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两位成熟未来高层x一对猫猫报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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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到底詹姆也不是个畏畏缩缩的家伙，他既然已经决定了，自然是要坦坦荡荡的面对一切，畏首畏尾可不是英雄的作风啊！
但有些人就未必是英雄了……
黎明总部，现在已经小有规模了，不过为了不招眼，他们并没见建造太过华丽的外部构造，反而是在里面设立了不少暗间与地下室。
让规模越来越大的同时，在外部保留那么一丝落魄的模样。
毕竟他们目前只是可怜的二手商，要做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
“请问卡洛斯，你这样是打算做什么，你脸上糊了好几层布料，大夏天的你不热吗？”，弗尔利难得将三个未成年未来高层都聚集起来，正在感叹少年人风华正茂的时候，却见卡尔在拿着几块布料一点点的对比起自己的脸蛋，试图捂住自己的半张脸，以此来模糊自己的长相。
“什么卡洛斯?你简直就是在危言耸听，我今天改名了，你可以叫我……”，卡尔对见到詹姆还是有些排斥，他决定还是稍微遮一遮，然后缓缓的告诉詹姆，否则詹姆一定会动用酷刑的。
“卡洛斯学长，别这么说，我觉得你的名字很好听啊。”，小巴蒂坐在一旁难得抓到了卡尔的痛处，他乖巧的坐着，嘴角勾起一丝皮笑肉不笑的弧度。
不过虽然他在找茬，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看着手里面的人物名册，他要好好的揪出其中的老鼠。
想到这里小巴蒂的眼神稍有一丝狂热，他记得当时自己拉着克拉伦斯先生的袖口，一眼在一群人员中找出了其中的卧底，毕竟他熟悉魔法界大多数人的名册……
先生很欣赏的看着他而后告诉了自己他的名字，哦，请允许他不称呼先生的姓氏，因为实在是有些……
小巴蒂看着旁边被弗尔利拉住的卡尔，怎么想都是这家伙的错，居然敢跟先生撞名！怎么想他都应该好好的去麻瓜的改名处，然后将自己的名字给改了！
跟首领撞名，这成何体统！
不过要他说先生太心软了，对科斯特是，对待敌人也是，在怎么说也是叛徒跟卧底也应该直接杀死，再不济去喂蛇怪，结果居然只是监禁，这太不应该了。
“这话在你口中说出来就有些恶心了，当你的乖宝宝吧，少说两句不会死。”，卡尔看着故意找茬的小巴蒂，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对待两个角色他有着两幅面孔。
只要小巴蒂跟马甲一见面，他就可以听到若有若无的告状，都是很隐晦的绿茶攻击，幸好他绿茶的受害者跟受益者是一个人，否则……
小巴蒂的性格确实是不好，太过于极端，他是一把极其难用又锋利的刀刃，想必伏地魔用的时候也会感叹他的好用与驾驭难度。
卡尔远没有伏地魔那么厉害，所以他只能用比较偏门的方法，双管齐下，他要在克拉伦斯的皮上小巴蒂面前表达足够的看重与偏爱，又要用卡尔的皮让小巴蒂感受到威胁。
就好像吊起了一个胡萝卜，让他有个目标，把卡尔踹下去的目标，在适时的时候在给予奖励与惩罚，让他时而感受到因为能力所带来的偏爱，时而因为自己的小聪明遭到到一些挫折。
这是不是一种pUA呢？
不知道。
但小巴蒂确实在越讨厌卡尔的同时越喜欢克拉伦斯了，并极其想要把卡尔压下去。
这种方法会在一个合理范畴内控制住小巴蒂，在建立足够信任与羁绊后，就算在另一种方面掌控了这把刀。
雷古勒斯?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要当老大要学会实干与闷声发大财，不要过度牵扯，只要隐蔽的把权利移动给他就可以了。
“可是怎么办，克拉伦斯先生更喜欢乖宝宝的我，你最近的任务都减少了吧，连见面也是?”，小巴蒂最近的工作步入正轨，所以卡尔经常会陪他出去，卡尔也有意无意的带小巴蒂去参与麻瓜的活动，希望稍微潜移默化一下这个偏激的小子。
不过收效甚微。
有时候卡尔还有些怀疑他到底是克拉伦斯更重要还是卡洛斯更重要。
首领的任务，不喜欢但是会做。
跟卡尔作对，虽然不喜欢，但兴致高昂几乎用全部的热情灌注，只为踩卡尔一脚，踩死为佳。
果然比起爱，恨来的更明显吗？
“不跟那个工作狂见面更好，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喜欢工作吗？”，卡尔装作刻意逞强的模样，说话的语气还带了些许愤怒，好像在耍脾气的小孩子。
当然，这话是真的，他是真的很不喜欢工作。
但小巴蒂自觉是卡尔在逞强，卡尔生气那代表什么?
