他抱着肚子笑的张狂，忍不住翻白眼：“喂！你是不是笑的太过分了？”
“抱歉，抱歉。”吕正信止住了笑，站直了身体，可是一对上李小小的眉毛又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李小小你要笑死我！哈哈哈哈…这除尘术怎么能用在自己身上？”
李小小拿出镜子给自己画眉，一边说道：“我看师父都这么做的。”
“你确信？”
李小小闻言停笔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不成？”
“还猫腻嘞…除了[除尘术]外还有[洁身术]，洁身术和除尘术的区别：一个清洁自身，另一个对外清洁。
我这么说你可懂？”
李小小微微张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
“老洲使用[除尘术]多年，把控能力不是你这个小菜鸟可以比的。”说着扔了一本[洁身术]给她。
至于老洲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因为这么多年他都是使用[除尘术]打扫卫生和清洁自己，从来没有遇到问题。
在他眼里[除尘术]和[清洁术]只要买一本就可以了。
[控火术]和[火球术]也买一本足以。
李小小接过[洁身术]道了谢取出一枚灵石就要递过去。
“你这是作甚？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是好友。”
李小小听言把灵石收了回去，拿出了几盘菜。
“哈哈哈…这个好，我前些日子下山备了酒。”
李小小跟他一起坐了下来。
“吕师兄，这杯我敬你，多谢你的关照。”
“李师妹，不用如此客气。”一饮而尽。
“吕师兄还是叫我小小好了。”
“那我以后就把你当亲妹子了，找时间让你见见我的几个好友，他们都是可靠之人。”
李小小感恩又敬一杯。
“哟哟哟！大白天的就喝酒还不叫我，你不怕戈芸姐吃醋？”
李小小循声望去，金色的帽子，金色的道袍，金色的锁牌，金色的大戒指。
手里捧着一坛女儿红，露齿一笑一颗金牙闪闪发光。
“土财主，来来来，今天我们一醉方休！”吕正信高兴道。
土财主却不领情：“你跟她的关系什么时候比我好了？”
李小小：……她怎么闻到一股醋味？
不不不，一定是自己想太多。
土财主坐了下来，那滚圆的眼珠子紧盯着李小小，似乎想在她脸上盯出一个窟窿。
“说，你对我们吕老大是不是有企图？”
李小小翻了个白眼，不打算理会。
果然土财主的后脑勺就挨了吕正信一逼兜：“说什么混话，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妹子，叫小小。
改天把他们都约出来聚聚。”
“吕老大你说真的？”
“自然。”
转头挠挠头对李小小道：“那好吧，小小妹子，刚刚是我对不起。”
李小小大人有大量，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三人喝得有点多，感情也拉近了一点，这时土财主问：“你真的对我们老大没有兴趣？”
李小小露齿一笑，眼里带着醉态：“比你刚镶的真金还真。”
却不想土财主突然跳了起来：“你是不是对我感兴趣？”
李小小：……
吕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