自己赢了啊！
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又美妙了几分，在想想卡尔今天要对付那个他即将到来的朋友。
如此棘手的关系，他更美妙了。
只要他不高兴，就约等于自己高兴了，谁让这个家伙老是拿自己调侃，还喜欢搞出些难搞的事情让自己难堪。
“你就逞强好了，这样下去你迟早会被厌弃的，不小心一点吗？”，小巴蒂似是嘲笑似是提醒的说出这句话，毕竟弗尔利在这里，他不好光明正大的进行嘲讽，还是小心点比较好，虽然不能太明显，但稍微刺一刺，想必没什么问题。
毕竟他说这话可是站在友爱同僚前途的大方向上说的啊，只不过科斯特未必领情就是了。
“好了卡洛斯，克劳奇，尤其是你，卡洛斯，见到詹姆斯·波特迟早的事情，你还是别挡你的脸了，克劳奇说的很有道理，你总不能每天都这样摊着不做事，你是要当干部的人，不是路边的路人A。”，说到底，弗尔利还是很喜欢卡尔的，毕竟艾米琳很崇拜在杀穿一堆食死徒，还能顺手保护他的卡尔。
妹妹喜欢的人，多少爱屋及乌点，能提醒就提醒吧。
再说卡尔确实是目前来说最强最有天赋的孩子，他的实战大概组织里面都没几个人能打过吧……
但克拉伦斯肯定是可以的，克拉伦斯强的离谱，而且脸蛋具有强大的迷惑性，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被迷惑了……
“那我可以当路人b嘛，放心吧，大人不会在意的，毕竟他舍不得嘛，对吧?即使我什么都不做，也绝对比你受欢迎。”，卡尔听小巴蒂明里暗里的刺自己，虽然没什么杀伤力，但他也不是泥巴捏的，该还嘴还是要还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火药的味道，弗尔利有心想要缓解一下，却被旁边的雷古勒斯拉住了。
“放心吧，不会真的打起来的。”，雷古勒斯将一叠计划书交给了弗尔利，今天难得有空，虽然要等詹姆来，但最起码还是要进行一些计划企划的……
“是嘛?哈哈哈哈……”，弗尔利讪讪的笑，不会打起来?他现在仿佛看见了一只橘猫跟一只暹罗，摇晃着尾巴发出嘶哑咧嘴的警笛音……
好像两只猫猫报警器。
难道这是他们表达友谊的办法，年轻人的潮流自己看不懂?
“不，单纯因为，卡尔很强，小巴蒂打不过，而且他很聪明不可能直接动手，会被批评的。”，雷古勒斯摇摇头，倒是看的很透，他知道这不是什么友谊，他们是真的关系不太好。
不愧是卡洛斯学长，卡尔跟别人嘴炮，身为同样是卡尔的克拉伦斯还能摆出一副慈祥宠爱的模样。
某种意义上，很可怕……
而詹姆此刻却也在其他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卡尔他们所在的房间门前，带领的人还有其他人，所以带到就即刻离开了，留下詹姆尴尬的站在原地。
他在门前踌躇了些许，想象自己的同僚都会是些什么人，但大脑也只略过了弗尔利那张看上去就很会阴人的狐狸脸……
让人胃疼的长相，他说一共是三人，弗尔利【幼年版】乘以三……
更加胃疼了！！！
但詹姆也只是犹豫了一会儿，随后他就立刻抬手，将门推开，他特地崩起了脸，怎么说他也算是个叫的上号的纯血家族，其他也就算了，漏怯是绝对不允许的。
却哪知自己一开门，见到的却是另一副景象，雷古勒斯跟弗尔利倒是发觉了来人，他们转头看向詹姆，在詹姆看到雷古勒斯熟悉的脸的时候，整个人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什么情况啊！怎么是你?原来是你?竟然是你?
但自己的下巴还没有收回来，旁边的争吵声就引起了他的注意，卡尔跟小巴蒂一吵起来就比较忘我，他们针尖对麦芒，战争已经到达了白热化的地步。
“哎呦喂，我们克劳奇大人，上次那块难啃的骨头啃下来了吗？真抱歉，明明是我的工作却抛给了你。”，卡尔随意的翻出一件自己坑了小巴蒂的事情，挑起他的皮就往痛处戳。
小巴蒂勉强维持着笑容，他想起了那次的事情，那是个比较棘手的任务，卡尔随意的激了他一下他就屁颠屁颠的给卡尔去擦屁股了，因为那时正是卡尔做完了一次炼金试验，先生还私下夸他像自己曾经的自己，卡尔跟他炫耀，他脑子一热……
可想而知，最后自己艰难的完成了任务，功劳却分了卡尔一半。
虽然从那以后自己倒是不会简单的被激怒了，但卡尔的手段层出不穷，自己又不能真的放弃争取，然后被他踹出局！
“科斯特先生还是不要太过于高兴，毕竟那是我拿下的东西，你不过是顺着捞了一把，这算什么?雕虫小技。
你觉得你这样下去还会被看重多少，你靠什么继续升，你的脸吗？”，不得不承认，卡尔的能力确实不错，但他的怠惰也是一个重大的缺点，并且他即使再怎么被刺也不会改，这种人……
小巴蒂的眼睛露出了一丝嘲讽，凭借聪明的脑袋能够撑多久，迟早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果然，卡尔似乎是被问住了，他略微沉思了一番，就在小巴蒂认为他此刻胜利的时候，卡尔却捧起自己的脸，拍了拍，然后看着旁边立着的镜子，好不要脸道，“难说～”
“你……”，小巴蒂看着如此不要脸皮的卡尔，几乎是气的颤抖，这是对先生的玷污与大不敬，果然迟早要把他踩在脚下好好踩实，否则会出大问题的。
稍微想一下，该死的科斯特挽着先生的手……
“小巴蒂，以后这就是我的伴侣了。”
……
不要想了，不然他晚上绝对会做噩梦的！
“我会告诉克拉伦斯先生的……”，但小巴蒂到底还是顾及着卡尔的实力没有直接动手，只是阴戳戳的撂下来了这句话。
“只会告状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怎么说我的，但不管怎么样，我都是目前为止最强的，一想到你这么拼命就是为了追上我，我就觉得高兴的不得了呢。”，卡尔无所谓的摇摇头，他并不需要考虑缓和与小巴蒂之间的关系，人要有压力才会有动力，卡尔就充当与小巴蒂的压力。
二人像是在玩什么回合制游戏，一人一嘴，针锋相对，话语中不但没带什么脏字，反而敬语不断，更添加了一丝讽刺的味道。
这让詹姆在旁边几乎石化了。
这是卡尔对吧，不管是脸，表情，还是说话的语气，无论怎么看都是卡尔对吧！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种信息的冲击度跟信息量的巨大，完全不亚于你兄弟背着你去下海了！老子还以为你是良民，没想到啊没想到，卡尔你小子浓眉大眼的，也一样背叛革命了！
“卡尔?”，詹姆不确定的叫了一下卡尔，刚刚还化身警豹器的卡尔此刻忽的僵了一下。
糟糕，吵的太忘我了，居然没发现詹姆已经到了！
“……嗨。”，卡尔缓缓的举起手，僵硬的转过头去，跟詹姆稍微挥了挥手，那模样，拘谨的不像样子。
卡尔畏首畏尾的样子让旁边小巴蒂的心情愉悦了不少，他直接抱起了胸，饶有兴致的围观起这一幕来。
不管怎么说，科斯特这个家伙吃亏自己就高兴，其他人怎么样对他不重要，但是科斯特不高兴对他来说很重要！
笑容是守恒的，他不会消失，他只会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外一方。
但说到底詹姆也不是个畏畏缩缩的家伙，他既然已经决定了，自然是要坦坦荡荡的面对一切，畏首畏尾可不是英雄的作风啊！
但有些人就未必是英雄了……
黎明总部，现在已经小有规模了，不过为了不招眼，他们并没见建造太过华丽的外部构造，反而是在里面设立了不少暗间与地下室。
让规模越来越大的同时，在外部保留那么一丝落魄的模样。
毕竟他们目前只是可怜的二手商，要做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
“请问卡洛斯，你这样是打算做什么，你脸上糊了好几层布料，大夏天的你不热吗？”，弗尔利难得将三个未成年未来高层都聚集起来，正在感叹少年人风华正茂的时候，却见卡尔在拿着几块布料一点点的对比起自己的脸蛋，试图捂住自己的半张脸，以此来模糊自己的长相。
“什么卡洛斯?你简直就是在危言耸听，我今天改名了，你可以叫我……”，卡尔对见到詹姆还是有些排斥，他决定还是稍微遮一遮，然后缓缓的告诉詹姆，否则詹姆一定会动用酷刑的。
“卡洛斯学长，别这么说，我觉得你的名字很好听啊。”，小巴蒂坐在一旁难得抓到了卡尔的痛处，他乖巧的坐着，嘴角勾起一丝皮笑肉不笑的弧度。
不过虽然他在找茬，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看着手里面的人物名册，他要好好的揪出其中的老鼠。
想到这里小巴蒂的眼神稍有一丝狂热，他记得当时自己拉着克拉伦斯先生的袖口，一眼在一群人员中找出了其中的卧底，毕竟他熟悉魔法界大多数人的名册……
先生很欣赏的看着他而后告诉了自己他的名字，哦，请允许他不称呼先生的姓氏，因为实在是有些……
小巴蒂看着旁边被弗尔利拉住的卡尔，怎么想都是这家伙的错，居然敢跟先生撞名！怎么想他都应该好好的去麻瓜的改名处，然后将自己的名字给改了！
跟首领撞名，这成何体统！
不过要他说先生太心软了，对科斯特是，对待敌人也是，在怎么说也是叛徒跟卧底也应该直接杀死，再不济去喂蛇怪，结果居然只是监禁，这太不应该了。
“这话在你口中说出来就有些恶心了，当你的乖宝宝吧，少说两句不会死。”，卡尔看着故意找茬的小巴蒂，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对待两个角色他有着两幅面孔。
只要小巴蒂跟马甲一见面，他就可以听到若有若无的告状，都是很隐晦的绿茶攻击，幸好他绿茶的受害者跟受益者是一个人，否则……
小巴蒂的性格确实是不好，太过于极端，他是一把极其难用又锋利的刀刃，想必伏地魔用的时候也会感叹他的好用与驾驭难度。
卡尔远没有伏地魔那么厉害，所以他只能用比较偏门的方法，双管齐下，他要在克拉伦斯的皮上小巴蒂面前表达足够的看重与偏爱，又要用卡尔的皮让小巴蒂感受到威胁。
就好像吊起了一个胡萝卜，让他有个目标，把卡尔踹下去的目标，在适时的时候在给予奖励与惩罚，让他时而感受到因为能力所带来的偏爱，时而因为自己的小聪明遭到到一些挫折。
这是不是一种pUA呢？
不知道。
但小巴蒂确实在越讨厌卡尔的同时越喜欢克拉伦斯了，并极其想要把卡尔压下去。
这种方法会在一个合理范畴内控制住小巴蒂，在建立足够信任与羁绊后，就算在另一种方面掌控了这把刀。
雷古勒斯?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要当老大要学会实干与闷声发大财，不要过度牵扯，只要隐蔽的把权利移动给他就可以了。
“可是怎么办，克拉伦斯先生更喜欢乖宝宝的我，你最近的任务都减少了吧，连见面也是?”，小巴蒂最近的工作步入正轨，所以卡尔经常会陪他出去，卡尔也有意无意的带小巴蒂去参与麻瓜的活动，希望稍微潜移默化一下这个偏激的小子。
不过收效甚微。
有时候卡尔还有些怀疑他到底是克拉伦斯更重要还是卡洛斯更重要。
首领的任务，不喜欢但是会做。
跟卡尔作对，虽然不喜欢，但兴致高昂几乎用全部的热情灌注，只为踩卡尔一脚，踩死为佳。
果然比起爱，恨来的更明显吗？
“不跟那个工作狂见面更好，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喜欢工作吗？”，卡尔装作刻意逞强的模样，说话的语气还带了些许愤怒，好像在耍脾气的小孩子。
当然，这话是真的，他是真的很不喜欢工作。
但小巴蒂自觉是卡尔在逞强，卡尔生气那代表什么?
自己赢了啊！
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又美妙了几分，在想想卡尔今天要对付那个他即将到来的朋友。
如此棘手的关系，他更美妙了。
只要他不高兴，就约等于自己高兴了，谁让这个家伙老是拿自己调侃，还喜欢搞出些难搞的事情让自己难堪。
“你就逞强好了，这样下去你迟早会被厌弃的，不小心一点吗？”，小巴蒂似是嘲笑似是提醒的说出这句话，毕竟弗尔利在这里，他不好光明正大的进行嘲讽，还是小心点比较好，虽然不能太明显，但稍微刺一刺，想必没什么问题。
毕竟他说这话可是站在友爱同僚前途的大方向上说的啊，只不过科斯特未必领情就是了。
“好了卡洛斯，克劳奇，尤其是你，卡洛斯，见到詹姆斯·波特迟早的事情，你还是别挡你的脸了，克劳奇说的很有道理，你总不能每天都这样摊着不做事，你是要当干部的人，不是路边的路人A。”，说到底，弗尔利还是很喜欢卡尔的，毕竟艾米琳很崇拜在杀穿一堆食死徒，还能顺手保护他的卡尔。
妹妹喜欢的人，多少爱屋及乌点，能提醒就提醒吧。
再说卡尔确实是目前来说最强最有天赋的孩子，他的实战大概组织里面都没几个人能打过吧……
但克拉伦斯肯定是可以的，克拉伦斯强的离谱，而且脸蛋具有强大的迷惑性，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被迷惑了……
“那我可以当路人b嘛，放心吧，大人不会在意的，毕竟他舍不得嘛，对吧?即使我什么都不做，也绝对比你受欢迎。”，卡尔听小巴蒂明里暗里的刺自己，虽然没什么杀伤力，但他也不是泥巴捏的，该还嘴还是要还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火药的味道，弗尔利有心想要缓解一下，却被旁边的雷古勒斯拉住了。
“放心吧，不会真的打起来的。”，雷古勒斯将一叠计划书交给了弗尔利，今天难得有空，虽然要等詹姆来，但最起码还是要进行一些计划企划的……
“是嘛?哈哈哈哈……”，弗尔利讪讪的笑，不会打起来?他现在仿佛看见了一只橘猫跟一只暹罗，摇晃着尾巴发出嘶哑咧嘴的警笛音……
好像两只猫猫报警器。
难道这是他们表达友谊的办法，年轻人的潮流自己看不懂?
“不，单纯因为，卡尔很强，小巴蒂打不过，而且他很聪明不可能直接动手，会被批评的。”，雷古勒斯摇摇头，倒是看的很透，他知道这不是什么友谊，他们是真的关系不太好。
不愧是卡洛斯学长，卡尔跟别人嘴炮，身为同样是卡尔的克拉伦斯还能摆出一副慈祥宠爱的模样。
某种意义上，很可怕……
而詹姆此刻却也在其他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卡尔他们所在的房间门前，带领的人还有其他人，所以带到就即刻离开了，留下詹姆尴尬的站在原地。
他在门前踌躇了些许，想象自己的同僚都会是些什么人，但大脑也只略过了弗尔利那张看上去就很会阴人的狐狸脸……
让人胃疼的长相，他说一共是三人，弗尔利【幼年版】乘以三……
更加胃疼了！！！
但詹姆也只是犹豫了一会儿，随后他就立刻抬手，将门推开，他特地崩起了脸，怎么说他也算是个叫的上号的纯血家族，其他也就算了，漏怯是绝对不允许的。
却哪知自己一开门，见到的却是另一副景象，雷古勒斯跟弗尔利倒是发觉了来人，他们转头看向詹姆，在詹姆看到雷古勒斯熟悉的脸的时候，整个人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什么情况啊！怎么是你?原来是你?竟然是你?
但自己的下巴还没有收回来，旁边的争吵声就引起了他的注意，卡尔跟小巴蒂一吵起来就比较忘我，他们针尖对麦芒，战争已经到达了白热化的地步。
“哎呦喂，我们克劳奇大人，上次那块难啃的骨头啃下来了吗？真抱歉，明明是我的工作却抛给了你。”，卡尔随意的翻出一件自己坑了小巴蒂的事情，挑起他的皮就往痛处戳。
小巴蒂勉强维持着笑容，他想起了那次的事情，那是个比较棘手的任务，卡尔随意的激了他一下他就屁颠屁颠的给卡尔去擦屁股了，因为那时正是卡尔做完了一次炼金试验，先生还私下夸他像自己曾经的自己，卡尔跟他炫耀，他脑子一热……
可想而知，最后自己艰难的完成了任务，功劳却分了卡尔一半。
虽然从那以后自己倒是不会简单的被激怒了，但卡尔的手段层出不穷，自己又不能真的放弃争取，然后被他踹出局！
“科斯特先生还是不要太过于高兴，毕竟那是我拿下的东西，你不过是顺着捞了一把，这算什么?雕虫小技。
你觉得你这样下去还会被看重多少，你靠什么继续升，你的脸吗？”，不得不承认，卡尔的能力确实不错，但他的怠惰也是一个重大的缺点，并且他即使再怎么被刺也不会改，这种人……
小巴蒂的眼睛露出了一丝嘲讽，凭借聪明的脑袋能够撑多久，迟早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果然，卡尔似乎是被问住了，他略微沉思了一番，就在小巴蒂认为他此刻胜利的时候，卡尔却捧起自己的脸，拍了拍，然后看着旁边立着的镜子，好不要脸道，“难说～”
“你……”，小巴蒂看着如此不要脸皮的卡尔，几乎是气的颤抖，这是对先生的玷污与大不敬，果然迟早要把他踩在脚下好好踩实，否则会出大问题的。
稍微想一下，该死的科斯特挽着先生的手……
“小巴蒂，以后这就是我的伴侣了。”
……
不要想了，不然他晚上绝对会做噩梦的！
“我会告诉克拉伦斯先生的……”，但小巴蒂到底还是顾及着卡尔的实力没有直接动手，只是阴戳戳的撂下来了这句话。
“只会告状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怎么说我的，但不管怎么样，我都是目前为止最强的，一想到你这么拼命就是为了追上我，我就觉得高兴的不得了呢。”，卡尔无所谓的摇摇头，他并不需要考虑缓和与小巴蒂之间的关系，人要有压力才会有动力，卡尔就充当与小巴蒂的压力。
二人像是在玩什么回合制游戏，一人一嘴，针锋相对，话语中不但没带什么脏字，反而敬语不断，更添加了一丝讽刺的味道。
这让詹姆在旁边几乎石化了。
这是卡尔对吧，不管是脸，表情，还是说话的语气，无论怎么看都是卡尔对吧！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种信息的冲击度跟信息量的巨大，完全不亚于你兄弟背着你去下海了！老子还以为你是良民，没想到啊没想到，卡尔你小子浓眉大眼的，也一样背叛革命了！
“卡尔?”，詹姆不确定的叫了一下卡尔，刚刚还化身警豹器的卡尔此刻忽的僵了一下。
糟糕，吵的太忘我了，居然没发现詹姆已经到了！
“……嗨。”，卡尔缓缓的举起手，僵硬的转过头去，跟詹姆稍微挥了挥手，那模样，拘谨的不像样子。
卡尔畏首畏尾的样子让旁边小巴蒂的心情愉悦了不少，他直接抱起了胸，饶有兴致的围观起这一幕来。
不管怎么说，科斯特这个家伙吃亏自己就高兴，其他人怎么样对他不重要，但是科斯特不高兴对他来说很重要！
笑容是守恒的，他不会消失，他只会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外一方。